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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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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来的宵小之徒,竟敢暗算本大爷!”滕保顿时气的豹眼圆睁,大声喝骂。

    “呼”的一条人影不知从哪里窜出,猛地撞向滕保,速度奇快无比。

    滕保还毫无反应,人已被扑倒在地。

    “你大爷的,在老子面前称大爷,是吧?该打!”

    “宵小之徒,是吧?该打!”

    “偷奸耍滑,是吧?该打!”

    “要快活快活,是吧?打不死你!”

    “最可气的,敌袭居然毫无反应,更是该打!”

    滕莒手持鞋拔子,按着滕保劈头盖脸的一顿抽。半晌,看着边上恭敬站着的铁柱问:“你是何时发现我的?”

    不用发现啊,就你这个老阴货一定会躲一边偷窥的。但是我不会这么说。

    铁柱低头想了想,回道:“看见鞋子在飞的时候。”

    滕莒点点头,说道:“在外要时时刻刻警惕,深山不比在家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危险。这点你们都要特别注意。”说着又抽了滕保一下,沉声说道:“再让我知道你偷奸耍滑,呵呵,你就干脆别练了。就在滕村安稳度日吧。”

    听到父亲的这个语气,滕保赶忙求饶:“爹,绝对不敢。刚才也是说说罢了,替你考验考验铁柱,我怕你不在他就偷懒。”

    “铁柱要你考验?你这破落户的性子随了谁啊?铁柱,我不在你要替我盯紧这小子,若他有懈怠,我连你一并责罚。”

    “是,请义父放心。”

    “好,那我走了。小心些安全。”

    “是,义父(爹)您慢走。”

    两人看着滕莒又远去了,随即便开始认真的训练,在相互捶体时,滕保腆着张五颜六色的脸轻声问:“你刚才究竟是啥时候发现我爹的?”

    “我没发现,但是你说完话我就知道他要出现了。”

    “你这么神的?”

    “不,不是我神,是你愣。他是你亲爹,你不了解他?”

    “靠,那你不提醒我?没义气!”滕保不禁大声质问。

    “这么大声,你确定义父不在银杉树那儿偷窥?”

    “哦哦”滕保一缩脖子,随即又昂扬的大声说道:“那个,那个你没吃饱么?这么轻?大力点,我还受得住。别偷奸耍滑啊。”

    远处,银杉后的滕莒猫着,观察了半天,看两人确实在认真对练,遂施施然又又又下山去了。

    山中无日月,日子倏倏的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人的艺业也是一日千里。只是《驭炁经》的修炼始终摸不着头脑。

    看前人的记录,按照《驭炁经》的冥想方式,找到炁感的方式除了打坐以外居然有人是在散步时感悟的,甚至有一人是在如厕用力时给憋出来的。两人也都模仿尝试,可都没有感应到炁。滕保更是在差点蹲出痔疮后,骂骂咧咧的决定再也不修炼驭炁了,倒是铁柱还每天抽空就打坐尝试。

    之前,始终有滕莒护着,铁柱倒是没什么感触,离开了才发现老林子里真的处处有危险。光是毒蛇毒虫的侵入就有五六次,有一次毒蝎差点都要爬滕保嘴里去了,辛亏铁柱警醒才救了他。其他遭遇的各种野兽则更多,特别的是还遇见过两次狼和山豹子的偷袭,也都有惊无险的被两人击退。

    而滕保也是十分警惕,不过他只警惕他爹。他被铁柱忽悠的总觉得老爹在旁偷窥着。时时想偷懒,刻刻在警惕,结果是分分钟没懈怠。

    在这树木葱郁的原始森林里,铁柱也仿佛褪去了那份与年纪不符的老成,和滕保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辛苦虽然还是辛苦,但心境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

    “啊痛痛痛痛痛,您老轻点啊,泡着汤药呢,把我当面团擀呐?”

    “义父说,每日入夜泡汤药用硬木擀皮骨效果才最好。”

    “瞧瞧瞧,又是这副老实样,明明一肚子坏水的人,老天怎么给你这张憨厚的脸。义父说义父说就会义父说,鸡毛当令箭。你轻点不行啊?”滕保疼的龇牙咧嘴。“不对,你这模样我爹来了?”

    “嗯,聪明。”铁柱对他眨眨眼,轻声笑道。

    果然,没一会儿,就见三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是滕莒和村里的苟老爹父子。

    “爹啊,你们怎么这晚上的来看我们啊?”滕保一边擦着身子一边招呼。

    铁柱借着火光,看到苟家父子身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不由心中一紧,问道:“路上可是遇到猛兽?可有人受伤?”

    滕莒摇摇头,招呼苟家父子坐下,然后才沉痛的说道:“村里遭了匪,老苟家里的和老瞎子家老大没了,村子里总共死了六个,伤了十几个,瞎子家老三伤得也挺重,不知能不能挺过来。”

    “阿大和苟婶怎么了?”滕保一听,双目通红,盯着滕莒追问。

    苟家的儿子苟东抹了把眼泪回道:“我妈在溪边洗衣服被砍了,阿大被射了两箭,也没救过来。”

    “怎么回事?不可能啊!这穹窿山里的贼窝子哪个不知道咱滕村不好惹,是哪家的人干的?咱这就回村,招呼人手抄他老窝去!”滕保极度激动的吼道。

    “你给我坐下,安静点。”滕莒沉声喝道。

    铁柱听闻这个消息,心中也如刀绞。从小没爹没妈,没少受村民的恩惠。阿大算是同龄人,不说别的,成年累月的陪练就落下多深的情谊;而苟婶更是不知替他洗补了多少衣衫。手里的硬木棍被攥的紧紧的,声音颤抖的问道:“义父深夜到此,可是追索贼踪?贼寇们往深山里跑了?”

    “滕村不是普通的山村,十几二十个人可讨不得便宜。这些人进退颇有章法,还懂结阵攻守,阿大就是太急,突阵被困遭暗箭所伤。虽然后来我等赶到,但还是被跑了领头的那个。你看,从他们身上都搜出了这个,这伙贼寇怕不是山匪。”说着,从怀里拿出几块相同的木牌,两指宽,上面刻着奇怪的纹路。

    铁柱和滕保各拿了两块在手里翻看,铁柱说道:“看这上面所刻,估计是什么组织的身份凭记,上面的刻画的像是字而不像是图。这不像是寻常山匪所有。”

    “嗯,没错,活捉的几个都服毒自杀了,毒藏在衣襟处。没有山匪能有此作为。他们是草原上的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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