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信我,好吗?
温伶懒得管贺谨川了,她心底有气,松开人之后,直接就去厨房把那些阴灵弄出来。
随后,帮着付尤,加固了下家里的锁阴阵。
并打听了下关于付尤家的情况。
这才得知,当年这些游魂都是被人操控,也被困在了这小区里,它们没办法控制自己,才会做出害人的举动。
付尤的父亲付刚,凭借着一己之力,将这些游魂的控制解除后,又将其封印在家。
为此,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付家被诅咒,付黎被送走,还不能跟付尤相见。
温伶听得心寒,玄门中竟然会出现这种败类!
简直丢她这个玄门老祖的脸!
温伶看向付尤,“我说收你为徒的事,是认真的,你考虑下?”
付尤露出了为难之色,温伶又道:“我这人公私分明,就算你当了我徒弟,我也不会压榨你,之前谈的那些合作,该怎样分还是怎样分。”
闻言,付尤被她这话给逗笑。
“我考虑的压根就不是这些。”
“我知道,我只是把利益和私交分清楚,咱们亲师徒明算帐嘛!”
“我这还没答应你呢!”
“你会答应的,我有这个信心。”
付尤:“……”
最终,付尤还是答应了拜她为师。
不过付尤特别注重仪式感,坚持要选个良辰吉日,带温伶到墓园去见他父母,先脱离家族的宗门,才能拜温伶。
温伶对此并不介意,收了人家的儿子当徒弟,见见人家父母不为过。
可贺谨川听了,心里挺别扭的。
他酸不溜地说道,“怎么搞得跟见家长似的。”
温伶瞪了他一眼,“你没资格吃醋!”
贺谨川:“……”
他没资格?
那谁有资格?
温伶冷冰冰地道:“是我不想见家长吗?你倒是带我见啊!”
“我父亲他……”
“你觉得,我怕吗?”
“好,今晚。”
温伶愣了愣,“什么?”
“原本准备周六带你回贺家的,既然你这么着急见公公,那就今晚。”
温伶默了默,道:“算了,那还是看你安排来吧!”
她看向窗外,“更何况,现在已经不早了。”
贺谨川这才察觉到,竟然已经快天黑了。
他们处理这事,花了这么久?
温伶带着他和程衡传送回付尤家时,付尤就已经将家里的灯打开,他第一时间就适应了这光亮,加上一直有别的事分神,导致贺谨川没有注意到外边的天色。
他抬手,看向腕间的表。
“快七点了,饿了吗?”
温伶摸了摸肚子,“饿。”
“那回家吃饭?”
付尤指了指自家厨房,“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做点便饭。”
贺谨川瞥了他一眼。
谁要在你家吃了?
温伶还在生他气呢,在付尤家吃饭,他怎么哄她?
付尤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笑道:“算了,家里没菜,我自己都得叫外卖。”
顾钊还没醒,温伶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
她亲自去给顾钊施针,给加固了下精元,顺便布了个简单的养魂阵,方便他调养,早点醒来。
温伶带着贺谨川离开付尤家,楼下已经有司机在等。
她有些意外,看向司机问道,“程衡让你来的?”
司机点头,温伶忍不住夸道:“程衡倒是细心。”
贺谨川淡淡道:“我带出来的人。”
“呵呵。”
贺谨川:“……”
一声冷笑,将他的显摆直接打入冷宫。
司机见自家川爷被夫人怼,只能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打开车门,随后退到一边。
贺谨川刚想伸手,让温伶扶他上车。
温伶就转身,直接走到了车的另一边,上了副驾驶。
贺谨川:“……”
他只得把视线从温伶身上收回,看向司机,“老崔。”
老崔尴尬的摸了摸头,这才上前将贺谨川弄上车。
紧接着又将轮椅折叠起来,他刚想往后备箱走,就被贺谨川阻止。
“就放这里。”
反正,某个生气的女人已经坐副驾驶了。
这空位,空着也是空着。
贺谨川放在腿上的指腹,摩挲了几下后,探头过去靠在温伶的椅背上。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温伶侧目,干巴巴地问道:“干嘛?”
“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
这话,还真把温伶给问倒了。
她生气吗?
气啊!不气能这么怼他吗?
可仔细想想,她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自己还一身小秘密呢!
温伶不想双标,可眼下的情况,她又很难不双标。
事关贺谨川的安危,她非常不爽这个男人把什么事都自己抗。
明明,他们已经结婚了。
明明,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战友!
她都没有掩饰自己懂玄学,其实基本上对他也是百分百坦诚了,但贺谨川身上的秘密,却依旧对她保留。
这让温伶十分不爽!
偏偏,这份不爽她还没办法发泄。
以至于,贺谨川问她怎么才能消气,她被噎着答不上来。
更生气了!
烦!
贺谨川见她表情丰富,还伴随着纠结,似乎是在思考,要怎么“惩罚”他。
对此,他倒是很有耐心。
眼里还带着几分期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温伶。
自家老板在车内哄媳妇,司机眼色很好,站在车边没进来。
温伶想了想,闷闷地说道:“与其说我在生气,不如说我在担心你。”
贺谨川微微一愣,紧接着便笑了,“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
温伶白了他一眼,“你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做了。”
“你担心我,难道我就不担心你?”
贺谨川无奈,捏住她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轻抚。
他语气虽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你当时已经……灵魂出窍?我并不知道你跟付尤当时在做什么,如果我贸然惊动你,影响的或许不止是你,还有付尤。”
贺谨川见她神色动容,便接着道:“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心底很清楚,你是一个不愿意连累别人的人,尤其,付尤有他的使命。”
他叹了叹气,“你总说让我相信你,那么,也请你相信我。温伶,我并非你看到的这般羸弱,你老公有能力保护自己,我靠的并非是程衡的能力,而是我自己。”
贺谨川抬起右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同样在她脸颊上轻抚了几下。
他深邃的目光里带着柔色,笑了笑,“信我,好吗?”
温伶:“……”
艹!
心跳得好快!
狗男人又玩儿色you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