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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别样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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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狼狈不堪的回家了。

    小花精以为父亲会跟母亲诉苦。结果, 嘛事儿没有。

    父亲跟母亲重开宴席。

    母亲殷勤劝酒, 父亲又吹嘘起来。

    明明被祖父骂的狗血淋头,却吹嘘说祖父对他寄予厚望。

    他要在工部做出成绩,吃酒误事要戒酒。

    今日最后一次吃酒, 要一醉方休,好好品品。

    小花精差点失笑,见父母你来我往喝上, 也就不管了。

    祖父知道应该不会怪罪。

    他确实说的今后,不是今日。

    二十三以后就是年了。

    家里准备年节,大人忙得车轱辘一般。

    小孩子却十分快活。

    贾瑚贾珠这些年长的孙子,要跟着祖父父亲会客。

    小花精却年纪小,才七岁。

    王氏又疼爱,一天天的窝在屋里打坐。

    白日间, 王氏不许小花精去莲湖, 怕她冻着。

    贾敏回娘家,年货也是搭着荣府一起置办,见天往东苑送东西, 都是给小花精的礼物。

    衣衫鞋袜, 绫罗绸缎, 金银珠宝,字画玩器,什么都有。

    光是会说话的鹦鹉都送了两对。

    贾敏说看着喜欢,就买了,给小侄女解闷。

    王氏感激婆婆与小姑子, 也把家里准备的年货,分出一部分给贾敏。

    婆媳姑嫂空前和谐。

    这种美好的氛围,却在腊月二十九被打破了。

    贾赦忽然带回来一个女人。

    大户人家纳妾无所谓。

    然而,这个女人很特殊。

    她出身后海。

    后海住着什么人呢?

    一些达官贵人,在外面养女人的地方。

    明面上号称干闺女,其实是雅妓。

    雅妓就是特特栽培出来,招待客人的女子。

    他们相貌俏丽,性格温柔,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能跟大家闺秀媲美。

    还比大家闺秀多了一门技能,大多雅妓会唱曲儿。

    唯一的缺点,就是出身卑贱,身如漂萍。

    跟扬州瘦马是一回事。

    不同的是,扬州瘦马是用来送人。

    这个雅妓是伺候一群人。

    贾赦带回家的女子叫雅惠。

    贾赦说她是缮国公老夫人的远房侄孙女。

    江南遭灾,全家投奔进京,路上爹妈死了,奴才卷包跑了。

    她落难了,乞讨进京。

    梨花带雨的模样,勾得贾赦生出怜花惜玉之心。

    这样的女子如何能要?

    贾代善贾母的意思,都是要把人退回石家。

    石家赠瘦马,荣府可以拒收。

    贾赦跪地求情。

    雅惠怀孕了,已经仨月。

    贾母气懵了。

    贾代善气得差点吐血。

    怀了孩子的女人不能退了。

    搁外面反而麻烦。

    贾母遂招了张氏前来问话,把事情说了,然后问她:“你怎么说?”

    这种女人自然不能成为贾府的女人,也不能给贾府生孩子。

    这不仅是贾府的颜面,也关系到贾瑚的前程。

    张氏当即就应了:“这事儿媳妇会妥善安排。”

