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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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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是十来分钟后。

    徐锦秋拎着手包匆匆赶了过来, 边用湿巾擦着额头的汗渍,边说:“赶上了,我还以为你们俩要走了呢。”

    许昭斜睨着她,嘁道:“哪敢啊, 我们可怕了你在群里点草。”

    “反正你们俩鸽子精的本质我早看明白了。”

    徐锦秋把手包放在旁边, 湿巾捏成团往垃圾桶一扔,看向姜迟, 问:“你没事吧?网上的事你别放心上, 我信你, 照现在这架势, 也闹腾不了多久。”

    姜迟冲徐锦秋笑了笑,说:“没事。”

    南吕茶粉丝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 也找不出更大的事情来污蔑姜迟, 这件事自然会不攻自破。

    但望舒遭受到的创伤却是挽回不了的。

    姜迟搅动着咖啡, 看着拉花一点点被吞进去, 抿着唇角, 她现在要的不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昭闻言,瞟了一眼徐锦秋, 嘴里的牛肉嚼得很有滋味, 道:“你这几天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群里信息也不见你发一个。”

    “忙的很, 老爷子非拖着我去参加聚会。”

    徐锦秋垂下眼睛,再抬起时看了下姜迟, 抿唇说:“再说我敢给你们发信息吗?发了又不看, 看了又不回,回了也不是我爱听的。”

    许昭顿时被她给逗笑了,“你这表情怎么回事, 好像我和姜宝儿就是俩活脱脱渣女似的。”

    饭还没吃完,许昭就被一通电话叫走,说有位新人朋友直播设备有问题,她去帮忙弄一下。

    姜迟把账单结了后,跟徐锦秋并肩走出商场。

    外面艳阳高照,两人走在一侧的树荫下,到底是节日将近,街上摩肩接踵,很是热闹。

    徐锦秋趁着拐进停车场,人流少了些后,叹了句:“今天人挺多啊,姜迟,你双节得放假吧?要不要叫上许昭,咱们出去玩玩。”

    姜迟迈着步子,摇头道:“我得回趟老家,你跟昭昭她们去吧。”

    闻言,徐锦秋手指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露出白润的耳垂轮廓和星

    月耳环,淡淡说:“你都没空,我估计她也没空,算了。”

    恰好有一辆车从身后驾驶而进,姜迟和徐锦秋靠着墙走,说:“等忙完这阵子再说吧。”

    “忙完这阵,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空。”

    前面那辆车鸣了下笛,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浮尘飘动的空中,似乎有道轻轻的叹息被融了进去。

    姜迟听不仔细,偏头疑惑地看着她,正巧徐锦秋也在看着自己,那张美艳的脸上似有暗光,却什么都没说。

    上了车后,徐锦秋把车开出停车场,趁着红灯的空挡,看了一眼姜迟,嗡着声说:“姜迟,有件事情,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们。”

    姜迟没有急着追到底,只问:“关于什么的?”

    红跳路灯,前车开始动,徐锦秋也把车开起来,嘴里很随意道:“姻缘吧。”

    “你跟……”姜迟想了想,这才从记忆中提取出一个名字,问:“文超?”

    徐锦秋显然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姜迟指了指徐锦秋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右手上的红痕已经很淡,像是被什么搓了下,但是仍旧可以看出存在的痕迹。

    这个位置是订过婚的意思。

    但从前几次相处来看,文超对徐锦秋还算上心,但徐锦秋态度始终是淡淡的。

    这些年也没有听说过她交过对象,乍然看到的时候确实有些惊讶。姜迟思索了片刻,问:“锦秋,你们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徐锦秋浓黑的眼睫颤了颤,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挡风玻璃,说:“家里安排的,有没有问题关系也不大。”

    顿了顿,她偏头看了一眼姜迟,嘴唇蠕动了下,说:“虽然老爷子平时啰嗦了点,但他和我哥我嫂把我当块儿金疙瘩养了这么多年,我没理由在这个时候,不为家里做点什么。”

    商业联姻。

    姜迟不是头一回听到这四个字,但还是头一回在身边见识到。

    她往窗口外看去,秋风卷着树梢的残影往后掠去,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良久,很干地说了句:“哎,生活嘛。”

    徐锦秋毫不

    留情地戳破她:“你又在哪里看来的讨打三句箴言?”

