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
晏予疏说的这些话纯天然, 发自内心，目的只是想哄哄小布布，不是要故意怎样地讨好他, 所以很顺畅地说了出来。
他说完后, 不仅余知夏觉得他厉害，系统也道：【小疏，说的好, 这番话的表现很棒】
得到系统的认可，晏予疏有了些自信，多少能哄到小布布一些吧。
可小布布只是看着他, 并没有伸手去接他的蔷薇花, 这么盯了几秒后，将头一扭, 埋进余知夏的脖颈处，小声却坚定地说：“布布不要！”
系统：【……】
晏予疏：“……”
谁让晏予疏成为了那个打碎他美好幻想的人呢。
虽然主要是系统的错，晏予疏只确认解释了一下，可那么小的孩子，没有足够分辨是非的能力, 迁怒是难以避免的。
就算余知夏的彩虹屁有些把他哄好, 可三观坍塌破碎的那种感觉没这么快缓平，小布布还需要时间别扭一下。
晏予疏的蔷薇花没能送出去, 还在那里举着, 放下也不是，空气里弥漫着他的一丝尴尬。
余知夏察觉到了：“布布，不能对小疏哥哥这样啊……”
“哼。”
小布布才不管, 还是不看晏予疏, 趴在余知夏肩头哼哼唧唧。
“余叔叔, 没事的，是我刚才惹布布不开心了。”
晏予疏将手里的蔷薇花放下，自觉说道：“那我就先走了，等布布心情好了，我再来找他。”
他今天过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求婚。
而现在无法求婚，求了也不会被答应，更不用说有培养婚前感情的机会，还是先走吧。
余知夏怪不好意思的，晏予疏来了没多久，坐都没坐下，就要走了。
可看小布布现在的情况，他到只能道：“……不好意思啊小疏，那你过几天再来玩吧，到时候叔叔好好招待你。”
“好，谢谢余叔叔。”晏予疏礼貌应道。
余知夏道：“对了，周末过来怎么样，那天我们去水族馆，跟我们一起去吧？”
“抱歉余叔叔，那天我没时间。”
余知夏多问了一句：“周末也没空吗？”
晏予疏道：“过两天爷爷要去视察分公司，他说带我一起去，可能得半个月才能回来。”
余知夏：“……”
好家伙，小小年纪得跟着视察公司，这就是豪门继承人的日常吗。
“余叔叔，那我就先走了。”晏予疏道，“余叔叔再见……布布，再见。”
“好，叔叔送你出去。”
“不用了，司机就在外面等我，我自己出去就行。”
晏予疏看了眼小布布的后脑勺，说道：“余叔叔，你陪着布布就好了。”
第一次见晏予疏，只觉得他身上那股过度成熟的大人范看着有趣，还以为他是故意模仿。
几次相处下来，才感受到晏予疏真是被教育培养成了这样，是真正的懂事懂礼。
“好吧，那叔叔就不客气了，你自己出去小心。”
“嗯，再见。”
但转身离去时，晏予疏心里也有可惜。
亏他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最好看的小西装，还梳了大背头，结果最后连蔷薇花都没能送出去。
第一次求婚，以彻底失败告终。
算了，没事，晏予疏在心底安慰自己，一次失败很正常，以后多的是机会。
等下次见面，他会再求婚的。
那次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晚上，顾静砚回到家时，小布布没有去迎接，呆呆瘫在沙发上，双手枕着脑袋，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表情凝滞，眼神呆滞，一动不动，仿佛正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
顾静砚进门就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平时小家伙可是会来迎接他的，不管热情不热情，至少都会出现一下，这是必有流程啊。
今天进屋后，乍一眼都没发现小布布的身影，顾静砚问余知夏：“……布布去哪里了？”
余知夏用下巴指了指沙发：“喏，那里呢。”
顾静砚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条悲伤小鱼。
因为身形太小，被沙发上的毯子遮住了，所以没发现。
