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活下去,如果没有做到就让后代活下去,见到他说一声感谢
“爸,我决定了,我要在这个世界努力活下去,不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的后代,我要和我的后代说安乐君的故事,如果可以我还想活久一点,我要修炼起来成仙做祖,只要活得久,我感觉就有机会见到安乐君!如果我没活不下去,也要让后代能我的期望,让他去和安乐君见面!”
“安乐君一定很期望见到我们这些同胞,他活了那么久就等待那一天。”
一个年轻孩子看向身边的父亲,攥紧拳头道。
“臭小子,毛没长齐还后代延续。”父亲哭笑不得的敲了下他脑袋。
不过在敲完后。
父亲看向脚下的地,这座山的土地。
看着周围的美丽景色,如同仙境般的风景,蔚蓝天空,这些是在蓝星不可能见到的景色。
“……不过,臭小子你说的倒是很对,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努力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把安乐君的故事传下去,未来去和安乐君见面,如果不行就让后代去见,要向他说一声谢谢。”
“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知恩图报,有恩必谢的传统,我们可不能抛弃这个道德,哪怕现在不在蓝星了,在另一个世界。”
父亲咕哝。
“说得好。”旁边有一位老人出声,怒赞这话。
他穿着迷彩军装。
是负责这片辖区国人安全的老连长。
“努力的活下去,我们所有人,所有玄国人都要活下去,如果真的遭遇不测,也要努力活下去,一定要去‘前方’,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只剩下一个人,最后只剩下一个人也要在前方见到先贤,亲口告诉他一句,谢谢。”
这位老连长中气十足道。
言语中拍打大腿,激动且肯定。
可以想象得到,年轻时这位老连长绝对是一个热血之人,哪怕是到了现在依旧充满正刚,铁骨铮铮。
周围的人见他这般,皆是笑了起来。
他们将父子、老连长的话记了下来,将这话传了出去。
立刻。
这些话让无数人努点赞。
许多人触动。
看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脚下是安乐君准备的山,但是说是山,却庞大得吓人,容纳几亿人搓搓有余,山还有许多未知的区域没有能探索,无法想象这山是怎么形成。
可以想象有多宏伟,那完全就是一个玄国山!
而这仙山是……
先行者、同胞安乐君留下的东西。
留给他们的家。
想到这里是未来要住的地方,让许多人都激动起来。
“我昨天就说这座山环境好,干脆我们玄国就选择在这个世界这里扎根好了,没想到成真了!”
有个高中生激动和朋友们道。
“对,我也这么觉得,昨天它在黑夜驱逐黑暗,我就想过这个问题。”
“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我们举国艰辛来到妖兽世界,现在看来也不是一个坏事。”
“你想太多了,这样的环境虽然美,但是这里终究是妖兽世界。”
“确实。”
“如果没有安乐君留下的力量,这份美是致命的,你也不想想昨天天黑下来有多吓人,我看到了好多庞大凶兽,而且在来这里的时候,沿途万里山川,我看到了很多贫瘠之地,我们能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家园生存,我感觉要感谢我们身上流着炎黄子孙的血带来的幸运。”
“幸运?确实是幸运,如果我们不是玄国人,来这个世界肯定被妖兽杀了。”
“要好好的保护安乐君留给我们的家,绝对不能乱丢垃圾。”
“靠,你这个乱丢垃圾戳到我笑点和泪点了。”
“以前在蓝星不懂的珍惜,我乱丢过垃圾,现在想丢也丢不了了。”
几个年轻人在那边交流。
而这样的情况在山中许多地方出现,玄国人都在和熟识的人议论。
他们说的话各不同。
话题却相同。
绕不开的是,山是新的‘家’‘家园’。
“百年的时间,我们有百年的时间可以安稳扎根。”与年轻孩子看法不同,他们看风景,看家园美好,程田地他们看到的是国家的建设,关于玄国大局。
指挥官们皆是心潮澎湃。
百年……
那是一整代人的时间,足够他们发展起来,他们有信心!
“百年对我们来说很长,也可以说很短。”程田地目光闪烁。
这一瞬间。
他脑海有了一个十年计划,一个百年计划,一个宏大蓝图。
没有思绪太多……
程田地目光继续看向下文。
这一页的内容并未结束,还有一个内容。
是一行字,以及一个神秘图画。说是图画,更像是一种纹路汇聚而成的圆形,玄妙、奥秘……
‘有了家,那么就该了解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残酷、黑暗的世界,存在万族,妖兽、凶兽遗种、万灵古族,而他们都会一门特殊的语言,他们称呼这门语言为厄语。’
‘我会教会你们厄语,一个简单的教学……’
看着这第二页手札中的记载。
人们双眸一亮。
只是很快他们疑惑,怎么教?
墨字到这里就断了,下一行是那看起来美丽、玄妙的圆形图案。
程田地看着图案。
蓦然。
他身躯一震。
冥冥中耳边听到轻喃,温濡的嗓音,分不清男女,亦是分不清从哪个地方,像是从远方而来,又像是在近处谆语。
而这一切……不只是他这样。
山中。
有人站在湖边,有人坐在树边,有人坐在石头上……
无一例外。
人们都听到了声音,幽幽清清。
隐约间。
人们看到一片朦胧,天地垂落一缕缕混沌之气,灰蒙蒙,神圣而可怕。
有一道朦胧身影出现,他看起来很模糊,无法看清楚身影,唯有一双眼睛很明亮,眸中有华光流转,有一个有一个玄妙、不朽的图案在闪灭,宛若代表过去与未来,又像是代表不朽与毁灭,说不清道不明,蕴纳神异强绝。
他盘坐在一芦屋下蒲团上。
手轻抬微微指点虚空,勾勒金色光线,如同古代私塾书院中的教书先生。
“厄语,番啼婀傍扑洒……”有温润的声线荡于耳边。
一段段特殊的教导话语于心中响起,于四方荡漾涟漪,印入了心灵深处,无法忘怀。
这一刻。
所有人都安静了。
哪怕是在说话的人,也在这一刻失神,双眸无对焦,宛若去了某个时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