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所有可交待出去的第一次

    我的恋爱很简单，在像是没有开始的过程中悄悄地开始着，又发生着，在我有限的时间内，大概还处于初级阶段，进展的过程缓慢，在内心深处觉得，两个人平淡地走过大学，踏入到社会，经历工作，再到结婚，多么顺其自然的一件事情。

    不考虑其他结果，或许这也是我最好的选择，相反现在还会有很多不太确定的因素，存在于我的周围，似乎我还还是在考虑所有的事，是不是一定要按所有人的意志进行，而情况就是现在摆放在面前的样子，我再转身看着身边的人，我们可能分开，会在不久的将来，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说，或是对他确实挺不错的。

    我们开始的时间不太长，可以用很清楚地记起来的每一件事，至少还没有忘记过，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讲，还来不及去讲，此时正好，可以用这个时间，说一说现在的情况，不会隐瞒现在自身的情况。我说：“如果你觉得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吗？”

    带着这样的一个问题，这其中也要有一个真正的答案，没有任何选择，只能默认为这仅是属于我们正常的一道流程。她抬起头露出不知名的笑意，我很难猜透，直到她回过头来，说：“现在是不是说这话有些早，你和我都不需要考虑清楚吗。”

    我停下来，站在这里，周围的物体不会有任何变化，所以行动的物体任由他们自由的行动，仿佛跟我们并没有关系，这物体之中的特别的一份，再不会找出第二个相似的同类，要我做出选择择，大概我还是觉得身边的人是最适合的部分，不论怎么变化，一定有合理的存在价值，所以我在想我可以做一点点改变。

    所有情况都会说明，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各种需求总会适当的成全一遍，我会说：“留给我们考虑的时间并不多，至少在目前为止，我还是做不到凡事都由我的地步。”假如真有一天，事情都会由我自己处理完成，可能会有不同的情况发生。我又问她：“你家里人没给你做过规划吗？”

    她很认真地看着我，回答说：“当然有。”我也挺好奇，她家人是怎么安排，她又是怎样接受，她说：“有一些适合我的地方，我会保留，当然对于不适合我的地方，完全有理由否定。”

    当然她可能活在另一种环境中，跟我是不同的环境，所以要做的选择都很简单，所以她不一定真正了解过我，当然她存在的环境，我也从未踏足过，每个人还是会守候在自己的世界，不会踏入另一方的境地里。

    我很赞成她的说法，回答道：“看起来，你过的不错。”她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一样，说：“我们都还年轻，不要去想那么多，或许在不知不觉中，你身边的环境会改变，周围的人也会改变，你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她这样子说，我同样跟着他的话，想一遍火炏如果改变，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一定会有一个更加神奇的人出现，压制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在那张冷漠的脸上，狠狠地咬下去，留下深深的牙印，让他呼吸变得困难，又无力地去摆脱一切，会一直把他拉回到一个残酷的场景中。

    这样子的人，就应该有一个特殊的人存在，合理地进行着处置他的人生与规划。所以我想象中的场景，定将也是真实地发生着，或许问题还是会出在火炏那位神秘的恋人那边，所以现在的他一直处在一种难耐的局面。

    不论如何，既然都是大家要选择的路走，给我规划好的路线我同样会一直走下去，直到一切会改变为止，火炏变为另一个样子之前，我都将遵守这个阶段事情的走向。

    在我和她聊了这么多的时候，过去的时间中，我们从一个地方走向另一个地方，看过阳光投射下的光泽转换成为彩霞印满的天边，大约我们同时停靠在一个地方，她看着我的脸，在所有清楚的环境中，她的手抚在我的脸庞上，可以感受到她手心里的温度，只不过是稍有些凉意。

    她亲吻我的样子，留在我眼眸中动容的情感，那一瞬间，我好像是看过了天长地久，于是我主动地回应着她，这是我们恋爱为止最深情的一次亲吻，未来并没未走完，我们可以一起走下去，不论在这日常的生活中，如何被赋予希望。

    所以我们尝试了所有人生的第一次，那是我的第一次，同样也是她的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发生，所以我想起来，我们终于不再等候，而是前进一步，到达另一个位置，从这个位置上，一点一点进步着，直到可以看到眼角上落下的泪水。

