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59（二合一）
吴呈枫师父早年走南闯北, 去过不少地方，知道很多奇闻异事。
在永北河流域，附近居民不信佛不信道, 不拜财神也不拜五通神。
寻常的正神邪神都不拜，他们供奉的, 正是三运感灵神。
三运感灵神, 也叫三运感通神。寻常神佛没有叫这种的，听名字就知道不对劲。
这里面的三运，指财运官运和通运。
感灵, 就是说神能够感知信徒的喜怒哀乐。表示神是全知全能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他。
进而恐吓信徒，让他们不敢不听从神的旨意。
不过吴呈枫记得，师父说他当年在知道三运感灵神是邪神后，就把永北河那边的三运感灵神庙，全都给一把火烧了。
怎么五十多年过去，这玩意不仅没灭绝, 反而还扩散到丹河市周边了。
这里是云昆寺和临江观罩着的地方，三运感灵神发展肯定不会顺畅。
吴呈枫被师父收养的时候，他师父已经老的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把吴呈枫养大, 看到他终于满十八岁领了身份证, 老头子就撒手人寰了。
吴呈枫记得师父是说过关于三运感灵神的事情，但师父那时口齿不清。
哆哆嗦嗦的听着闹心，吴呈枫也没往心里去。
这就跟往日都认真上课，好不容易溜一次号, 考试正好考这个知识点。
吴呈枫敲着脑袋, 也就想起师父说这个什么三运感灵神和五通神不一样。
两个都是邪神, 五通神却比这玩意高级。
五通神有历史有来源, 也有原型。
虽然师父一辈子没见过一个活的邪神，但他觉得五通神说不准是真的。他沿途路过五通神庙的时候，也就没敢管，怕自己不是对手。
不过三运感灵神肯定不存在，它是人工制造的出来的。
造型山寨观世音菩萨，设定抄袭五通神和毛鬼神。
明明是本土神，还搞些西洋的玩意，神像都是油画。
吴呈枫把关于三运感灵神的事情，跟几个人一说。
苗臻看过cg，对这些东西接受良好。
小芸喜欢神神鬼鬼的东西，此时正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吴呈枫看。
唯独李曼桐这方面知识欠缺，她抱着手臂略显狐疑：“这个什么神，和案子有关系吗？”
吴呈枫拿着书解释：“阴/女一般是指八字纯阴的女性，你去查查这家三胞胎是不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
李曼桐一从小信仰科学的人，上哪知道这些，她连什么算阴都不知道。
吴呈枫还在那一口一个奇了怪了，拿着罗盘满屋子乱转。
苗臻走过去，小声对他耳语道：“小僧想，院子里或许埋着东西。”
“埋着什么？”
“尸体。”
“！！！”
吴呈枫手一抖，罗盘差点掉地上。
见他这个反应，苗臻意识到自己忘了说前缀，他又补充道：“动物尸体。”
吴呈枫吓得拍拍胸口，“这话能乱说么，你吓我一跳。”
苗臻低头看着他的手。
系统茫然的道：【男主吓就吓吧，他为什么要拍你的胸口，不应该拍他自己的么。怎么？吓得心脏转移了？】
苗臻算是看出来了，吴呈枫这是变着法的找机会搓他胸口。
感受到苗臻复杂的目光，吴呈枫手上动作顿了顿。
他偷偷抬眼瞧了苗臻一下，见人没生气的意思，就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在那占便宜。
他一手揩油，一手拿着罗盘。
仔细一看，院子里的阴气确实很重。
他先前还没搞懂阴气是哪来的，现在想想应该就是埋在下面的动物尸体太多，硬是把阴气搞出来了。
苗臻想去挖，被吴呈枫拦住。
手头什么工具都没有，难不成要用手刨。
左右一会警察还会再过来，到时候让他们挖就行了。
李曼桐听完小芸的科普，感觉这也不是没可能，匆匆忙忙的出去打电话叫人。
这个世界佛道两教传播广泛，除了这两大家，民间大大小小的宗教也有数不胜数。
李曼桐不信什么鬼神作祟害人，她听完三运感灵神的事情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胡同，冒出的邪/教，搞些封建迷信思想祸害人民群众。
那本关于本土宗教的书，被李曼桐当做证据带走。
小芸闲的没事做，撑着下巴开始发呆。
猛然间她发现吴呈枫不对劲，他怎么在苗臻胸前捏来捏去的。
苗臻也奇怪，就那么站着，任由吴呈枫动作。
两人小声说了句什么，吴呈枫忽的把罗盘收好。
苗臻把上衣撩开，吴呈枫凑过去又是看又是摸的。
小芸都呆住了。
搞基就搞基吧，她又不是不知道这和尚和道士有奸/情。
但能不能别这么放肆，李曼桐是走了，可她这个大活人还在啊。
