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选择
只见系统向前走了几步，就消失了。
沈凉舟不知想到了什么，在心里喊了句：“小白，你在吗？”
“在的，舟舟，我在你的识海里。”
“舟舟，我在这儿。”系统跳到沈凉舟身旁。
沈凉舟戳了戳系统，发现竟然真的可以碰到。
小说里的剧情，果然是真的，古人诚不欺我。
沈凉舟也没敢耽误太长时间，毕竟，贺城还在公司等着。若是去晚了，只怕，少不了一顿唠叨。
-
听到动静，贺城抬眼看向声源处，沈凉舟摘了口罩和帽子，径直走向沙发。
“你又给我接了什么？先说好，超过一个月的，我不去。”
贺城有些头疼，因为沈凉舟火了以后，他就成了圈内的无数经纪人艳羡的对象。
但贺城只想说一句，这货给你们，你们要么？就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贺城都有些怀疑，这货当年是怎么火起来的。
难道，是靠着他那张脸吗？
想了想，贺城认真打量沈凉舟这张脸，确实是有靠颜吃饭的能力，毕竟，看了沈凉舟这张脸。
贺城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女娲捏泥人时，捏得不耐烦了，直接洒下来的。
“诚哥，我脸上有东西吗？”沈凉舟见贺城一直盯着自己的脸，抬手朝脸上摸了摸。
贺城回过神来，把手上的台本递给沈凉舟，有些答非所问。
“这是我刚给你接的综艺，国民热度高，有利于你的发展。”
沈凉舟接过台本，翻了两面，就不淡定了。
“诚哥，你没给错？这是恋爱综艺。”
近年来，恋爱综艺逐渐出圈，《怦然心动3》则是其中的翘楚，国民度高，每一季都会引起热议，上过这档节目的明星，身价无疑涨了很多。
“放心，这可是我给你精挑细选出来的，完全符合你的要求。”贺城一脸平静地叙述着，“你看，七天为一期，量小。节目里也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用你费心，而且，你男神参加了。”
“男神？顾瑜琛？”沈凉舟与其带了一些疑问。
贺城点头：“是的，不只是顾瑜琛，还有最近比较火的林清嘉，据说节目组还邀请了池秋白。”
“池秋白？”
“这就不知道了，听说，池秋白已经在和节目组接洽了，估计是八九不离十。这么好的机会，你就当去玩玩。再说，你还可以趁此机会和顾瑜琛打好关系，就算成不了，你也就当去度假了。”
沈凉舟正喝着水，听到这话，差点呛着：“诚哥，你可别乱说，我现在对顾瑜琛已经没感觉了。”
贺城稀奇地打量着，毕竟，这人前段时间还说看上了人家，要去和人家从朋友做起，结果一星期过去，就放弃了。
“怎么突然之间开窍了，前段时间不还非卿不嫁的吗？”
贺城刚开始并不看好两人，也劝说过沈凉舟多次，无奈这人就是个榆木疙瘩，一副你说你的，我反正不听的态度，依旧我行我素，对顾瑜琛的滤镜十层之厚。
要说贺城为什么不同意，倒不是因为沈凉舟的身份，就是单纯地怕沈凉舟被骗。毕竟，贺城是在娱乐圈混的，自然看出了顾瑜琛是带着目的接近沈凉舟，这次综艺本来就是想让沈凉舟看清顾瑜琛才接的，当然，顺带在提高一下沈凉舟的国民度。
这突如其来的放弃，倒是挺让人吃惊。
沈凉舟叹了口气：“当初太年轻了，眼睛不太好。被他外表所迷惑，现在我看明白了。”
“想明白就行，综艺一星期后开始，你可以找找往期的节目看看。”贺城看沈凉舟确实放弃了顾瑜琛，也就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沈凉舟放下水杯，试图让贺城放弃这个想法：“不是，诚哥，这是个恋爱综艺，我粉丝这么多，参加这个综艺会掉粉。”
“你想想，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池山，难道就这么拱手相让了吗？”
贺城直接拆穿：“你粉丝基本都是妈粉，爹粉，事业粉，就没几个女友粉，所以，你放心，不会掉粉。”
贺城拿出手机，点开沈凉舟的粉丝群：“而且，你看。我们做过调查的，99的粉丝希望你参加这档综艺，所以，你的顾虑并不存在。”
沈凉舟看着群消息，感到一阵窒息，明明别人家的粉丝，看到自家哥哥参加恋爱综艺，都是如丧考妣。怎么到了自家粉丝这儿，画风完全变了，就差放个鞭炮庆祝。
其实，也不能怪粉丝这样，毕竟，别人家的哥哥，三天两头的发个九宫格，偶尔还能见到本人。
自己家的哥哥，微博除了当时在公司时，公司强制性要求发的九宫格，剩下的全是宣传，九宫格这种东西，压根就没见过，更别说本人了，粉丝有时都想报警，来找这失踪人口。
某平台上有一个帖子：为什么沈凉舟不营业还可以这么火？
回答也是五花八门的，但都离不开一点，长得好。
特别是其中一个回答，很是心酸：我当初就是因为颜好，才入坑的，我兴奋地关注了他微博，想看看有什么，结果，除了当时在公司时拍得九宫格，剩下的就是清一色的宣传，我想，再等等，毕竟现在还不算太火，怕人抓住把柄，很正常。
我就这么安慰着自己，谁知，我这一等，就是等到了现在，还经常失踪，要不是工作室有发通知，我都想报警处理了。
