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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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孚忍了吗？他当然忍了, 因为在这里打的话，不仅打不死人, 还不一定打得赢，非必要的战争是最无意义的。
“发誓就算了，毕竟今日开会主题跟你我仇怨无关，跟今后你我双方定局有关。”
王九颔首，并不反对这种说法，且双手交握, 道：“当然，所以你们此刻在干什么？”
逼逼啊，打架啊。
其余人本就无意打架, 若非第一时空的武庚先开了头, 其余人也不愿意在会议空间做这无意义之事。
不过武庚强大，他说啥就是啥。
反过来王九强大, 她也想干嘛干嘛。
以暴制暴。
原本内部分裂的地面生灵各时空各组织一下子就安定了, 王九坐下后，其余人悉数就坐，王树殷勤, 又倒水又拿水果。
当然，为了显示他一碗水端平, 雨露均沾, 他也没少给蔺归晚等姑娘送吃的喝的。
男的没有。
秦孚本来想跟王九商量, 哪知王九坐下来后就不说话了，顾自喝水, 他瞥了一眼以人头插木的武庚, 道：“刚刚既然已经谈好了, 那也不必再谈, 我们双方签订协议就是了，你们能保一方安定，不必在地面遭受永夜族攻击，我们也能得到躯体，如此是双赢。”
星尧：“这是武庚答应的没错，可我们还没答应，何况他的脑袋现在很忙，也没法签署协议，既然换个人签，那就得换个人来谈，诸位觉得呢？”
灭周魔山的白秋水眼珠子一转，瞧了瞧王九，“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其余人纷纷附和。
怀婴上人等不周仙山的人即便想反驳，也难抵人多势众。
秦孚很是惬意从容，只道：“换谁谈都一样，反正我们的条件不会变，三百具符合我们灵魂的躯体，否则开战。”
三百，大概是顺从他的元灵族数量，但也可能多要了一些，为了拉拢其他元灵族归附他。
关乎到未来，毒王等人也很强势，目光灼灼盯着王九他们。
这些人魂魄但凡得到契合的躯体，便可以发挥除百万级的实力，委实难以忽视。
三时空的人就不想答应，可现在能说了算的人不是武庚，也不是他们。
众人齐齐看向王九，连星尧跟墨燃这两个可以拍板的帝王都打量了下王九。
这人能坐下和谈，而不是直接翻脸，看来也是为了促进协议达成，那么她有把握把对方的三百躯体谈少了？
众目睽睽之下，王九捏着水杯，从原本低头沉思的状态微抬头，“三天了都还没开战，说明地下封藏的这些元灵族灵魂对于我们这些地面后代生灵并没有绝对的杀心，至少他们不愿意开战，想开战的也就你手底下的这些人，而你许诺给他们的也就是这300躯体，对吧。”
她开门见山，并不迂回，其实她戳破的这个事实，青河等人也不是没想到，只是他们不确定，背后又拖家带口的，不能冒险。
王九是个狠绝的，这一开门，见到的若不是山，就是战场。
秦孚眯起眼，轻笑了下，道：“既然说得这么明白，那我也不介意说得更明白一些，虽然我们这边也不是完全一致，但今天坐在这里的人是我，那就足以说明一切了。我就这么说吧，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讨价还价，如果今天我拿不到想要的，那么你们就回地面去吧，毕竟从最坏的结果打算，也不过是我们失去灵躯，继续回归地底，这么多年了，我们也习惯了，但你们一旦回了地面...”
