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 71 章
顾静砚一阵忽悠, 成功把小布布忽悠到晕头转向，心花怒放。
不仅跟顾静砚冰释前嫌，连顾静砚在他心里的地位都跟着上升了。
余知夏在旁不忍直视, 但没有制止。
对不起了布布。
因为有些事情，爸爸不得不做, 只能选择委屈你了。
提前给你一个将来会有的道歉吧，反正你长大后也能反应过来, 今天的爸爸是在忽悠你。
给小布布换好衣服，一家人出门了。
新房子离顾家很近。
因为他们决定买房时，顾父顾母就说了, 买近些，以后方便他们看布布。
也确实是巧，刚好晏予疏家附近有幢房子要出售, 顾父替顾静砚做主就这里了, 他们也省得再找，愉快地接受了。
余家对此没什么意见, 因为从地理位置来说，他们搬家后, 离余家也比以前近了很多。
这个房子就不是顾静砚亲力亲为装修设计了。
说实话, 他也想，顺便让小布布见识一下爸爸的厉害。
但转念又想, 算了, 小家伙还不懂得欣赏，纯纯浪费。
最后心安理得地交给了其他设计师跟装修公司。
装修的进度还算快。
他们将之前的装修全拆了，能敲的墙也敲了, 真正的从头开始装修。
上次顾静砚来的时候, 墙壁还是裸露着, 这次再来，地板已经铺好，墙也都漆好，空旷宽敞，视觉上莫名有种简约的高级感。
但小布布很僵硬，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内部，小小的脑袋里装满大大的疑惑。
——这就是他们的新家吗？怎么里面什么都没有啊？他们真的要在这里生活吗？这该怎么生活啊？
小布布站在爸爸脚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抓住了顾静砚的裤子，小手攥地紧紧的，自己不动，也不让顾静砚动。
顾静砚要迈步时才发现这个挂件，蹲下问道：“……布布，你怎么了？被定身了？”
“……唔。”小布布内心挣扎许久后，艰难说道，“搬到这里，也可以的……跟爸爸在一起，布布就可以……”
虽然这里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只能看白墙坐地板，但如果是继续跟爸爸在一起，他能够克服这些困难。
余知夏跟顾静砚疑惑地对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布布是什么意思。
心底哭笑不得，又很感动。
这小家伙，到底脑补了什么的东西？
顾静砚狂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这次不敢再肆意狂笑了，尽量克制着：“小傻瓜，你想什么呢？现在还不能住，还没装修好呢。”
小布布的眼神依旧充满担忧，并不是很信顾静砚的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装修就像给房子穿衣服。布布出门前是不是要换好看些的衣服啊？房子也一样，要好穿上好看的衣服后，我们才住进来。”
顾静砚难得靠谱一次，给了个通俗易懂的解释。
小布布听懂了，恍然大悟：“……哦，是这样啊！”
“对，就是这样，我们今天来，就是先看看，这套房子适合穿什么样的衣服。”
小布布放心地呼出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爸爸，刚才吓死布布了！”
“嗯？怎么吓死你了？”
“里面什么都没有，但爸爸说搬过来。”小布布很严肃地说着，“布布还以为，爸爸被打败了，不能在好的地方了，要来不好的地方。”
动画片看多了，除了一些中二设定，小布布也记住了决斗后要分割地盘。
失败的人一般都夹尾逃跑，他就以为顾静砚是被谁打败，让出了原来的地盘。
顾静砚无语凝噎，揉着小卷毛的手瞬间肌无力。
是该感动吗，误会的你依旧选择陪伴爸爸，还是难过呢，在你眼里，爸爸竟然就这样失败了。
顾静砚一点都不想知道小布布脑补了什么，小家伙经常语不惊人死不休，顾静砚还不想心肌梗塞。
顾静砚只有叹出口气：“布布，你放心吧，爸爸是不会被任何人打败的。”
