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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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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仲铭忙完去廖知那看见坐在院子里思考的李钰瑶,问:“廖知呢?”

    李钰瑶都懒得起身,答道:“他说粗布不够了,出去买些。”

    田仲铭哦了一下,坐到李钰瑶身边,“你再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李钰瑶看看他,认真的说:“那个羞辱我的人,是被杀的。你堵他嘴前,他一直说是楚大人指使的。如果他是栽赃楚大人,那楚大人应该问出真相,怎么让他死了呢?除非是楚大人想杀人灭口,可是楚大人什么目的呢?就为了羞辱我?真是想不通!”

    田仲铭发现她真没那么傻。这样想下去,跟楚大人起了矛盾,可不好办了,说:“钰瑶,你不用想了,我帮你处理就行了!”

    李钰瑶知道田仲铭可比自己聪明多了,昨天还跟周骏悄悄的说这件事。问:“其实我想到的你早就知道了,你还知道更多,却瞒着我。对不对田大人?”

    田仲铭有些掩藏的说:“这么费脑筋,你想他干嘛,我会处理的。没事了你可以给我收拾屋,无聊了你就让田恒带着你去练武吧!”

    李钰瑶一听练武,来了精神,而且田恒肯定知道好多细节,顺便问问他。马上勤快起来,“大人,您的肩好些了吗,我再给你揉揉。”说着就起身给田仲铭揉了起来。

    田仲铭真是受宠若惊啊!

    李钰瑶不仅揉背,还给锤肩,放松手臂,还问田仲铭力度如何,舒服不舒服。

    田仲铭享受着,心想:周骏那么天天一本正经的人,肯定不会有这待遇的。就问:“钰瑶,你这温柔起来还真让人心动。你说我算不算艳福不浅?”

    李钰瑶倒是挺赞同:“当然算啦,前有万平儿,后有楚梦,中间还有过梁珍儿!”

    “我发现你有时候是真傻!”

    李钰瑶不服气,站到田仲铭旁边说:“我才不傻呢,你那编出来骗人的,不能也算上吧?”

    田仲铭站起来,戳了一下李钰瑶的头说:“你这满脑子里都是浆糊。”双手扶住李钰瑶的肩说:“你先还点利益,安慰一下我。”说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李钰瑶瞪着举止越来越轻薄的田仲铭,双手迅速的扭了他身体两侧。

    田仲铭深吸一口气挺直,快速抓住李钰瑶的手,在胸前交叉紧握。表情痛苦,嘴里“喔喔喔”的发着声音。

    “这发展挺快啊,现在打情骂俏都不用避着人啦?”拿着粗布回的廖知笑嘻嘻看着二人。

    田仲铭扭了两下身子,表情委屈的的说:“这哪是打情骂俏啊,这是谋杀亲夫!”

    李钰瑶听他又说这种没有分寸的话,瞪着眼喊:“田仲铭。”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许掐我啊,太疼了!”田仲铭看见李钰瑶瞪了自己一眼,觉得也不会在掐了,便松了手,双手揉着被掐的地方。

    路过一旁的廖知,轻声的问:“这可没有刀伤、剑伤疼,你就是装的让李姑娘心疼吧?”

    田仲铭看向廖知,还没来得及说话,李钰瑶一把又拧在了田仲铭左侧。田仲铭“啊”的一声向左弯腰躲开李钰瑶,扶着被拧的地方,表情痛苦的坐下了。吹了口气,可怜的说:“钰瑶,真疼!这跟动武的时候不一样,那会儿心里有防范的,只顾着生死,不顾着疼。这可是疼到心里的。”

    李钰瑶瞪他一眼:“活该,谁让你说话没分寸的!”

