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两个凶手
“喂喂！回归正题了, 要开粉丝见面会可以等调查结束再做吗？”服部平次不爽地用文件夹敲了敲会议桌。
胡子男吉川直不好意思地松开毛利小五郎的手：“真是不好意思，终于见到毛利侦探，一时间有些太激动了……”他坐回座位上, 继续用炙热的眼神看着毛利小五郎, 只看得小五郎背后发凉。
“总之，当天发现尸体的全过程请你们再说一遍。”服部平次翻开第一起案子的资料, “请你们好好回忆一下, 有没有遗漏什么的？”
“我们之前在笔录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当时我们在爬楼梯，然后看到一个白色人影从斜坡上掉下来, 以为是有登山客出事了，所以才赶回斜坡下面。谁知道看到的居然是……”队长坂田晃说到这里顿了顿,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脸色有些不好, “居然是一位被剥了脸皮的赤裸的女性。”
“呕……”一旁传来一阵呕吐声，长发女子西村美都子连忙捂住嘴，看到这一幕的毛利兰连忙跑到休息室的饮水机旁给她倒来了热水，远山和叶则连忙把手帕递过去。
所幸的是西村美都子并没有真的吐出来，只是单纯的干呕，她接过毛利兰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热水把作呕感压下去, 然后无奈地向众人摆摆手：“真是抱歉，每次想起那个场景我都反胃，那张被剥皮的脸真的……”说到这里她又想作呕了，毛利兰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
“……”毛利小五郎抽了抽嘴角, 这次的调查还能不能顺利下去了？
“我也不想的, 实在是冲击力太大了, 你们不知道我们当时找到她的时候……因为后脑着地, 那个女孩的脑浆和鲜血都飞出来了, 前面的脸血肉模糊，就那双白色的眼球和白色的牙齿裸露在外面……真的太惨了。”西村美都子捂着嘴，脸已经发青了。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闻言，脸也开始发青了，江户川柯南看到连忙咳嗽两声，给服部平次打了个眼色。
“咳咳，然后你们还有注意到什么别的吗？”
“我想应该没有了。”亚麻色短发的菊地保子迟疑道，“当时看到尸体□□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我和美都子吓得都不敢多看。最后还是队长脱下外套盖住尸体，然后报警的。”
白胖的寺内尚树点点头：“是的，我们都觉得让她一直赤裸地躺着不好，等队长盖完衣服报了警后，我们就一直守在那里，没有任何人靠近……要是有什么其他东西，我想警察也搜索出来了吧？”
一直注视着毛利小五郎，眼睛都没有移动过的胡子男吉川直说道：“我确定当时只有尸体掉下来了，因为死者没有穿衣服，我第一时间就怀疑是谋杀，立刻抬头去看了斜坡上面，果然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因为当时天刚亮，斜坡上的树木遮住了视线所以没有看清楚对方……这点我已经跟警方报告过了。” 说完他满脸期待地看着毛利小五郎。
“……”这是想他夸他吗？毛利小五郎抽了抽嘴角夸奖道：“哎呀，你反应很快啊，观察力也不错！”
胡子男吉川直这下子更兴奋了，他又补充了一句：“谢谢毛利侦探的夸奖！观察力是侦探的基础技能嘛，平日里我也有下意识锻炼的！其实当时我抬头的时候眼角好像看到了什么蓝色的东西，但是等我重新低下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当时觉得是自己看错了所以没有和警方讲……”
“你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吗？！”服部平次连忙追问。
胡子男吉川苦恼地皱起眉：“没有，当时就是眼角一瞥，根本没有看清楚，不过总感觉是某种柔软的东西。”因为第一时间抬头找行凶的人，所以他根本没来得及看尸体就猛地抬头去看斜坡上方，那个蓝色的东西在他视线里一闪而过，只在脑海里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
“警察先生，你们叫我们过来不会是重复问这些问题吧？”缓和过来的西村美都子说道：“我可是特定请了假过来的。”
大泷悟郎连忙去看服部平次，他虽然按服部平次的要求向上司汇报了案子有进度，又把的5名发现尸体的登山者传讯到警局，但是他并不了解服部平次到底解开了多少谜题。也就是说其实他和现场所有人一样，都还在懵逼状态。
“当然不是。”服部平次自信地抽出一份文件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大家都疯传【白粉婆】的都市传说，是因为在第二起案发现场看到白色的身影冲冲离开，还有地上留着白色的粉末，这种粉末我们进行鉴定发现是一种防滑粉。”
“防滑粉？”众人发出疑惑的喊声。