他的笑很微妙，但在座的地面生灵都感觉被冒犯到了。
回地面，必死！
王九：“上去了，肯定挂，我知道，但我还知道你们的魂魄会随着永夜族降临的强度而受到更强的压制，因为他们降临越多越强，第三时空的规则力量就越弱——以前我就很好奇，从前上古一战，既然都战败了，为何你们能维持灵魂不灭龟缩在地底呢，这三万米限界看似是封禁你们，其实也是一种保护，第三时空的规则保护了你们，他越弱，你们的保护层就越弱，而你们早该陨灭的灵魂也会自然减弱，所以你们着急了。”
从龙傲天不惜冒险引躯体附身，到秦孚等人主动冒险拖拽她跟永夜大佬下地底，可见他们对躯体的渴望。
“只有拿到躯体，让灵魂有了寄宿之地，脱离规则限界的束缚，你们才可以摆脱陨灭的下场，像你们这种都不用打就会随着时间陨灭的处境，跟我们这种上了地面还可以打几场的处境，谁比谁高贵还真难说，但至少...”
王九双手撑着下巴，朝着秦孚一如既往微笑，“哪怕你们现在想呼啸而出与我们开战，三万米限界限定的也是你们，出来一次可不太容易，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的灵躯寄宿，就得回去，但会再次经过三万米限界的一次规则伤害，一进一出两次伤害，至少会让你们的魂体削弱70%，如果保留30%的魂体回到地底，那可不就是休养生息的事儿了。”
她这笑很是熟悉，也意味深长，“像我这样喜欢吞噬别人灵魂来增强实力的坏人一定不止一个吧。”
元灵族内部大多数存活下来的都是狠人，但凡撞上30%魂力的削弱同类，绝对二话不说...吃了！
王九有阴嫪的记忆，也有龙傲天的信息共享，又吞了秦天的记忆，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元灵族。
秦孚说的，她不信，她说的，别人必须信。
因为的确是事实。
两边说的其实都是事实，就看谁更豁得出去。
会议室内气氛一下子僵住了，连一向爱逼逼叨的王树都安静了，眼珠子四处转溜，观察这些元灵族大佬们的反应。
恼怒，隐忍，思索，惊疑...到最后什么也看不出。
老姜弥辣。
片刻，秦孚缓缓道：“如果拿不到灵躯，一辈子龟缩在地底，凭着你们这些人能逆转为永夜族覆灭的下场？与其等待，不如冒险，你可以期待下我们这些上古老东西有没有这般勇气。”
这话厉害了。
星尧跟墨燃能看出秦孚不是在开玩笑，或者从他坐在这个会议室里就可以看出整个元灵族固然内部分裂，但多数人都不想永远龟缩地底，他们的确渴望回归地面悍勇一战。
气氛肃穆，一言乖张。
因为王九她说：“貌似，上古那会你们也没打赢。”
毒王等元灵族：“！！！”
MD，忍这个女人好久了，想打她！！！
大概通过王树等人闷笑的反应察觉到自己这样太没有谈判风度，不讲武德，王九略歉意，老太太也轻拍了下她肩头，郑重训诫道：“别胡说，战死的勇气也是勇气。”
王九深以为然，很是受教：“哦，知道了。”
艹！！这一老一小也忒毒了！
毒王等人又恼了，但老东西的阅历让他们忍，秦孚更是又双叒一次让他们忍。
好，忍！
瞧见这一幕，星尧轻勾嘴角，略有笑意，而墨燃则是低头喝水，莹润的唇瓣略有弧度。
不过秦孚刚刚创造有利于元灵族的气氛没了，而王九也忽然用一根戳水果的牙签戳了下边上武庚的头颅，“这么能忍，能跟武庚商量好故意攻击我家老太太，以此来试探我会不会出现，既然我都来了，怎么还不提——你们，不是早就怀疑我有创造灵躯为你们所用的能力么？”
一句话，青河等人目光一闪。
来了。
今日真正谈判的重心终于来了。
一开始秦孚想要合作的就不是三时空，而是王九。