顾静砚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余知夏就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地说了：“……所以布布现在正在纠结呢，自己该回归六角恐龙，还是继续当条美人鱼。”
顾静砚听完后，也被震撼了一遍。
没料到小家伙的小脑袋里装的竟是这些东西，不仅复杂，还那么坚定，要不是今天突然说出来了，他跟余知夏三生三世都猜不到。
顾静砚在沙发边坐下，试图抱小布布：“布布，爸爸回来了……布布今天没有出来迎接爸爸，爸爸好伤心啊。”
小布布挣扎着躲开了拥抱，连个眼神都没给顾静砚，也不搭话。
表情仿佛在说：忙着呢，一边去。
事实也是如此。
一面是坚定的小美人鱼信仰，一面是高于小美人鱼优秀的诱惑。
一面是他坚持了那么久的认知，被打破后，整个意识世界的构造坍塌。
而另一面的说辞又为他建造了一个新的信仰世界，只是时间太短，他没有完全接受，还不愿意进入其中。
两种选择在小布布的脑海里激烈斗争了很久，至今没有分出高低。
小布布做不出选择，他很苦恼。
他无法放弃对美人鱼的坚持，又很贪心地想要比美人鱼优秀。
唉，难啊。
他只是一个小幼崽，为什么要让他面对这么艰难的选择。
没抱到小布布，顾静砚并没有死心，他在小布布身边坐下了：“布布，你有什么烦恼，都告诉爸爸，爸爸可以为你提供意见啊。”
小布布终于看了他一眼。
顾静砚继续：“告诉爸爸吧，让爸爸为你出主意。”
谁知小布布说：“烦死啦，不要跟布布说话！”
他也会有想要单独思考问题的时候啊，不希望这种时候还有人在旁边打扰自己。
顾静砚被他这句话一箭穿心，心痛心碎。
设想中父子温馨的场景不仅没有出现，他还被小布布嫌弃了。
冷酷的六角恐龙宝宝没有看到爸爸的心碎，甚至觉得爸爸很烦。
滚了圈从沙发上爬起来，然后趴到了地毯上，继续思考鱼生。
这件事纠结两天后，小布布终于做出了选择。
是一个非常大胆，令大人感到错愕，但又很有小布布自我风格的选择——他没有两者择一，他选择了两者都要。
要放弃喜欢了这么久的美人鱼，他做不到。
而比美人鱼更有品位的宝藏六角恐龙，他也想要。
为什么非要选择一个呢？
纠结了两天后，小布布大彻大悟，既然两个他都喜欢，那就都要。
他可以做一天小美人鱼，再做一天小宝藏，随心所欲，全凭他的心意行动。
简直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余知夏跟顾静砚当然觉得这样不对，但谁敢说呢？
小家伙的三观才毁灭过一次，不能在短时间内迎来第二次坍塌了。
所以他们决定先顺着他，保护他的童心跟幻想。
等之后再慢慢告诉小布布真相。
要是小布布能接受科学说法，他们就摆事实讲道理。
要是小布布不能接受，他们就只能继续拉踩小美人鱼，用不道德的方式让小布布明白过来了。
周五，顾行藏过来借鱼。
他打算再次向前女友求复合，这次准备相当充分，带上小布布，希望他能为自己做回小工具人。
因为他前女友只见过小布布两次，提起却很多次，后来两个人有事没事说几句时，乔清凝总是会提起小布布很可爱。
而在小布布看不到的地方，他的伯伯已经偷偷摸摸用他做了自己追逐爱情的垫脚板——有时想跟乔清凝说话，但无话可说时，他就会发小布布的照片过去，接着开启一个话题。
顾行藏没有心，觉得带上了小布布，被答应的可能性会增加。
即便还是拒绝，但看在小布布的面子上，乔清凝不至于将话说太狠。
顾行藏下午去接的小布布。
小家伙午睡刚醒没多久，正在吃甜心，余爸爸亲手做的宝宝蛋挞。
一共三种口味，酸奶味的，巧克力味的，紫薯味的。
蛋挞的原料简单，大小适中，小布布一口一个小蛋挞，再来口甜牛奶，非常快乐。
睡饱吃饱，状态满足且懒散，顾行藏来接他的时候，小布布对小汽车的渴望指数较低，因此没有被轻易带走。
顾行藏画大饼：“布布之前不是答应伯伯了吗，说好要帮伯伯的。等结束之后，伯伯就带你去买小汽车，一共十二辆，布布还记得吗？”
小布布能记得就怪了。
冷酷的六角恐龙宝宝没有心，只记得十二辆小汽车，但对自己不好的事，一件不记。
而且上次从顾家回来，小布布将小汽车带上了。