谁知小布布眼里的怀疑更深了：“……真的吗？”
顾静砚狂捏他脸，一顿父爱输出：“难道不是吗？那你说说看，你觉得爸爸会被谁打败？嗯？你说出来？”
“唔……别扯啦别扯啦，坏爸爸！”
经历一番父子情深的交流后，小布布终于能够参观新家的格局了。
顾静砚一边给孩子画大饼：“将来这里也弄个滑梯，好不好？”
这样家里那个室内滑梯就能搬到这里来了，还有许多小布布的玩具，都能搬来了。
家里就能恢复只有他跟余知夏时的模样了。
小布布浑然不知爸爸的恶毒打算，还挺兴奋地应道：“嗯，好呀！”
“这里用来放小汽车好不好，这里空间大，布布的小汽车可以都放这里。”
小布布也很满意，跑来跑去：“嗯嗯，好呀！”
“那布布想要哪里做自己的房间呢，去选一个吧。”
他们上了二楼，主卧次卧都在这里，采光很好，房间大小也差不多。
但小布布从来不走寻常路，他对光秃秃的卧室还不敢兴趣，一下跑到阳台：“布布喜欢这里，布布要在这里！”
老父亲沉默无语。
“……那是阳台，不是房间。”
小布布倔强地说：“可是布布，就喜欢这里！”
“再喜欢也不行，那里不能住人。”
要是真让你住在阳台，传出去不成了他们虐-待儿童吗？
“为什么不可以呀？”小布布问，“布布觉得，这里很好呀？”
“这里不安全。”顾静砚开始恐吓，“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你就摔成鱼泥小饼干了。”
恐吓稍微有那么点用，但小布布没全信，心底依旧有着小小的叛逆。
“……布布，不会摔下去的。”
“哦，那晚上要是有坏人过来，肯定会从这里进来吧？”顾静砚面不改色，“坏人要是有刀，第一个把你剁成鱼泥饼，把你身上的鱼鳞都刮得干干净净。”
小布布要能知道自己没有鱼鳞，一定会很大嗓门地喊出来：布布没有鱼鳞，布布不怕！
但问题是他不知道，吃了没文化的亏，连张幼儿园文凭都没有，怎么斗得过坏爸爸？
小布布还特意想了想，是哦，小美人鱼都是有鱼鳞的。
他还记得动画片里，人鱼要被扒鱼鳞的话，都会叫得很惨，看上去就很痛的样子。
小脸登时褪去血色，被吓白了。
小布布连忙后退，退出阳台，按着自己的胸口：“……那布布，还是，不住这里了。”
“对，不住这里就对了，布布要住里面，住里面才安全啊。”
“嗯！”
小布布应着，然后就选了走廊尽头，空间最小最窄的房间。
“那布布，就住这里吧！”
倒也不必住这么里面宝，其实住在外面一样安全的宝。
顾静砚直接剥夺了小布布的自主选择机会，表面上应了：“嗯，好，那这里留给布布当房间。”
心里想着：偷偷为你决定房间，反正过段时间再来，你也不记得了。
今天工人休息，余知夏跟顾静砚检查了一番，将觉得有问题的地方拍了照，发给装修负责人，让他们后续改进。
看完新房后，顺道去了趟顾家。
来都来了，要直接走人，顾静砚怕之后被念叨。
正巧顾青霭跟路惟秋在家，不过他们要稍晚一分钟，都见不到顾青霭了。
顾青霭今天约了老朋友打高尔夫球，正准备出门，装备都装好了。
但见到小布布的那一秒，果断鸽了老朋友。
顾青霭伸手将小布布抱到怀里：“这是谁啊，是我们布布啊……我们布布是不是胖了啊。”
抱着都有些沉手了。
“嗯，这两天是胖了一斤。”
“那有没有长高啊？一定也长高了吧？”
顾静砚控制不住地嘴贱：“哪有长高，这两个月加起来就胖了三斤，个子一毫米没长，迟早变成个小胖团子。”
但还没接收来自小布布的眼刀，顾静砚就先受到了母亲的制裁。
路惟秋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当着布布面说什么呢？再说了，小胖团子有什么不好，布布要是变成小胖团子，那也很可爱。”
此时小布布的眼神：就是就是！
路惟秋从顾青霭手里接过了小布布：“布布来，我们吃杨梅，不理爸爸。”
保姆端上了刚洗干净的杨梅，个大乌黑，饱满圆润，看上去就很甜的样子。
“你们走的时候也带些去吧，这是你爸朋友早上才拿来的，特别甜。”
余知夏拿过一个尝了尝：“嗯，真的好甜啊。”
顾静砚也拿了一个，可惜运气不好，被酸到皱眉：“……哪里甜了？！为什么我的这么酸？！”
“这就是你刚才欺负布布的代价。”路惟秋冷冷说道，随后拿了颗杨梅，要喂布布，“来，布布尝尝看，这颗肯定甜。”
