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八章 挨个收拾
“我……我不知道啊,你这小伙子怎么乱冤枉人呢?咱们是邻居,你过来打听消息我就告诉你了,但是你也不能把这屎盆子硬往我头上扣啊!”
老王头眼睛一翻,直直的就坐倒在了地上,然后开始手拍着地哭天抹泪……
“哎哟这年头好人难当呀!可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这念着邻里邻居的情所以问什么答什么,结果却被当成坏人了,没天理呀!”
老王头哭天抢地的嚎叫声,把周围四散的邻居和路人全部都吸引了过来。
大伙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一看老王头这个架势,直接下意识的就把修昆当成了坏人!
有些人还认出了他是隔壁包子铺的女婿,直接就对他们家的事开始撇着个嘴角指指点点……
修昆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拎过旁边的拖布,俩手一使劲儿就把拖布把儿给折成了两段,随手撇在了地上。
碎掉的木棍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直接就让在场的人全部都噤了声!
卧槽这包子铺的女婿好像真不太好惹的样子呀!这么粗的突破棍子都能徒手给撅断呀!
“不了解情况就不要对别人家的事情指指点点,要不然我不介意连你们一块收拾。”
修昆弯下了自己的腰蹲在了老王头的身边,然后直接就伸手薅住了对方的脖领,把老王头整个人像小鸡崽儿一样的给拎了起来。
讲道理,其实如果单论他的话,他完全可以用点手段把老王他的嘴撬开,也就是几下子的事而已。
但是自家丈母娘以后好了之后还得在这做生意呢,老太太是个心气儿高的,可受不了那些闲言碎语。
所以这老王头的脸今天是注定保不住了!
“我说过的吧,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你就问什么答什么,我不会追究,但你偏偏要给我搞这一套,那我就在你死之前把你所有的脸皮在大家伙面前都扒光。”
说完之后修昆随手把老王头一甩,就把人扔到了旁边摆着的摇椅上,然后对着四周看热闹的人说道。
“那天是谁报的警你们还记得吧,是经常去我们家吃饭的老熟客用我们家的电话报的警,那会儿我丈母娘都已经昏死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店里其他的人也一直在给她掐人中,老太太现在人中这儿还有个指甲印青紫青紫的呢。”
一提起当天的情形,周围四散的街坊和路人们全部都回想起赖了。
“对对对是有这么个事儿,当时还有懂的人握拳锤了她胸口好几下,想帮她顺顺气儿呢!”
“我也记得,而且打电话的时候,因为不知道家里的电话还翻了墙上的电话簿好长时间呢!”
“那么问题来了。”
修昆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然后看着旁边一脸畏畏缩缩却隐含怨毒的老王头说道。
“你作为常年在我们家吃包子赊账的街坊,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有情有义,你怎么会连当天那人说的什么话都记得、却不记着往我们家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呢?”
看着老王头呐呐着像是要说些什么的嘴,修昆马上就用话茬堵着对方的嘴说道。
“可别说你没我们家电话号码啊,我看你找我丈母娘赊账借东西的时候,往我们家打电话打的可挺痛快的呀。”
“哦,也别说你岁数大、当时被吓到所以忘了这个事儿了,那天打电话通知我们的人,我大舅哥已经去感谢过了,人家可说了,当时好多人都嚷嚷着赶紧打电话报警通知人家家人,你从头到尾看了那么长时间的热闹结果没听着这个?”
修昆的话一说完,四周的人看着老王头的眼神纷纷全部都变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还有啥听不懂的呀。
这不就是光想看热闹,不管人家死活吗?!
“不是我说啊老王头,你这事儿办的可太不地道了!你平时老去人家刘姨那儿吃包子一回钱也没给过吧,回回都说赊账,人家也没说过什么呀,你怎么连顺手帮个这种忙都不愿意呀!”
“就是的呀,这人怎么这样啊,跟这种人当邻居可真是倒了血霉了,也不怕遭报应!”
“可不是嘛,这不就是典型的白眼狼吗?还想吃着人家的,还想把人家踩在泥里边看热闹,这种人可太吓人了……”
听着四起的风言风语,老王头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他可是开店靠生意吃饭的呀!这种事情传出去以后,哪还有人敢来他店里买东西了!
“你……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啊?”
修昆直接伸手一把就抓住了老王头指着他和闺女的手指,然后猛的往后一撅!把老王头整个人撅的都弯得像个虾米一样然后嗷嗷大叫。
“你别以为这个事情我只能问你,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我觉得特别好,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松开了手之后,修昆把自家闺女往人堆里面一放,然后就拍了拍她肉嘟嘟的小屁股,示意她可以按照之前它教她的一样开始行动了。
“酥酥姨姨们~”
崽崽从自己的兜兜里面掏出了一沓儿刚刚爸爸带着自己去邮储所取出来的蓝色票票。
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把蓝色票票举得高高的说道。
“求求你们了,谁知道那天是哪个人害了我姥姥的,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一下吖?如果可以找到那些人的话,这些钱还有我的零花钱都可以给你们!”
一说到姥姥,崽崽的眼泪就又止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流。
红着眼眶、喑着小奶音,崽崽委屈巴巴的抬眼看着四周的人,然后继续呜咽着说道。
“我姥姥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她受了很严重很严重的伤,我一定要找到坏人给我姥姥出气,我最爱我姥姥了,我要保护她!拜托各位叔酥酥姨姨们!”
在场的基本上都是已经成家了的人,哪里看得了孩子这副模样啊……
甚至有些年轻的小姑娘看着崽崽这像是突然之间失去了母兽的幼崽样子,也自己低头用袖子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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