天天开天天玩，小汽车带给他的新鲜度直线下降，现在想要其他小汽车，更多是出于收藏欲，而不是真心想玩了。
小布布吸着甜牛奶：“布布，记得小汽车。”
顾行藏这才放下心来，最怕小孩突然说自己忘了，或者临时反悔了。
顾行藏说：“那布布跟伯伯走吧，晚些时候买好小汽车了，伯伯就送你回来。”
岂料小布布是第三种情况。
他懒洋洋地说：“可是布布，没那么想要，小汽车了。”
顾行藏：“……”
比前面两种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他的奖励居然直接失去诱惑力了。
“啊？布布不喜欢小汽车了吗？那布布想要什么啊？”
小布布咽下蛋挞，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布布想要小企鹅！”
“……小企鹅？”
顾行藏第一反应是活的企鹅，心想那伯伯可没办法给你弄来啊，最多带你去动物园看看。
要是给你弄来真的活企鹅，伯伯也要进去了。
余知夏贴心地打了个补丁：“不是活企鹅，是企鹅玩偶。”
这两天余知夏的拉踩有奇效，小布布对小美人鱼没那么狂热了，但对小企鹅旧爱复燃。
顾行藏的心脏简直一上一下。
“小企鹅玩偶啊，那可以啊，布布想要几个，伯伯都给你买。”
小布布嘿嘿一笑：“布布要一百个！”
顾行藏：“……”
好一个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一百个。
但相比十二辆小汽车，一百个小企鹅玩偶其实也差不多，不算很夸张。
“好，那伯伯给你买一百个小企鹅，等会儿结束了，伯伯就带你去买。”
“可是布布，想要先买小企鹅！”小布布说，“伯伯，我们先去，买小企鹅吧！”
顾行藏：“……”
这一瞬间，都怀疑小布布是不是被顾静砚偷偷教过了，目的就是为了专门在这个时候为难他。
顾行藏还要去告白场地踩点，接了小布布过去，还要教他到时候怎么配合表现。
如果先带小布布去买小企鹅，等他选好一百只小企鹅，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可不带他买也不行啊，万一小家伙罢工呢？他再去哪里找这么完美合心意的小工具人。
顾行藏看了眼时间，牙一咬心一狠，扛起小工具人：“走，先带你去买小企鹅！”
然后默默把这笔账算在顾静砚头上，肯定是这个野人私下把小工具人教坏了。
事实证明，没有一个小孩能在玩具卖场保持一心一意。
虽然是冲着小企鹅去的，可独角兽就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小鸭子又那么可爱，小象的鼻子还碰瓷勾到了他——怎么办，都好想带回家啊，要是不把它们带回家，小玩偶们会在这里哭的吧？
尽管最后没有真买到一百个玩偶，但等小布布终于心满意足，顾行藏能带着他离开时，一共花费了一个半小时。
此时距离他跟乔清凝约好的见面时间，仅剩半小时不到。
顾行藏最近在以权谋私，为更方便接触乔清凝，跟她有了工作上的往来。
今天约了见面，要她提前一小时下班，名义是要去考察两个会展场地。
等他再赶到乔清凝的公司停车场时，时间仅剩十五分钟，还收到乔清凝发来的短信：[我现在下班了，我过去你那里吧]
顾静砚的原定计划碎到一塌糊涂。
他本想在此之前，教会小布布该念的台词，再布置一下场地。
最主要的东西他已经放在后备箱里了。
以前顾行藏不太能理解后备箱塞礼物告白或求婚的方式，那时他跟乔清凝没分手，他还很不解地问过乔清凝，为什么女孩子会喜欢这类东西？
分手后才知道，原来那时他已经在死亡线上大鹏展翅了。
而现在的他，成为了过去自己最不解的模样，把车子的后备箱装饰得花里胡哨，还准备了一堆礼物。
其实哪里是喜欢这类东西呢，只是喜欢被恋人放在心上重视讨好的感觉罢了。
顾行藏领悟得太晚，想要好好表现出来时，老天又很不给他面子，时间卡得这么紧。
怕彼此错过，顾行藏赶紧先给乔清凝回了短信：[你下来吧，我刚到你公司停车场]
然后拿上副驾驶上的大束花，快速下车，伸手将后排玩偶海洋里的小布布捞出来。
顾行藏气都差点喘不匀：“布布，等会儿你抱着这束花，送给上次见过的漂亮姐姐，然后伯伯让你说什么，你就照着大声说好不好？”