    贾赦腊月还要进宫执勤。

    贾代善打人都不敢打出幌子来,狠狠的踢了贾赦两脚。

    当晚,张氏便说贾赦的一个姨娘病了,命赖大请了回春堂的大夫上门请脉,却说不是病症,乃是怀孕了。

    回春堂的大夫见惯不怪。

    多少丫头为了怕主母谋害,都是把肚子藏得不能再藏了,才会暴露。

    他再不会多想,开了安胎药便罢。

    隔天,贾赦就进宫去了。

    他觉得张氏贤惠,人交给她再不会出事。

    雅惠的事情被控制在荣禧堂与荣庆堂,就连二房的王氏也不知道。

    小花精知道却不会乱说。

    正月初六。

    张氏便带了一个女人到荣禧堂,给贾母请安道喜。

    却是贾赦的一个名唤翠兰的小妾,怀孕三月。

    这个翠兰是贾赦的贴身丫头,是老国公夫人赐给孙子的贴心人。

    贾母看着张氏,知道张氏不准备收养这个孩子。

    不过,她能够给孩子安排一个在府里有根基的姨娘,也算是尽心了。

    张氏把一个主母的职责做到及至。

    她把那雅惠安置在荣庆堂的小跨院里。

    人参燕窝流水一般送进去

    。

    当然,这里面住了两个女人,一个是翠兰,一个是雅惠。

    正月初八。

    贾代善吩咐小花精去莲湖逛逛,却留下贾瑚贾珠贾琏三人在道观。

    小花精有些好奇,不知道祖父这是要干什么。

    结果,祖父安排贾瑚兄弟三个在密室打坐。

    却在密室外面的小院子里,把贾赦摁住打板子。

    贾赦被结结实实打了二十大板。

    那板子声声闷响,显见打的不轻。

    小花精看得都疼了,贾赦恁没敢哭一声。

    小花精看见祖父招来一只鸽子,取下一纸卷丢在大伯脸上:“瞧瞧吧,你一个快三十的人了,竟然被人家十几岁的二愣子算计了,真正有脸啊。”

    贾赦艰难的看着纸卷上的消息,惊愕不已:“这不会。

    自从七年前开始,儿子就不跟他们父子来往。

    那大少放出来,我也没跟他单独见过。那日,是和燕候柳子芳、石光珠兄弟聚会,一起打茶围。

    那位爷根本不在场……”

    愣了愣又道:“石家?石家还跟他们有联系?”

    贾代善冷哼:“总算还剩下点脑子。

    甭管石家什么心思,这种地方的女人也能沾。”

    贾赦龇目欲裂:“不是,为什么啊?

    他们父子出事儿,也不赖我啊。

    我从前跟着他们也是尽心尽力,他们为何要害我?”

    贾代善斥道:“滚?

    为什么算计你,自己查清楚。

    你得自己个把脸捡回来。

    否则,就甭回来了。

    老子丢不起这个脸。”

    这日午后,贾代善找了小花精说话。却是让小花精检查一瓶红伤药:“你看看这功效,能否七日之内让你大伯行动如常。”

    小花精知道祖父在红伤药里面添加荷叶。

    红伤药的主要成分是鹿茸红花三七粉。荷叶是最寻常一味药材,一般人不添加荷叶。

    祖父应该是想借助荷叶蕴含的木灵力成分。

    小花精接过去药瓶:“三天时间应该可以行走如常,孙女交给大堂兄吧。”

    小花精出手,明日就可痊愈。

    但是,大伯应该

    教训。

    多疼几日才能记忆深刻。

    小花精交给贾瑚的膏药里面度了些许木灵力,保证贾赦能够在四天左右痊愈。

    然而,大伯父的脸还没有捡回来呢,大伯母却出事了。

    小花精原本不知道。

    国子监正月十六开学。

    大堂兄却请了假,没去上学。

    贾琏贾琮也不上私塾了。

    也没请假,反正人没来。

    整个私塾只剩下贾珠与小花精兄妹。

    贾珠也不知道堂兄弟们为何不上学了。

    这日午后,下了私塾。

    贾珠小花精去了贾琏兄弟的院子。

    贾琏贾琮却不在。

    追问原因,守门的婆子只说大太太病了,两位小爷进去伺疾。

    兄妹们便去了荣禧堂,向祖母请示,想去探视大伯母。

    贾母却道:“你大伯母病的不轻,小孩子家去怕过了病气。”

    她母亲王氏也道:“安心吧,你的们孝心我告诉你们大伯母。”

    小花精愕然:“您在照顾大伯母?”

