第216章 我不需要修炼
“是影响修炼,所以,我不需要修炼。”云北寒低声说了一句。
感觉他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耳后,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酥酥、麻麻之意。
她哑然失笑:“这是你说的,待会可别说是我影响了你的修炼。”
云北寒鼻尖靠近她的脖颈,清晰地感觉她身上的馨香在鼻尖萦绕。
那种气息,让他有些沉迷。
从刚才她离开前,回头说也想见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想这样禁锢着她了。
克制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克制不了。
他低声开口:“怪我,之前也不需要修炼的!”
苏言初听了,轻笑出声。
忽然,苏言初看到自己的药炉那边,冒出了一缕青烟。
于是开口说:“虽说你不用修炼,但是我要炼药,松手,我过去看一下。”
云北寒听,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苏言初。
但却始终抓住她的手不松开。
苏言初反手牵着她,往药炉方向走去。
来到药炉旁边,苏言初松开了云北寒的手,去检查那药炉。
随后她朝着药炉之中,打入了一股灵力,帮助炼丹。
云北寒见状,开口问:“这丹药有什么问题吗?”
苏言初摇摇头:“没有问题。”
云北寒沉默了片刻,继续开口问:“你炼丹,是干嘛的?”
苏言初盯着那个药炉,低声开口说:“炼的是给你加固封印需要用到的丹药。”
云北寒听了,皱起了眉头。
他想起几年之前,她用禁术替他压制彼岸之毒的时候,那个状态,当真是九死一生。
并且,那一次她动用禁术之后,还失忆了,忘记关于他的一切。
如果再让她经历一次那样的情况,如果让她忘了他,他宁愿毒发而死。
“初初,我体内的毒,没事的,你不用这样做了。”云北寒看着少女,认真地说。
苏言初从他眼中,看出了几分担忧。
她笑了笑,认真地开口说:“放心吧,加固封印而已,并不算动用禁术。不会出现几年前那么严重的情况,也不会失忆。”
云北寒看着少女的面容,只见她表情认真,目光坚定,倒是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苏言初伸过手去,抓住了云北寒的手,低声说:“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封印加固之后,在找到解药之前,都不会再松动了,你也不会再毒发了。如果你不让我做这些,只会更加麻烦。”
苏言初说完,稍稍抬头,认真地看着云北寒,开口问:“让我做,好不好?”
云北寒感觉到少女细腻温热的柔荑握住自己的手,看到她明亮清澈的双眸看着自己,听着她那带着几分娇气的嗓音。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嗯。”他应了一声,顿了许久,嗓音低沉,继续开口,“初初,我想抱你,可以吗?”
她明明在帮他,却这样征求他的同意。
他心有些乱,只有抱着她的这个想法是清晰的。
素苏言初听着他小心翼翼的问话,忍不住笑了笑,随后伸出手,圈住了他的身体,将脑袋埋入了他的胸膛。
云北寒微微怔了怔,随后伸出手去,紧紧将她圈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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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玉蒹葭约定的时间到了之后,苏言初就来山崖之上,将玉蒹葭接到了山洞之中。
玉蒹葭见到这样的一个奇怪的地方,也觉得惊讶不已。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奇怪的地方的?”玉蒹葭开口问。
“无意中发现的。”苏言初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
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
当年她还是水初问的时候,确实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这个地方。
玉蒹葭没有追问,四周了一圈,眼中满是惊异。
直到在泉水边上,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跳起来,后退到了苏言初身后,低声问了一句:“云阎王怎么在?你这是在玩金屋藏娇的戏码?”
苏言初听了,轻笑着说:“是啊,你和他,从今天开始,都是我藏的娇了!”
玉蒹葭嘴角抽了抽,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把我跟他藏在一起,我保证活不到明天!”
苏言初听了,一时忍俊不禁。
玉蒹葭可没有苏言初的好表情,因为她真不想跟这个阎罗王待在一起。
所以她低声问了一句:“言初,你找我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护法。”苏言初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走到了药炉旁边。
苏言初的丹药,也差不多练成了。
玉蒹葭跟着她来到药炉旁边,眼中满是不解:“给你护法?你要干嘛?”
“嗯,我要……”苏言初抬头看了一眼云北寒,有些好笑地继续,“给你口中的云阎王,加固封印。”
玉蒹葭听了,皱了皱眉头,倒是没有说什么。
虽然不喜欢这阎罗王,可他毕竟是苏言初喜欢的人。
还有,他当初在万蛊陵,也帮过她。
所以,于情于理,护法这种事情,她都是应该做的。
她正想说什么,看到苏言初用灵力去检查药炉,所以沉默了下来。
她虽然不会炼药,但是知道一些炼药的规矩。
因为炼制丹药是很容易失败的事,所以,十分忌讳在检查药炉的时候,被旁人吵到。
她不想看苏言初心血白费。
不过,苏言初却一边检查药炉,一边问玉蒹葭:“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愿意?”
玉蒹葭眼眸之中泛着惊讶,随后张了张嘴,想要问她,这会说话,不会影响她炼药吗?
没想到话没说出口,就看到苏言初直接用灵力将药炉顶盖直接掀开了。
随后将药炉整个提起来。
“哇啦——”药炉子被掀倒,药炉里边的东西,直接被倒在了盖子之上。
苏言初素将没有完全炼化的药材拨开,随后从底下抓出了一把丹药。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挑了一颗,丢进了口中。
随后托着一把丹药的手,伸到了玉蒹葭面前,低声问:“要不要试一下!”
玉蒹葭:……
这人真的是在炼丹吗?
虽然她从来没有试过炼丹这种事情,但是也看到过别人做这种事情。
反正炼丹就是给她第一种精细而虔诚的感觉。
可她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