但花装饰得又大又豪华，小布布双手才能抱住。
而且抱住后，脑袋完全不露出来，只有一双脚能看到，宛如花吃小孩的灵异事件。
小布布的声音从花束后传过来：“……伯伯，我看不到你啦！”
失策了。
还想让小布布走到乔清凝面前送花，结果花太大了，小家伙抱住就费劲，更别提抱着走路了。
顾行藏只好抱起他，先飞奔去电梯口等乔清凝。
等他跑到电梯前时，乔清凝正好下来。
电梯门一开，乔清凝就见到了气喘吁吁的顾行藏，视线落到那束花上，更是震惊：“……你，你怎么喘成这样？”
下一秒，那束花动了，还发出声音：“漂亮姐姐，是你吗？”
小布布费力地将花往一边挪了挪，探出自己的半个小脑袋：“哇，真是的漂亮姐姐！”
没想到这么大束花后面藏了一个小可爱。
小家伙抱着这么大束花的场面也太萌了。
乔清凝瞬间就被萌化了，歪头去看他，笑着跟他打招呼：“布布你好呀，我们又见面啦。”
“漂亮姐姐，花花送你哦。”
顾行藏心里暗喜，布布你也太会了，竟然不用提醒，都会主动送花了。
乔清凝看了眼顾行藏，视线再回到小布布身上：“是布布要送给姐姐的吗？”
小布布立刻又被误导，傻乎乎地应道：“嗯，是呀，布布给漂亮姐姐！”
顾行藏：“……”
小叛徒！
那明明是替伯伯送的！
你怎么好意思说是自己的！
乔清凝还没接，小布布又说了句：“漂亮姐姐，快点拿花花，好重呀，布布拿不住啦！”
乔清凝真要被他的小奶音萌死了。
伸手拿过了他手里的花，笑着道：“好，姐姐拿过来了，谢谢布布的花。”
看着乔清凝主动将花拿过去，顾行藏又无话可说。
要是他送，乔清凝不一定会收。
要是他说跟小布布一样的话，乔清凝说不定还会当场翻脸，给他一拳。
操，突然有点嫉妒这个小子！
仗着自己可爱，简直能够为所欲为！
但转念再想，不对，乔清凝肯定知道这是自己买的，也是自己要送的。
所以她接受的还是自己，嗯对，一定是这样，没毛病。
花被乔清凝拿走后，小布布的视野顿时清爽。
他揉揉自己的小手臂，噘着嘴：“花花好重哦，布布差点，就掉下去啦！”
乔清凝只见过他两次，每次见都觉得他可爱至极，这次更是，抱着花的画面太有爱了，可惜没能拍下来。
乔清凝道：“那刚才真是辛苦布布了。”
“是呀，布布好辛苦。”
冷酷的六角恐龙宝宝一点不客气，统统应下。
“……漂亮姐姐，你的手，也会痛的，让伯伯拿吧！”
顾行藏：“？？？”
等等等等，小家伙你是怎么回事，当场叛变可还行？
伯伯让你把花送过去，你再给伯伯要回来是什么意思？
乔清凝被他逗笑，这是什么宝贝啊，真的太奶太可爱了，说话为什么这么好笑有趣。
好想捏捏他的脸啊，看上去好软好香的样子。
“好呀，那花让你伯伯拿，姐姐抱你好不好？”
“不用哦。”小布布摇摇头，“布布可以，自己走路的！布布不是，小孩子啦，布布会自己走！”
乔清凝听他这么说上一天都不会腻。
声音真的太奶太糯了，一句话停停顿顿，拖着音都可爱。
顾行藏带他来是对的，因为他的出现，乔清凝心情很好，面对顾行藏时的语气都好了些。
她将花给了顾行藏，自己还是抱过了小布布。
主要就是她想抱，而且已经想很久了。
顾行藏忍不住说了句：“……他挺沉的，你抱他才会累。”
“布布不沉！”
听到顾行藏这么说，小布布立刻反驳，这下好了，为了证明自己不沉，才要赖在乔清凝怀里不走了。
“不沉不沉，布布不沉，姐姐抱得动。”
要说小布布很轻，那肯定没有，最近这段时间的肉可不是白长的。
但要说重吧，也算不上，他的肉都是软绵绵的，手感极好，叫人很想捏两下。
身上还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有点像奶味，但又没那么纯，闻起来甜甜的，连味道都是讨人喜欢，会叫人心软的。
乔清凝抱着小布布往前走，顾行藏捧着花跟在旁边，感觉有被冷落到。
乔清凝忍不住蹭了蹭小布布的脸蛋，深吸一口气：“布布好香呀。”
大概这就是小布布的魅力吧，但凡抱住他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想吸他的。
不过乔清凝的动作轻柔，跟顾行藏还有余玉川的狰狞完全不同，轻轻蹭到的时候，小布布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并不排斥。