她琢磨自己眼睛也没瞎，这两人是憋得太久开始不要脸了，还是没拿她当人看。
这个恬不知耻的行为，足足持续一分多钟。
小芸正琢磨着自己该不该回避，就见苗臻把衣服放下整理好。
吴呈枫把鼓鼓囊囊的外套脱下来，然后也掀起衣服给苗臻看。
小芸实在是忍不住，她伸长脖子竖着耳朵凑过去。
听到吴呈枫低声道：“我就说你的……非比寻常，你还不信。一般男人都像我这样，你那颜色大小和手感，都特别罕见。我活了这么大，真的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合眼缘的。”
苗臻捂着胸口，表情有些困惑。
吴呈枫啧了一声，“所以你这是怎么保养的，能不能告诉我。等我也保养成你这样，手瘾上来也不用再麻烦你了。”
“可是……小僧生来便是如此。”
“嘶——这玩意还分天赋？我特喜欢，唉，好羡慕你。”
“………”
本来看完cg，苗臻还挺伤感。
被吴呈枫这么一折腾，苗臻就伤感不起来了，整个人陷入深深的迷茫。
吴呈枫观察着苗臻的表情，见人比刚刚精神一些。他也收了心思，没再插科打诨。
‘十阿哥，这幅身体难不成真的……’
系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十阿哥是谁，它愣了愣，才想起来这是它自己要求的称呼。
它刚刚围观全程，整个统都被男主不要脸的样子给惊到了。
它沉声道：【小和尚，你要冷静，千万不要被变态骗了。】
苗臻点点头，他感觉自己现在不仅脑子乱，心也挺乱。
他把吴呈枫衣服拉好，转身在窗边席地而坐，拿出木鱼刚准备给两个孩子超度了。
吴呈枫忽然过来拦住他，“别急着超度，等警察调查完再超度。大仇不报心愿未了，是不愿意走的。”
苗臻叹气，“这家人墙上挂着三运感灵神画像，书架上有三运感灵神的相关书籍，地里许是埋有很多动物尸体。呈枫也该知道，凶手是谁了。”
吴呈枫抿抿嘴，“知道，是孩子爹妈。”
“那两个孩子若是灵魂真的留在这里，听到是亲生父母杀了自己，那她们该多难过。”苗臻指尖拨弄着佛珠。
苗臻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道根本没有鬼魂留下来。
这是刑侦悬疑小说的世界，人死了就是死了。
可能是直接往生了，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消失了。
那两个孩子或许直到死亡那一刻，都坚信着爸爸妈妈会来救她们。
吴呈枫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就由着苗臻去了。
半个小时后，一堆警察带着工具赶过来。
看来是李曼桐调查结果出来了，两个受害者确实是阴/女。
警察们按照吴呈枫的说法，把院子刨开。
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埋了二十多个动物尸体。
还有一颗狗头埋在大树下面，脑袋被掏空塞满纸元宝，脑袋正对着别墅的方向。
吴呈枫看着狗头一愣，“这是要画阵啊。”
苗臻看他，吴呈枫兴趣缺缺：“一种邪术，招财用的。光凭一个狗头，我也不确定。不过要我说那些招财进宝的阵法，都是扯淡。要真有用，我早就成首富了。”
苗臻又想起挂画后面那堆写着红字的纸条。
警察拿过去鉴定，其他画后面塞得纸条，都是正常红色中性笔写的。
三运感灵神画像后面放的纸条，是血和其他香料混合而成的。
经过对比，和两名死者相符。
把这堆线索串联起来，案件的真相也就显而易见。
警察们回去审讯史家夫妻。
那两人已经对三运感灵神深信不疑。
叫嚷着什么，神会保佑他们，会降罪与吴呈枫。
后续的消息都是李曼桐偷偷告诉两人的。
吴呈枫一愣，“管我什么事，找我做什么？”
李曼桐咯咯一笑，有点幸灾乐祸。
她按照吴呈枫的交代，把用血写成的纸条申请下来。
吴呈枫接过纸条烧掉，苗臻在旁边敲着木鱼念经。
纸条很快就烧成灰，李曼桐看着那堆灰。
“这就完了？”
吴呈枫点点头，“完了。”
“这就往生了？”
负责超度的苗臻柔声道：“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
李曼桐参与超度仪式，本来是看吴呈枫真靠玄学手段找到重要线索，搞得她也想入坑灵异圈子。
但这个超度仪式听着挺高大上，其实就是这两个和尚道士，盘腿坐在别墅外的空地上。
苗臻还好点，起码穿了僧袍用了木鱼和念珠，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的。
吴呈枫就不像样了，他穿着一件鼓鼓囊囊的休闲装。拿着打火机，就把东西烧了。
