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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攻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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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要是这种心理描写被祁樱知道了,估计只会吐槽上一句,矫情。

    喜欢什么大胆的去追不就好了。

    你这顾忌那顾忌的,那不就是连没尝试过就已经否定了自己吗?

    周柏川想的太多太多,把自己也定义的如此卑微。

    他觉得自己无法跟芸萱萱同框,做一个只跟在对方身后的影子也不错。

    可是他又不满足于现在的现状。

    妄想得到更多。

    即使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可是理性却告诉他摧毁慕婉婉,就没人跟他抢芸萱萱了。

    不知何时,他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可怕念头。

    像是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反复的念叨着。

    祁樱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她此时正坐在自己房间的小书桌上,看着那廉价到不行的奶油蛋糕发呆……

    真的如她所想吗?

    他们家突然间背上了莫名的债务。

    祁樱发懵,更没有了解整个过程的情况,催债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跑到了她家里。

    甚至用着凶恶的语气威胁他们赶紧交钱,不然的话就要剁掉他们的手指头。

    拖欠一天就剁掉一根手指头。

    这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和威胁声惹得周围邻居频频相望。

    而慕父母也被吓得一个激灵,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欠了外债。

    还是慕父有点担当,敢跟对方对峙。

    可奈何对方的人马实在太多,没过多久他就败下阵来。

    “我们什么时候欠过钱了?”

    他们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别说是借钱了,更不可能去欠这种高利贷。

    祁樱被慕父催到了房间,显然是害怕她这么一个“小孩子”看到这一幕。

    毕竟人家提着大砍刀的来到他们家门口得多吓人啊。

    可是这么大的声音连隔壁都听见了,祁樱又不是聋子。

    靠着墙,稍微听那么两下就能听出来大概是什么意思。

    哈?外债?

    祁樱自然非常清楚家里的经济情况,就算再怎么差也不可能去借高利贷的。

    一看就是赤裸裸的栽赃。

    而这些借高利贷的也不会管借钱的到底是谁,只管要到钱。

    当然,这些人也不会在乎那些什么共情心啊,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们才不会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拿到钱。

    也不会管对方的情况如何。

    就算对方被逼的走投无路快死的程度,他们也只会担心能不能拿到那些钱。

    门外传来慕父和对方的争吵声以及金属摩擦地板的声音。

    看来对方是带家伙来的。

    祁樱走到窗口思索了一下,随后又是那么凑巧的与楼下的人对视了。

    心中突然涌现了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对方?

    是谁?

    看对方的衣着很是年轻,难道是曾经的同校同学吗?

    只是她对同学的脸都甚是模糊,甚至都没记清过他们的名字。

    正巧对方也看见了她,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似乎又被当成了代替品?

    不过祁樱也不羞涩,直接瞪了回去。

    只是她没时间跟这些人玩干瞪眼的游戏,看了两眼后便收回了目光。

    房门外的争吵声愈演愈烈,眼看就要到了动手的地步了。

    祁樱也没有管慕父母的叮嘱,哐当一声的就把门推开了。

    一时之间原本紧张的气氛显得更加的急促。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慕父的惊恐,慕母的害怕,以及其他人打量的神色……

    祁樱本人却像没事人一样。

    对面的人有着一口外地音,脾气也很是泼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催债的人哪有温柔的啊?

    “要实在还不上钱也可以,看你这女儿样貌生得不错……”

    话还没说完就立马被慕父打断。

    他几乎是用愤怒的语气大声说道,“就算我饿死,我也绝不会拿自己的女儿抵债”

    慕父知道自己这样的辩解很无力,看着对方手中的借据他的心中也有了几分数目。

    原来他早在之前就稀里糊涂的签过一个合同,没想到居然是诈骗集团使的套路,这才欠下了惊天巨款。

    慕父很想抽死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不多留两个心眼?

    没想到居然欠下了这样的外债。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想过卖女儿。

    这件事让这个即将迈入老年的中年男人非常的手无足措,他第一次有了这么大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这么多的钱他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是的,他们很穷,穷到让他们认为是自己祸害了慕婉婉的人生。

    也许换一对父母,慕婉婉早就是别人口中的人中龙凤了。

    他们自然也不想给慕婉婉一个千疮百孔的家庭以及这一地的鸡毛。

    可是这个时候的慕父迷茫了,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一败涂地,他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积蓄可以去还这么多的债务。

    而一听到借钱,他的亲戚朋友也总是避之不及,生怕染上他们的霉运。

    他甚至羡慕那些可以用死亡来逃避这些事情的人们,可是他不行,他有牵挂的人,他有家人,他不能白白放弃了自己的这些亲人。

    他造出来的孽,那就得让他自己赎罪。

    仅仅这么片刻,他的脑海中就已经拟定了无数的计划。

    先是跟自己的儿女划清界限,然后再独自背上这些债务。

    因为他很清楚,以自己的能力肯定跟这些高利贷抗衡不了。

    要么家破人亡,要么卖女求荣。

    慕父更想自己抗下所有。

    听着门外人恶狠狠的威胁声,慕母摇了摇头,身体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

    祁樱一脸闲适的靠在墙边,像是在看什么好戏一样,仿佛即将家破人亡的不是她。

    “那你怎么还钱?”