    王氏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

    我如今当家管事,太医来了自然要好好招待,这是礼数。”

    这日傍晚。

    小花精去梦坡斋练字,在梦坡斋碰见大堂兄贾瑚。

    她再次提出跟随堂兄前去探视。

    又被祖父拦了:“你大伯母有人照顾,下个月你大伯母好了,你们再去问安吧。”

    堂兄却对小花精拱手:“多谢妹妹挂怀,妹妹的心意,我会转告母亲。”

    从前大伯生病,小花精也去探视过。

    东府的大伯母生病,还有那府的珍大嫂子生孩子,她也去了,还坐席吃酒才回来。

    如今大伯母生病,闹得跟机密一样。

    正月二十。

    贾赦再次挨了三十大板。

    这一次只有小花精旁观。

    祖父没有说缘故,打完了三十大板之后,又追着大伯拳打脚踢。

    据说大伯父浑身上下,只有一张脸是全乎的。

    说是先挨了张家大舅爷的拳脚,回来后才挨了板子。

    大伯挨打的原因被隐瞒了。

    整个府邸鸦雀不闻。

    小花

    精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跟大伯母不对付的母亲,这回破例没叨叨。

    唯一看得见的改变,是她母亲奉命进入荣府帮着祖母管理中馈。

    这一次不是光管着钥匙,还接管了府里的对牌。

    原因是大伯母卧病不起,怕是短时间不能康复。

    小花精觉得奇怪,不知什么病症这么严重。

    上回大伯母父亲死了,那么伤心,也没交出对牌。

    恐怕这一次真的是病情严重。

    然而,祖父知道她的本事,却没有提出来让小花精帮忙。

    似乎又不是大病症。

    不仅祖父没提,大堂兄也没说起。

    小花精如今已经知道,人家不邀请,硬闯进去很不礼貌。

    只要不是致命的大病,这个时代的大夫就能够解决。

    荣府的财力,再是贵重的药材也能买的来。

    没想到,这日傍晚,老龟告诉小花精,大伯母张氏不是病了,而是小产了。

    身体无恙,人却深受打击,精神很不好。

    只有儿子们去了,她才能精神好些。

    小花精这才明白,祖父为何气疯了。

    那女人因为孩子,才被祖父祖母容忍,留在府里。

    结果,大伯母的孩子却没了。

    小花精觉得大伯母有些可怜:“龟婆婆,我大伯母真是没事吗?”

    老龟肯定道:“身体应该无恙,我跟荣庆堂廊下鹦鹉沟通了,她说的消息应该没错。”

    小花精知道这消息应该准确无误。

    鹦鹉的学舌能力在动物中算是第一流。

    这日傍晚,小花精正在湖心亭修炼,忽见她母亲跟前的周瑞家里来了。

    却是带人来挖藕。

    小花精感叹,她母亲对父亲真是好。

    一年四季换着花样讨好父亲。

    他父亲有时候还不领情。

    小花精有些替母亲不值。

    她父亲除了生得好看些,又不聪明又不风趣。

    小花精因为发现,丹田里修炼出来的气旋,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灵露却没见增长。

    她有些心绪不宁。

    如今见她母亲又来挖藕,索性不练了,回去蹭

    点甜汤吧。

    结果,她母亲竟然吩咐人给大伯母送去一碗莲粉甜汤。

    小花精有些惊讶,特特解开食盒看了下:“真给大伯母送去啊?”

    她母亲面上顿时挂不住。

    在小花精额上一戳:“你这什么表情?我帮人还错了?”

    “没错。”

    小花精低头吃甜品,心里却在想着,之前恨不得要人死。

    如今却给人送补汤,大伯母敢吃吗?

    王氏见女儿不好奇,却憋不住得意:“哼,我从前是嫉妒你大伯母,也厌恶她。

    如今我却不嫉妒了。

    她那个世子夫人做的多糟心啊?