而且她的气场很温柔，小孩子更多是凭着生物本能生活，乔清凝身上没有危险，他就愿意接近。
“姐姐也香香的！”
小布布不甘示弱地蹭回去，小脸贴上乔清凝的脸，来回蹭了好几下。
顾行藏的眼睛都瞪大了。
小流氓！你在做什么！
让你来当丘比特送助攻的！不是让你来耍流氓的！
可见乔清凝是真的很喜欢小布布，被这样蹭都没生气，反而觉得他很可爱。
小脸真的好软好嫩啊，好想在蹭糯米团。
她笑着道：“哈哈哈哈，别蹭啦，姐姐的粉底会蹭到你脸上的。”
顾行藏心里更有点嫉妒了。
这要是他，敢蹭掉乔清凝脸上的妆，她能打死他。行藏捧着花跟在旁边，感觉有被冷落到。
乔清凝忍不住蹭了蹭小布布的脸蛋，深吸一口气：“布布好香呀。”
大概这就是小布布的魅力吧，但凡抱住他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想吸他的。
不过乔清凝的动作轻柔，跟顾行藏还有余玉川的狰狞完全不同，轻轻蹭到的时候，小布布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并不排斥。
而且她的气场很温柔，小孩子更多是凭着生物本能生活，乔清凝身上没有危险，他就愿意接近。
“姐姐也香香的！”
小布布不甘示弱地蹭回去，小脸贴上乔清凝的脸，来回蹭了好几下。
顾行藏的眼睛都瞪大了。
小流氓！你在做什么！
让你来当丘比特送助攻的！不是让你来耍流氓的！
可见乔清凝是真的很喜欢小布布，被这样蹭都没生气，反而觉得他很可爱。
小脸真的好软好嫩啊，好想在蹭糯米团。
她笑着道：“哈哈哈哈，别蹭啦，姐姐的粉底会蹭到你脸上的。”
顾行藏心里更有点嫉妒了。
这要是他，敢蹭掉乔清凝脸上的妆，她能打死他。行藏捧着花跟在旁边，感觉有被冷落到。
乔清凝忍不住蹭了蹭小布布的脸蛋，深吸一口气：“布布好香呀。”
大概这就是小布布的魅力吧，但凡抱住他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想吸他的。
不过乔清凝的动作轻柔，跟顾行藏还有余玉川的狰狞完全不同，轻轻蹭到的时候，小布布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并不排斥。
而且她的气场很温柔，小孩子更多是凭着生物本能生活，乔清凝身上没有危险，他就愿意接近。
“姐姐也香香的！”
小布布不甘示弱地蹭回去，小脸贴上乔清凝的脸，来回蹭了好几下。
顾行藏的眼睛都瞪大了。
小流氓！你在做什么！
让你来当丘比特送助攻的！不是让你来耍流氓的！
可见乔清凝是真的很喜欢小布布，被这样蹭都没生气，反而觉得他很可爱。
小脸真的好软好嫩啊，好想在蹭糯米团。
她笑着道：“哈哈哈哈，别蹭啦，姐姐的粉底会蹭到你脸上的。”
顾行藏心里更有点嫉妒了。
这要是他，敢蹭掉乔清凝脸上的妆，她能打死他。行藏捧着花跟在旁边，感觉有被冷落到。
乔清凝忍不住蹭了蹭小布布的脸蛋，深吸一口气：“布布好香呀。”
大概这就是小布布的魅力吧，但凡抱住他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想吸他的。
不过乔清凝的动作轻柔，跟顾行藏还有余玉川的狰狞完全不同，轻轻蹭到的时候，小布布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并不排斥。
而且她的气场很温柔，小孩子更多是凭着生物本能生活，乔清凝身上没有危险，他就愿意接近。
“姐姐也香香的！”
小布布不甘示弱地蹭回去，小脸贴上乔清凝的脸，来回蹭了好几下。
顾行藏的眼睛都瞪大了。
小流氓！你在做什么！
让你来当丘比特送助攻的！不是让你来耍流氓的！
可见乔清凝是真的很喜欢小布布，被这样蹭都没生气，反而觉得他很可爱。
小脸真的好软好嫩啊，好想在蹭糯米团。
她笑着道：“哈哈哈哈，别蹭啦，姐姐的粉底会蹭到你脸上的。”
顾行藏心里更有点嫉妒了。
这要是他，敢蹭掉乔清凝脸上的妆，她能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