    “我告诉你,你要是一天还不上钱,我就一天割你一根指头”说着,对方还故意用破布磨了磨手中的菜刀,那锃亮锃亮的刀片印出了他凶狠的面庞。

    仿佛是在警告着什么。

    “可是我身边暂时真的没钱,你们这简直就是强盗”慕父的解释和控诉显得无力。

    那些人自然不会管这些,只是冷冷的看着慕父,笑容中带有薄凉,“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哪怕是借也要给我还上”

    “如果还不上,那你可就要想好了,先砍哪只手”

    说完,他又将目光放在了祁樱身上,仿佛是在打量着对方到底值不值这个价。

    就完完全全的将对方当成了一个可以交易的货物。

    祁樱看见对方的眼神,直接翻了个白眼。

    似乎是在说,你看什么看。

    而很显然对方是被她的态度给激怒了。

    “你这女儿还挺有脾气啊,欠了这么多钱,还敢这么嚣张?”他简直是被气笑了,“如果我是你女儿,就更应该好好夹起尾巴做人,而不是站在这儿朝我翻白眼”

    “你这女儿皮囊看起来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要是你把你女儿给我们玩两天,兴许还能宽限你一段时间”

    他们说的仿佛不是人,而是在交易什么畜生一样。

    语气里那样的轻飘飘,让慕父感到一阵羞辱。

    他的女儿是货物吗?这些人的嘴巴里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还没有软弱到去卖女儿的地步”

    这时候许久未开口的祁樱,不开口倒像个小姑娘,一开口便是个不讨喜的小孩子。

    开口便是嘲讽,“你就算把我们全家的五脏内府全卖了,也还不上这些债”

    “你就算住在我们家,都没钱请你吃饭”

    虽然祁樱说话难听,但是看她是个白白嫩嫩的,催债人就忍住了自己想骂娘的冲动。

    于是就故意说了一些黄色段子,想要羞辱祁樱。

    可是人家根本不在意这种小打小闹啊。

    反倒说出更加羞辱人的话来嘲讽对面。

    这当然让催债人不乐意了。

    当即便说要带走祁樱,让这个不经世事,胆大包天的小姑娘吃点苦头。

    慕父被几人团团围住,根本就阻止不了对方的恶行。

    慕母也是紧紧护住祁樱的额头,眼神中带有恐惧,身体也在不断颤抖着,但是天生的母性光辉却让她勇敢的站了出来。

    “你们这些混不吝的,离我女儿远点。”

    顿时整个房间里面压抑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打的打踢的踢砸的砸。

    突然间变成了大杂烩一样。

    祁樱面无表情的摸了摸慕母的头,又示意她让开。

    毕竟有些人讲道理可是说不清的。

    还是拳头更实在。

    她刚推开慕母,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跟长管。

    直接往人家身上打去。

    而且打的位置还很刁钻,打一下能疼上半天的那种。

    没过一会儿,那些人就跪在地上叫苦连天。

    祁樱没使多少力气,但他们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要碎了一样,站都站不起来。

    眼神中从原本的调笑不屑换成了如今的惊恐,仅仅用了那么几分钟。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力气却比他们还要大。

    打人的技巧也是刁钻狠毒。

    全然不像一个小姑娘该有的样子。

    祁樱用长管轻轻敲打着某个人的额头,被打的人只感觉脑袋要开了瓢一样,整个人都是飘飘欲仙的。

    当然不是很舒服,只是难受到麻木。

    “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什么时候欠过这么多钱了?”祁樱勾唇一笑,捡起地上刚刚因为打架斗殴而掉落的字据,什么年代了,还搞出这一码。

    她走到一个人的身旁,蹲了下来,看见对方右边的口袋鼓鼓的,又看了看他的满口黄牙,显然是个老烟鬼了。

    她随手一掏,将对方的打火器给拿了出来。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祁樱打开打火机点燃了这么一张无凭无据的借条。

    而那张印有慕父手签字体的纸张也就这么化为了一堆无用的粉尘。

    空气中散发着呛人的焚烧味,很是难闻。

    但是这些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们瞪大了双眼,显然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做出来的。

    而且他们对这种事情也很熟练,自然没有想到对方会使出这样的招数,于是也没有备份的字据。

    他们第一次在自己催债的领域上面栽了。

    这比口头上侮辱他们还要难受。

    此时他们那间破旧却带有温馨的房子也显得凌乱不堪。

    到处都有斗殴的痕迹。

    “既然我们之间没有金钱纠纷,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道个歉呢?私闯民宅”祁樱看着这几个还没回过神的人,那是把赖皮的本质发挥的死死的。

    只要没有人证物证,那他们肯定就是没有借钱啊。

    而且他们本来就是被栽赃的。

    为什么明知是陷阱却要眼巴巴的往火坑里跳呢?