    “……”

    姜迟心虚地摸了摸鼻尖,笑了笑,“这不是怕冷场嘛。”声音停了停,正经道:“你们的家事我不好掺和,你想清楚就好。不管什么决定,作为朋友我都会祝福和支持你。”

    徐锦秋似乎笑了笑,但看不清楚她的情绪,“是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是得想清楚。”

    姜迟以为她还会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徐锦秋声音一个拐弯,道:“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跟于寻冰在一起。那会儿我们都挺为你高兴的,现在也是。最不用操心的就是你了,挺好的。”

    她的声音很浅淡,车内音乐慢慢从《玻璃之情》变成了林宥嘉的《说谎》。

    “谢谢你们。”

    姜迟很认真地说。

    徐锦秋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到家后,姜迟刚推开沉重大门,便透过阳台玻璃门看到站在阳台上的陆景舒。

    她手把门关上,轻声问:“你怎么过来了?”

    说话时,陆景舒已经从阳台迈步进她的客厅,手上搭着的外套放在了沙发上,勾唇笑道:“上回那些有价值的收藏品不是没拿完吗?”

    是了。

    上回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后备箱完全放不下去,陆景舒就分了两趟过来。

    姜迟光是回想,那种尴尬的感觉就像是无数蚂蚁奔向食物似的,爬满后背。

    “……我帮你收拾一下。”

    陆景舒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指纹印在玻璃上,看着姜迟蹲在电视柜的背影,不动声色地问:“阿迟,刚刚送你回来的是你朋友吧?她腿好了?”

    “嗯。”

    她所住的单元楼离小区门口很近,从阳台正好还能看到外面。姜迟也不觉得奇怪,从柜子旁拉出了一个五十厘米高的收纳盒,里面满满当当装着不可言说的东西。

    她起身拍了拍手上细微的灰尘,朝着陆景舒走过去,说:“早好了,唔,我喝醉的时候你应该见过了吧?”

    以前聚会有酒的时候,全靠徐锦秋滴酒不沾,她

    们这才不用浪费钱叫代驾。

    陆景舒喝了口水,把水杯放回原位,说:“忘了。”

    “咱们现在出发吗?我把它扛下去。”

    虽然陆景舒力气是比她大点儿,但毕竟她帮自己收拾了这么大个烂摊子,姜迟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表现一下。

    陆景舒手从交叠的长腿上拿开,眼睛盯着姜迟,语气似在玩笑又像是在认真:“阿迟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想我。”

    “什么?”

    姜迟有些没听懂她的话。

    陆景舒从沙发上起来,慢慢靠近她,将她抵在隔开房间的墙上,指腹以她的眉骨未起点,慢慢往下摩挲,最后停留在下巴上。

    “意思就是,我现在有点生气。”

    她弯着脖颈,吻着姜迟的喉间,除了温热有质感的肌理,还有一丝冰凉的金属感。

    陆景舒睁开眼睛,瞧到姜迟脖间那串徐锦秋送的项链,指尖在暗扣处拨弄了两下,最终还是停下来,继续贴着姜迟的脖颈吻过去。

    “我每天都很想你。”

    “就算日日见,也夜夜想。”

    呼吸像是刚掀开的蒸锅,水汽落在肌肤上会有湿意,喷薄在姜迟脖侧跳动的静脉上。

    最后,姜迟的耳垂被人含住,用唇齿碾磨着娇嫩的肌肤。

    “明明是你追的我,跟我表的白。怎么在一起了,你反倒对我爱答不理了,嗯?”

    陆景舒的质问随着动作像是一股训练有素的军队,势如破竹地向姜迟攻城略地。

    姜迟腰像是没有了依靠的菟丝花,软软地靠在了墙上,即便陆景舒清冷地声音里没有出一丝情绪,但她还是听出了味来,顿觉好笑,“我哪对你爱答不理了?”

    陆景舒挑着眉:“我们才见几分钟。”

    “所以我说的是咱们,”姜迟手指勾着陆景舒的领带,平常很难看得见她外露情绪,她抓住机会,弯唇调侃道:“你今天晚饭是不是吃了酸菜鱼?怎么闻着这么酸呢?”

    陆景舒朝她靠了靠,表情看起来有些遗憾,说:“阿迟,你应该硬气一点,说你就是对我爱答不理。”

    “啊?”

    姜迟脸上的得意被一头雾水取代。

    只见面前的陆景舒看了一眼收纳盒,语气抱憾:“毕竟还得师出有名。”

    呵呵。

    姜迟算是彻底明白过来,手上用力一扯,随后狠狠在陆景舒嘴上咬了一口,“这够不够硬气?”

    陆景舒薄厚合适的唇上有几个小印子,勾着唇角失笑:“嗯,是很硬气。”

    那眼神,就像是在纵容着家里讨夸的狗子似的。

    姜迟:……

    ……

    周天。

    无霓大厦,会议室里。

    男人穿着西裤衬衫,坐在椅子上勾出的褶皱被皮带束住,手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眉间躁意明显。

    片刻,会议室门口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位中年女性,同样皱着眉,嘴里道:“说是还在开会,还没有时间见我们。吕茶,你别着急。”

    南吕茶转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轻薄的手机夹在指间,眉心不受控地跳了跳,“这都等了三小时了还没空,姐,咱们是不是被忽悠了?”