但小布布从来没吃过杨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水果。
想张开嘴吃进去，可杨梅个头太大，比他的嘴都大，根本没法吃。
“布布咬一口，咬下去就好了。”
听了奶奶的话，小布布的牙齿蹭上去，在大杨梅上咬了一口。
杨梅汁爆了出来，可味道跟奶奶说的不一样，一点不甜，酸得要命。
小布布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酸”是什么。
酸到他口水疯狂分泌，皱起眉头，闭起眼睛，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呜，不甜！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这颗看着这么黑，应该很甜啊，布布再尝尝看？”
布布宁死不从，拼命闭紧了嘴巴，浑身写满抗拒，小拇指都翘了起来。
四岁的初夏，他终于有了讨厌的味道。
他讨厌酸。装修负责人，让他们后续改进。
看完新房后，顺道去了趟顾家。
来都来了，要直接走人，顾静砚怕之后被念叨。
正巧顾青霭跟路惟秋在家，不过他们要稍晚一分钟，都见不到顾青霭了。
顾青霭今天约了老朋友打高尔夫球，正准备出门，装备都装好了。
但见到小布布的那一秒，果断鸽了老朋友。
顾青霭伸手将小布布抱到怀里：“这是谁啊，是我们布布啊……我们布布是不是胖了啊。”
抱着都有些沉手了。
“嗯，这两天是胖了一斤。”
“那有没有长高啊？一定也长高了吧？”
顾静砚控制不住地嘴贱：“哪有长高，这两个月加起来就胖了三斤，个子一毫米没长，迟早变成个小胖团子。”
但还没接收来自小布布的眼刀，顾静砚就先受到了母亲的制裁。
路惟秋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当着布布面说什么呢？再说了，小胖团子有什么不好，布布要是变成小胖团子，那也很可爱。”
此时小布布的眼神：就是就是！
路惟秋从顾青霭手里接过了小布布：“布布来，我们吃杨梅，不理爸爸。”
保姆端上了刚洗干净的杨梅，个大乌黑，饱满圆润，看上去就很甜的样子。
“你们走的时候也带些去吧，这是你爸朋友早上才拿来的，特别甜。”
余知夏拿过一个尝了尝：“嗯，真的好甜啊。”
顾静砚也拿了一个，可惜运气不好，被酸到皱眉：“……哪里甜了？！为什么我的这么酸？！”
“这就是你刚才欺负布布的代价。”路惟秋冷冷说道，随后拿了颗杨梅，要喂布布，“来，布布尝尝看，这颗肯定甜。”
但小布布从来没吃过杨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水果。
想张开嘴吃进去，可杨梅个头太大，比他的嘴都大，根本没法吃。
“布布咬一口，咬下去就好了。”
听了奶奶的话，小布布的牙齿蹭上去，在大杨梅上咬了一口。
杨梅汁爆了出来，可味道跟奶奶说的不一样，一点不甜，酸得要命。
小布布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酸”是什么。
酸到他口水疯狂分泌，皱起眉头，闭起眼睛，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呜，不甜！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这颗看着这么黑，应该很甜啊，布布再尝尝看？”
布布宁死不从，拼命闭紧了嘴巴，浑身写满抗拒，小拇指都翘了起来。
四岁的初夏，他终于有了讨厌的味道。
他讨厌酸。装修负责人，让他们后续改进。
看完新房后，顺道去了趟顾家。
来都来了，要直接走人，顾静砚怕之后被念叨。
正巧顾青霭跟路惟秋在家，不过他们要稍晚一分钟，都见不到顾青霭了。
顾青霭今天约了老朋友打高尔夫球，正准备出门，装备都装好了。
但见到小布布的那一秒，果断鸽了老朋友。
顾青霭伸手将小布布抱到怀里：“这是谁啊，是我们布布啊……我们布布是不是胖了啊。”
抱着都有些沉手了。
“嗯，这两天是胖了一斤。”
“那有没有长高啊？一定也长高了吧？”