    祁樱可不愿意当这种冤大头。

    而且这种高利贷的利息高的吓人,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居然还妄图能够还清这些,慕父也是足够天真。

    她漫不经心的用钢管划过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声,简直是折磨他们的耳膜。

    而祁樱却乐此不疲。

    此时他们家的房门是紧闭着的,但门外却有各种嘈杂的讨论声。

    像是在好奇他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声音闹得那么大,又不是听不见。

    中途还有人想要劝架,所以他们的房门前就传出了急促的敲门声。

    祁樱却不打算开门,毕竟这种血腥暴力的场面可不适合小朋友们观看。

    此时他们家真的是糟透了,连他们最喜欢的一个花瓶都变得支离破碎。

    而打架的时候又太过混乱,导致不少人被碎片给划伤。

    地上一滩滩血迹糊成一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命案,也不知道是谁受伤流的血。

    而原本洁白的地面瓷砖缝隙也仿佛是在记录着什么。

    好像是在告诉他们,这并不是一场梦。

    慕父母被自己女儿的操作给惊呆了。

    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乖女,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凶残?

    也不能说是凶残,只能说是勇敢啊。

    这倒让他们这两个大人羞愧了。

    他们的胆识居然都比不上自己的女儿。

    祁樱不紧不慢的用钢管敲击着地面,那一声声都像敲打在他们的心间,仿佛是在警示着他们什么。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来了来了,又是经典的狐假虎威场面。

    祁樱表示这些话他都听得起茧子了。

    “我管你是谁,砸了我的家,就tm重新给我建起来”祁樱将钢管抵在叫嚣的人的眼珠子旁,似乎下一秒就要戳上去,“你可听过一句话?”

    “老子的地盘,谁让你动了?”

    她笑起来很好看,宛如甜美的邻家女孩。

    只是她脸颊上刚刚染上的一抹鲜红却永远让人忽视不了。

    对方打他们这么多人却显得毫不费力。

    他们有人甚至怀疑如果对方有炸药说不定会毫不犹豫的绑在身上跟他们同归于尽。

    “杀人是犯法的”他们说出了让人觉得可笑又白痴的话语。

    “犯法?”祁樱忍不住笑了,“你觉得你们这种手上沾着人命,只知道一味诈取勒索别人的人也配跟我谈犯法?”

    她是个坏人,但是对方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如果自己不是个大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成为善人?

    他们手底下干的脏活可比祁樱眼睛看到的多的多。

    而那个正被祁樱威胁的人却感觉到了对方有可能真的会刺穿他的眼睛。

    这是直觉。

    这个小姑娘可能真的会干出这种事。

    瞬间,他脑海中又浮现了一个刺头。

    好像跟这个姑娘年纪也差不多,也是不要命的那种。

    ……

    一时之间突然间他也想不出来是谁,只觉得给他们的印象很深。

    当时那个刺头相貌不错,他们老大又是个双,便想把对方骗过来玩玩。

    没想到对方就跟不要命似的,知道被骗以后,把他们老大的脖子上的颈动脉给咬破了。

    好在不是非常非常严重,他们老大才堪堪的捡回了一条命。

    而那个刺头甚至不怕死,敢一个人跑到他们的老巢来打架。

    关键是他们这边好多人还被这一个人给打伤了。

    那个刺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浑身都是血,身上还被砍了数刀,颤颤巍巍的走了。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刺头。

    也不允许有人再提起他。

    这件事情仿佛变成了一个禁忌,没有人再敢说去报仇,他们也很后怕。

    说曹操就曹操到,他才想到这个人。

    房门便随着一阵重重的撞击声给打开了。

    祁樱也转头只是默默的看了看他们家稀烂的门锁。

    又看了看那位拿着菜刀砍锁的少年,淡淡的说道,“锁坏了,记得赔钱”

    原来刚刚祁樱看见的正式半年前的少年北陵。

    北陵的身世很复杂,没有人知道他爸爸妈妈是谁,他好像是个孤儿,但是他从小却没有在孤儿院生活,一个人把自己拉扯大。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北陵的性子也极其古怪,从小到大竟然没有一个朋友,而且总是独来独往,所有人都把他当做怪胎。

    可是他的颜值很高,也架不住有人对他的芳心暗许。

    只是每次对他表白的人,要么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要么被他给骂跑了。

    总之就从没有温柔以待过任何一个人。

    自从同学们看见他把一个女生揪着头发扔出自己的教室的时候,那些女生就再也不敢说出喜欢对方的话语了。

    对方的行为实在是太过野蛮粗暴。

    当然也不乏有一些听不进劝的姑娘。

    开始跟个跟踪狂一样频繁的跟踪着对方。

    结果越看越惊心,到最后甚至不敢跟北陵有什么眼神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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