    “怎么可能?”

    经纪人坐在他旁边,虽在劝着,但脸上躁意也不少,“这段时间网上关于你的事也不少,无霓能见我们那肯定有戏。”

    无霓是一个走在国际上的品牌,旗下一个子品牌在招代言人,今天南吕茶就是拿到了邀请前来。

    诚如经纪人所说,除了姜迟的事情对他稍微有点益处,早年他藏得好好的那点破事不知道怎么就被捅了出来,甚至连李蓁那边都把他给刷了。

    这话成功安抚住了南吕茶,但作用也仅限于此。

    直到无霓要下班的时候,负责人才慢悠悠地过来,跟他们说代言已经定下来,后续有机会再合作。

    干等了一天说不生气是假的。

    从无霓出来,经纪人怒道:“他们做的也太难看了,咱们也没得罪过他们,至于把人当猴耍吗?”

    南吕茶坐在副驾驶上,已经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看着内视镜,片刻道:“姐,这事我总觉得不对劲。”

    经纪人问:“怎么说?”

    “太巧了。”

    从他对姜迟下手开始,一切都在朝着对他不利的方向发展,节目被撤,黑料被爆,现在明明说好的代言还被人甩冷脸。

    听他分析后,经纪人脚踩刹车,脸上却不以为然,安慰道:“她再厉害,还能大得过轻月老总吗?再说,那位可跟轻月关系不浅。”

    南吕茶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薄唇轻轻发出一个“嗯”的音节。

    现在网络上就是一滩浑水,跟他们预计的状况偏离,好在那人交代给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经纪人倒是有些不解,说:“照理说,姜迟就是一个圈外人,也挡不着她的路,干什么非要跟她作对?搞到人家生意做不下去,作孽啊。”

    “谁知道。”

    一开始肖婉清找上自己的时候,南吕茶听到要对付一个圈外人,同样也是震惊的。

    她给自己的任务有两个方案,看似简单却最难办到的就是追到姜迟,一计不成就只能再用一计。

    南吕茶偏头看着外面无霓的大门,轻哼道:“她要是说话算数的话,来日就是无霓求我们。”

    “走吧,回去等消息。”

    然而肖婉清的消息还没有等到,他们先等来的是公司半夜打开的电话,急着叫他们去开紧急会议。

    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有一位微博营销号忽然放出了一段几十秒的电话录音。

    录音里面,姜迟很冷静地说明自己清白,并很有条理地问着南吕茶问题,随后营销号提了两点——1:姜迟究竟抄了哪里?原创是谁?2:背景设计是南吕茶提供的,究竟谁才是抄袭?

    结尾艾特了南吕茶和他的工作室以及那位最先站出来发声的大粉。

    这位营销号在圈内的真实性一向信得过,粉丝数量不少,当即就引爆了微博,吸引无数吃瓜群众。

    【当初吃这个瓜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瓜不熟,现在看来果然大有问题。啧,果然不愧是绿茶,三两句话就能网暴别人,茶届天花板啊。】

    【姜迟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爱了爱了。】

    【声控能不能爬开,楼上的过分了吧,就算是

    误会,那也不是我们家茶茶的话啊,他也不知情。再说了,某人别是得不到就要毁掉吧。】

    【闹这么久会不知情?你家大粉一个月前还跟他在一起吃饭呢。你当谁都把垃圾当宝啊。】

    【举世皆浊割割独清,就录音里的内容,你跟我说n不知情?】

    【恶心,这么网暴欺负一个女孩子。前面不是说他以前上学的时候校园暴力过别人吗?呵呵,有前科啊。】

    【无语,还好脱粉了,这两年粉的都是什么啊,天天塌房。】

    【心疼美女一把。】

    最近关于南吕茶的黑料公司还在和对方洽谈,还没有找到公关对策,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经纪人一看情况不对劲,想着加把劲去把姜迟给狠狠踩下去,转移公众注意力,但被南吕茶给拦住。

    他无比的清楚,接下来的内容,是他承认自己对姜迟有想法。

    他先前一直都很小心翼翼,从不肯在微信上透露出半点示爱的信息,就是怕日后被姜迟抓住把柄。

    但没想到一不小心,还是踩了她的坑。

    倘若姜迟被惹急把剩下的内容发出来……

    网络上的舆论开始慢慢转变,大粉扯的那边“侮辱”大旗被掀翻,随之是大批量网友质问谩骂她和南吕茶。

    南吕茶焦虑、担惊受怕的同时也庆幸着,姜迟没有爆出最后的内容,目前舆论的压力更多也都在那位大粉身上。

    大抵,姜迟也是怕真的得罪了自己吧。

    但没想到,仅仅两天后,那位营销号又爆出了一段录音,正是南吕茶最害怕的那段。

    最先开始爆炸的就是粉丝们。

    【???我们花钱打榜应援,支持你的一切事业活动,就是为了给你增加追女孩子的底气?】

    【我跟朋友说了,不论抄袭事情结果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相信你。呵呵,结果我高地守住了,水晶自己炸了?气抖冷,就这样吧,以后再也不会真情实感的粉谁了!】