“他们怎么判决的？”吴呈枫收起打火机问道。
“都诊断出妄想症，男的还想自杀，说要化成厉鬼回来报复你。”李曼桐叹息一声，“女的可能是受到良心的折磨，疯了。天天抱着枕头，孩子孩子的叫。”
案件发生后，丹河市警方开始调查三运感灵神。
但什么都没找到，也不知道那些信徒是藏起来了，还是三运感灵神刚刚渗入丹河市，还没来得及发展壮大。
警方从史家夫妻口中问出一个老道士，他们也不知道那个道士的名号，就管他叫道长。
丹河市外的临江观彻查了道观，可以肯定老道士不是从他们道观出来的。
案件发生后，政府开始一次反邪/教宣传。
云昆寺和临江观，也纷纷派人下乡进城，刷存在感。
他们的策略很简单，只要他们先一步下手，让民众信了佛或者道。
那么三运感灵神，在这里就没有了发展空间。
虽然接到除魔任务，但地图太广袤。苗臻没有相关线索，也有些无从下手。
丹河市警察电联了永北河附近的警员，得到的消息是，那边早时候确实是有很多三运感灵神的庙。
只是五十年前，就被一个路过的道士，顺手把庙和神像都给烧了。
之后三运感灵神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
三运感灵神的事情过去后，很长一段时间，苗臻都在和吴呈枫一起走剧情开直播。
半个月的假期到了，小保姆又打电话过来。
说她这边实在是走不开，准备辞职以后就不回去了。
她在山区，信号断断续续的一直不好。
不过也能听出她声音挺有活力，精神应该也不错。
苗臻想问她现在的情况，她只说一切都好。具体在哪，也不告诉他。
经常话没说几句，就没信号了。
在小保姆刚来家里工作的时候，苗臻就跟她闲聊过。
几张法术牌都用上，没有半点反应。这小姑娘身上，应该是没线索。
结合三运感灵神的事情，苗臻、系统和地图小人们坐在一起，开会讨论了一波。
他去酒吧没找到伊怜娜，这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可能要剧情点才能出来。小保姆和伊怜娜都可能是隐藏线索，偏偏都断了。
苗臻被迫回到自由探索模式。
吴呈枫作为一本书的主角，在原文里，他去哪直播，哪就肯定会有凶杀案。
由此可以断定，吴呈枫应该和其他主角一样，拥有吸引事件的被动技能。
如果没人干预，他会按部就班的按照原文剧情走下去，估计不会碰到原文外的隐藏剧情。
虽然苗臻打断了他的进化，没让他彻底变成完全冷酷无情的男主。
但黑化到一半的吴呈枫，每天只会琢磨两件事。
怎么赚更多的钱。
怎么从苗臻身上占更多便宜。
在知道三运感灵神只是人造出来的假神，不涉及到真正的鬼神后。
吴呈枫对三运感灵神，就没了兴趣。
苗臻自己一个人调查三运感灵神需要很长时间，拖得越久，被蒙骗的百姓就越多。
所以苗臻决定，以后无论去哪，都要带上吴呈枫。
尽管吴呈枫吸引事件的被动体质，并不会准确锁定三运感灵神。
可总比苗臻自己一个人找，要更加的有效率。
……………
最近吴呈枫发现一件事。
他的好朋友苗臻，好像变得比以前更粘人了。
明明之前他们还经常各忙各的，现在苗臻恨不得跟他黏在一起。
基本是他去哪，苗臻都会以各种理由跟上去。
还主动邀请他出门，去逛街看电影散心。
主动热情的都有点超出友情的范围。
吴呈枫怀疑，苗臻或许是喜欢他。
只是当和尚当的太久，过于迟钝，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吴呈枫翻看小本子看了看，从11月1号到11月10号。
苗臻先后邀请他九次，看了三场电影，去了一次游乐园和ktv。
还去逛超市，一起采购食材。
吴呈枫想了一天，没想出个所以然。
等到晚上，他把这段时间和苗臻相处的事情，打上厚马，发到论坛上求助。
他第一次发的是本市的灵异论坛，那帮人都说这人前后表现不一致，是被鬼上身了。
要连同楼主一起扔进火堆，才能把附身在两人身上，名叫恩爱狗的精怪烧死。
之后吴呈枫就长记性了。
他远离自己的舒适区，跑到本市的同志论坛去发帖。
回帖的人全都说，这些都是隐晦的表达约会的请求，楼主是被自己的同性好友追求了。
吴呈枫看着帖子，认认真真的琢磨起来。
苗臻可能是真的喜欢他，但他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苗臻。
老实的说，苗臻符合他的一切要求。
无论是性格长相和奶……身材，尤其灵魂深处自带的温和善良，更是让吴呈枫着迷。
只是他直了二十多年，总不能冷不丁就弯了。
吴呈枫没觉得自己喜欢男的，那些男明星什么款式的都有，他看哪个都不来电。
吴呈枫没有像之前一样，发现有人喜欢他，就立刻写信回绝。
