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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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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子出生几月后, 李胤给他取了字,名为韫。

    小韫儿才不大丁点,一直喝着慕晚晚的奶水长大, 于是乎小韫儿一见到自己的阿娘,就去扒拉慕晚晚的衣襟。慕晚晚笑得乐不可支, 背对着床边的某人解了衣带子, 喂小韫儿。

    某人在床边仿若一个外人,目光幽幽地看着里面气氛融洽的母子。

    夜里, 李胤趁着韫儿睡着, 把他从床榻上抱开交给乳母,伸手就把慕晚晚带到了怀里。她生育后丰腴了不少, 说是丰腴, 其实腰依旧纤细,只有那对绵软, 似是比以前又大了些, 身上还有一股奶香。

    李胤眼睛坏笑盯着她,想到前几夜的事, 慕晚晚直觉不妙, “皇上,臣妾困了。”

    李胤点点头, “朕很快就让你睡。”

    慕晚晚才不信他的鬼话, 碍于每次在这事上都败给他, 慕晚晚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道“那您可快点。”

    话落,某人已覆下身,唇畔相贴之时, 忽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啼哭,接着乳母匆匆跑到外间惶恐开口,“皇上,娘娘,小皇子刚到了屋里就开始啼哭不止,奴婢实在是没法子,才来打扰皇上,娘娘,请皇上,娘娘恕罪。”

    慕晚晚细眉微蹙,韫儿格外粘她,说不定是感受不到阿娘在身边,害怕了。毕竟这样的事出现得也不止一次。

    李胤却是没那么多耐性,自打这个孩子出生后,他每日素着,与她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李胤深觉这个孩子就是来向他讨债的。

    慕晚晚急急开口,“皇上,您让臣妾出去看看。”

    李胤一脸淡定,“韫儿是个男人,总要有点担当,让他哭一哭,哭够就好了。”

    慕晚晚拧了他胳膊一把,却因他手臂紧实,什么都没掐到。慕晚晚又打了他两下,语气微怒,“韫儿才多大,能知道什么,他现在哭定是因为见不到臣妾,您快让臣妾去看看呀!万一哭坏了可怎好?”

    李胤不为所动,含住她的唇珠,“他是饿了,让奶母去喂他。朕也饿了,小心朕饿急了,朕也会哭,到

    时候你要是不喂朕,可哄不好。”

    慕晚晚惊愕听他胡扯的话,不知是气是笑。她趁着李胤手动要收她腰的空荡,钻着空子爬了出去。

    李胤微怔,无奈地侧躺在床榻上看着逃走的人,倒也没把人抓回来。

    慕晚晚整理好衣襟,去了外间。

    乳母怀里抱着韫儿,不知所措,急得满头是汗,生怕主子怪罪。

    慕晚晚倒是没多说什么,接过韫儿让她下了去。她回了里间。

    李胤一看到慕晚晚怀里那个眨巴一双大眼,好奇看他的小团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慕晚晚抱着韫儿到了床榻,看李胤一眼,示意他让开。

    李胤告诉自己再忍忍,等他长大就好了,长大了,他就可以把这得意忘形的小子扔出去。转而又一想,两张对比,他瞬间觉得还是佑儿好,不爱粘人,性子像他。

    慕晚晚把韫儿放到床榻里,自己脱了鞋子躺到他身侧,只留给李胤一个窈窕的背影,没再搭理他了。

    李胤一跺脚,转身就要往出走,到了屏风处停住,他要是走了,不就更亏大了吗!又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于是乎,某人又气呼呼地走了回来,气呼呼地躺到慕晚晚身后。

    小韫儿饿了,伸出两个爪子,极为熟悉地扒拉来娘亲的衣襟,小脸乐开了花,咕嘟咕嘟吃了起来。

    李胤听着动静,心里憋屈,这明明是他的女人,却要去伺候别的男人,真是叫人不爽!