因为她可以创造适用于元灵族灵魂的灵躯，再没有人拥有她这样的能力了。
灵魂体，巫氏传承，鬼道能力，灵躯体系，以及对元灵族的了解。
“所以三百灵躯对你来说很容易，我不明白为何你不愿意为你后面那些人答应这个协议。”
王九：“容不容易是我的事，我不愿意，那就是不容易。不过如果你非要把我架在人类命运圣母玛丽亚的道德架上，那我要求你们拿出这份交易条件也不为过吧，毕竟我们这些后辈缺资源。”
她弹出光脑，光脑上是一份密密麻麻的材料单。
上面都是...顶级材料，至少三万份。
其中随处可见传说级的材料。
秦孚脸色沉了，刚想骂王九异想天开，王九忽然随手用手背把边上的武庚头颅扫飞了，砰！！
脑袋撞在系统墙壁上，吧唧一下，脑壳都碎了，血水喷溅，其中还有一些血滴溅到了白秋水等灭周魔山之人的身上。
MD，疯女人，吓死人！
凶残，冷酷，在第一时空怀婴上人等人来不及恼怒只顾心惊的时候，王九却是心平气和将左腿搭在了右腿上，慢悠悠道：“病入膏肓病榻躺，家财万贯有何用。对了，我也从不跟人讨价还价，我满足你的条件，你满足我的，大家双赢，很公平啊。”
双方都是狮子大开口，就看谁更不愿意承受谈判失败的结果。
最终，秦孚吐出一口气，面露微笑，没说话，但沈绾已然拿出了她从旁观察局势而制定的协议。
协议里面提及300灵躯，也提到了那数量恐怖的顶级资源，沈绾粗略算了算，大概价值3000亿地精商人店铺积分吧。
大概占当前三个时空的资源总量的五分之一。
但真正的价值不是这么计算的，王九罗列的名单里面有许多是元灵族遗留的传承。
那才是真正价值连城的资源。
王九这开的不是狮子口，是鲲鹏口！
沈绾飞快瞟了王九一眼，一边将协议复制许多份，分发到诸人手里。
秦孚也看了协议，没什么问题，只能签，但日子还没定。
“现在就交付。”秦孚说道。
王九看了他一眼，眼底微暗，微笑：“好。”
双方交易完成，秦孚深深看了王九一眼，转身出去了。
他们一走，系统会议使用结束，限制也去掉了，众人齐齐松一口气，白秋水走上前来，笑着感慨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王九阁下真厉害，就这样为我们拿到了偌大一笔资源。”
王树自动翻译了这句话：分钱分钱分钱不？
结果王九看了白秋水一眼，眼神奇怪，“你觉得我会分资源给你？”
白秋水一怔，问：“你之前不是说为了我们...”
王九单手抵着桌子，手指按了太阳穴，略微妙道：“我一向很擅长骗男人，做了什么况且不愿负责，何况说了什么，你不知道么？”
她长得这么好看，眼睛仿若星辰万里，笑容似海上繁花，一句话里每一个字都像是春时江水潺潺惬意，连绵之后再去感受凄其意，却是寒冬冰川千里封冰。
其实她如果一开始不说那句话，他们也不会误会，也没想分什么，毕竟300灵躯都是她自己出的，即便他们眼馋资源也不好意思开口，偏偏她如此邪恶，故意撩拨人的贪性还非要打脸。
太坏了！
白秋水瞪眼，不比武庚心机深沉，他更乖张，也没什么道德准则，否则也不会取名灭周魔山了，说生气就是真的生气了，还不忘拉人下水，“所以你也不会分别人咯？”
他指的自然是墨燃跟星尧等人。
被cue的墨燃皱眉，顾自要走，却先听到了王九的话，“有些人，我真要给，没准人家还觉得我在拿钱包养他们，会很生气呢。”
人家人家的，你说谁呢？
星尧不是第一次领教王九的恶劣，可墨燃不惯着，她忽不走了，冷眼瞧着王九：“你试试给她看看，看她收不收。”
王九想了下，看向星尧，“公公你要？”
我就不给你，我给公公。
墨燃：“...”
