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你是我妻,难道连吃醋都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第章
此刻的裴姝儿不知林姨娘满腔怨恨,她正在野猪圈里照顾那两对野猪。
因为野猪对自己的领地意识都很重,两对野猪关在一起的话,肯定是会打架的。
所以为了养这两对野猪,分别挖了两个大坑,将它们关在一起喂养。
喂养的食物是裴姝儿单独配置的,其他人闻着好闻的猪食,都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都庆幸,幸好是他们见到了这些猪食,毕竟他们见惯了美食嘛。
要是见到猪食的人是外面的流犯,那么猪还没有吃到,就被人给吃完了。
那多亏啊。
喂养重要,配种同样也重要,吃饱了野猪才好干事。
毕竟,春天到了嘛。
又到了万物复苏,动物那啥的季节了。
空气中都是异性的荷尔蒙。
两对野猪很快就躁动起来了,搞的母野猪总是发出刺耳的嚎叫。
这样的效果也是极好的,在不久后,两头母猪都成功受孕。
把三房的人都高兴坏了,然后又被二房和四房的知道了这个喜讯,上门来蹭了顿饭。
怀了孕的野猪可是重点保护动物。
裴姝儿为了保护两只母野猪,又让人挖了两个大坑,将两只公野猪单独关押了。
恩,它们的作用也就只有这个了。
裴姝儿笑着往回走,忽然听到身后重物倒地的声音。
她回头,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林宇。
他脸颊有些红,额头上布满冷汗,双眼紧紧的闭着。
她连忙走过去查看,发现林宇发烧了。
既然发烧,那么身体里肯定是有炎症了。
她皱起了眉头,想起了林宇之前受伤的腿。
她挑起林宇的裤脚一看,发现那伤口已经化脓,裹着的布料上也渗出了红黄粘稠的血水来。
她皱眉看向林洪:“你们怎么不来找我看?”
她的语气有些凶,林洪嘴唇同样惨白,最后单膝跪地。
“对不起,姑娘,我们只是不想再给你惹麻烦了,就让我们再为您尽最后的力。”
裴姝儿眼中的愤怒毫不掩饰。
“什么叫做最后的力?你们找好下家了?”
林洪眼眶通红,眼睛里的眼泪总算是流了下来。
“姑娘,我们知道你好,可我和哥哥已是废人。我们不能再拖累你了。我们只想着,待我们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偷偷离开。”
说到这,林洪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忠诚。
“我们两,即便是死,也不会死在姑娘面前,让姑娘忧心。”
裴姝儿心中大受触动。
在人人为自己的现代,哪里会有这样忠贞为主的人。
裴姝儿暗下决心,无论花费什么样的代价,她一定要让这两兄弟像个正常人一样,不留下任何后遗症。
“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胡话了,既然决定跟了我,我便会对你们负责。”
说完这话,裴姝儿发现唐瓒正阴冷的看了过来,她也意识到这话有些歧义。
可她也没打算解释什么,她和唐瓒这塑料夫妻,也没啥可以解释的啊。
她道:“快把你哥送到医疗室中,我给你哥哥治疗一下。”
医疗室位于这院子最中央偏右的位置,那里有一栋独栋的小楼,小楼里有着收集到的草药,以及各种手术用具。
裴姝儿看着林洪。
“你给我撑开你哥的伤口。”
说完这话,裴姝儿便从包裹中拿出了手术刀来。
这刀子她也跟大家过过明路了,说是从集市中的海外商人手中买的。
不然这手术刀都没有,真的很影响她手术的精准度的。
裴姝儿用银针扎了林洪的穴道,将痛觉止住,同时也止了血。
林宇全程像个无知无觉的人一样,被裴姝儿用刀划开伤口。
林洪在一旁用两片板子将林宇的伤口撑开。
他这才看到,自己大哥的小腿上的筋脉都已经被野猪撞断,现在已经萎缩。
同时鲜血又流不出去,已经化脓,肿成了很大的一块。
这样的伤势,其实并不算多么严重,在裴姝儿医治过的人中,也属于轻症。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野猪的獠牙,有一小节留到了这腿里了,所以才会如此。
裴姝儿连忙给林洪将獠牙取出,又清洗了伤口,之后涂药物缝合。
连带着那些萎缩了的经脉也被她细细的缝合。
她缝的是那样工整,看着都不想是伤口,倒像是什么艺术品一样。
做完这个手术后,前后也不过只用了十分钟而已。
林洪却累得除了一身的汗,刚张了张嘴,人就已经倒下了。
裴姝儿:“”
这兄弟两,真够可以的,都撑到了这个地步了。
林洪的伤势较轻,也是因为伤口感染,但是他的身体底子没有林宇的好,所以才会如此。
她一个人便将林洪的伤势处理好了,之后喝了口灵泉水,将林洪打横抱了起来。
刚抱起的时候,就看到唐瓒站在了门口。
唐瓒的眼神是那么冷,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好像她给他戴绿帽了似的。
裴姝儿还没说话,就见唐瓒拎起了林洪的衣领,将他丢到了病床上,角度恰好没有伤到伤处。
唐瓒冷哼一声:“裴姝儿,你倒是善良。”
裴姝儿挑眉:“他们拿我当主子,我也自然是要这样的。”
唐瓒道:“可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主子,从来没有听过,主子还要抱手下的!”
裴姝儿皱眉,看着唐瓒这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是吃醋了吗?”
说完这话,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她怎么会这样天真。
唐瓒这人哪有什么儿女之情。
唐瓒见裴姝儿云淡风轻的样子,还问出这样离谱的话来,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老虎一样。
声音都提高了一个调。
“吃醋?裴姝儿,你在做梦,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说完这话,唐瓒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忽然冷笑着朝着裴姝儿一步一步靠近。
“你既然说我吃醋,那么你说说,我为什么吃醋?”
他这样子比刚才的样子柔和,可是裴姝儿却觉得,他又戴上了面具了。
此时的他,比刚才还不好对付。
裴姝儿挑眉:“我哪知道啊。”
唐瓒冷道:“不,你知道,因为你心虚,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三书六聘的,也是拜过堂成过亲的妻子。”
“可是你和男子这样没有距离感,我身为你的丈夫,难道我连”吃醋都不可以吗?
话没说完,唐瓒又猛地僵住,将剩下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他心底是醋了的。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为裴姝儿吃醋。
他们的开始那么的不堪。
而且,他们之间还一直横亘着一个
始终逾越不过去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