    又想到这小子才吃完不久,怎么这么快就饿了,定是故意和他抢女人。可爱的小韫儿还不知道,此时他爹爹心里已经想了上万种法子在以后去折腾他。

    长大后的小韫儿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后,看到轻松的兄长,满脸委屈。佑儿也很无奈地摊手,“哥哥也救不了你。”

    小韫儿倒底是个孩子,精力有限,闹完一阵吃饱喝足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慕晚晚刚要整理衣襟,被身后的人翻了过来,李胤一口咬在她的颈上,恶狠狠地低语,“慕晚晚,你倒底记不记得谁是你的男人?”

    慕晚晚侧眼看了看

    睡意昏沉的小人,又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高大的男人,正色道“臣妾一切自当以韫儿为重。”

    李胤脸更加黑了。

    为了不吵醒刚睡着的小祖宗,夜里那些隐秘的事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

    到了最后一刻,两人都紧了起来,突然耳边又是一道哭声,小韫儿发现娘亲不在,“哇”的一声要找娘亲。

    李胤憋得青筋都爆了出来,被身下狠心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推了下去。

    慕晚晚到韫儿身侧,柔声轻哄,“乖韫儿,不哭了…”

    李胤心里憋屈,猛地长呼一口气,兀自低骂一句,翻身下床连鞋都没穿就出了去。

    福如海候在门外,看到皇上黑着的脸,他直觉不好。只听李胤道“备水,朕要沐浴。”

    福如海领命刚出去,又被李胤叫住,“要冷水!”

    语气发冲,面色不好,就差点拿他撒气了。

    自从有了韫儿,慕晚晚大多数精力都投到了这孩子身上。对佑儿那边自然比以前少了些精力。

    一日,佑儿晃着两条小腿,自己跑到了慕晚阁里。

    慕晚晚刚哄完韫儿睡着,得知他过来,忙去了外间。

    佑儿像她,性子也像软软的,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小她不在他身边的缘故,与她关系不如与李胤亲近,性子也慢慢变淡,越来越像李胤了。

    佑儿慢慢到她面前,似是鼓起勇气道“母后,佑儿可以看看弟弟吗?”

    他乖乖地站着,才小小的年纪,礼数做得周全,让慕晚晚心里酸涩一把。这几月她对佑儿确实疏忽了不少。

    慕晚晚蹲在他面前,捧着佑儿肉嘟嘟的小脸,道“可以啊,母后带你去好不好?”

    慕晚晚的不经意地亲近,让佑儿忐忑害怕的心立刻放了下来,他牵住娘亲的手,慢慢走到里间。

    佑儿很乖,安安静静地跟着她。到了里面,韫儿醒了,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看着新来的小人。慕晚晚上前去哄,道“韫儿,这是你的哥哥呀!”

    小韫儿才几月大,像是听懂似的,咿咿呀呀地对这佑儿胡乱比

    划。

    慕晚晚温声道“佑儿,快过来。”

    李佑慢慢走过去,看着软软的小团子,手脚有些不知如何安放。

    慕晚晚拉过李佑的手,摸着怀中的小人,“这是你的弟弟,韫儿。”

    李佑手刚到半空,被韫儿好奇地抓了过去。李佑眼睛一动,被小团子抓着,自己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慕晚晚心缓缓放下,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初初慕晚晚想生一个女儿,却不想又是一个儿子。李胤有心栽培佑儿,这天下注定是佑儿的。可他们兄弟年岁差的小,慕晚晚只怕佑儿会心有芥蒂,如今看来是她多心了。只盼日后他们兄弟二人能相互扶持,让大昭安稳。

    夜里李胤回来,终于没看到那个让他闹心的团子。

    李胤换下衣裳走了过去,慕晚晚罕见地在伏案写字。

    李胤到她身后,慕晚晚很快就收了身下的字,面色不改地换了另一张。李胤看她一眼,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做什么坏事呢,还不让朕看?”

    慕晚晚白他一眼,“臣妾做的坏事哪里瞒得过皇上,皇上想要做什么,瞒着臣妾还不是轻而易举?”

