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现在这个状态真的适合吗

    没有什么可说的话，只看着就可以，脑海中还是会产生画面，如果有一天我们同行的时候，是否还有画面感，自然和谐，所以我以为那时候的自己，可以有所不同，站在眼前的人，从某一个角度看过去，有时候像是看到那个时候的自己，站一个地方，面前有灯光照着，似乎今天的光泽要浓一点，让整个人显得特别协调。

    胡皮问我：“有什么感觉吗？”耳朵边上全部都是按动快门的声音，连续不断，我听声音说：“比我做的要好多了，可以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身体柔和度。”所以看到的一切是真的，做出来的动作表情也是真的，无论怎样都像是做的更到位。

    几个人围着一圈忙来忙去的，只有我和胡皮站着注视着里面的情景，说话的声音也是我和她传出来的。只是有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觉地转换着，包括心态上面的一点点露出来的痕迹，我可以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想法，但是我又不会对其他说出来，只是想着有一天可实现，会不会在那个时候觉得此刻的自己所有的想法是最正确的。

    一组一组的照片拍完之后，他们又集体去化妆，还要换一身新的衣服，每个人都有专门的服务人员进行一切，有条不紊的工作，一直进行了很久，而我要学习的东西，就是观察着他们的动作以及表情，由于内心的想法不断，所以觉得很多东西我只能看到表面，再进一步的地方没有。

    在全部结束的时候，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他们从里出来，外头坐着一片一片人，已经没有再堵在门口，从摄影室里出来的人，终于像是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面色中露出一点松懈，外头黄昏的阳光打下来，穿过玻璃幕墙，进入大楼内部，让大楼里的光泽泛出一种暖色调，可能就是在这一刻起，我像是看到了温暖。

    我回过头去，看着还坐着的每一个人，以及从里走出来的模特，高高矮矮的坐于阳光的投放下，那一刻，我拿出手机，拍了照片，每个人的都沐浴在光泽之下，温暖着这一刻的每一个人，以及在平静日子后面，大家付出的辛苦工作，而我刚好抓了一个角度，四个模特全合部霸占在我的手机镜头里。

    每个人的面孔上，此时带着不同的表情，微笑着，凝视着，注意力涣散着，没办法聚焦的眼神，在不同人的身上，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心情不同，而我依旧只是在看着，直到他们全部移动了位置，我才回归到自己的现实中，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当转动椅子朝着另一个角度看过的时候，他们已经起身，移动着像是要离开。

    而我又重新合出刚刚拍的照片，看一遍，原来镜头里的东西，真实地可以感受到每个人的不同一面，而在我身后的车厘子，同时也看了我拍的照片，说：“你拍的吗，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我仰起头倒看着身后的车厘子，然后把手机举起来，放在他的面前，说：“好看吧。”她接过手机真地端详着。

    我保持着正常的姿势，重新转动椅子，朝着车厘子的位置，胡皮过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发现，她说：“拍的什么照片，让我看一看。”车厘子把手机给到胡皮，她看的还是挺认真，然后说：“我怎么没有想到用自然光呢。”

    然后她回头看着我，这张照片可以传给我吧，我点点没说话，她把手机还给我，说：“现在就传过来，我一会儿用电脑看一下，说不定你这张会是最终的效果呢。”在她离开的时候，我把照片按了传输键，直到成功传递给胡皮，我才关掉手机。

    我问车厘子：“我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感觉像是什么都在做，什么都可以做好，这种样子吗？”车厘子坐下来，椅子移动了一下，往我这边靠近，说：“可能是你之前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现在终于认识到了，不敢相信现在这种情况。”我没有完全认识自己，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天色渐晚，外头那些要走的人，已经全部走掉，只留下我们这边的同事，在恢复着刚刚的凌乱场面，使整个地区保持干净整齐，我问车厘子：“还不要下班吗？”

    她说：“还有图要画，等图画完之后，再下班。”我还在想她每天画图，不会腻吗，但是我没有问她，只能说：“辛苦你了。”她露出笑容，回归到自己的桌子前，拿起画面，我在后面看着她一笔一画在画板上画下来的动作，所以在我看过动作，却是生动美丽。

    而后我悄悄地起身，离开这个地方，外头变安静，胡皮的办公室那头还有人，可以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人不知道在谈论什么，我只看了一眼，转离开，没想到会碰到鲍雄，他就站在我身旁，一点响动都没有。

    本来我还是吓了一跳，本能地还是保持着镇静，我说：“还没有下班。”他态度不太明确是友好，还是带着一种排斥，从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感觉怪怪，说不明，他说：“看了你拍的照片，确实不错。”然后他就走了，所以我还是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原来我们都不懂得，有太多的话语总是对自己发出。

