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再受重创
海川咬着雪茄，坐在码好的金砖上，看着麦兜给他投射进来的景象。
此时已经是凌晨的4点20分。路上除了路灯以及有些人家院子里草坪上的灯光之外，再就是路边偶尔能看到的酒吧还亮着灯了。
麦兜的毛色在灯光下闪现出一道道金光，略微有些显眼。
好在它并没有在大路上走，而是一路沿着路边的沟渠甚至沿着奥克兰的海边在奔跑。
这边，则是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
沿着大桥，麦兜继续跑，一直进入到阿拉米达岛上，穿过军人住宅区。
一路上都引起了狗子们的狂吠声。
麦兜不管不顾地一直朝着阿拉米达岛的西北角狂奔而去。
路上始终没有见到过一个人，远处，军事禁区站岗的军人仍然坚守着岗位，麦兜放慢了速度，并没有走大路，而是从北侧慢慢走向大海。
坐在海边的麦兜眼睛紧盯远处金门大桥的方向。
空间里，海川的神情有些紧张。
按照没有空间的体积大小来估算，米国的核潜艇长度不会超过150米，宽度不会超过30米，就算是算上方向舵的高度，那个高度也不会超过50米。
以麦兜空间大小估算，他认为，即使是距离这么远的地方也应该能够直接收取的。
就算长宽高都是500米，那么按照30米x50米的截面计算，长度也有至少83公里的距离，只要在这个范围内的东西，基本上都在它的控制之内。
只是他不清楚为什么麦兜要跑到这么近的地方来，甚至还要冒着被军队警卫人员发现的风险。
麦兜一言不发地看着远方，像一条忧伤的狗狗在等待归来的主人一般。
就这样，它观察了十多分钟。
狗爪一挥！
下一刻，海川惊喜地发现，空间里出现了一艘在他看来巨大的潜艇，接着，又是一艘。
麦兜毫不客气地把2艘潜艇全部收进空间，接着，远处大约5公里外的海面上出现了很多人，漂浮在海上，徒劳地挣扎着。
接着又出现了一些杂物以及救生圈。
只是这些东西远远不够用，但是海川此刻也没有什么办法去提供更多的救生物资了。
就当他们以身殉国吧。
麦兜坐在海边的身影纹丝不动，只是空间里随后出现了更加庞大的航母。
海川看着几十米高的航母，张大着嘴久久不能合拢。
船身上写着卡尔文森以及cvn70的编号，麦兜给他投射的视角是俯视，可以清楚地看到甲板上甚至还停放着两架直升机。
想必船舱里还有更多的飞机。
接着一艘接一艘的战舰出现在空间里，不知麦兜是怎么控制的，这些战舰有的是朝上，有的是朝下，还有的是翻着肚皮舰底朝天。
海川有些佩服麦兜的空间掌控能力了。
就在港口凄厉的警报声已经响了起来。
悠长，尖利，回音很响……
这次，搞大了！
麦兜的身形仍然纹丝不动，空间继续出现被切割成一块一块的舰体，也不知道是哪艘战舰的舰体被麦兜切碎了放进来了。
海川没有去打扰麦兜，他只是在麦兜留给他的那个小小的位置上，架起了三排小钢炮。
麦兜突然说道：“不要用炮。你别动了，我能搞定。”
它投影进来的景象显示着港口的情况。
卡尔文森号带着可能是专属的战斗群已经在它的空间里面了。
现在可以看到的是港口停放的另一艘航母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变成一块一块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残骸。
然后出现在空间里，一块挨着一块，漂浮在空中，相互之间居然没有任何碰撞……
“这些船上没有人，应该是没有执行什么任务，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没打算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人，”麦兜说道：“我只想尽可能多装一些，而且切割也都避开了看上去很重要的地方。”
海川笑了笑，“麦兜，等回去了，我请你吃超级大餐……不，明天就请你吃炸鸡，十只！”
港口的慌乱开始蔓延，探照灯纷纷亮起，但原本停靠在泊位上的战舰和航母突然消失不见了！
而潜艇的i，更是无人知晓。
这根本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
甚至此刻海上漂着的人急需救援也无人知道。
慌乱之中也没人联想到几个月前发生在内陆的事情。
至于黄金的丢失，更是从来没有泄露过任何消息。
麦兜看着空间已经装不下大块的舰体之后，一口气把港口剩余的战舰全部切割成一米见方大小的碎块，让他们沉入海底。
奥克兰军港停靠的战舰也没有放过，全部被它切成碎块沉入海底。
慌乱逐渐扩大了。
肉眼可见的，车辆和全副武装的军人都出现在视野里，麦兜表现的非常冷静。
海川轻声说道：“得手了你还不走？”
麦兜摇头道：“还不行，还有事情没做完……”
海川刚要问，就见麦兜突然站起来挺身跃入大海，在海里打湿了身上的毛发，转身就跑到堤岸上，在地上打滚，直到浑身的毛发变得泥泞……
“现在，我要回去了！”
麦兜说完之后向汽车旅店跑去。
“哎，你把后面港口的情况发给我看啊！这算是现场直播了啊！我还要拍几张照片呢！”
海川拿出官方提供的莱卡相机，“咔嚓咔嚓”一通拍摄……
虽然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但四处乱射的探照灯和路上的飞驰的军车，已经能看出，港口，乱套了。
麦兜这次的举动，不仅让海川满意了，而且，也让他害怕了。
是的，他也有些害怕了。
麦兜的这个能力，如果他不能冷静控制好自己，按照麦兜无条件服从规则的性子，海川他自身对社会的危害性将是巨大的，不可替代的，不可觉察的，也是无法抵抗的。
再回去的路上，他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后果和影响。
两个航母战斗群，就这么被他毁掉了。
至于造成了多少经济上的损失，这是根本无法估算的。
加上还有2艘核动力潜艇……
这还没有算上舰载机的种类和数量，各种导弹……
如果仅仅是物资也就罢了，糟糕的是这些丢失的东西所蕴含的科技……
可以预见的是，只要他能顺利回到国内，想要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了，估计只要是能忍受的条件都会答应他的。
他这次回去之后，才算是真正的做出了贡献，之前的事，和这次相比，完全是小打小闹，连开胃菜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