    李胤被她带得偏了,听出她的意有所指,不自在地摸了摸鼻骨。

    这夜宫宴,西域特意送来了几个绝美舞姬,容姿绝色,属实美艳。

    慕晚晚道“臣妾以为皇上今夜要找个借口直接住在乾坤殿呢,哪里还会来看人老珠黄的臣妾?”

    虽过了这么多年,又生下两个孩子,但慕晚晚却是越来越明艳,身材也越来越妖娆,尤其是那双妩媚含情眼,每每看人时,李胤骨头都酥了。

    李胤忍不住亲在她的红唇上,“有你在,朕哪里舍得会去宿在别处?”

    慕晚晚嗔他一眼,显然气着。

    李胤好声好气地哄,“朕的心肝,别醋了。”

    慕晚晚听到这句话,面上一红,“皇上,您都这般岁数,从哪学得那些酸话?老不羞的!”

    李胤看她羞赦,大笑,“七弟教朕的,他说你们女人最喜欢听。朕看也蛮好用,料想日后

    听到这话,你也不会肆意和朕撒泼了。”

    慕晚晚用手肘猛地怼在他的胸膛上,他硬得像铁,她这点力气在他身上就像挠痒痒似的。

    李胤道“今夜好不容易没有那个小祖宗,你我也算是能欢畅一回。”

    听罢,慕晚晚整个人都烫热了,一动不动地僵坐着,被李胤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后来,李胤看到她写的那封信,是寄给漠北的慕朝朝,上面写着,晚晚过得很好,他待我也很好,晚晚亦心悦他,阿姊放心。

    时光缓缓流转,转眼到了大昭二十七年,李胤醒后熬过那个隆冬,人身子大好,过了三月,已不再需要人服侍,能自行行走。而今他已五十又二。

    他病得这几日,太子李佑监国,李胤也彻底放了手,把朝中事务都交给了李佑。自己带着慕晚晚离了长安。

    马车在官道上辘辘而行,慕晚晚掀开车帘看向远处的辽阔之地。

    李胤静坐在软榻上看她。

    慕晚晚而今三十余岁,却因保养得好,肌肤光滑白皙,眼眸明亮有神,一如二八少女。若是没有那妇人发髻,真叫人看不出实际年纪。

    李胤手拉了拉她的衣袖,道“别看了,陪我说说话。”

    慕晚晚放下车帘,不明所以地看他。

    自李胤病后,就像个孩子似的,事事离不得慕晚晚。以前是他抱着她吃饭,现在倒成了慕晚晚一口一口去喂他。

    李胤道“这一行去江南,还要许多时日,你可记好了,没有我的话,不许乱跑。”

    慕晚晚撇撇嘴,“您当我还是小孩子吗?”

    李胤把她拉近,勾到怀里。时人过了中年,为显风度,都会续须。李胤却并没跟随风气,他每日第一件事都要除净下巴上的胡渣。大病一场后,他已经显出老态,若是再留胡子,和她在一起看着倒像是她的父亲。

    李胤至今都记得她喜欢年轻的郎君,是以他打算到死都不续须。

    他道“你在我这,一辈子都是个小女人。”

    慕晚晚冷哼一声,倒也没多说话。

    李胤不让她乱跑其实别有缘由,江南水乡,最是养人的地方。那里的公子风度翩翩,看着养眼,哪知她看到那些人会不会更加嫌弃自己。

    念此,李胤手收得更紧了。

    到了禹州落脚,李胤先下了马车,又把慕晚晚抱了下来。

    为了清静,李胤早在这里置办了一处宅子,两人一同过了去。

    禹州离江南近了,也是一处水乡。两人相拥而眠,休息几个时辰后就到了夜里。

    水边花灯明亮,李胤带她上了一个画舫。慕晚晚站在外面,望着圆月,吹着徐徐的风,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箫音,幽幽的曲子悦耳,声音渐近,对面的画舫上站着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