    田仲铭看了眼一旁偷笑的廖知,说:“钰瑶,你去找他练练手,这都掐了我两天了,你让我缓缓。”

    廖知笑着说:“田大人你这可是自找的乐趣,这好事,你能让给我!?”说完拿着买的东西往屋里走。

    田仲铭一脸坏笑的看着还未消气的李钰瑶说:“我以后说情话避着点人!”说完就起身躲开了李钰瑶准备掐他的手。

    “公子!”田恒在院门处喊。原本要在掐田仲铭两下的李钰瑶也不好去追了。

    田仲铭躲着李钰瑶走向田恒跟前。

    田恒声音不大说:“公子,今天毛豆打了一段棍法,说是李姑娘教的,我看着还不错,想让您看看怎么样,要不要院里的人都学学。”

    田仲铭回头见李钰瑶在石桌旁托着脸坐着,廖知也从屋里出来。他可不想再被拧了,说:“钰瑶,我有事先走了,你先拿廖知练练手啊!”

    李钰瑶撅嘴瞪了眼走开的田仲铭。

    廖知笑呵呵走近李钰瑶,问:“和好啦?”

    李钰瑶放下托着脸的手回:“什么和好了,以前是从属关系,现在也是。”

    “一个下属掐他,他还在那美滋滋的挑逗两句,你信啊?”

    李钰瑶发现廖知又要开始找事了,说:“你以后不许瞎说,田大人都跟你学坏了。”

    “这哪用跟我学,他可是情到深处,自己领悟的。”

    “他是闲得无聊就编故事煽情。昨天他还骗我说跟心仪的姑娘有了误会,把自己都手弄伤了,害我白同情了他半天!”李钰瑶说完,有些伤感。

    “你不觉得他真有心怡的姑娘吗?”

    “我有时候觉得他有,有时候觉得没有。他嘴严的很,问多了他就开始胡说。”李钰瑶想想田仲铭讲的故事,感觉好真实,又觉得好假。

    廖知也不知道田仲铭家里同意了没,反正李钰瑶就差点一下,就明白田仲铭的情义了。哈哈大笑起李钰瑶傻来。

    田恒来找李钰瑶去吃饭。昨天田仲铭不在,自己在他那吃到也没什么。可是今天田仲铭在,上次碗被掐碎的事,李钰瑶心里还有点别扭的。

    田恒见她不愿动,解释道:“李姑娘,上次那个碗,公子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不愿见他,跑去门房吃饭,他也让我打过招呼的。你也看到了,你的位子一直都给你留着!”

    李钰瑶还是有点想回家吃饭。

    “李姑娘,你可别想着回家,公子说了,你要是回家,就带着全院的人去李府陪你吃饭。”

    李钰瑶发现田仲铭馊主意一个接一个的。来到吃饭的地方,大家都坐好了,田恒直接往里走,李钰瑶却不想去田仲铭边上。走近毛豆说:“去给师傅盛碗饭!”

    毛豆起身李钰瑶就麻利的坐下了。接过毛豆拿回来的饭就吃。

    毛豆尴尬了,自己没有地方坐了。拍拍李钰瑶说:“师傅,田恒说我坐这。”

    李钰瑶也不看他,说:“你在找个地方就行了。”

    毛豆张望一下,发现田仲铭身边有个位置,端着碗走了过去。

    李钰瑶旁边的人说她:“大人还没说让吃呢!”

    李钰瑶扭了一下身子,免得让田仲铭看见。

    憨憨的毛豆坐到了田仲铭边上。田仲铭看着李钰瑶笑着说“吃饭”。大家才放心的吃了起来。

    众人吃好离开。田恒喊:“毛豆来,我再跟你说个院里的规矩。”

    田仲铭满意的看看田恒说:“好好教教。”起身离开了。出了门拦住李钰瑶,小声的说:“找你有事。”

    李钰瑶见满院子的人,也不敢反抗,默默地跟着。

    田仲铭进了屋问:“你教毛豆的棍法,是李勇平常打的吗?”

    李钰瑶答:“是,就是我没有我哥打的有劲。”

    正在往右厅走的田仲铭听着声音在屋外,回头一看李钰瑶没有跟进来。返回去几步问:“你打算站在这里,跟我喊着说话吗?”

