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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农业工程专家和水利工程师(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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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奕是被她俩扛到医务室的。

    这一路, 工学院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袁奕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样子。

    不是四朵姐妹花吗?怎么只有两个室友陪她去啊。

    果然呐,这实习的人选一定下来, 某些人连装都不想再装了。

    这所谓的姐妹情,真是有够塑料的。

    仅仅一个下午,就又多了不少关于她和白芹之间关系的揣测。

    剧烈的疼痛折磨得袁奕晕了过去,所有的风言风语都被挡在了病房外面。

    局外人都在猜想此时的白芹该怎么庆祝,甚至还在怀疑是她在从中作梗,才害得袁奕被送到医务室。

    但, 只有李佳林和胡春阳知道,白芹为了照顾袁奕整整一夜未睡,为了让她睡得安稳,不停地用扇子给她扇风, 手臂上、腿上全是被蚊子咬的包。

    “好渴……”

    听到袁奕沙哑的声音, 熬了十几个小时的白芹立刻有了精神。

    赶紧倒了一杯水, 小心翼翼地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 “来,喝点温水暖暖肚子。”

    好久没有被生理期折磨过,袁奕都快忘了痛jing是什么感觉了。

    记得她上一次痛jing, 是在做上一个穿越任务的时候,在冰河里泡了一天一夜, 结果刚回到基地就疼得晕倒了。

    这次和上次的疼痛不相上下。

    打了止痛针, 袁奕还是感觉小腹酸疼,像是往肚子里装了一台搅拌机,五脏六腑都被这疼痛搅得七荤八素的。

    白芹替她理着额前的刘海,说:“医生说你是饮食不规律,再加上有些营养不良,所以痛jing的反应会更剧烈, 最近补充点营养再好好休息就没啥事了。”

    袁奕猜到是这样的结果。

    前天她就觉得肚子隐隐作痛,本想着把这本书看完再来医务室开点药,没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会提前罢工。

    “谢谢你啊,芹姐。”袁奕尴尬地抬了下唇角,“给你惹麻烦了。”

    来医务室的路上,她就看到不少人的指指点点,再加上假期实习的事……

    白芹是好心帮

    自己带饭,可闹出了这样的事后,一定会更多误会她的声音。

    白芹只是笑笑,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身后,“自家姐妹说这些干什么?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我自己问心无愧就好。”说着,她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水果糖,剥开了外面的糖纸后,递到了袁奕的嘴里,“你可得好好休息啊,要是身子垮了,假期的实习可怎么办?”

    那颗水果糖是橘子味的,袁奕最喜欢的味道。

    糖在嘴里慢慢化开,苦涩的口腔顿时被酸甜的味道占据。

    说起实习的事儿,袁奕更不好意思了。

    那天刚下课,她打算把上次做的一些课题结果交给陈冬梅,结果刚进办公室,陈冬梅就让她最近准备准备,暑假跟她去陈家坝。

    毕竟只有一个名额,为了不让白芹误会是自己找陈冬梅索要的机会,她本想着回去第一时间就告诉白芹,结果却被别有用心的人抢先一步,先把这股风吹到了白芹的耳朵里。

    这个机会对袁奕来说重要,对白芹来说也同样重要。

    所以,袁奕能够理解白芹在听到消息后,心情会是多么的低落。

    袁奕刚要开口解释,白芹就打断了她要说的话:“你比我优秀,这个名额该是你的,你能去,我真心替你高兴。”

    失望是一回事,替她高兴是另外一回事。

    两种情绪并不冲突。

    当白芹看到袁奕整天埋头苦学,做的习题、记的笔记比自己多了不知多少时,她就知道这个实习的名额非袁奕莫属,与她和陈教授的关系无关。

    失望,不过是对自己学习能力不如她而失望罢了。

    “去年高考,要不是你借我笔,我连上大学的机会都没有。能来上学,我已经挺知足的了。”

    能在高考考场把自己的笔借给自己,白芹相信,以她无私的做派不屑于去做自私的事。

    “你学得比我快,懂得比我多,换做我是陈教授,我也会带你跟我去实习。”说到这,白芹停顿了一下,故作生气地皱了下眉,“只是你和陈教授的关系怎么不早告诉我们啊,你看,倒给他们

    嚼舌根子的理由了。”

    袁奕抿了下唇,解释道:“人多口杂,我其实也没想说出我和陈教授的关系,毕竟我是来上学的,不是来走亲戚的。”

    白芹十几个小时没有睡了,在医务室陪了一夜,她的眼圈都是黑的。

    看到她手臂上一个挨着一个的蚊子包,袁奕内疚又心疼:“对不起啊,麻烦了你一夜。”

    白芹只是笑笑,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那些红包:“都是姐妹,不用说对不起。”

    白芹在寝室里年龄最大,她就像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她们这三个妹妹。

    平日里,谁饿了她帮着带饭,谁渴了她帮着接水,寝室的卫生她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东西坏了又是她主动站出来去修。

    学习上,她也对自己学到知识毫不吝啬,谁有不会的题她都乐意解答,李佳林和胡春阳硬是被她从班里中不溜的排名,拉到了前十。

    她一直在默默地付出,却好像……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的回报。

    不是说天道酬勤吗?什么时候会轮到她呢?

