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模样
失去幸福的人终将不会快乐吗?又或许在某一天我们在某一瞬间又或者遇到某一个人可以重拾幸福,那幸福原有的模样是否能还原,还是在重拾的幸福当中杂夹着遗憾呢!由我来选必须是后者,遗憾也就意味着幸福的缺失,当幸福缺失了我们又要从何处寻找幸福原有的模样呢?但我很肯定就是回到那时候幸福洋溢的地方回想观望并感受过往种种只会增加你的痛苦感并不能用作愈合幸福的处方,也许只会增加你的伤口罢了。
阿奇在自律的逼迫下戴上帽子骑着单车戴着耳机在公园里迂回,戴帽子遮挡为了不让人看到自己面孔和眼神。害怕自己眼神中透漏出孤独与缺失的幸福让他人感到不适。路上行人多为家庭为队伍,群人当中欢声笑语完全与自己无关,甚至还显得格外多余。阿奇的眼睛不断扫掠盯着她们幸福的模样,似乎在无用功的寻找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内心也同时泛起孤独感与心酸说不出的滋味,是成长的代价还是被幸福抛弃了。外表伪装快乐实际内心满身伤痕的她!回想着昨日里的每一幕都映在心里越是回忆越是难过越是眼泪翻滚不敢流泪,以前的她何曾不是和你们一样被幸福围绕。在一阵阵回忆中画面终于停下,骑车到一个湖边湖上有人在划船画面很温馨,湖边上有两棵大树,大树上有让阿奇可以停止回忆的千秋。阿奇也停下了单车不禁的在公园内荡起千秋,当千秋往一定高度时内心的各种感慨突然消失了,恰好在大树四周只有一个在蹦床上蹦跳的孩子,周围是她奶奶照看着,阿奇也幻想自己两百斤在蹦床上蹦跳的样子,但阿奇知道蹦上去了蹦床和自己都会栽在土上,或许还会背上一场赔偿的锅。有那么一瞬间没有让阿奇嫉妒的幸福感,甚至让阿奇忘记了孤独任由秋千不断的摆动,那一刻起码忘记了自己是孤独的。因为是春节喇叭不断播放着春节歌曲那几首属于春节常播放的歌然而这些歌已经掩盖了阿奇耳机里的歌,阿奇也忘记了自己耳机里在播的歌了。不知不觉地阿奇收获了一个没有幸福的标签,似乎也说不清道不尽。
或许只有自己真正尝过被幸福遗弃的滋味甚至于害怕别人也这样,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周围的人给予或许对她们来讲是不必要的守护,甚至是多余,又或者是阿奇自己给自己加戏的部分罢了,又或许如今的阿奇并没有那么不幸。
每个人的成长岁月痕迹都很重,长在脸上又或者长在你的内心深处,在成长的路上心似乎不断地锁上一道又一道的枷锁,自己无法解开更何况是别人,枷锁表现的太明显了,明显得做每一件事心里都有一种抗拒一种烦躁一种小时候从未有过的心里活动,种种迹象归属于心累和缺失。
心里只有自己明白需要什么抗拒什么,当面对崩溃与痛苦无论昨日如何今日如何还是需要面对一切的好与坏。那一年阿奇明白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唯有逝世来临之际你毫无办法解决,只有面临面对那一天的来临。阿奇害怕恐惧那一切的到来,但阿奇知道它迟早都要来并不会给你打招呼。阿奇认为走出时间的方式是不礼貌很伤人的一种自然现象。
大海不会干枯这样才从不缺乏海类生物
森林不会没有树木因为树才能保护生态
大地不会没有土壤因为万物需要大地的滋润
而我没有了幸福
就像缺了水的大海
没有树木的森林
大地没有土壤一样
像是一无所有
但代表着赤裸裸的伤害与外界给予的无形伤害。
更像炙热太阳下的雪糕
在台风暴雨之际没有庇护所
沙漠里的饥渴
寒冬里的饥饿感
走在失去方向感的森林里
孩子找不到妈妈一样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在折磨着心灵,让你成长或者让你内心更强,但现实的生活里我们不愿意面对这些,更希望应有尽有,给自己更多的舒适感和归宿感。悠悠荡荡的思考这些选择不知道如何规避,是命运的安排。
曾经想过有什么事可以羁绊着幸福生活的道路。或许是重要的人离去,是生活道路上一个幸福的主导者,牵连着一个人的心一家人的魂。当幸福离去,大脑空白,不敢过多的细想一切让你撕心裂肺的以后。但经过一切的冲击,你仍然需要面对第二天的工作,工作上的问题,也许正因为这些的一切让你转移了痛苦,又或者带着痛苦依旧面对这空白的工作生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从未想过给自己大脑呼吸的余地。或许我们在生活中总是迎面一份积极向上热爱一切的表现。回到只有一个人独处的四面墙里又是那么沮丧或是一份一天劳动下来的自由。回到家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都是自由的载体。
郭永回想那一年落日余晖华灯初上,厨房里冒着即将上桌的饭菜。供应给每一个饥饿的胃,让第二天的你可以更加踌躇满志的工作,更加的热爱生活。我年轻时对烟酒着迷,它们似乎成为我生活中麻醉剂,让我忘记生活中的压力与自己施加给自己的压力。和他人一样在27岁之前完成了和任何人一样的结婚流程。似乎结婚是人生必须经历不可规避的顺序一样,我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我曾经想过婚姻施予的是什么?是孤独时的一份陪伴,是回家时热腾腾的一顿饭,是节日里的幸福之火,是你生命中点缀之光。或许也是你生活努力的前进步伐,动力在推赶着你让你成就平凡自己为社会出力同时赶走惰性。那一年我幸运的娶上了一个贤惠勤快的女人,因为从小勤俭以至于她对生活中的享受时光毫无念头,每天沉浸在家庭事务还有劳作中。很感恩她陪我走完我余生后半辈子,那一年我们幸福小两口筹划着未来,由于90年代条件各种限制。常常以耕作农田,河涌里摸鱼抓虾为每餐的佳肴。
常常在寂静的河涌里撑着小船夜里无边无际一片漆黑唯有几盏闪烁的灯塔来定方向位置,周围静的只有海水在来回涌动,如果听到除去海水的声音更让人惊悚,因为不是专业的渔民收获几顿便很快就靠岸回家。手上拎着收获的鱼类回家加工好就可以做上一顿海鲜大餐。家人乐融融的共享着这幸福的瞬间。日子一天天过,那时候村里人素质不高喜欢传言,因为阿彩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村里就会传言我们之间不合合离婚的消息,消息传到阿彩耳边更为生气,因为添油加醋的传言,消息更是从我妈口中传到阿彩耳中,后来从当事人中得知并没有此事。后来阿彩没那么频繁回家,生怕传言更为离谱。
日子不断的过,时间不停的走,难免会遇到大风浪,更是需要冷静下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