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昆仑来人
在林啸天下令,二长老亲自监督下,林府内开展了一轮清洗,林冲一脉的人很快被全部诛杀,所有参与叛乱的人遭到了清除。
特别是和林政有过矛盾的人,都被直接镇杀,整个林府人心惶惶,不过也有很多人在心里庆幸,在林政被放弃时,没有落井下石去嘲讽他。
几天后,林府慢慢恢复正常,经过此次事件后,林府中再没有人敢惹林政和冰若涵。
而林府这几天发生的事,林政也非常清楚,对于林啸天的处理还算满意。
忙完后林啸天第一时间来到林政住处,当看到林政住的这间破小房子,林啸天内心有些不安,开口说道:“前辈,我帮您换个住处吧!”
林政说道:“不用,住习惯了,你来我这里是想问什么?”
林啸天:“之前在下算计前辈,请前辈责罚,另外此前前辈在林府受到欺负,也是在下管理不当”。
林政道:“这几天林府的事,我都清楚,你的处理还算不错,之前的事就算了,另外,我现在就是林府的林政,不要叫我前辈,只要不让人来打扰我就行。”听到林政的话,林啸天终于心安下来,道:“前辈放心,林府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前辈。”
见到林啸天神情有些犹豫,林政道:“还有什么事吗?”前者道:“是关于冰若涵的,看前辈如此关心若涵,有些事情在下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告诉前辈”。
林啸天停顿了一下说道:“若涵是在下的好友冰枫之女,若涵的爷爷则是昆仑宗长老,十几年前遭人陷害,一家人都被杀害”
“出事前冰枫就感觉不对,觉得可能敌人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所以将只有两岁的女儿托付给在下,希望让若涵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这十几年来对若涵,我没有给予特殊的照顾,就是怕被有心人发现,如今昆仑宗二十年一次的招收弟子马上就要到来,在下是问前辈,林府的人可以报名吗?”
听完林啸天的话,林政陷入沉思,没想到若涵竟然有这样的遭遇,不禁有些担心,林政担心的不是若涵的敌人有多强大,而是担心若涵知道这个真相后能不能承受的了。
林政对林啸天开口道:“这个事情暂时不要告诉若涵”“对于昆仑宗招收弟子,林府中符合条件的人,该报名就报名,至于若涵的事就让我来处理。”“好的,一切听前辈的”林啸天应道。
“你魂脉踏入王魂,还没有相应的功法吧,看在若涵的面子上,我赐你一篇”林政说完伸手朝着林啸天的脑袋上轻轻一点,后者的脑海瞬间多了一部皇级功法《东玄魂经》,感受到脑海接受到的功法,已到中年的林啸天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
此前林啸天为何如此在意昆仑宗招收弟子一事,就是为了把林府弟子送入昆仑宗,从而希望昆仑宗能赐予他一部王级的功法修炼。
没想到林政随手就赐予了他一部皇级功法,这怎么能不让他激动呢?林啸天向林政拱手道:“感谢前辈赐法大恩,以后前辈有任何吩咐,在下一定尽全力去办。”
林政不在意道:“赐予你功法,是因为你当年把若涵救了”接着道:“而且我以后要办的事,你这点实力用不上,下去吧!”。
尽管听到林政这样说,但林啸天还是道“以后前辈交代的事,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说完林啸天就离开了林政住处。
盘古大陆的东洲分为一帝,二院,三宗门,而凌云镇处的位置正是在昆仑宗所管辖范围。
林政在任何一洲证道帝位后,都会穿过洲界为下一世的修炼做布局,第四世在北洲成就神帝后,林政就曾来到东洲为第五世布局,没想到的是第五世修炼很顺利,没有用到第四世时的布局,没人知道的是,昆仑宗的正是林政在第四世所开创的宗门。
“无心插柳柳成荫”林政内心想到,也好,回去看看如今的昆仑宗到底怎么样了?随后林政就进入修炼状态。
半个月后,林啸天再次来到林政住处,这一次面对林政,林啸天眼中充满了敬意,在这半个月里,林啸天一直在修炼林政传授给他的《东玄魂经》,随着修炼林啸天感受到了《东玄魂经》的强大,感觉这部皇级功法就是为他量身打造,同时林政在林啸天的眼中也越发神秘。
林啸天道:“前辈,昆仑宗的人已经来到凌云镇,目前我已安排他们在林府中入住,三天后出发前往昆仑宗,在下是来问一下前辈有何打算?”
“到时我会带上若涵随你们一起前往”林政回应道。
林啸天:“这次我亲自带队前往昆仑宗,出发时我再过来喊前辈”。
林啸天离开没多久,冰若涵就来到,这段时间冰若涵每天都会往林政住处跑,看到若涵,林政微微一笑道:“若涵,你收拾一下,过三天和我一起前往昆仑宗”,“政哥哥,若涵现在依旧感受不到任何魂力,去昆仑宗干嘛!人家又不会收我做弟子,”若涵有些委屈道,林政宠溺的看着冰若涵说道:“一个小小的昆仑宗可容不下我家若涵”
听到林政的话,冰若涵不好意思道“政哥哥又取笑我了”
“让若涵陪着去,不是为了加入昆仑宗,而是带你出去散散心”
冰若涵道:“我听政哥哥的”同时内心道:“政哥哥去哪若涵就去哪,一直跟着政哥哥”不过这话没有说出口,随后冰若涵对林政道:“那若涵先回去准备准备”。
说完冰若涵就离开,不一会林政住所不远传来冰若涵的尖叫声,“啊!你们是谁,想干嘛!”
听到若涵尖叫声的瞬间,林政就冲了出去,看到几个十七八岁年轻人正围着冰若涵,来到冰若涵身边问道“若涵,怎么了?你没事吧!”
看到林政来到,冰若涵急忙躲到林政的后背道:“政哥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走到这里,他们就围过来,说的话特别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