    ——

    休息了几天,袁奕终于把每个月最痛苦的这几天熬了过去。

    手挽着手和白芹一起来到教室,她感觉到了周围那些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变得更多了。

    那些目光中夹杂着各种各样的情绪,但更多的还是惊讶。

    “她俩没有闹掰吗?”

    “不知道啊,怎么感觉关系比之前更好了啊。”

    “难道往袁奕饭菜里下du的不是白芹?”

    “说啥呢,那是误会好不好,根本就没这回事。”

    “袁奕跟着陈教授去实习,白芹不嫉妒?”

    “那谁知道呢。”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像是蚊子的哼叫声,只可惜没有一句话能够钻进她们两人的耳朵里。

    坐在教室的第一排,两个人掏出了书本等待着老师来上课。

    几分钟后,陈冬梅抱着几册课本走进了教室。

    将课本放在课桌上后,她翻开了其中一本书,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纸对台下的众人说道:“想来你们应该知道假期实习的事情

    了,经过我和几位老师的讨论,今天确定了跟我去陈家坝实习的人选。”

    今天才确定?不是早就确定了吗?

    陈冬梅这句话刚说出口,大家的目光无一例外地落在了袁奕身上。

    好吧,就算是内定下来的人选,也总得走这么个形式嘛。

    那张纸是实习报告,上面盖了学院的公章。有了实习报告,等实习回来后就能够继续住在学校的宿舍,也不用大老远地再坐火车回家。

    白芹紧紧地抓住袁奕的手,笑着比了个口型:恭喜你啊。

    “白芹。”

    白芹:???

    袁奕:???

    众人:!!!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陈冬梅的口中说出时,白芹愣了好几秒。

    不止是白芹,全班所有人都惊得睁大了眼睛,甚至好几个人的下巴都差点摔在地上。

    等等,怎么会是白芹?不是应该是袁奕吗?!

    上次可有人在办公室外亲耳听到,陈冬梅是要带袁奕去陈家坝的。

    陈冬梅将手里的那一张实习报告交给了她,说:“你这段时间准备一下,等期末考试结束后咱们就出发。”

    看着那张递到自己面前的实习报告,白芹一时竟然忘了去接,只是一遍遍地扫视着上面写着的字:

    经院领导一致同意,由水利工程专业01班白芹同学跟随陈冬梅教授参与假期实习安排。

    看到右下角盖着的公章,白芹还是感觉一切跟做梦一样。

    不止是她,袁奕也惊讶于这张实习报告上的人选。

    不过仔细想来,白芹这样受各位老师和同学们的喜欢,成绩一直保持着第一,这个名额能够落在她的头上也算是众望所归吧。

    袁奕的心里自然会有一点失望,但很快,就被喜悦所代替。

    “芹姐,恭喜你啊。”

    就像白芹曾经说的那样,大家都是姐妹,不管是谁去都会为彼此而高兴。

    事情反转的太快,除了替白芹高兴之外,那些落在前排的目光又开始变得八卦起来:自己的奶奶把名额给了外人,袁奕这个当孙女的心里一定很气吧?

    白

    芹朝着那张实习报告伸出手,马上就要接到的时候,忽然又收了回来。

    “陈教授,我觉得袁奕比我更适合去陈家坝实习,可,可以跟其他老师商量一下,把这个名额让给袁奕吗?”

    众人:……

    不是塑料姐妹花吗?怎么还要把到手的名额拱手相让啊!

    白芹脱口而出地说出那句话时,大脑一片空白,无关客气和姐妹情,纯粹是觉得袁奕比自己更加适合去陈家坝实习罢了。

    就算是有各位老师的推荐,必须要承认的是,袁奕的实力是在自己之上的。

    袁奕在下面拉扯着白芹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你疯了?你不是一直想去陈家坝实习吗?”

    “陈教授,”白芹推开了她的手,继续坚持着,“可以把我换成袁奕吗?”