也就是仗着自己颜好，才敢这样，要是换成其他人，老娘我早走了。所以，崽，你什么时候发张照片，不要九宫格，一张就行。
贺城瞟了一眼沈凉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拍板道：“就这么决定了，你也不要想着退出，不然，我把你送去参加野外生存节目。”
沈凉舟想了想，两个节目待遇简直天差地别，一瞬间就做好了决定。
不就是恋爱综艺，去就是了，刚好还能近距离地围观主角恋爱，再不济，池秋白也在，更好趁机和他打好关系。
“诚哥，你想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沈凉舟拿起笔，签了字。
贺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从桌子上拿出几份合同，笑眯眯地说：“怦然心动3七天后开始，刚好前面几天，我给你接了几个代言。”
沈凉舟还想在和贺城商量商量，不小心瞥到了贺城桌上的《野外生存》，瞬间打消了这个心思，老老实实的签了字。
心里却在纳闷，明明剧情里没有这一出，怦然心动3根本就没邀请自己，更别说池秋白了。
系统将情况反馈给了主系统，主系统给了解释，因为系统到来带来的蝴蝶效应，让系统习惯，这说明剧情已经开始改变了。系统将得到的结果告诉了沈凉舟。
“那这剧情岂不是没什么用了。”
“主线剧情是不会变得，但是一些小的剧情，由于你没有像书中那样做，所以关于与你的剧情会随着你做的事情而产生改变。”
接下来几天，沈凉舟基本每天都有一个代言，贺城很好地把握了这个度，既不会让他撂担子跑了，也不会让他累到。
节目开始前的最后一天，节目组放出了嘉宾，短短一小时，节目组冲上了十余个个热搜。
沈凉舟一早就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开门。
就看到几个人，拿着摄像机，主持人从摄像机后探出头：“舟舟，醒了没？”
沈凉舟眨了眨眼，缓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今天还有综艺，探出一只手：嗨，李姐，你们来这么早。”
直播间的粉丝一片“群魔乱舞”，不少人奔走相告，搞得就像过年一样。
——啊啊啊，舟舟，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舟舟参加综艺。
——节目组厉害了，不止把舟舟这个失踪人士请了过来，还请来了池影帝，不说了，我先跪为敬。
——一段时间没见，舟舟又好看了。
——啊啊啊，崽崽太好看了，想偷走。
沈凉舟把李姐一行人带进屋：“已经开始了？李姐，你们吃饭了没？”
李姐摆了摆手：“开始了，舟舟，和观众打个招呼，你不用管我们，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八点钟就可以出发了。”
沈凉舟点了点头，睡眼惺忪，朝镜头挥了挥手。他想了想，去冰箱拿个一罐牛奶，贴在脸上。
清醒后，叼着一块面包，手里拿着一罐牛奶就出来了。
李姐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发问：“舟舟，你粉丝问你早上就吃这个？”
沈凉舟三下五除二地将面包解决，喝了一口牛奶，面上有些疑惑：“这面包有什么问题吗？”
李姐笑着道：“面包没问题，就是你们家粉丝，觉得你早上吃这个，没有营养。”
“知道了，你们自己有好好吃饭没。”沈凉舟看着摄像机，像是在看着粉丝。
粉丝们瞬间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只是这称呼大概是娱乐圈里独一份。
李姐看着满屏的崽崽笑出了声。
沈凉舟疑惑地看着李姐，李姐摆了摆手：“舟舟，行李收拾好了没，我们一会儿就出发了。”
“收拾好了。”沈凉舟拿出手机，点开直播，被满屏的崽崽惊得手机一抖。
满脸无奈，沈凉舟虽然知道自己的妈粉，姐姐粉多，但这放在明面上，还是有些尴尬。
和粉丝打着商量：“你们可以换一个称呼吗？”
——崽崽不好听吗？
“我又不是小孩了，叫这个太羞耻了。”
——好好好，都随你。
沈凉舟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想了想，决定不看粉丝的评论。
-
上了车，李姐把手卡放在一旁，开始提问：“舟舟，你为什么来参加怦然心动3？”
沈凉舟伸手拿了两个靠枕，一个放在自己身后，另一个抱在怀里：“你们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李姐以前也接触过沈凉舟，知道沈凉舟的性子，刚开始看到嘉宾时，一度怀疑导演给错了名单，为此还特意去询问了一番。
不过，沈凉舟这回答，李姐着实没有想到，以往哪个嘉宾不是上来就从节目组到导演猛夸一顿，这个回答还是第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