    那公子放下手中白箫,看她,声音亦是温润的,“夫人独自在这,可有和愁肠?不知小生的乐音能否为夫人一解。”

    慕晚晚想到在里面忙着布置饭食的李胤,忽地升起坏心思,语气幽怨,“公子不知道,妾的夫君沉溺酒色,不久前抛弃了妾,妾无路可走,才用仅有的盘缠包下这画舫,想一死了之。”

    公子听后果真信了,又道“夫人莫要想不开,小生通识乐理,不如夫人到小生的画舫来,小生给夫人调解一二。”

    禹州民风向来如此,每到花朝节,贵人租下画舫,若是两相男女看对了眼,就到各自画舫上去,一响贪欢。

    慕晚晚听出他的话外音,这画舫并未隔音,不知里面的人听没听得到。慕晚晚沉默了会儿,身后还是没有动静,她大着胆子开口,“如此甚好,有公子调解,听了公子的乐音,妾应该能放下了。”

    那边画舫的人见到这么美艳的小娘子答应,大喜,立刻划快了船过去。

    两个画舫还没接上,只见对面那个离得却越来越远,上面站着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扑通一声,四仰八叉地掉到了水里。

    慕晚晚看得惊诧,李胤从她身后走了过来,面色沉沉如墨,慕晚晚才知或许自己的玩笑开得过于大了。

    李胤手搭在她的小脸上,道

    “想听乐?”

    慕晚晚审时度势地摇头。

    李胤接着道“想听乐我不会,但我记得你箫吹得挺好,今夜再给我吹一次。”

    事实证明,即便李胤老了,但整日的练武,让他雄风依旧不减当年。

    慕晚晚累得瘫软在床榻上,李胤捏了把她腰间的软肉,威胁,“再让我看到你和外男笑着说这些话,就不是让他落水这么简单了。”

    慕晚晚有些心疼那个公子,她软软地攀上李胤的腰,道“知道了,日后我都只跟您一个人这么说话。”

    她困得疲乏,全然不知李胤威胁后有些落寞的脸。李胤从未这么嫌弃过自己年纪大,怕她会看上别的郎君不要自己。也从未觉得,他这么怕死,怕早离她而去。

    过了几日,天色稍明,一行人再次起行。慕晚晚昨夜没睡好,在马车中靠在李胤的怀里补眠。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李胤含笑看她,一会儿拨弄拨弄她嘟起的红唇,一会儿捏捏她身上的软肉,总归是停不下来,眼里尽是宠溺。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对她的爱意没少半点,愈加刻骨铭心。

    慕晚晚被他弄得烦不胜烦,拿了衣裳披着,直接钻到他怀里。李胤不动了。

    又过了小半月,终于到了江南。

    此时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李胤买了条小船,他亲自掌舵,慕晚晚躺在小船上,脑袋靠在他怀里,沐浴着日光,昏昏欲睡。

    小船轻轻飘荡,荡出圈圈涟漪。

    岁月一时静好,让人嫣然满足。

    慕晚晚脸上盖了片荷叶,李胤抬手把她的那片荷叶挥开,慕晚晚不耐烦地用手遮住日光,李胤转了船的方向,他坐得笔挺的身躯给慕晚晚挡住了那炎炎的日头。慕晚晚这才安睡下来。

    两人江南一行将要一年了才回长安,李佑和李韫前来城门迎人。众目睽睽之下,李胤抱起慕晚晚,毫不费力地向里面走。

    两个儿子憋笑做礼,“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李胤颔首,慕晚晚挣扎无果之后,也淡定地看向两个长大的儿子。到

    了慕晚阁,慕晚晚终于忍不住了,兀自生李胤的闷气,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如今两人都多大岁数,他还是这副老不羞的模样,在那城门前不知要遭多少人耻笑。

    李胤毫不在乎地抱她,“朕只是想让天下人知道,朕此生只会爱你一个女人,等朕百年之后,臣子对你恭顺,儿子乖觉,朕才能放心。”

    慕晚晚听后,眼圈红了,还硬着嘴,“您这是说什么话,林太医都说过您会长命百岁,陪臣妾一辈子的。”

    李胤笑她傻,“那些个哄人的话听听就过去,你还当真了。”

    慕晚晚撒起娇来死倔,“臣妾不管,你要是不能一直陪着臣妾,等您百年,臣妾就要多养几个面首!”

