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和扮猪吃老虎攻互相亵玩
不会吧?褚声明明看着就像是未成年,可能连十七都不到,怎么可能…
注意到周棠的分神,褚声闪了闪眼神,勾了勾唇暗暗笑起来。
周棠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丝嫌恶的反感,反而有点心乱,又呆滞的揉了揉。
真材实料。
“…嗯!”
少年脸色羞红,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泣音,夹着周棠的那只手,神情有些兴奋,“哥哥的手好热,好软好舒服…能不能帮帮我。”
褚声的脸也一点一点凑近,就等他不注意时用舌头偷袭对方的耳垂。
周棠感觉到少年的那处逐渐苏醒,并且有愈加成熟变大的趋势。
可惜他也想把手直接抽出来,但褚声夹的实在是太紧了。
“…你先放开我。”周棠语气有几分无奈,眉头松了松。
兴许是并不满意周棠的回答,褚声皱了皱眉,眼中某种情绪慢慢扩散,最后变为令人心疼的哀求。
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周棠的脸颊,头顶朦胧的灯光赋予了他一层脆弱的美感。
“哥哥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讨厌我,我知道了,不摸也没关系,你别嫌弃我,我马上就走。”
没给周棠反应机会,褚声小心的推开了周棠,躲在角落里脸色绯红,咬着嘴唇不吭声,自己把手伸了进去,圆溜溜的眼睛却盯着周棠看。
周棠视线不自觉追寻褚声。
白发金眸,眼神楚楚可怜,衣服被他扯的乱七八糟,白皙纤细的手臂上还有一个红抓痕——怎么看都像是昨夜他对着可怜的褚声做了坏事又不负责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周棠脑海突然浮现了一幕画面。
眼前白发金眸的小正太,徒手拧断了一名成年男子的脖子,放火烧了一整层的监狱,无数囚犯都死在他的手里。
黑夜里那双亮的出奇的金眸充满嗜血,却唯独守着操场上唯一一朵玫瑰花等他盛开。
从那以后所有人都惧怕他,没人知道他的来历,狱警也不敢得罪。
彼时才公历3900年。
还真是很大的反差。
一下子脑内茅塞顿开,周棠心底终于有了一个肯定人选。
“是褚声,对吧。”他慢慢接近少年,在心中对1805说道。
1805也一下子顿悟,显然它也看到了主人脑内的画面:“是啊…果然一模一样。”这一肚子坏水,果然是小绿茶!
灵魂上的羁绊不会失误,从周棠昨夜拥抱了褚声没有一丝别扭开始,他就已经在怀疑这货会不会是他的任务目标。
在知道面前这小破孩就是他那没长大的爱人后,周棠一下就变了眼神,心里存了几分恶劣的挑逗,一把握住了褚声的肩膀。
“宝贝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让哥哥来帮你吧。”周棠弯了弯眼眸,笑的莞尔温柔。
褚声慢慢抬头,眼里还有水光盈盈,看起来可怜又委屈,“哥哥。”
妈的,周棠差点在心底气笑,他怎么不知道他爱人也是个戏精啊,这演技都能拿奥斯卡了。
1805在主人打算做什么时就眼前一黑,咬牙切齿:“哥哥~你干嘛纵容他啦,我的眼睛都黑了~()”
周棠懒得理系统拈酸吃醋。
狭长的单人床靠着墙壁,周棠扶着靠着自己的少年,一只手伸了进去,擒住猛兽后先是堵住了兽嘴,不让它咬人,再然后就是一松一紧的降服猛兽,动作节奏时而舒缓时而迅疾。
褚声靠在周棠的怀里,眼神立刻就晦暗了,颤栗着身体,亲吻着周棠的下巴,眸子里散发着周棠看不到的占有欲,手掌也悄然无声乱摸。
周棠感觉被舔的下巴一痒,心里有异样感觉划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像养儿子般养着爱人,怎么说都感觉有种满足感。
然而周棠降伏的这猛兽还是个雏,必然是扛不住他经验的周旋,要去不去,折腾的周棠手酸。
而猛兽的主人则是在周棠细心对付猛兽时,小手同样探进了周棠的衣服里,抱紧腰,嘴上还如小兽般啃咬着他的脖子。
泪珠点点从眼角坠下,却没有松懈的念头,眼神里的欲望愈加强烈,嗓音也染上欲色的低哑。
他叫唤道:“周棠哥哥,我也帮你好不好…?”