    【贱不贱啊,吃着粉丝的饭来养嫂子?】

    【啧,所以这是绿茶男追不上要毁掉?我就说

    这件事情奇怪的很,现在找到原因了。】

    【真的很心疼姜迟了,被骚扰纠缠不说,还平白背这么大口黑锅,恶臭男,赶紧滚出公众视线吧,看着恶心。】

    【笑死,上条微博热门还有茶粉说姜迟得不到就要毁掉的,来看看脸疼不疼。】

    【说实话这人是谁我都不认识,看他这几天跳了好久,本来就感官不好,现在一了解,只能说难怪糊。】

    录音一出,不仅大量粉丝脱粉回踩,还有各种曾经的对家下场浑水摸鱼,直接踩得南吕茶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除了踩南吕茶,自然也有怜爱姜迟的。

    整件事情下来,姜迟已经在公众里博得了一个“被污蔑的楚楚可怜小白花”的形象。

    除了微博涨粉,望舒订单业绩更是一下子激增,弥补了前几天的下滑。

    姜迟中午经过设计部门的时候,瞧见她们捧着手机围成一团,注意到自己来的时候,又都缩了回去,表情心虚。

    姜迟目光在她们的身上巡了一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迈腿走开。

    恰好财务从茶水间端着冲泡奶茶过来,停下来时又见她们围成一个圈,财务冲她嘘了下,边往外走边说:“在捣鼓微博小号呢。”

    “微博小号?”

    财务喝着口感一般的奶茶,轻咳一声说:“这不是在替你出气嘛。”

    闻言,姜迟忍不住失笑了下。

    自从产生了离开见微的想法后,姜迟也一直在反省自己从前的管理方式,如今望舒虽然算不上多好,但办公氛围却是很好的。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说:“待会儿你通知一下四点半开会,讨论一下双节假期的安排。”

    “行。”

    最近望舒的曝光可谓是前所未有的高,但业绩总是达不到姜迟所期待的点,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姜迟陷入了沉思,原先压在心口的,只是一个小浮团的想法忽然扩大了起来。

    但也仅仅如此。

    傍晚,姜迟回到家习惯性地喊了声陆景舒。

    这段时间要么姜迟去接她,要么陆景舒就自己开车过来,一起

    吃晚饭,晚上又自己回去。

    听起来很麻烦,实际上……确实是麻烦。

    但陆景舒不肯跟她在外面吃完晚饭就各回各家,姜迟也只能依着她。

    “嗯,饭做好了,水在桌上宝贝。”

    陆景舒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像是忙里抽空来回应她。

    平常她无意识地时候就会叫自己宝贝。

    姜迟换上脱下,把身上的风衣外套解下来,瞧着陆景舒腿上枕着笔记本,手指在触摸屏上点着,端起饭桌上的水杯,“还在忙工作呢?”

    “嗯,在看服务器的承压性能测试报告,明年年初要封测,想早点把事情给解决了。”

    “致命黑夜吗?”

    姜迟坐在了陆景舒旁边,看着她那浓密的眼睫时而颤动,却遮不住那双锐利眼眸里的光,黑宝石似的,亮而夺目。

    即便是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光是坐在那里,也足以撩人心弦。

    她边喝水边说:“你好像很看重这个。”

    “嗯,一是因为这是思创打开海外手游市场的第一步。”

    “二呢?”

    姜迟半杯水都喝了下去,陆景舒这才停下动作,偏头看着她,红唇牵动,“二是因为你啊。”

    ???

    姜迟成功被陆景舒的话给呛住。

    陆景舒把笔记本从腿上放到茶几,表情没有看出半分玩笑,看着姜迟,说:“阿迟有关注你们工作室最近业绩的情况吧?有提升,但提升的空间不大。是吗?”

    喉咙里的痒意终于停止下来,姜迟点了点头,说:“对,从望舒刚开业我就已经在比较过,确实很难再往上提升。”

    在那么大的一个流量曝光下,却做不到业绩翻倍的情况。

    即便望舒没有摸到行业天花板,那么大概也摸到了自家的天花板。

    难有突破。

    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很难说,如果没有,那还真是条一眼能看到尽头的路。

    陆景舒手指慢慢捋着刘海,露出藏了一点的额骨棱角,无端多了几分锐利。

    “你曾经问过我有没有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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