    那是我二十一年生命里，第一次找到一所栖身之所，温暖，柔软，贴近过岁月的洗礼，像是突然间长大，渴望着更多的自由，任意在一个位置上驰骋，无拘无束。

    在那一刻处于梦中的我，听见夜里的声音，有轻拂过的微风，像是一棵小草左右摇摆着，不知左右，终将要向哪个方位低头。有史以来，第一次做一个最长的梦，却不愿意醒来，只要还停在这样的位置上，可以看清楚自己的脸庞，知道疼痛的感觉，像是一条长长的河蜿蜒盘旋着，奔赴向前不曾回头，同样我也看到过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如同走出所有的困境，去往另一条不同往日的路途。

    而终于等到的光亮，只是属于她离开的间时，我和她所经历过的过程，只是用一个夜间计时，她临走时，说：“先回一趟家，之后再去学校。”我还继续躺着，没有回头看她，只是有声音传递过去：“我们要不要结婚呢。”

    她没有给我回复，只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想知道发生过的每一幕，还有她真实的内心想法，原所有开始，经历的过程，我想确实还是适合结婚，也许我还是可以等着她给我答案的那一刻，所以我想到，我依然在这样的路上走着，俨然走不出这条被安排好的路，或者只有一路走下去才可以。

    于是我又睡过去，突然间觉得人生，总像是一场梦，不要看我有多年轻，人生的无常，不如风景那般艳丽，但还是会像悲剧一样发展着。同样会有所期待，比如火炏改变，火焱真正接手了公司，跟我又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按自己的想法活下去，种种诸如此类的想法，源源不断地升起在我的脑海里。

    梦确实是够长，然后还是会有被打断的时刻，电话声音传到梦里，还以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突然间睁开眼睛，坐起来，光着半个身子，低下头看着身体全部是昨夜留下来的痕迹，我才拍了拍头，觉得自己真的该清醒一下。把手机找出来，已经有好几个电话打过来，全部是火焱。

    回拔过去，我问他：“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他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你可是一晚上没有回去的人，该不会是找到地方，想脱离这个家了吧。”慢慢地我才清晰过来，可能真的又是我没有回去，发生了其他的事情，总之我觉得差不多火炏又要盯上我，所以这一次他又要怎样对我，我说不清楚，只是感觉从火焱的话里，听出了苗头。

    我说：“火炏是不是又要开始针对我了？”我倒是希望火焱可以告诉我真实的情况，不过他说：“应该是他自己的事情吧，反正你昨天没有回来，别提有多热闹了。”我还在想火炏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真如我期待的样子，彻底发生了改变，这一点我还是真不敢相信。接着他说：“先不要说他，关于你自己的事，什么时候来公司，一直都等着你的回复呢。”

    从炏的问题，再到我要去公司，事情虽然不太多，但是我确实没有认真想过，反过来都是火焱一直在催我。我又害怕被他催，所以就是想躲着他，只不过他这人终会追着一件事情不放，直到有真正的回复之后，他才可以消停一些。

    等我收拾好的时候，时间已经刚到中午，我跟火焱说：“现在可以去公司找他，说一说之后我要到公司的事情。”一路上我给我妈发讯息说，我想好了，要去公司上班。她没有回复我，看来她又要忙一阵子了，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忙碌难道真是为了那一点点名气吗。突然间我觉得我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来没有真正地像是有过认真的对话，以及对问题的看法。

    同样，我可以我要结婚，是因为所有该发生的事情，全部发生过，可以安定内心，认真地再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只不过我的想法，并不是她的想法，她怎样想，完全没有告诉我，差不多的时间，我想过很多，如果一切不可能，还要怎么选择，之后还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因素，所以我觉得我可以把问题想得简单，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结果。

    我不了解的情况会有很多，同时也觉得是不是我一直停在这个地方太久，见识到有限的地方，有限的人物，事情全部都是家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还有火炏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到底可能是我一直被圈养起来，可是我觉得我应该要走，不论去往哪儿，这才是我真正要的生活。

    即便我抬起头可以看清楚这楼层的高度，还可以进入到其中，看着前台的员工，所有的一切全部看到眼中，真正给予过我的内容，全部都虚无缥缈，有些抓不住的痕迹。前台的员工好像认识我一样，说：“没想到这么快，你又来了。”当然我还是友好地打声招呼，告诉她：“我是来找火焱，麻烦你跟他说一声。”

    她像是提前知道一样，给我了临时的工卡，说：“现在上去吧，他已经等你很久了。”最后她露出标准化的笑容，我道谢后进入到里面，还记的那个楼层，还有火焱的那个位置，这楼里的人，同样会看着我，露出奇怪的表情，似乎像是见到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带着点厌恶感，可能这就是他们看到火焱的态度，同样也投入到我的身上，所以有时候，我们都是一样的，不会有什么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