    李钰瑶不想惹事,又害怕进屋。低着头不说话。

    田仲铭笑着小声的说:“进来吧,哪次吃亏的不是我啊!我都不怕,你还担心啊?”说完,就往里走了几步。

    李钰瑶心想:这两次田仲铭不是挨拍就是挨拧,大不了有情况赶紧拧几下,他一疼就不顾的讨厌了。慢慢的跟着走进去。

    田仲铭见她跟进来了,也就放心的走到右厅坐好。示意李钰瑶坐下,随后问:“毛豆的棍法,你会打一整套吗?”

    李钰瑶听着是正经事,答:“我会打。骏哥哥也会打,比我打的好。”

    问个棍法也能想到周骏,田仲铭有些生气的说:“那我明天把他请来,给演示一遍?”

    “他哪有空啊,你要是想看,我可以打一遍。”

    “我本来也想让你明天打一遍,让大家学学路数。”

    这棍法倒是没什么,他哥主要用的是刀,棍就是平常在家练着玩的。可也不想便宜了田仲铭,李钰瑶捏桑起来:“田大人,这不合适吧,这可是我哥的棍法,我怎么好让别人学了去。”

    “那你为什么教给毛豆!”

    李钰瑶低着头说:“毛豆是我徒弟,做师傅的怎么也得教他些拿得出手的本事。教给大家的话,也不能白教吧?”

    田仲铭觉得李钰瑶也挺精明,还知道提条件呢。问:“那你说吧,怎么算不白教?”

    李钰瑶有些高兴了,说:“那你以后不许威胁我!”

    田仲铭觉得好冤枉啊,委屈的说:“我什么时候威胁过你啊?”

    李钰瑶有点不好意思说:“就是,就是你动不动就说要去边城,还说告诉我哥,告诉冯齐的,还让骏哥哥看着!”

    李钰瑶又想到田仲铭可喜欢欺负人了,有些心虚的说:“反正也没事的,你就算告诉我爹,我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我先跟他认个错,他气过了也就没事了。”

    田仲铭听明白了,李钰瑶是特别害怕被人知道。笑呵呵的给她近前放了一张纸,拿根笔递给她说:“要不你现在赶紧写一封信告诉李校尉吧,就把你在夜市对我的所作所为写详细。要是觉得不够,可以把昨天上午的事,你拧我的事都写上。哈哈哈哈,我觉得你爹看见信,会马上给我写一封信说:贤胥,你快把钰瑶娶回去吧,好好管教一番。以后在京城有人照顾,就不用惦念了。”田仲铭说完竟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李钰瑶觉得好委屈,明明自己没占便宜,可是却好像犯了好大的错,连父亲都嫌弃自己。自己一个人在京城这么孤苦,为了不让父亲牵挂,田仲铭一个月不搭理,还在曹掾署忍着,也不敢告诉周骏。田仲铭终于对自己好一点了,就每天威胁自己取乐。站起身看着得意的田仲铭,委屈的眨眨眼就有了泪水,赶紧看向别处。

    田仲铭眼见着一滴掉了下去。马上站起来,不知所措的喊了句“钰瑶”。

    李钰瑶摸了一把眼泪说:“田大人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田仲铭快步走到了身前,紧张的说:“钰瑶,你别这样。我保证以后决不拿这事威胁你!还有,李校尉知道了,他肯定拿着大刀追着我替你出气的!”

    田仲铭想扶李钰瑶坐下。却被李钰瑶扭了一下身子躲开了。想给擦一下眼泪,也被嫌弃的拨开手。

    田仲铭可怜的说:“钰瑶,我错了,别哭了!我那不是怕你不回来了,所以才吓唬你一下。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

    李钰瑶虽然止住了泪水,但是还是很不开心。

    田仲铭牵起她的手放在腰上温柔的说:“要不你掐我两下出出气吧?”

    李钰瑶瞪了一眼,撤回了手,说:“我想回家了!”

    “滚!”

    李钰瑶蹭的站起来瞪着田仲铭,泪水马上涌出。

    田仲铭指着门解释:“我不是说你,门口有人!”

    李钰瑶才听不进去呢,转身要走。

    田仲铭一把抱住,有些撒娇的说:“钰瑶,你别这样,刚才门口有人。我怎么舍得让你走!钰瑶,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害怕你离开我,其实我真的好累!”