    在事情朝着更狗血的方向发展之前,陈冬梅开了口:“换?袁奕本来就是要跟我一起去陈家坝的,为什么要换?”

    众人:¥¥……

    所有人的智商全部下线,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转折让他们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开始选了袁奕,定下来的人选却是白芹,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两个人一起去?

    等等……可,实习的人选不是只有一个吗?

    看着下面那些学生脸上忽白忽青的脸色,陈冬梅也是一头雾水。

    白芹的优秀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平常,各科老师对她也是赞不绝口,不管怎么说,唯一一个实习的名额自然是非她莫属。

    这个结果,难道很出乎大家的意料吗?

    至于袁奕……

    陈冬梅继续解释道:“大家放心,这次实习的名额公平公正公开,袁奕这次去陈家坝并不占用实习名额,而是以顾问的身份跟我去陈家坝勘察。”

    陈冬梅既是青华大学的教授,又是水利部的书记。

    身为教授,带学生去参与陈家坝的实习属于学校方面的安排。

    身为书记,带助手去考察陈家坝的情况属于工作方面的行程。

    带上学生白芹和助手袁奕,这两点并不冲突,无非是从不同的方面考虑罢了。

    听了陈冬梅的那番解释,袁奕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我?顾问?”

    ——

    距离放假只剩下最后半个月的时间了。

    袁奕拿着买好的火车票,飞一样地跑来了农学院想要和老爹分享这个喜讯,结果却从他那听到了一个关于他的噩耗。

    “我暑假得留在学校,守着这片试验田。”

    蹲在田边,袁建国丝毫提不起精神,愁苦的表情比地里成熟的苦瓜还要苦。

    手指抠着地里的那块土坷垃,刚说完这句话就又叹了一口气。

    袁奕默默地收起了手里的火车票,关心他道:“不是说八月份有个农科研讨会吗?怎么,是系统又惩罚你了?”

    【雨我无瓜。】

    袁奕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袁建国摇摇头,“是陆教授不让我去。”

    袁奕:???

    陆必清这个人公私分明而且也是惜才爱才的,当初他见到老爹的第一眼,袁奕就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他对老爹的欣赏。

    而且老爹跟在他身边学习的这几个月,用心钻研的刻苦劲儿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老爹这个人从前是最不爱劳动的,但为了能够照顾好地里的庄稼,每天都会下田里一株一株地看,完全是把它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陆必清布置了什么任务,他也是第一个冲在前面完成的,别说耽误了,稍微慢一点他都会自责不已。

    袁奕本以为这次的研讨会老爹是去定了,可……怎么会这样?

    “陆教授说什么原因了吗?”袁奕问道。

    袁建国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自顾自地走到插排旁边,一个个地将电源的插头插好。

    黑暗的试验田被橘黄色的灯光照亮,管道通上了电后,掺了营养液的水一滴接着一滴地灌溉着植株的根部。

    不到一亩的试验田里种了将近十种水稻,这是他们这一个学期以来的研究成果,经过大家的细心呵护,许多都已经被稻穗压弯了腰。

    早稻成熟的较快,算算时间,差不多再过一个月就能收割了。

    重新回到稻田旁边,

    袁建国蹲下身,将挂在水稻上的标签挨个扶正,“要是知道为啥就好了,我到底是哪不好倒是说啊?什么都不说,我改都不知道怎么改。”

    这次的研讨会和上次袁奕参加的不同,因为全部是农业研究者,所以不会限定参加的人数。

    也就是说,如果陆必清先生愿意的话,他可以把五个学生都带上。

    可事实是,他带了四个学生,唯独留下了袁建国一个人看守试验田……

    袁建国自认为已经做得很好了,平常陆必清教授对他也是赞赏有加,所以他实在是不清楚为什么只有自己被留下来。

    袁奕将手搭在老爹的肩膀上,轻声安抚道:“或许,陆教授对你还会有别的安排吧,你的付出陆教授都看在眼里,肯定不可能亏待你的。”

    袁建国应付地回了一个“嗯”。

    早几天,当陆必清定下参加研讨会的人选时,袁建国就这么安慰自己了。

    他觉得自己这么努力、这么用心,陆必清一定还会有别的工作安排交给自己。

    但是这几天以来,他看着那四个同学收拾东西、整理材料还和陆教授交流这一个学期的学习心得,而陆教授对自己却并没有任何吩咐……

    心理安慰做得多了,也有“抗药性”了。

    看样子,自己应该是真的太差劲了,所以才会被陆教授放养在试验田吧。

    “我没事,你用不着担心我,”袁建国勉强提了下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安心去实习吧,等你回来,爹给你烤我们刚研究出来的红薯吃。”

    【被拯救者抗压值较低,请及时调整心态。】

    袁建国:???