    于是我又重新下到楼下，去找火焱的时候，已经发现他的位置已空了，所以我只能自己一个人走出去，看着一起走出来的人，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是谁，根本不认识，似乎一切还是刚开始，没有多少天。

    电梯的速度慢，每一层都会停靠，只见有挤进来的人，不见有走出去的人，只好看着每一层的灯亮起，发出声响，然后停下动作，接着再关起，开始移动，最终落定于一个位置上，才会有人走出去，我跟着人流走出去，移动的步伐很快，总像是要找到适合自己停靠的地方。

    当我被拦下来的时候，我还带着一点点惊讶，所以我看着对方，本能地还是产生着一点防备，我说：“您有事找我。”对方见我露出来的表情，显示出友好的态度说：“不要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然后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接过名片，看一眼上面的公司，原来是一家经纪公司，然后我把名片收起来，说：“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他见我放下戒备，露出笑容，说：“对演绎类的工作有兴趣吗，如果有的话，我们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以你这个条件，绝对有发展的前途。”我不太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工作，没有认真地了解过，似乎表现不出太多感兴趣的地方。

    我说：“我不是这个专业领域的人，所以不太懂，现在我还在上学，马上要大学要毕业，所以暂且不会考虑。”他笑着说：“别急着拒绝，可以认真地了解一下，再答复我也不迟，可以等你。”所以我带着满脸疑问，想要快点离开，或者是他可以快点离开。

    所以后来我也不确定到底是跟他说了考虑呢，还是拒绝他，因为他的话太多，搞的我有些不明白状况到底是什么，直到他离开的时候，还跟我说让我给他打电话，可以说一些具体的合作流程，到是这个事情我已经忘记了。

    等人走之后，我才回过神来，看着外头已经暗色的天空，从身后走来的齐鼓问我：“刚刚跟你说话的人是谁？”我转过身，也没多想，说：“说是经纪公司的人，想要让我去他们那边工作。”齐鼓的态度也有点不怎么好，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刚刚的人，总之我认为并不是对我。

    齐鼓说：“你答应了。”我说：“还要考虑一下，最后就不了了之。”似乎我总认为现在的我还不太适合，很多不太了解的地方，没有进行过专业的训练，一切都像是空谈。齐鼓没再问我其他的话，反正都是要下班，就一起走吧。

    我问他：“火焱已经走了吧。”他确实不知道火焱已经走了，只是说：“可能有事提前走了吧，现在我送你回去吧。”我跟着他一起去车库，一路上我想问的事情，始终没有再说出口，他好像是心情不太好，也没怎么跟我说话。

    于是我又猜想，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工作上的不顺利，还是感情方面，其实这些事情总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又或是我不够深入到某一个方面，很难做出客观评价，就是那种带着一点点好奇心，又觉得跟自己没任何关系，矛盾的心态。

    于是我还是跟着他一起乘车回去，这些不变的动态，其实经过很多年之后，才觉得他跟我们其实真的像是一家人，所以我没觉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到底是不是还是会有点问题，从他的心间流露出来。

    他边开车，边问我：“你真的不打算离开这个公司吗。”所以我不道我到底不要离开，还是他希望我离开，只不我有时候确实想过离开，但是我不知道要去哪儿，当然我还是反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每个人都要离开，不论是否会有这种提问，没有人会坚持在这样的同一件事情年复一年，不论是谁，即便是面对工作，或是感情，那些暂时的动作，太多又数都数不清楚，即便是我看过了所有的离开前的动作，那只是暂时的情绪失控，真正转身之后没有人会记住这里发生过什么，难过开心，全部是之前，已经不重要。

    他说：“我一直以为你不会来这间公司，你知道，家里人对你的态度是怎样。”我不知道自己的态度是什么，又或是我有过自己的打算，由此开始觉得自己势必要做一点什么样的事情，才会有更可靠的保证，不仅仅是寄生于这个家里。

    这只是一个暂时的开始，我还在想着，一切是不是会正常，可是我目前没办法掌控，但是我想到公司的经营确实出现了状况，或是这正是一个好的开始，由此开始我的路途，我要走下去，用自己的方式，并不是别人的一句话，又或是是他要问起的原因是什么。我只能告诉他：“我也是在尝试，这种方式到底对自已是不是最适合的一种。”

    后面我反问他：“你觉得自己适合现在这个工作吗？”结果我并未得到他的回复，他只是有点无奈地笑一笑，但是我看到了在他的眼中露出来的不安分的意识，是那种不甘于现状，如果有一天他真有能力，决对不做现在这样的人，那是我深深地觉得他应该会朝着那个地步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