周棠正费心之际,一不留神就被褚声趁虚而入,小腹一酸,身体一下便软了下去,泪眼朦胧的比之褚声更加春色勾人。
褚声伪装成一个沉迷其中的小兽,哼唧哼唧的拿着大猛兽蹭小猛兽,舌头还舔着周棠的耳垂,“…周棠哥哥身上好香,还有,谢谢哥哥不讨厌我。”
周棠咬着唇,一只手反遮着眼睛,忍受着强烈攻势。
他绝对不想承认被一个屁大点的小破孩折磨。
以至于他也没看到,褚声眼神沉的吓人。
俩人彻底腻歪完,周棠拖着酸软的身躯去洗了把手,还裹着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汗。
又吃了一遍美味的猎物,别提褚声的心情有多好,显然爱的互动让他得到了一些甜蜜幸福。
自己整理完衣服后,褚声便乖乖的坐在床尾,挺直腰板一脸慕濡。
看着周棠的目光简直像是小型的幼犬看到了心爱的主人,身后有条毛绒饿的尾巴摇来摇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口哨声,上午的干活时间到了,所有人都需要去操场上拔草铲土。
周棠看了眼精神焕发的褚声,眯了眯眼,嘴角一勾嘲笑:“小狗,干活了跟上。”
褚声眼巴巴看着周棠,听到哥哥叫自己小狗也没有不开心,忙跟在周棠身后。
只不过…视线看到对方脚腕上碍眼的脚铐时,舔了舔唇,感觉十分碍眼。
并且那个铁铐还磨的他哥哥脚腕都红了。
放风的操场上,已经围了好一些狱警,和一些拿着工具的囚犯。
蓝眸一眯,厉泽野的视线四处扫去,在一个个身姿纤细的囚犯上驻留,最后落在最前面穿着警服,腰肢盈盈一握的陆画执身上。
最后视线收回,厉泽野没看到周棠,不爽的踢了踢面前的土坡。
“你怎么变这么幼稚?和土撒气干什么。”
从后方走来的红发男人挑了挑眉,英俊的面容闪过几分挪愉,“找小玫瑰呢?那么漂亮一个狱长站在那都没法让你开心点啊。”
厉泽野睨了他一眼,狼眸一闪而逝痞坏,“仄罗,你要是喜欢你就去惹,反正我可不想逗他了,别和我抢周棠。”
仄罗闻言又看了眼散发冷气的高岭之花陆画执,啧啧摇头,暧昧道:“哎,各有各的特色啊,陆狱长的性情可捂不热,比不上小玫瑰的使坏。”
陆画执似乎察觉到目光,冷冷的朝厉泽野那边的方向瞥了一眼。
仄罗戳了戳厉泽野的腰,“诶你看,陆狱长看你呢,那眼神简直恨不得你死。”
厉泽野:“……”
刚走到操场的周棠牵着褚声,手里就被狱警塞了一把小锄头。
一部分的囚犯注意到了周棠,又看到他手上牵着谁后具是脸色一僵。
这时厉泽野和仄罗也注意到了周棠,毕竟黑发黑眸,东方骨相又身姿纤细,还是非常好认的。
…只不过。
“妈的,那小子怎么也跟在他身边,他还以为他没戒奶吗,还要牵。”仄罗眼神闪了闪,棱角分明的俊脸闪过急躁。
褚声啊,谁还不知道这小疯子都几百年没下来过了,现在来了个小美人就使劲腻着人家,对周棠有意思的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闲着无聊想杀人了,而是想和他们抢肉吃。
厉泽野的眼神也有些不悦,握了握拳想上前,肩膀就被人一拍。
“你还真想死在他手里啊。”
蒋灼扫了眼陆画执,又看了眼他这几日来都没来得及看的美人周棠。
果然够美,蒋灼眼底闪过惊艳,苍郁的眸子闪过幽幽阴森。
“你看看他的神情,完全把褚声当成了小屁孩,显然周棠还不知道他的手段,可以等他没什么防备的时候再说。”
蒋灼点到即止。
三个各怀鬼胎的男人在此达成了一致。
“小狗,为什么他们不给你发工具啊。”
无视了那群变态灼灼的视线,周棠蹲下身子随便扒拉了两下野草,弯唇对着褚声说道。
少年也装的很好,一脸茫然:“不知道,哥哥累吗,不然我帮哥哥除草好不好。”
他的眼睫在眼睑下投了一圈阴影,唇角上翘,看着有种懵懵懂懂的可爱。
不过他趁周棠没注意,悄然看了一眼厉泽野那些人的方向,眼底闪过幽幽杀意。
“算了,你身子太娇弱了,还是我来。”周棠眉梢一挑,刻意刺激他说道。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两个狱警凑到陆画执身边说了什么,只见那个面色清冷的男人唰地一下就把目光瞥向他的方向,意味深长。
眯眼看着一操场的人,注意到这个的周棠忽然想到昨天送去治疗的男子,便问道:“那个人死了吗?”
1805:“主人,昨天的那个一层老大于前半小时抢救无效,已经身亡了。”
周棠没有一丝意外,他本来就是下了死手。
1805:“主人不怕陆画执把你关训电室禁闭吗?”
“怕啊。”周棠说:“但是能接近主角受,和他切磋一下也不赖。”
这陆画执还得多亏拖了他的福。
否则这个时候就不是在这看着他们,而是被拖到小树林了。
他轻飘飘的拔掉草,起身时却被铁链绊的踉跄了一下。
后面有个人猛的扯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