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
等到二人点完菜品之后,落日的余晖洒进餐馆内,现在也是别人该用餐的时候,餐馆里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
其中不乏一些衣着光鲜亮丽的贵族和一些受过高等教养的绅士。
瓦正打量着这些贵族,心里疑惑着,“这边是资本主义吗?那有没有反资本主义的人存在啊。“
“有哦,”森男一眼就看穿瓦正的小心思,嘴上说道,“话说,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又用读心术的表情啊,我真的是看你的表情才知道你说的话”
瓦正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那你问川端小姐看的出来吗?”
目光转向正在和小迟一起玩纸牌的川端,川端停下手头的动作,摇了摇头,说道,“看不出来,似乎这是木先生的特长。”
“难不成他之前还能看见其他人的内心。”瓦正对此表示震惊并且一股十分想要了解之后的表情。
川端抽走小迟的牌,之后双手空空的摊手说道,”那倒没有。”川端看到瓦正皱了一下眉头,之后说出了后半句,“因为木先生之前出了我和小迟,从来不和任何人接触的。”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川端看了一眼森男,看见他没有任何表示,于是问道,“这是可以说的吗?这是可以说的吗?木老师。”
川端似乎一点都没看出森男先是一脸震惊,之后一脸便秘的表情,她只听见了,“可以说,可以说的,没问题。”
而此刻的瓦正,憋的浑身都开始抽搐了,都快要憋着昏过去了,满脑子一直是森男那“可以说,可以说的,没问题。”的话和一张便秘又无语的脸,一想到这就快要憋不住了,他起身弓着腰,勉为其难从嗓子眼中发出声音,“不好意思,去趟厕所。”
一定要到达那个地方,如果我在这个地方笑了,一定会打击到森男那脆弱的小心脏的。
瓦正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走到厕所门口,途中撞到一个大汉只不过似乎看瓦正着急,也并没有找茬。
过了好一会,终于是解决了问题,瓦正在厕所洗了把脸,彻底恢复了清醒。
他坐回座位,菜品已经摆上餐桌上面许久了,冒着热气。
拿起筷子的他,稍微一抬头就看见森男的脸,而一看到森男就想到那张脸在便秘与无语之间徘徊,轻笑出来,后来就由轻笑,转变成大笑,再由大笑转为狂笑。
一桌子上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懵逼,怎么好端端的开始笑起来了,而且笑的都开始停不下来了。
“瓦正哥哥,你在笑什么?”都说笑是会传染的,小迟也笑着问道。
瓦正拿筷子的手指着森男,笑的手都在颤抖。
但这番动作非但没有解释清楚,反而让人更加疑惑了。随着笑声的转移,似乎小迟也明白了笑点,也在那“咯咯咯”的狂乐。
“我脸上有脏东西?”森男第一时间反应的是这个,并向川端询问道。
“没有啊。”川端回应道。
“那你也在笑什么?”
川端摸了摸脸,嘴角上扬的弧度,露出精致的酒窝,这分明也在笑。“我不知道啊,”随后又看向正在笑的小迟和瓦正,瓦正笑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而小迟笑的就和小母鸡似的,“或许他们也是没有理由才开始笑的。”
森男嘴角也开始上扬,说道,“也对,开心无罪嘛。”
就在这种温馨而又平常的晚餐之下,四个人的用餐显得极为和谐,在吃完晚餐之后,森男起身去结账,川端则牵着小迟带着瓦正则在门口等着。
川端站在门口对着小肚子吃的圆鼓鼓的小迟说道,”如果你在家表现的乖一点,下次咱们还来这边吃,好不好。“
“好。”小迟仰着头,奶声奶气的回应着。
瓦正站在一旁,内心感受到无比的安心,“似乎我之前就一直想要这种生活,只不过为什么之后我的人生开始发生侧翻呢?”他想着想着又开始情不自禁的回忆过去,而这时,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你好,不好意思,可以等一下吗?”那个壮硕的男子问道。
瓦正抬起头看向这个彬彬有礼的高个男子,发现是之前去厕所撞到的那个大汉,于是开口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好意思,我的钱包不见了,”那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掉了,还是被人偷走了,所以。”
“所以?”瓦正顿时发现来着不善,因为他望见这个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身形不弱于他的大汉。
“所以能让我查查你和你女仆的衣服吗?”
身后几人蠢蠢欲动,似乎只要瓦正开口说不,就打算前行遏制住他。但瓦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当然是不怕这种歪门邪道。“可以,尽管搜。”瓦正将大衣解下,丢给面前这个领头的大汉,随后两手摊开,一副随便搜查的样子。
那群男人一批去搜查瓦正,一批打算搜查川端,但看着搜查川端的那批,明显就是打着揩油的机会搜查。
其中一个男人就快要摸到川端的腰时,一只机械手臂狠狠的钳制住了。
“喂,你摸哪呢?”瓦正语气冷冽,好像千年的寒冰,”这事好像和她没有关系吧。“
这个时候这群人才注意到抓住手腕的右手。
”机械臂,难怪你偷了我的钱包。“那个男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从大衣口袋中缓缓掏出一个制作精良的牛皮钱包,脸上洋溢着狡诈,“是不是没钱还你着机械臂的欠款啊?”一边说着一边朝身后那群大汉笑起来。
哄堂大笑的嘲讽传来,只不过似乎没有人注意到那个一直被握住手腕的男人,直到那个男人的大叫开始压过大笑声。
“ci~”一股肉烧焦的味道传来,瓦正缓缓松开机械臂,那个男人手腕已经捏的不规则,表皮更是出现焦褐色的炭化。
似乎是被这一场面吓得有点吃惊,整个餐厅都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男人在那里哀嚎。
“手腕粉碎性骨折加四度烫伤,如果你们不赶快去医院,他的手就没了。”瓦正的声音在餐馆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