    李胤咬在她的唇畔上,“你敢!”

    慕晚晚骄横,“您看臣妾敢不敢。”

    李胤真是拿她没法子,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宠着。

    刚刚回来,赶了几日的路,两人都累极了。沐浴后,慕晚晚非常自然地靠在李胤怀中,睡了过去。

    烛火摇曳,床榻上的男人却久久未眠。

    又是一年梅花开遍的时节,这一年的冬日极冷。慕晚晚在长安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没遇到过这么冷的冬日。

    李佑次年到了弱冠,如今看着风姿过人,鼻若悬胆,眉眼深邃,性子沉稳不少,越长越像李胤。

    到了他弱冠,慕晚晚开始操心起李佑的婚事来。她命人拿了不少长安贵女的画像,精挑细选,却始终没有一个满意的。

    李胤坐在她身后给她梳妆,她头发生得好,黑压压的,李胤握在手中像极了上好的绸缎。在这片乌黑中,悄然隐藏了一缕白丝。李胤看着妆镜里满心愁苦的人,面色不动地把这根头发从中间掐断。

    慕晚晚道“您也不想想法子,佑儿都到了娶妻的年纪,他却是一点都不着急,也不和臣妾说倒底看上了哪家的女郎。”

    李胤站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佑儿才将将弱冠,他都不急,你急什么?朕不也是过了弱冠才娶的妻?”

    这话一落,两人都顿住。

    慕晚

    晚气鼓鼓“砰”地一声放下手中的画,回头看他,“您再提当年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臣妾可不饶您!”

    李胤自知理亏,求饶道“是朕说错了,那些莺莺燕燕朕早就不记得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朕?”

    听他这么说,慕晚晚才勉强偃旗息鼓。

    李胤道“依朕来看,这事你别管,各有各的缘法,万一佑儿早就心有所属,却不是你看上的又该怎么办?”

    慕晚晚仔细想了想也是,就听了李胤的话。

    正如李胤所说,李佑心里确实早有中意的女子,却不是长安的贵女,而是他在出宫时遇到的一个农家女子,名叫魏姝芷。慕晚晚这一查她的身世,巧了,正是柳涵菡和魏辙之女。

    她有所顾虑,李胤亦是。

    魏辙西南人的身份终究不是令人安心。李佑深知这一点,他身为太子,理应顾全大局,即便提起,也只是一带而过,答应了会相看慕晚晚挑中的贵女。

    慕晚晚和李胤商量许久,又连夜召见了刚到长安不久的魏辙和柳涵菡。翌日,李胤下了圣旨,册封魏姝芷为安平郡主,赐太子妻。

    太子大婚,一时整个长安城都热闹非凡。

    次年,魏姝芷诞下一对双生子,众人大喜。

    李胤看着年幼的孙儿,又望了望身侧的慕晚晚一时百感交集。

    他明白她为何定要急着给佑儿娶亲,每日也要操心他的膳食,处理不完的公文叫她统统推给了佑儿,到了时辰必须让她睡觉。她心里亦是怕的。

    那一日,李胤牵着慕晚晚的手上了宫中的高台。他本想抱着她走,是慕晚晚不愿,怕他伤了腰。李胤反口,即便态度强横,慕晚晚也说什么都不愿。

    两人并肩站在高台上,李胤搂她在怀里,时光静好,岁月安然。

    李胤道“晚晚,朕从未听你说过你有多心悦朕。”

    慕晚晚反问他,“那您呢?”

    李胤笑答,“为你,朕可用性命换之。”

    慕晚晚踮起脚亲在他的侧脸,也在笑,“臣妾亦是。”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番外完啦,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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