星尧本来要跟萨灵回去处理还未完的驻扎事务，见状轻睨墨燃，“你敢给，我就敢要，毕竟你我本就做过买卖。”
说起买卖，王九可是纯拿钱不办事，人家帝王大度，却也不是全忘了。
王九笑了笑，也不提这茬，但白秋水见不得他们和气生财，恼怒一甩袖子，阴阳怪气道：“你们关系真好，不愧是一起解过粉红毒的人。”
就差明说王九三人狗男女了。
说完就跑真刺激，生怕王九三人找茬。
墨燃脸色不太好看，也顾自隐入空间，走了，星尧跟王九一起，他们得商谈事务。
众人一走，武庚也用灵力恢复了完整，在小群里，怀婴上人问：“他们真的走了？刚刚那不是做戏？”
武庚：“走了。”
怀婴上人：“是否现在动手？再不动手，我们以后就没机会了。”
武庚：“我知道，我再确定一遍。”
武庚是个谨慎的人，他深知今日之后，凭着那恐怖的资源，王九跟她拉拢的那些人势必实力突飞猛进，用不了多久就能联合白秋水他们灭了不周仙山。
时间不多了。
今日过后，再无时机。
武庚很快确定了墨燃跟白秋水三个百万均属的战力真的离开了此地，再看王九那边身边只有一个星尧。
他终于确定了。
“动手！！”
老太太一边跟青河等人聊天，一边私聊放学的囧囧，后者问她什么时候跟阿九回去。
“马上了，你怎么不喊她姐姐？”
“阿九不喜欢哦，她不喜欢我就不喊了，反正阿九好听啊。”囧囧憨憨说着，张口闭口不离阿九，老太太想到某个人背后的小动作，无奈又好笑，“嗯，你在家里等等，我们马上回来。”
她看向前方正在跟星尧商量的王九，以她对王九的了解，这人的心思并不在合作上，倒像是...
嘎嚓！武庚带着怀婴上人两人突袭王九的时候，星尧跟王九似乎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
那时，墨燃跟白秋水等人的确无法赶来，哪怕王九跟星尧用传送卷拉人都来不及，因为武庚他们动手太快了！
王九跟星尧只堪堪防御....老太太正要联系怀恩过来帮忙的时候，忽卡了下私聊，因为她看到了王树抱着的白白跟一直吃吃喝喝的那个滚滚变身了。
白白幻变，变成了周身猩红火焰燃烧似玫瑰的墨燃。
一袭黑红长袍，火法飞天。
滚滚幻变，赫然是提着长棍挥舞出风暴的白秋水。
火法，棍攻，俱是强攻的体现。
轰炸！！
武庚等人的攻击被阻隔了一下下，但这一下下已经够武庚他们吃惊的了，按理说彼此实力差之下，墨燃两人的攻击应该完全撼动不了的，除非...除非王九刚刚给了他们一笔资源，让他们实力突飞猛进！
而此前离开的那两个人恐怕根本不是真正的墨燃跟白秋水，是灵躯！
真正的墨燃跟白秋水早已提前变成滚滚跟白白...