“对这种防滑粉的用途很广，除了体操员用于表演钢管上防滑外，还经常用于……”服部平次说到这里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登山。”
此话一出，5名登山人员心里咯噔一响，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喜欢看推理有的胡子男吉川，他说道：“你的意思是怀疑凶手在我们中间？可是防滑粉这种东西到处都能买到，光凭这点就怀疑我们是不是太草率了，而且尸体是我们一起发现了，我们没有动手的可能性！”
“我并没有说第一名受害者是你们中的某人杀的，但是第二第三第四起就不一定了。”服部平次摊了摊手。
“平次你这是什么意思？”远山和叶疑惑道，“这不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吗？”
“【白粉婆】确实是连环杀人案，却不是一起，而是两起案子！”服部平次大声说道。
“什么——？！”被服部平次话里的信息量惊到，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是的，这是两起案件！第一起是发生在长滨山的无名女尸坠崖案，第二起是接下来发生的长滨高中女生杀人案。”服部平次走到休息室前的白板前，几起杀人案的照片用磁铁贴在白板上。
他继续说道：“在群众眼中，两起案子之所以会被当成是同一起案件，是因为死者都有同样的特征。 ”他举起两只手指，“一是死者都是年轻女性，二是死者都被剥了脸皮。”
“对呀，有什么问题吗？”远山和叶还是没有搞明白，“这不正是说明是同一个凶手做的吗？怎么会变成两个凶手了？”
服部平次看了江户川柯南一眼，他把四张照片放在会议桌上，里面是几个受害者放大的手腕照片和脸部被剥皮的边缘照片。
服部平次再次把第一起案子死者与其他案子死者不同之处仔细讲解了一遍：“……第一名死者脸皮边缘切割光滑，没有任何束缚痕迹，是麻醉后被专业人士进行剥皮的；后面三名受害者剥掉的脸皮边缘粗糙不平整，手腕上都有挣扎造成的青紫色勒痕，凶手显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这正是说明【白粉婆】案件里有两个凶手。”
“这些信息警方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依旧把两起案子当成是一件案子，是因为受到更深入的信息误导了。”服部平次表情变得严肃。
“是什么？”毛利小五郎皱起眉。有这么明显的线索，警方不可能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判断。
“是死者的身体特征。”服部平次说道：“在【白粉婆】四起案件中，死者身体娇小纤细，皮肤异常白皙，最重要的是，她们的身高都是160cm！警方因为担心会引起群众恐慌，并没有把第一起剥皮案的死者照片和细节公开过，就算模仿作案也不可能精准到这种程度。”
“能得到第一起死者信息的，就只有发现了死者并参与了调查的你们！”服部平次指着对面的三男二女，“最重要的是，在之后的案发现场上发现的防滑粉是经过特别调配的，里面加了保湿美白成分，是长滨政府为了增加收入与长滨登山协会合作推出的新产品，整个日本只有长滨登山俱乐部的会员在使用！”
江户川柯南奶声奶气地补充道：“因为长滨山月亮湖越来越出名，来长滨登山的游客增多，而且主要女性登山客占比很高。所以政府就想借此推出地方品牌的防滑粉，一年前就开始研发了兼具美白保湿和防滑作用的防滑粉。前几个月就送到了长滨登山协会，让协会里的登山会员免费使用以获取用后感。凶手一定没想到这会成为锁定他/她的线索吧……这是我和平次哥哥昨天晚上查资料的时候发现的。”
“！”这个证据太过硬，无法反驳，五名登山人员闭上了嘴，开始用怀疑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同伴。
“那么我想问问五位，6月25日、7月2日以及7月8日这三天你们在哪里，做什么，以及有没有人证？”服部平次严肃地问道。
6月25日和7月2日，分别是第二起案子、第三起案子和第四起案子发生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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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在长滨游乐园外停好车，佐久间七濑率先下车，她撑着伞看着围栏里色彩缤纷的游乐园，总觉得有点想吐槽。
讲真，她和降谷零都是成年人了，这个年纪还跑来这么可爱的游乐园约会真的没问题吗？虽然两人长得娃娃脸，不至于被围观，但是降谷零为什么要制定这个行程，难道他觉得两人中有谁会喜欢这种轻飘飘东西的吗？
突然佐久间七濑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色彩明艳的伞上，一掌拍到自己额头上，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