    也是她爱抓权,怀孕三月恁是不吭声,怕人夺权嘛。

    她一贯瞧不起人,嫌弃我不通文墨,这回好了,跟那等人成了姐妹。

    我倒是同情她了。

    夫君又是个不懂风情的武夫,横不吝。

    你大伯是世袭,也不是自己的本事。

    你父亲可是科举出身。

    如今又得到你祖父偏爱。

    陛下也对他青眼有加,三年时间连升三级。

    他日保不住能入阁做宰辅。

    你娘我就是一品大员的夫人。

    如今我也不比她差多少。

    她四品诰命,我五品诰命。

    且朝廷上重文轻武。

    我这个五品夫人出去,比她还体面。

    且你祖母说了,将来分家,府里的财产,除了爵位不能分,其余财产都会一分为二。

    一个破爵位,我还不稀罕。

    再则,你祖父的精神好着呢。

    只怕要活到百八十岁。

    张氏成为侯夫人的时候,只怕都老掉牙了,得意什么呢?”

    小花精看着她母亲,实在不忍心扫她兴致。

    父亲贾政不是庶吉士。

    翰林院,礼部国子监这种清贵衙门都进不去。

    宰辅更别提了。

    宰辅必须是翰林出身,或者说是庶吉士出身。

    不过,只要母亲高兴就好。

    为了这个克制自己,做个好人就更好了。

    小花精很好奇,母亲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些话是您自个琢磨的还是别人告诉您?”

    难道是祖母忽悠母亲?

    祖母的见识肯定知道父亲做不到一品。

    王氏却道:“是你舅母跟我说。

    说你三舅舅说的呢。

    你三舅舅肯定不会瞎说,你舅母也不会骗我。”

    小花精很惊讶:“三舅母?”

    三舅母经常给贾珠与小花精送东西,年节,生日,都不会忘记。

    但是,三舅母对母亲却不大理睬。

    当然,她母亲也不大喜欢三舅母。

    两人见面从来不会好好说话,总是打机锋。

    王氏却笑道:“是啊,你三舅母从前哪里会拿正眼看人,如今怎样?

    每回来都是大包小包的礼物,生怕我不收呢。”

    小花精马上知道舅母为何奉承母亲了。

    舅母的一个内侄儿,想进工部做个笔帖式。

    她父亲贾政正好有这个权利。

    再有,舅母还有个远房表兄弟是个泥瓦匠,想要承包工部的工程。

    碰巧了,这个事儿也归小花精的父亲管。

    小花精没想到父亲的官位升了,母亲在娘家的地位也提高了。

    再想起舅舅舅母那些疼爱,似乎有些变味儿。

    因为母亲给大伯母送了甜品。

    小花精用神识看了一回。

    结果,大伯母把她母亲的甜汤直接倒掉了。

    这藕粉甜汤,真的对大伯母病体康复有好处。

    不止是莲藕粉沾了灵气,小花精还度了灵力。

    看来,妯娌们的猜忌,还是没有消除。

    翌日。

    贾瑚到了湖心亭来见小花精。

    因为大房的奴才倒掉连藕粉,故意让二房的奴才看见了。

    贾瑚解释说:“母亲一直想给我添个妹妹。

    这一回太医说了是个千金。

    母亲那时候多高兴,如今就多伤心。

    妹妹见谅,帮着给婶娘道个恼。”

    小花精道:“没关系啦,吃得东西是要仔细些。

    要不要我捉几只野鸭子给大伯母熬汤喝?”

    野鸭子也算是最低等的灵兽吧,算得大补品。

    贾瑚想要拒绝。

    大夫交代许多不能吃,或者不能多吃的食物,其中就有鸭肉,不能多吃

    。

    但是小花精不知道。

    他不好一再拒绝二房的好意。

    提着小花精捉来的两只鸭子回去了。

    这之后,小花精就不再理会了。

    王氏却不动声色跟婆婆告一状:“这甜汤我们老爷爱吃,最是滋补了。

    儿媳想着大嫂子身子虚,也给送了一碗,不想被大房的奴才给碰翻了。”

    贾母一眼看出王氏的心思。

    这正是当初她设想的局面。

    当初被贾代善否决了。

    如今给她逮住机会,贾代善也没法子反对。

    两房明面上没分家,难道不用王氏管家,却去族里请人不成?