MD，她故意的，早算好了！
“退！！”顿悟的武庚当机立断欲退走，但来不及了，灭周魔山的另外两个人揭破王九塑造的躯体伪装，显露真身，从后面封锁了怀婴上人的后路，而此时，星尧跟墨燃拿出权杖...破界！！
不周仙山毕竟制霸第一时空多年，如此局面，武庚依旧带着怀婴两人试图强攻破出封锁。
三人合体！
嗡！
金光焱照，三头六臂的不动明王金身法相屹立三百丈，威严赫赫之下，一掌朝着王九等人拍下。
巨掌压空间，潮浪飞卷似风暴，众人衣袍掠掠作响，早已飞退安全处的青河等人都无法抗衡如此强横的威压，但他们不肯退，只看着这一幕。
这就是超百万均属的实力，这是威权！
娑女看向自己的父亲第一公爵，笑了笑，后者卡在八十多万的均属，一生都在期盼破百万，达成威权之境，但这一步并不容易。
一个人的潜力若有度，她的父亲早已过了黄金成长期，越到后期增强越难。
天资越高，黄金期就越长。
两位帝王都属于这样的存在，所以哪怕早已破了百万均属，只要得到足够的资源，他们依旧可以变强许多，比如现在。
当王九双目幽深，诡秘之下看穿了那三头六臂法相的核心也就是武庚所在，她锁定了对方的灵魂。
灵魂冲击！！
武庚灵魂被眩晕的一刹，星尧五人联手了...天空五星破界合攻，因为白秋水三人也有类似破界权杖的武器。
第一时空毕竟是第一时空。
然后...轰！！
三头六臂法相被重创出血口，裂开的缝隙中，武庚的身影若隐若现，吐血中听到了风的声音。
又凉又冷。
破空拔刀出鞘且一刀贯穿武庚身体的王九一身浴血，眉目平和。
武庚这才意识到他听到的不是风声，是万鬼在遥远的鬼界咆哮的声音。
繁花似锦是人间，何人敢再入炼狱。
王九的确更喜欢这辽阔人间。
拔刀后，带着血，面对着武庚尸体的王九背对着所有人轻轻一笑。
从鬼界出来的恶鬼啊，哪里会喜欢用谈判解决问题。
杀，才是唯一的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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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走穴，空气微冷。
干掉了不周仙山三巨头，第一时空的局面也就定了，不周仙山强者如云，三巨头虽没了，却也是最强的势力，王九并无意强行折服他们，因为但凡这些人聪明，就该知道在宿敌白秋水跟她之间选一个。
王树抱着刚回来的真正白白，颤颤问边上的青河：“青姐，所以我之前抱着的白白小狐狸，真的是墨燃么？”
青河觑他一眼，“如果是，你会回想么？”
王树想起自己全程手贱捏它的毛毛，正恍惚，忽然身体一凉，抬头就瞥见对面的墨燃冷冷扫来一眼。
王树立刻打了一个哆嗦，“不，不敢！”
真怂啊，青河再瞧见那头清理战场的王九，正好瞧见受伤的墨燃伸手去接王九递过去的传说级恢复药剂的时候。
王九：“挺可爱的。”
墨燃手指勾着药剂，眸色微敛，没应。
王九：“主要还是我家白白长得可爱。”
墨燃轻嗤，“那么黑，还可爱？”
不远处的白白：“？？？”
别拦我，我要咬死她！！！
王九拦住窜过来的白白，把她按在怀里，对墨燃道：“你不也一身黑？”
含笑调侃，十分自然。
墨燃：“...”
不远处的老太太看到这一幕，暗想王九的性格并不完美，事实上，缺点很多，比如她心情恶劣的时候喜欢折磨人，别人越惨她越开心，可她心情好的时候也差不多，喜欢撩拨人，也不管这种撩拨会造成什么后果。
她不管，反正只顾自己开心，若是他人沉沦，因为求而不得而痛苦了，她反而冷酷，会觉得对方无法坚定无法冷静便是自身的懦弱。
这样的本质其实很渣，没得洗。
可老太太不否认这种事实的时候，也莫名感觉王九这种性格跟行为，或许也为她筛选了社交圈——最终能留在她身边的，多数都是心性坚定且不会完全恋爱脑的人。
这样的人更稳定，不会坏她的事。
冷酷的社交，自我的人生。
是什么样的遭遇造就了这样的人格？
老太太幽幽一叹，越发想要得到曾经的那些记忆。
她知道，那些记忆一定很珍贵。
在墨燃生气之前，星尧过来，跟白秋水一起跟王九瓜分了战利品，也决定了三时空日后的局面。
雷霆之速，绝不拖沓。
因为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