顾静砚控制不住地嘴贱：“哪有长高，这两个月加起来就胖了三斤，个子一毫米没长，迟早变成个小胖团子。”
但还没接收来自小布布的眼刀，顾静砚就先受到了母亲的制裁。
路惟秋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当着布布面说什么呢？再说了，小胖团子有什么不好，布布要是变成小胖团子，那也很可爱。”
此时小布布的眼神：就是就是！
路惟秋从顾青霭手里接过了小布布：“布布来，我们吃杨梅，不理爸爸。”
保姆端上了刚洗干净的杨梅，个大乌黑，饱满圆润，看上去就很甜的样子。
“你们走的时候也带些去吧，这是你爸朋友早上才拿来的，特别甜。”
余知夏拿过一个尝了尝：“嗯，真的好甜啊。”
顾静砚也拿了一个，可惜运气不好，被酸到皱眉：“……哪里甜了？！为什么我的这么酸？！”
“这就是你刚才欺负布布的代价。”路惟秋冷冷说道，随后拿了颗杨梅，要喂布布，“来，布布尝尝看，这颗肯定甜。”
但小布布从来没吃过杨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水果。
想张开嘴吃进去，可杨梅个头太大，比他的嘴都大，根本没法吃。
“布布咬一口，咬下去就好了。”
听了奶奶的话，小布布的牙齿蹭上去，在大杨梅上咬了一口。
杨梅汁爆了出来，可味道跟奶奶说的不一样，一点不甜，酸得要命。
小布布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酸”是什么。
酸到他口水疯狂分泌，皱起眉头，闭起眼睛，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呜，不甜！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这颗看着这么黑，应该很甜啊，布布再尝尝看？”
布布宁死不从，拼命闭紧了嘴巴，浑身写满抗拒，小拇指都翘了起来。
四岁的初夏，他终于有了讨厌的味道。
他讨厌酸。装修负责人，让他们后续改进。
看完新房后，顺道去了趟顾家。
来都来了，要直接走人，顾静砚怕之后被念叨。
正巧顾青霭跟路惟秋在家，不过他们要稍晚一分钟，都见不到顾青霭了。
顾青霭今天约了老朋友打高尔夫球，正准备出门，装备都装好了。
但见到小布布的那一秒，果断鸽了老朋友。
顾青霭伸手将小布布抱到怀里：“这是谁啊，是我们布布啊……我们布布是不是胖了啊。”
抱着都有些沉手了。
“嗯，这两天是胖了一斤。”
“那有没有长高啊？一定也长高了吧？”
顾静砚控制不住地嘴贱：“哪有长高，这两个月加起来就胖了三斤，个子一毫米没长，迟早变成个小胖团子。”
但还没接收来自小布布的眼刀，顾静砚就先受到了母亲的制裁。
路惟秋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当着布布面说什么呢？再说了，小胖团子有什么不好，布布要是变成小胖团子，那也很可爱。”
此时小布布的眼神：就是就是！
路惟秋从顾青霭手里接过了小布布：“布布来，我们吃杨梅，不理爸爸。”
保姆端上了刚洗干净的杨梅，个大乌黑，饱满圆润，看上去就很甜的样子。
“你们走的时候也带些去吧，这是你爸朋友早上才拿来的，特别甜。”
余知夏拿过一个尝了尝：“嗯，真的好甜啊。”
顾静砚也拿了一个，可惜运气不好，被酸到皱眉：“……哪里甜了？！为什么我的这么酸？！”
“这就是你刚才欺负布布的代价。”路惟秋冷冷说道，随后拿了颗杨梅，要喂布布，“来，布布尝尝看，这颗肯定甜。”
但小布布从来没吃过杨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水果。
想张开嘴吃进去，可杨梅个头太大，比他的嘴都大，根本没法吃。
“布布咬一口，咬下去就好了。”
听了奶奶的话，小布布的牙齿蹭上去，在大杨梅上咬了一口。
杨梅汁爆了出来，可味道跟奶奶说的不一样，一点不甜，酸得要命。
小布布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酸”是什么。
