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渣忧的初吻
“姝白领命!”
姝白赶忙打断楚忧,领命木着脸退下。
她怕再待下去,楚忧会为了支开她而累死她。
幸灾乐祸的看着慌忙撤退的姝白,楚忧乐不可支。
如愿以偿将所有碍事的人支开,楚忧悠然自得的饮酒赏月。
[一愿,楚家山河无恙,战火停息。]
[二愿,百姓安居乐业,楚帝康健。]
[三愿……]
楚忧将手中玉佩贴于胸前。
[三愿所爱平安喜乐……岁岁常相见。]
“念儿。”
“念儿是谁?”
清脆的声音自宫墙下传来,惊扰了暗自神伤的楚忧。
酒精发挥了作用,向下窥视,朦胧间楚忧好似得见故人。
男孩仰望如月下妖,威严与妖治并存的楚忧,满目惊艳。
[这、这真的不是月仙吗?]
哀思涌上心头,楚忧目不转睛的端详来人。
眉眼间尽是深情。
过于炽热的目光,烧红了男孩的脸。
本应就此逃离,可是他却不舍得。
[世间真的有如此深情的女子吗?]
静待片刻,楚忧见故人不似过往般,见到她便靠上来。
宠溺一笑,招手,“过来。”
男孩似被迷惑,鬼使神差的走向前,搭上了那只诱人入深渊的手。
不待男孩反应,楚忧腕部运力,直接将男孩拉了上来。
失重的感觉让男孩惧怕的闭上眼睛。
天旋地转间,男孩已被楚忧稳妥的抱于怀中。
还不等男孩适应,楚忧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我可以吻你吗?”
男孩玉眸诧异的睁大,楚忧的询问在他脑中炸开。
[她她她,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红唇微启,刚要反驳,楚忧直接低头含住。
轻拭对方柔软的唇瓣,男孩只觉一阵酥麻自唇部漫向四肢。
楚忧正欲得寸进尺,男孩察觉到楚忧的意图,剧烈的挣扎起来。
楚忧也没再逼他,顺着他的力道将他放开。
男孩捂着自己胸膛,感受着里面疯狂跳动的心脏。
[我疯了,她疯了?]
男孩瞪着楚忧,一副泫然若泣的勾人模样,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楚忧被男孩的反应取悦,垂首轻笑,热气打在男孩耳垂上。
“休息的如何”
楚忧眸中酝酿着一种危险的情绪。
“小可爱,你可真是叫我想死了!”
男孩没明白楚忧的意思,但很快便明白了个彻底。
楚忧再次压了下来,这次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霎时男孩面色红润滴血,张牙舞爪的小家伙瞬间消停下来。
一吻闭。
男孩如鹌鹑般,蜷缩进楚忧怀中。
闷闷的将头埋进楚忧肩窝,装作不经意的问。
“你怎么这么熟练,和多少人这样过。”
楚忧将下巴抵着男孩头顶,听男孩这么问,玩心大起。
调戏道:“你很舒服”
男孩愤愤道:“爱说不说!”
[果然师傅说的不错,女人都是大猪蹄子,特别是这种美的不似人的。]
男孩挣扎着要下去,楚忧赶忙将人揽回来,宠溺着,哄着,“你是第一个。”
[一直大胆的你,可是唯独不让我亲吻的。]
男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听见楚忧这么说,他是很开心的。
[嗯,那我就大发慈悲的让你抱着我吧!]
楚忧看着眼前鲜活的“念儿”,再也忍不住。
望着他湿漉漉的眸子,长叹一声,“宝贝!你可真要了我的命啊!”
被叫宝贝的男孩,尽管面红耳赤,还是放任了楚忧的动作。
[念儿还是这样,明明是个张扬谁也不服的性子,偏偏有时还乖的不行。]
楚忧一改动作,指间轻动,男孩衣带尽散。
俯首与男孩耳鬓厮磨,楚忧宽大的衣袍与男孩凌乱的衣衫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楚忧的举动大大超出了男孩的认知,感受到楚忧不断亲吻自己肩头,手上还不闲着,要往衣衫内里探去。
男孩身子彻底僵硬。
楚忧察觉到男孩的变化,停下动作。
这会男孩映在楚忧的眼中,又可怜又可爱。
不由让人心生怜意。
楚忧气极反笑:总是这样,明知我不舍强迫他,却频频勾起火还不负责。可怜模样一摆,任我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了。
无奈的放弃了继续下去的念头,阖眸硬生生的将升腾起y望压下。
越想越气,楚忧不甘心自己委屈,便又将整理自己衣带的男孩,牢牢搂在怀里。
将头埋入其肩窝,一动不动。
热气故意打在男孩耳边。
男孩再次面红耳赤,但也看出楚忧的状态,鼓起勇气,扯了扯楚忧仅由玉簪别起的头发。
其意溢于言表,楚忧自然明白,火更大了,也更气了。
闷闷道:“你就是仗着我不舍得动你……别乱动!否则直接办了你!”
[登徒子,亏我还……我也是疯了!]
男孩瞬间僵直身体,不敢轻举妄动。
楚忧渐渐的被酒精打败,沉沉睡去。
……
隔天,午时,楚忧终于醒来。
“嘶!”
“几时了?她们几个呢?”
揉着宿醉头疼的头,楚忧从床上挣扎起身。
“殿下,水。”
绿歌在屏风外听见动静,立马进来,递给楚忧一杯水润嗓子。
“回殿下,已午时。画秋她们刚回来,在殿外候着呢,是否叫她们进来”
楚忧点头,接过水杯后,劣根发作,调笑着玩笑道:“还得是我们温柔的绿歌可靠,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女子。”
绿歌跟随楚忧已久,知晓她无恶意,但还是脸红。
很快楚忧便为自己的嘴不把门,付出了代价。
下唇刚碰到杯壁,便疼得叫出声。
“好烫!”
楚忧感觉双唇火辣辣的疼。
绿歌马上确认水温,疑惑着:这是殿下日常爱的温度啊?
灵光乍现,绿歌想起什么,偷瞥了眼楚忧,脸红的跑了出去。
楚忧满头问号。
只听门外的绿歌说了句“殿下叫你们进去”,便跑远了。
润完嗓子,以画秋为首的将士们也已踏入殿内。
待行完礼。
楚忧迷茫发问,“他怎么了?还有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她明明记得她昨晚将所有人支走后,一个人在姝白那喝酒。
迷糊间好像还……看见了念儿。
栀夏戏谑的开口,“昨晚啊?殿下……”
还未说完便被姐姐画秋锤了下胸膛,打断。
画秋看出楚忧并不在乎昨晚具体发生什么,既然这样那便没必要提及。
常年跟于楚忧身边,很清楚楚忧与男孩不熟,醒来自现在也没问男孩下落,可想而知,并不在乎。
毕竟那个男子过于可疑,她不能放任殿下身边有危害她安全的存在。
于是画秋选择隐瞒。
画秋回话,“昨晚是影卫来向属下禀报,找不到您的下落,于是属下们便回来找到了殿下,将殿下带了回来。”
“殿下是否还记得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
一个反问,将楚忧探究绿歌的异常念头,盖了过去。
楚忧努力回忆。
“和姝白谈完话后,发生的一切都记不太清了。”
想不起来,便不再强求,左不过之后的事不是多么重要。
说服自己后,楚忧收敛心思,专注于正事。
“诸位,坐。”
虽依旧散漫肆意,却气场全开,是久居上位的威压与从容。
言语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无上权柄堆砌出的绝对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