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盗窃（3）
前世的他，曾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年多不到四年的时间，之后就回国发展了。
也正是这里的那一段经历，给了他当时算是非常先进的投资理念，尤其是对期货的理解以及操盘。
想到这里，他摸着铜牛，轻轻地亲吻了一口冰凉的铜牛。
顺着风声，他甚至能听到有人说他神经病。
也有人说他是为了求一个明年的好兆头。
看着空间里的黄金在大片大片的出现，他兴奋地对着天空大声吼道：“明年，我一定能发财！”
行色匆匆的路人纷纷扭头看着这个疯子在雪中仰天嘶吼……
他加快步伐，在华尔街上走着，看上去和其他急匆匆要回家的路人一模一样。
见到珠宝商店，他走进去买。
见到化妆品店，他也进去买。
见到雪茄店，他进去一口气买了十多盒雪茄和全套工具。
见到纽约女神像的纪念品，他也买。
就在他买买买的过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麦兜悄无声息地隔空搬空了底下的金库。
麦兜有些胆战心惊地说道：“走吧，该回去了。这一次，真的闹大了。”
海川狞笑道：“刚才我买雪茄那个店，给我搬空，够我抽几年了。嘿嘿……”
苦命的麦兜照做了。
海川看了看空间里的黄金，差不多有300个立方左右，这才满意地打车回到机场。
时间有点紧，他付了100美金，让司机快点，他要赶飞机回去跟家人团聚……
刚上车就看到四面八方的警车全部拉响了警笛，向着他这个方向赶来。
不知道是雪茄店报警呢还是美联储银行报警了……
这一刻的时间是1988年12月24日下午。
今天就是圣诞夜，明天就是圣诞节。
这是米国最重要的节日，对米国历史来说，这个圣诞节也是最有纪念意义的一个节日。
这个圣诞节，米国丢失的黄金超过8000吨。
这个数量，按照海川的估算，大致是米国全部存货的一半还要多一些。
没有人知道米国黄金储备的精确数字，即使他是总统也不行。
至少他知道的是诺克斯堡的国家金库，米国建国以来只有两位总统进去过。
海川拿着这些黄金实际上毫无用处。
没地儿花！也花不出去。
放在空间里虽然占的空间不算大，但看着总晃眼。
想到能让米国恶心一下，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念头就通达了！
在飞机上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到了堪萨斯城。
他知道这里有一个全球最著名的博物馆，他的目的就是来洗劫这个博物馆的。
纳尔逊艺术博物馆。
堪萨斯州，他不熟，从来没来过。
但是并不妨碍他乘坐出租车去看看。
堪萨斯城里有好几个博物馆，在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门口下车之后，他拎着小皮箱，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
他围着这个博物馆走了一圈，看了看时间，走到一个黢黑的巷子里，一闪身进了麦兜的空间。
麦兜此刻坐在他跟前，他盘腿坐在金山上。
“你确定不会出现较大的历史变化？”麦兜歪着头问道。
海川摇头，“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超级爽啊！”
“这些黄金，你拿着实际上没啥用……”
“我知道，但我很爽！”
“你花不出去……”
“我知道，太刺激了！”
“你这样会加快历史进程的。”
“改变历史进程，这也会让我觉得爽！”
麦兜歪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正常了。
你现在的几乎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我不想跟你说话。
我怕你干傻事儿！”
海川哈哈大笑道：“我能干什么傻事儿？你不觉得我挑选的这个时间很有意思吗？”
麦兜点头道：“我知道这个时间对他们这种肤色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节日，类似于你们国家的春节。”
海川继续笑着说：“你想想看，前世的时候我胆子小，谨慎了一辈子，结果我特么本来应该很有钱的，因为你我还弄了个过劳死。
你觉着我委屈不？”
麦兜点点头道：“嗯，你要这么说的话，你是挺委屈的。”
“行，你认可就行。咱接着说，不急，还有时间。
你说说，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满级了，我基本上就不需要为你再那么拼命了吧！
是不是也可以为我自己加上这个身体的老婆孩子考虑考虑？”
麦兜想了想说道：“我现在是我知道的最高级了，但是后面还有没有进一步升级的空间，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已经对黄金没有任何欲望了。
我不是更惨？
眼前放着几千吨黄金，我却一点欲望都没有……”
海川窒了一下，好奇地问道：“我问你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你需要黄金就能升级的？”
“生来就知道，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
“那么，你现在已经可以具象化了对吧！”
“嗯，没错。”
“那好，我再问你，你现在想吃东西不？比如肉啊，包子啊骨头啊什么的？”
“好像没这个想法，但是具象化之后我也可以吃。”
“最后一个问题，你具象化之后，是不是可以离开我一定的距离自己活动？”
麦兜抬起头，金黄的眼睫毛和眉毛一跳一跳地盯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干坏事？”
海川摇头道：“不不不，不是坏事。这件事绝对是好事！”
“具象化的我不能离开你超过100公里，也就是我探查的范围。不然的话，你可能会死。”
海川急了，“凭啥是我会死？”
麦兜一脸严肃地说道：“我的存在是依托于你的精神意识。
即使是我探查，实际上也是你的先天能力，每个人类都一样的。
只不过你们在胚胎形成上下颚的那几个小时，这种能力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让我继续存在，但我非常确定的是，具象化的空间之灵不能离开宿主超过探查范围。
如果超过这个范围，你会很快变成白痴或者精神错乱，那跟死了有啥区别？
而我，只能等你灵魂消散之后才能寻找下一个宿主，而且一样从1级开始重复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