酸到他口水疯狂分泌，皱起眉头，闭起眼睛，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呜，不甜！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这颗看着这么黑，应该很甜啊，布布再尝尝看？”
布布宁死不从，拼命闭紧了嘴巴，浑身写满抗拒，小拇指都翘了起来。
四岁的初夏，他终于有了讨厌的味道。
他讨厌酸。装修负责人，让他们后续改进。
看完新房后，顺道去了趟顾家。
来都来了，要直接走人，顾静砚怕之后被念叨。
正巧顾青霭跟路惟秋在家，不过他们要稍晚一分钟，都见不到顾青霭了。
顾青霭今天约了老朋友打高尔夫球，正准备出门，装备都装好了。
但见到小布布的那一秒，果断鸽了老朋友。
顾青霭伸手将小布布抱到怀里：“这是谁啊，是我们布布啊……我们布布是不是胖了啊。”
抱着都有些沉手了。
“嗯，这两天是胖了一斤。”
“那有没有长高啊？一定也长高了吧？”
顾静砚控制不住地嘴贱：“哪有长高，这两个月加起来就胖了三斤，个子一毫米没长，迟早变成个小胖团子。”
但还没接收来自小布布的眼刀，顾静砚就先受到了母亲的制裁。
路惟秋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当着布布面说什么呢？再说了，小胖团子有什么不好，布布要是变成小胖团子，那也很可爱。”
此时小布布的眼神：就是就是！
路惟秋从顾青霭手里接过了小布布：“布布来，我们吃杨梅，不理爸爸。”
保姆端上了刚洗干净的杨梅，个大乌黑，饱满圆润，看上去就很甜的样子。
“你们走的时候也带些去吧，这是你爸朋友早上才拿来的，特别甜。”
余知夏拿过一个尝了尝：“嗯，真的好甜啊。”
顾静砚也拿了一个，可惜运气不好，被酸到皱眉：“……哪里甜了？！为什么我的这么酸？！”
“这就是你刚才欺负布布的代价。”路惟秋冷冷说道，随后拿了颗杨梅，要喂布布，“来，布布尝尝看，这颗肯定甜。”
但小布布从来没吃过杨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水果。
想张开嘴吃进去，可杨梅个头太大，比他的嘴都大，根本没法吃。
“布布咬一口，咬下去就好了。”
听了奶奶的话，小布布的牙齿蹭上去，在大杨梅上咬了一口。
杨梅汁爆了出来，可味道跟奶奶说的不一样，一点不甜，酸得要命。
小布布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酸”是什么。
酸到他口水疯狂分泌，皱起眉头，闭起眼睛，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呜，不甜！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这颗看着这么黑，应该很甜啊，布布再尝尝看？”
布布宁死不从，拼命闭紧了嘴巴，浑身写满抗拒，小拇指都翘了起来。
四岁的初夏，他终于有了讨厌的味道。
他讨厌酸。装修负责人，让他们后续改进。
看完新房后，顺道去了趟顾家。
来都来了，要直接走人，顾静砚怕之后被念叨。
正巧顾青霭跟路惟秋在家，不过他们要稍晚一分钟，都见不到顾青霭了。
顾青霭今天约了老朋友打高尔夫球，正准备出门，装备都装好了。
但见到小布布的那一秒，果断鸽了老朋友。
顾青霭伸手将小布布抱到怀里：“这是谁啊，是我们布布啊……我们布布是不是胖了啊。”
抱着都有些沉手了。
“嗯，这两天是胖了一斤。”
“那有没有长高啊？一定也长高了吧？”
顾静砚控制不住地嘴贱：“哪有长高，这两个月加起来就胖了三斤，个子一毫米没长，迟早变成个小胖团子。”
但还没接收来自小布布的眼刀，顾静砚就先受到了母亲的制裁。
路惟秋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当着布布面说什么呢？再说了，小胖团子有什么不好，布布要是变成小胖团子，那也很可爱。”
此时小布布的眼神：就是就是！
路惟秋从顾青霭手里接过了小布布：“布布来，我们吃杨梅，不理爸爸。”
保姆端上了刚洗干净的杨梅，个大乌黑，饱满圆润，看上去就很甜的样子。
