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你是我的夫君
合卺酒,那是什么玩意?
最开始,秦南还没有理解这个词的含义,懵懵懂懂的看着月玲,直到盯着他,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合卺酒,古代的交杯酒,放在百花楼里就是妥妥的伟哥啊!
而且看现在自己这个状态,那药效恐怕还不是一般的猛!
霎时,秦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半晌才缓缓从嘴里吐出一句。
“月玲姑娘,你说这玩意儿他有解药吗?”
看着秦南那希冀的神情,月玲心里不禁有些愧疚,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这种药怎么可能会有解药呢?一般大家吃了都不会管那么多的。”
嗷呜嗷呜!
秦南内心痛苦的哀嚎着,眉毛已经皱成了一条麻绳,他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又一次开口询问道。
“那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冲凉的地方?我去洗一个冷水澡!”
这玩意虽然挺猛,但只要自己多费点劲,应该还是能压下去的吧?
只见月玲姑娘满脸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十分无奈的开口说着。
“可是你要是出去冲凉水的话,妈妈会看到的!”
“如果让他发现我洞房花烛夜没有破 处,接下来只会以各种名义再把我卖一个好价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秦南整个人憋屈极了,双手环抱坐在床边的角落里,静静感受着内心涌动的燥热感。
看着秦南这副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强迫自己的模样,月玲的内心不由得有一丝动容。
她缓缓将自己的红盖头再一次盖了回去,端正了一下坐姿,缓缓开口说道。
“秦公子,在我心里你已是我夫君,今夜是你应得的。”
嘴巴微张,秦南刚想继续开口拒绝,月玲就伸出手指轻轻地在秦南的唇边点了点,示意他不要说话。
“我知道秦公子是希望我在赎身之后还能嫁得一个好人家。”
“只是秦公子您是否知道,当我自愿成为您的眼线时,就已经做了人尽可夫的准备。”
“这世上就连小孩都知道一物换一物,那些个权贵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即便只是一年的时间,月玲也不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秦公子是我月玲认可的人,至少能让我在第一晚留下美好的回忆吧!”
此话一出,秦南顿时陷入了无边无尽的沉默之中。
他忽然不想让月玲去当这个眼线了,她可是一位女子,女子不应该受到如此的折磨。
况且在知道月玲为了当自己的引线而要付出如此代价之后,秦南也实在不忍心。
一眼就看出了秦南沉默的原因,月玲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秦公子不必多虑,即便我不是您的眼线,但我身在青楼,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够避免呢?”
“那我今晚过后就给你赎身!”秦南想都没想就回答道:“然后你去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还没有办法改变你的命运!”
虽然他救不了天下的人,但至少人在自己跟前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秦南自问自己也不是什么圣母,只是实在没办法,对这种事情坐视不理。
这下月玲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靠近了秦南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着。
“月玲请相公揭开头盖。”
月玲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这一次他能够和秦南这样的人共度春宵,他不后悔。
甚至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会庆幸自己的选择。
这下,秦南彻底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微微一咬牙,心一横,他伸出手,轻轻的将月玲的红盖头可以揭开。
红盖头之下是月玲那迷离的眼眸。
扑通一下,秦南体内的药力似乎愈发的迅猛了。
他不再努力的控制,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就直接压在了月玲身上。
……
“啊,相公你太猛了,轻一点!”
“相公你太厉害了,我真的好爱你啊!”
“相公……”
……
或许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秦南昨晚一整晚一直到公鸡报晓,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紧接着耳边便响起低声的轻吟声。
“疼,轻一点!”
这时的秦南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夜自己是在百花楼里度过的,他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一旁的月玲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不好意思,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没事……”略微沉吟了一会儿,半晌,月玲才满脸羞涩地开口说着。
“只是秦公子昨晚有些生猛,我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咦?她这是在夸我吗?
秦南还是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被夸,弄的他整个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般一般。”
正当气氛一片岁月静好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在门口响起。
“秦公子,时间到了哦!”
此人真是前来催促的老鸨,良辰一般则是晚上到中午的时间,就算是像秦岚这样花了钱的顾客也不能坏了规矩。
“好,这就来!”
秦南回应了一声便,慌忙的下床穿衣服,要说这唐代的衣服实在是有些繁琐。
秦南在那忙活了好一会,也只是穿上了一层里衣。
看着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月玲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他缓缓伸出手,搂住了秦南的腰肢。
“秦公子,让我来服侍你吧!”
“不,不用了吧?”
秦南刚想开口拒绝,却猛地想起自己似乎还不会穿唐代的衣服,而且老鸨还在外面催得那么紧……
硬生生的将已经在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秦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月玲。
“真是不好意思啊,昨夜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却还需要你来服侍我。”
心底划过一抹暖流,月玲笑盈盈的看着秦南缓缓开口说道。
“没事,这本来就是我们这些人的义务。”
经过这两天的事情,再加上昨夜的种种,她应当是喜欢上秦南了。
谁让这个男人眼里永远都有她,永远都把它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