他要搞清楚，自己现在这凌/乱的感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呈枫找到之前存的那些种子，可无论是豪放的欧美女神，还是内敛日本姐姐。
吴呈枫看完都心无杂念，还有点犯困。
他又在同志论坛找了几个大神，下载一些小哥哥的种子，看完也没什么感觉。
吴呈枫拿着干干净净的纸巾，撑着下巴想不通其中原因。
难不成是自己在变弯的过程中，不小心发生了突变，搞成性冷淡了？
吴呈枫把卫生纸扔到一边，跑出去敲开房东小芸的门。
小芸为了省钱没开空调，冬天家里又冷，她穿着棉睡衣哆嗦着开门。
吴呈枫见她裹得跟个熊似的，也就放心的窜进小芸的房间。
小芸疑惑的看着他，吴呈枫把自己的棉睡衣扣子解开一点，神情严肃的道：“你帮我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小芸冷的缩着脖子。
吴呈枫指指自己，“你碰我一下，我看看我会不会心跳加速。”
“啊？”小芸狐疑的看着他，“枫哥，你冻傻了？”
吴呈枫神情严肃：“你帮我一下，就碰我一下。”
小芸看他这样，只好抬手拍拍他的胸口。
吴呈枫认真感受。
完了。
他这心脏一点波动都没有，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他又仔细打量小芸，长得清秀，腰细腿长身材好。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毫无波动啊。
吴呈枫摇摇头，径直离开小芸的房间。
小芸茫然的看着他的背影。
吴呈枫敲开苗臻的房门。
苗臻刚上完香，屋里一股香火味。
看着摆在里面的佛像，吴呈枫有点心虚。
他把苗臻拽出来，回到自己屋把门一锁，心里总算是不虚了。
苗臻眯着眼睛看他，等他说话。
吴呈枫深吸口气道：“帮我个忙，你摸我一下。”
苗臻是个话少的人，他也没问为什么，直接点头道：“需要小僧摸哪里？”
本来吴呈枫是想说摸哪都行，但见苗臻这么好说话，他忍不住顺杆子往上爬了爬。
他轻咳一声，挺了挺/胯，“摸这。”
苗臻顺着他动作看去，视线落到鸟巢上。
苗臻发现，自从认识吴呈枫后，自己就经常处于茫然状态。
他懵懵的看着吴呈枫，忍不住确认道：“摸那？”
吴呈枫一见有戏，心脏开始砰砰的乱跳。
他故作镇定：“对，有件事需要确定一下。”
苗臻想起上一个世界，曲承霖拉着自己做的那些蠢事。
做好心理建设。
感觉……还是不能接受。
“还请呈枫告诉小僧，为什么要这么做。”苗臻说完抬头看去，却见吴呈枫捂着胸口，眼神非常怪异。
似乎是收到了莫大的惊喜，又像是受到了刺激。
很快那点惊恐就消失了，最后只剩下单纯的喜悦。
灯光照亮房间，吴呈枫的眼眸中带着点点光芒。
这时苗臻才注意到，这人的眼睛会笑。
苗臻的心莫名的颤了颤，有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意识到自己心乱后，他立刻默念经文，将心神平复下来。
“你不想？”吴呈枫轻声道。
苗臻肯定的点点头，吴呈枫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苗臻歪头看着他的背影，总感觉这人看上去很高兴。
他打开地图，想通过吴呈枫小人，看看男主到底怎么回事。
却见吴呈枫小人将苗臻小人举起来，正在那转圈圈。
系统在一旁看它们，见苗臻也在看，就开口道：【它俩商量要结婚，问我婚礼办西式的好还是中式的好。】
苗臻觉得挺有意思，‘十阿哥怎么说？’
【中式的吧，古代纯爱部门就在楼下，离得近。我到时候从它们那下载点安装包，给这俩小玩意diy一个袖珍婚礼。】
苗臻正看两个小人亲亲抱抱，吴呈枫突然折返回来。
他拉住苗臻的手笑道：“这是我的房间，那边是你的。”
苗臻和他随便聊几句，总感觉吴呈枫看他的眼神变了。
具体怎么回事，他也没想明白。
回到房间后，苗臻坐在床上，想像往常一样念经。
只是看到佛像，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他坐在床上沉思许久，系统熬不住先去睡了。
苗臻忽的睁开眼睛，他想通那种悸动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动心对吴呈枫动心了。
想通后苗臻叹了口气，跪在佛前，念诵一夜的经文。
早上系统迷迷糊糊的起来，看着苗臻跪在地上，轻咦一声，【你念了一晚上？】
‘是的。’
【大晚上的念经干嘛？】
‘心不静，小僧想让心静下来。’
【行啊，小和尚还挺虔诚，那你成功了吗？】
‘小僧，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