    不过这一次,贾母说话也不客气:“做吃食很麻烦,大房的补品你要盯着些,别叫奴才坏了你们妯娌的情分。”

    这是敲打王氏,上次那种克扣分量,以次充好的事情,不能再发生。

    王氏可比贾政精明的多,没钱了就跟贾母要。

    贾母自会吩咐赖大从大柜上调拨银子。

    她是不会私下贴银子进去。

    王氏管家赚不赚银子且不说。

    二房一家吃喝,都不用自掏腰包了,自有采买替他们多买一份。

    二月中旬,京都发生了一件大事。

    石家的嫡出三公子石光璃吃醉酒,落进了后湖冻死了。

    据说,他捞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残破不全。

    耳朵、眼睛、鼻子、嘴巴、手指、脚指头,都被鱼吃了。

    这件事情震惊了京都。

    石光璃的母亲是缮国公世子的继室,很得宠。

    他哥哥石光琉大有取代原配之子石光珠之意。

    缮国公世子夫人当即晕厥。

    缮国公世子心疼夫人,直接坐镇顺天府,逼迫顺天府把案件转交刑部。

    他坚持说儿子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被人谋害。

    贾代善如今把贾瑚贾珠小花精作为荣府的脊梁培养。

    他处理府里的事情,一般不会隐瞒贾瑚贾珠小花精三人。

    比如上次责打贾赦,就是告诉贾瑚贾珠兄弟们: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做。

    那一次让孙女回避,是因为贾赦犯的错误不宜让小姑娘知晓。

    这一次,贾代善当着三个精英孙子询问禀事的斥候:“真是他做的?”

    斥候没有现身,只听见声音,看见一个影子:“禀公爷,是的。

    他不是一个人,还有燕候。

    石光琉兄弟也给燕候下了药。”

    贾代善道:“燕候怎么处理?”

    影子道:“燕候没带回去,半路就处理了。从马车上跌落,送去医馆就晚了,当即拉去化人场。”

    贾代善嘴角直抽抽,也就是这人敢这么横。

    贾瑚贾珠在听说这话的时候,都不由自主愣了一下。

    贾瑚攥紧拳头。

    贾珠的手指有些颤栗。

    小花精反而是最为淡定之人。

    雷霆她也挨过了。

    亲眼看见过无数的弱肉强食。

    何况是耳闻,并未亲眼得见。

    且小花精在心里已经把事情串联起来了。

    这只怕就是大伯在捡脸吧。

    贾代善一挥手,影子消失了。

    贾代善并未解释,却是问道:“你们听出什么?”

    三人都没做声。

    贾代善指着贾瑚:“你是大哥,你先说。”

    贾瑚起身,躬身行礼:“是,燕候被人下药,说明父亲上回上当是不受控制。燕候处事十分果决。”

    贾代善蹙眉:“还有呢?”

    贾瑚道:“父亲跟燕候两个人一起干了一件大事。”

    贾代善一指贾珠:“你呢,你想到什么?”

    贾珠起身还有些哆嗦:“孙儿……

    孙儿……

    孙儿觉得,杀人不对。

    这事儿闹出来,怕是祖父也兜不住。”

    贾代善很满意两个孙子:“坐下吧,珠儿说得对,杀人不对。

    而且,不管兜得住兜不住,杀人都不对。

    这个世上,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人生死两难。

    杀人是最粗暴愚蠢的办法。”

    大约因为贾瑚贾珠都吓着了,贾代善吩咐他们回家去了。

    小花精却被留下了。

    贾代善问她:“元儿不怕?”

    小花精道:“也没亲眼看见,都不知道是不是讲故事呢。

    就跟讲古似的,说是仙魔人交战,死了多少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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