“你们走的时候也带些去吧，这是你爸朋友早上才拿来的，特别甜。”
余知夏拿过一个尝了尝：“嗯，真的好甜啊。”
顾静砚也拿了一个，可惜运气不好，被酸到皱眉：“……哪里甜了？！为什么我的这么酸？！”
“这就是你刚才欺负布布的代价。”路惟秋冷冷说道，随后拿了颗杨梅，要喂布布，“来，布布尝尝看，这颗肯定甜。”
但小布布从来没吃过杨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水果。
想张开嘴吃进去，可杨梅个头太大，比他的嘴都大，根本没法吃。
“布布咬一口，咬下去就好了。”
听了奶奶的话，小布布的牙齿蹭上去，在大杨梅上咬了一口。
杨梅汁爆了出来，可味道跟奶奶说的不一样，一点不甜，酸得要命。
小布布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酸”是什么。
酸到他口水疯狂分泌，皱起眉头，闭起眼睛，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呜，不甜！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这颗看着这么黑，应该很甜啊，布布再尝尝看？”
布布宁死不从，拼命闭紧了嘴巴，浑身写满抗拒，小拇指都翘了起来。
四岁的初夏，他终于有了讨厌的味道。
他讨厌酸。装修负责人，让他们后续改进。
看完新房后，顺道去了趟顾家。
来都来了，要直接走人，顾静砚怕之后被念叨。
正巧顾青霭跟路惟秋在家，不过他们要稍晚一分钟，都见不到顾青霭了。
顾青霭今天约了老朋友打高尔夫球，正准备出门，装备都装好了。
但见到小布布的那一秒，果断鸽了老朋友。
顾青霭伸手将小布布抱到怀里：“这是谁啊，是我们布布啊……我们布布是不是胖了啊。”
抱着都有些沉手了。
“嗯，这两天是胖了一斤。”
“那有没有长高啊？一定也长高了吧？”
顾静砚控制不住地嘴贱：“哪有长高，这两个月加起来就胖了三斤，个子一毫米没长，迟早变成个小胖团子。”
但还没接收来自小布布的眼刀，顾静砚就先受到了母亲的制裁。
路惟秋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当着布布面说什么呢？再说了，小胖团子有什么不好，布布要是变成小胖团子，那也很可爱。”
此时小布布的眼神：就是就是！
路惟秋从顾青霭手里接过了小布布：“布布来，我们吃杨梅，不理爸爸。”
保姆端上了刚洗干净的杨梅，个大乌黑，饱满圆润，看上去就很甜的样子。
“你们走的时候也带些去吧，这是你爸朋友早上才拿来的，特别甜。”
余知夏拿过一个尝了尝：“嗯，真的好甜啊。”
顾静砚也拿了一个，可惜运气不好，被酸到皱眉：“……哪里甜了？！为什么我的这么酸？！”
“这就是你刚才欺负布布的代价。”路惟秋冷冷说道，随后拿了颗杨梅，要喂布布，“来，布布尝尝看，这颗肯定甜。”
但小布布从来没吃过杨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水果。
想张开嘴吃进去，可杨梅个头太大，比他的嘴都大，根本没法吃。
“布布咬一口，咬下去就好了。”
听了奶奶的话，小布布的牙齿蹭上去，在大杨梅上咬了一口。
杨梅汁爆了出来，可味道跟奶奶说的不一样，一点不甜，酸得要命。
小布布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酸”是什么。
酸到他口水疯狂分泌，皱起眉头，闭起眼睛，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呜，不甜！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这颗看着这么黑，应该很甜啊，布布再尝尝看？”
布布宁死不从，拼命闭紧了嘴巴，浑身写满抗拒，小拇指都翘了起来。
四岁的初夏，他终于有了讨厌的味道。
他讨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