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父母离开了医院
第207章父母离开医院
赵悦脚步踉跄的回到办公室,不是身体很疲惫,而是心里很疲惫,她用冷漠的外壳装点了自己,心里却倍受着煎熬,她不是石头,也感受到了来自亲情的温暖,可是她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恨意。
她有点矜持,又有点迷茫,她只能挺直自己的肩膀,独自扛着自己的任务前行,她知道躺在优良的港湾是多么的逍遥自在,可是她已经不是温室里的小花,已经在狂风暴雨中,昂首怒放了,她有勇气。
可是她的心有点失落,有点冰冷,她情不自禁的看着落地窗外,在忙忙碌碌的人群中寻找那双身影,她的眸光一亮,终于看到了他们,只见他们并肩走着,步履轻盈,那样的恩爱,那样的和谐。
她感觉到了父母那种天长地久的恩爱,这种人间真挚的感情,在他们肩并肩间中流淌着,感觉到了一种和谐美好的能量,在空气里升腾,让赵悦的心都柔软下来了,这种老夫老妻真挚的情意,打动着赵悦。
她羡慕这种朴素真切的情感,从双方的眼眸里都看到了对对方的重视,这钟情意就好像高山一样挺拔,就好像河水一样滔滔不绝,这就是人间最朴素的情感,最珍贵的东西,她感觉到了浑身暖呼呼的。
赵悦尽情的欣赏着这个画面,眸光舍不得离开,让她心潮澎湃,心境开阔,还有那么一点点惆怅,我的养父母为什么就没有他们那么和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暗暗的叹息着,不一样的人生。
赵悦正欣赏在兴头上,她的那位亲母大人,却把高贵的头颅扭了回来,赵悦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又有点不如自主的偷窥着他们,只见生母杨帆抬眸,静静的看着这座高耸入云的大楼。
杨帆也是不如自主的回头望着这栋插入云天的大楼,有点恋恋不舍,她已经盼了很多天了,也渴望很多天了,觉得有勇气来见自己的女儿,她盼望的心情,终于落地了,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女儿。
她那颗激动的心,又为女儿欢快的跳跃起来,她觉得自己变得年轻了,为女儿在好好的活一回,她激动了一个晚上,终于攒足了精神来了,看到了女儿,看到了宝贝,好像看到了稀世珍宝,她容光焕发。
看到了活的女儿,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占据着她的心灵,她真想站在泰山顶上,自豪的喊,我还有一位特别优秀的女儿,我还有一枚举世无双的宝贝,她自豪,她喜悦,她有点手舞足蹈,她荣光焕发了。
她的属下也感觉到了董事长的变化,注意修饰自己的容颜了,那就是精神力量的伟大,她见着女儿了,那颗激动的心才放下,这就是如花似玉的女儿,什么也没有女儿珍贵,她一眼就看进心里去了。
虽然女儿并没有认她,她也有信心,继续坚持下去,她是有这个耐力的,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跟自己的血脉相通,闹别扭,耍性子,别着急,她静静的注视着这座大楼,想在看一看女儿工作的地方。
女儿居然把青春留在了这里,她看着这里的花草树木都感觉到了亲切,这有女儿的气息,港督最著名的医院,她的女儿居然在这里工作,她感觉很自豪,她欣赏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看着大楼的那一层。
刘铭也看向了大楼,那双动人心魄的带有艺术魅力的眸子,具有无限的穿透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在欣赏他的旋律的粉丝里打上他的烙印,让他们飞舞在他的世界里,品味他真挚的情怀,为之爱恨情仇。
他善于雕刻人的心灵,塑造人的心灵,净化人的心灵,作为一名艺术家,做得很得心应手,洗涤了人间多少灵魂上的污垢,超脱了多少人的心灵烦躁,可是他自己却在心里牵起波澜,他伤害了至亲。
那双干净的如清泉的眸子,散发着具有穿透力的眸光,眸光里簇拥着波澜,那里有着他的心酸,他的无奈,墨眸痴痴的跟着杨帆望着这座大楼,心里酸酸的,女儿没在自己身边成长,没有给她温馨的家园。
肯定是恨他的,谁让他能狠下心来,迫不得已,这话能说出口吗?谁让你不坚持一下,一切就会不一样了,你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他咽了一口苦涩的唾液,眉头锁着,两眼不停的寻找着。
那也是他的宝贝,身上掉下来的肉,能不心痛吗?这种血浓于水的羁绊,流淌在他的每根神经上,说实在的他知道自己更心疼媳妇,女儿放到了第二位,如今造成的苦果,自己只能忍气吞声的受着。
女儿和媳妇他都惹不起,只能装傻充愣,他这有着高雅艺术细胞的人,还真有点做不上来,在媳妇和女儿面前唯唯诺诺,面子是不要了,谁让自己惹的祸,就只能厚脸皮了,只要她们开心,无论让他怎样?
看着杨帆那恋恋不舍的目光,他轻轻的拍了一下杨帆的小手,“夫人,女儿也看到了,是那么的优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杨帆眸光一闪,那里面飞出无数的冰剑向刘铭射来,刘铭打了一个冷颤。
知道夫人还在恼他,他小心翼翼的,顶着狂风暴雨,看着满面寒霜的杨帆,“都是你连累了我,不能与女儿相认。”刘铭忙惊慌失措的,“夫人,都是为夫的不好,要打要罚,咱们回家在算,好不好?”
听着刘铭那温柔的声音,杨帆那股火气一下子被雨水浇灭了,“你还知道错了,我还以为你的决策是多么的英明的。”刘铭看着夫人的脸色缓了下来,他抿着薄唇,眉毛扬了扬,“以后,都听夫人的。”
赵悦偷窥了好一会,看着母亲和父亲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情不自禁的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心里还有着那股暖呼呼的滋味,钱多多看着她那惆怅的小脸,有点迷糊,“在看什么呢?”她也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