    袁奕能够理解老爹心里的苦闷。

    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除了做研究写报告外,还把每一株,对,是每一株水稻的生长情况都记录下来……起早贪黑地忙活了一个学期,到头来竟然连研讨会都不能参加,这事搁谁身上都觉得憋屈。

    就算不停地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安排,但,心里多少还是会不舒服。

    闻着稻田里的阵阵香气,袁奕转

    移话题道:“吃饭了没?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校门口的烤冷面出摊了,芹姐跟我说味道可好了。”

    “我不饿。”袁建国说,一边把水稻旁边刚长出的两根杂草给拔掉了。

    “不仅味道好吃,酱摸得还很均匀,”袁奕换了个方式,继续诱惑着老爹肚子里快要饿死的馋虫,“尤其是那面饼,切得那叫一个整齐,每一块都是两指宽,盛面的小盒刚好能被填满。”

    袁建国拔草的动作倏地停顿了一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果然,想要让老爹心动还得动动脑子才行。

    没有一个强迫症患者,能对摆盘整齐的烤冷面say no。

    袁建国稍稍挑了下眉,问道:“这都九点多了,人家不收摊吗?”

    “不啊,你要吃的话,我就去给你买,肯定能买到。”

    听袁奕这么一说,他的口水还真的要流出来了,“都有啥酱?”

    袁奕:“甜辣、番茄、孜然,你要哪个味的?”

    袁建国:“一样来一份。”

    咳咳,这不能怪他吃得多,实在是担心烤冷面师傅的手艺不行,万一有的切得不整齐呢?

    多点几份,总有一份能入得了眼。

    袁奕笑着回他:“好,那你等我会,我一会就回来。”

    从试验田出来,袁奕几乎是飞奔着跑到了学校门口,排了快十分钟才轮到她。

    回来的时候,担心烤冷面会散开,她不得不走得很慢,这才保证盒子里的烤冷面每一块都整整齐齐的。

    “爹,我……”

    袁奕推开试验田的栅栏,刚开口就赶紧收了声。

    陆必清先生来了。

    稻田里,陆必清和老爹并排坐在那两张小板凳上,手里捏着一根狗尾巴草,聆听着风吹倒水稻发出的“沙沙”声。

    飞蛾绕着白炽灯飞了一圈又一圈,橘色的光线下,他们两个人的背影一点都不像是老师和学生,更像是在田里耕种的农民。

    “不让你参加研讨会,怪我吗?”陆必清主动开了口。

    “学生不敢。”

    袁建国低下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整日穿着这双鞋在地里走来走去,鞋面都快被磨破了。

    陆必清淡淡地笑着,“是不敢说吗?”

    “我……”

    袁建国刚要开口解释,就被陆必清抬起的手拦住了。

    望着这一片稻田,这是他与学生们这一个学期以来的心血,经过无数次的实验终于发现了十多种能够成功生长的稻苗。

    但最后那些可以产出最多的水稻,还需要时间来考证。

    陆必清抬起头,语重心长道:“我虽然不让你去参加研讨会,可我却把最宝贵的财富交给你了。”

    “我不明白。”

    袁建国终于鼓起勇气问他,“我觉得我不管是研究还是实验做得不说完美,但已经尽了我全部的努力,为什么不能带我去?我不明白。”

    参加研讨会的大部分都是农业科学家,他们会分享自己这些年的学习成果,也会相互交流一下心得,要是能够参加的话,或多或少都能有些收获。

    袁建国觉得,像这种研讨会要么大家一起参加,要么都不参加,挑选比较优秀的两三个人参加也能够理解,可偏偏是让四个人去参加,只留下自己一个人……

    他不明白陆必清这么做的用意。

    袁建国:“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不,你做得很好,”陆必清摇摇头,说话的语气依旧不急不缓,“正因为你做得最好,我才会选择让你留下守着试验田。”

    “啊?”

    袁建国听得一头雾水。

    “你觉得对咱们农民而言,最重要的是啥?”陆必清反问道。

    他一直把自己当成农民,就算已经成为了大学教授,杰出的农业科学家,但在他眼里,自己依旧是靠庄稼吃饭的农民。

    袁建国回答说:“当然是粮食。”

    陆必清:“既然是粮食最重要,那去参加那研讨会又作甚?”

    别人的研究成果是别人,总结出来的心得也未必每个人都能有用处。

    尽管都是在农业方面有杰出贡献的人,但许多人专攻的方向不同,研究五谷、研究蔬菜又或者是研究粮油,带来的成果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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