    田仲铭抱紧李钰瑶,靠在了她的肩上。田仲铭也想找人安慰一下自己,真的好累。从边城回来,一直没有按自己的想法顺利提亲。每天还有个周骏威胁着自己,前段时间跟李钰瑶闹矛盾,连母亲都知道,自己还答应去相亲。这两天误会终于解开了,还没来得及告诉母亲,也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同意提亲。自己的烦恼不知向谁倾诉,更不知道谁能帮到自己。

    李钰瑶侧眼看见他闭着眼,满脸愁容,有些平静了。

    片刻之后,田仲铭说着“钰瑶,你知道吗!”把李钰瑶转过来,牵起她的手放在胸口,说:“你一不理我,你一气我,这里就挖心的疼,疼的无药可医,疼的马上就要死掉了。你冲我一笑,我觉得整个人都好了。只要每天看见你,我就觉得日子特别好,特别甜美。”

    李钰瑶撤了手回:“那你还懒得理我,出去办差也不带着我的!”

    “还不是赖你!我问你,八月十五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上街心亭找我?”

    “你不是说自己闲逛啊,我看见你跟万姑娘在街心亭聊的挺好的。骏哥哥找我有事,我就走了。”

    “那你跑去周府干什么了?”

    “见人啊!”

    “谁?”

    “不是邀请你去周府啦,是你高升了,有事没去!”李钰瑶也没法说见谁了,毕竟是不合规定的,自己就坐下了。

    田仲铭蹲下说:“你看你,都看见我了,怎么就不能先告诉我再走呢!害得我一直赌气不理你了,后面才会跟周骏也有了误会。”

    “这也能赖我?”李钰瑶扁着嘴,感觉田仲铭太能说了!

    “我现在问了,你也不告诉我!”田仲铭就盼着李钰瑶说出来,好显得跟自己亲近。

    李钰瑶对田仲铭真是无奈,说:“你跟骏哥哥误会都解开了,还问干嘛?”

    “我就要听你说!”田仲铭竟有些撒娇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拉起李钰瑶的手说:“以后你什么事都必须先告诉我,要不这次……你哄哄我,就算了!”

    “我为什么要哄你啊,明明是你不对!”李钰瑶说着想撤回手,却被抓的紧紧的。

    田仲铭站了起来说:“我哪里不对了?我生气了,不开心了,你都不能哄哄我吗!你生气了,我哪次不是马上就哄你?”

    “谁要你哄了!哪次不是你欺负我的?!”李钰瑶说着又撤手,田仲铭还是不撒。李钰瑶急了说:“松手!”

    田仲铭却坏笑着说:“行,我以后不威胁你,也不欺负你。但是我生气了你得哄我!”

    “怎么哄啊,廖知说你那天举着剑要杀骏哥哥,其实往你怀里一靠,你骨头就软了。那田恒为什么不赶紧靠过去啊?”李钰瑶可不觉得生气的时候哄哄就能好。

    “廖知说的是你靠怀里吧?再说也不是什么事情,往怀里一靠就能平息的!”

    “那怎么办,把楚姑娘找来,哄哄你总行了吧?”

    田仲铭气笑了说:“你是不是介意她天天等着见我啊?”

    “我只是觉得她笑得那么甜,你看见她会开心些。”

    “还不承认!她怎么跟你比啊,她一直都模仿你!”田仲铭说完掐一下李钰瑶的脸。

    李钰瑶马上用手捂住额头,连腿都抬了起来,看着田仲铭。

    田仲铭疑惑的问:“你这是干嘛呢?”

    李钰瑶见田仲铭没有靠近,慢慢放下手和腿说:“你这几天言语、举止轻浮的很!一点也不像边城那样稳重了。”

    田仲铭知道她是怕亲额头,还觉得自己没有边城时可靠、踏实。解释说:“我那是……”田仲铭想说喜欢她,这两日的举止是因为又可以在一起了,内心难免狂喜,总想亲近一下。又觉得她这么笨,不会信,而且家里还没同意。解释道:“我是自从看见你刚睡醒的样子,发现你是甜的!”

    田仲铭觉得李钰瑶害羞,此时也不好意思站在她身前了,往后退到桌角说:“小表妹!你看眼睛都哭花了,打盆水,洗把脸吧!”

    田仲铭走了两步,又回头说:“其实你这么乖巧的坐在我眼前,我也特别高兴,什么烦恼都没有了。”随后喊了田恒。

    田恒闻声答应,快速从侧屋跑到田仲铭跟前,使劲咽了一下嘴里的东西。

    田仲铭紧说:“嚼几下在咽,这样容易噎到。给打盆水来,再拿壶水,我渴了。”

    田恒嗯了一声,就进屋拿水盆。

    李钰瑶已走到水盆边,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田恒冲她一笑,麻利的拿起水盆走了。

    田仲铭回东厅看起文书来。

    李钰瑶也希望田仲铭高高兴兴的,洗好脸默默地坐到他对面。坐了一会觉得好无聊,起来走了走,给田仲铭倒杯水,看着田仲铭的确经常高兴的冲自己笑,又无聊的坐下。

    田仲铭拿了一卷文书放到她面上说:“要不你学着看吧,我要经常看这些的,你会看了,也就不觉得那么无聊了!”

    “我哪里看得懂!”

    “我教你!”田仲铭怕李钰瑶待不下去跑出去玩,给她找点事,以后就会老老实实的坐在身边。

    李钰瑶接过文书,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真的是甜的吗?”

    田仲铭美滋滋的说:“嗯,特别甜!亲一口可以忘忧!”心里有些得意的想:这可是你自己问得,不能算我挑逗你。

    李钰瑶还想说什么,却犹豫了。

    田仲铭突然想起来了周骏,赶紧说:“只有我看你是甜的,别人可不是甜的。尤其是周骏,你在他眼里是酸的。”

    李钰瑶觉得不可思议:“我以为他看我也是甜的呢。他叔祖父带家人过来了,要呆上十几日,还有堂兄弟也过来了。可我总觉得他这几天不太开心,还想该怎么哄哄他呢!”

    田仲铭幸亏提前说了,要不就麻烦了,说道:“他没有不开心,就太忙了吧,回来我跟他聊聊就好了!放心吧。”

    李钰瑶高兴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你说我在我爹眼里是不是闲的。我爹经常说:闲着没事就去祠堂跪着。还说:闲着没事就干点女孩子该干的事。我哥也经常说:闲着没事了就去练剑。要不就说:闲着没事去把我的木桩绑结实点。”说完开心的笑了起来。

    田仲铭感觉她怎么也是想念自己的亲人,这笑不能掩盖内心的孤寂,伸手要去牵李钰瑶的手。李钰瑶却躲开了,还得意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钰瑶又问:“你说楚大人为什么讨厌我?我也没有得罪他啊?每次我见他都恭恭敬敬的。为什么要害我呢?”

    “你怎么又再想那件事?”田仲铭没想到她这一天都在琢磨。

    李钰瑶认真的说:“你拿剑指着骏哥哥,他都问清楚后跑城外躲两天。有人天天琢磨着害我,我不该防范一下吗?我也没那么傻吧!这要是在边城,我一定拿着剑追着他满街跑!晚上拆了他家房子。”

    田仲铭压低声音说:“钰瑶,这不是边城,我就是怕你胡闹,所以不敢告诉你。你知道这京城中人多是利益相关,处理不好会得罪小人。目前他不会害你了。”

    李钰瑶无奈的说:“我知道,骏哥哥说,受了委屈可以在家里哭,也不能惹事。要隐忍,避祸躲事才能生存下来。”

    “钰瑶,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呆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田仲铭不会忘了这件事的,可也不足以对楚大人要打要杀的。

    李钰瑶乖巧的点点头。

    周骏晚上在李府门外刚好碰见回府的李钰瑶,感觉她整个人都活泼了,也算欣慰。有些事终是自己不能控制的,顺其自然是无奈,也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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