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姜漪再次试探沈砚
“当真是一出好戏啊!”
暗处,沈砚左手抱着姜漪,右手捂着姜漪的眼睛,不让她看里面的活春宫,却贴着她的耳朵道:“都在努力造孩子了,还不忘贬低你来当乐子。”
姜漪几乎是牙都要咬碎了,怀疑沈砚是故意捂住自己眼睛的,他难道不清楚捂住眼睛听觉就会提高么?
“渍,耳朵红了,这是想到了什么?”沈砚眉眼含笑,看着姜漪那红彤彤的脸颊,有些恶趣味的伸出左手捏了捏姜漪的脸。
“放心,我们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小漪儿不需要这么害羞,就当学习学习。”沈砚看着姜漪那越来越红的脸,甚至连脖子都开始了。
“沈砚,你抬头了。”姜漪突然伸手把沈砚的右手给拿开,转过头看着沈砚,眼中是惊诧,惊诧里面带着一抹羞涩。
沈砚面不改色,反而挑了挑眉梢,指了指下面道:“在活春宫年前没反应,除非他是阉人。”
说完抱着姜漪快速离开,在待下去,指不定自己直接原地办了姜漪,毕竟是自己盯了一辈子的人。
两人在小巷子里面,沈砚抵着姜漪,头埋在她的肩颈窝,那炽热的气息让姜漪身体微微颤栗,双手被沈砚死死地锁着。
“好了没有?”姜漪已经在翻白眼了,要是让人看到堂堂大司空在些小巷子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就有趣了。
“小漪儿,你不知道你也是当事人么?”沈砚抬起头来,看着姜漪一笑,“更何况,我这活阎王的名声,就怕不干出阁的事来!”
姜漪顿时收起了不耐烦,很是谄媚的道:“大司空污蔑我,我就是担心传出对大司空不好的言论来,毕竟这当街抢占··唔!”
姜漪瞪大双眼,看着放大的脸,心里确定了:这男人就是狗,狗东西!
最后,姜漪是被沈砚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路来到了监察院的地牢。地牢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气息,那种腐臭的腥味中还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道。
姜漪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能够承受各种压力的人,但当她走进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最后,还是沈砚从怀中掏出一块散发着清香的橘子皮递给她,让她凑近鼻子闻着,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姜漪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沈砚会带她来这里。
“小漪儿就不好奇苏阁老为什么那么重视苏瑶月?”
沈砚看着刑架上绑着的人,走到一旁拿出刑具,那是一条长鞭,长鞭上挂满了倒刺,只要甩出去,这些倒刺就会勾到人的皮肤里面,再用力一扯,那就是一整块皮给你扯下来。
姜漪听到这话,不禁抬头看向沈砚,眼中再次浮现出深深的考量之色。她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试图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答案。然而,沈砚却依旧保持着那副淡然的神情,让人难以捉摸。
终于,姜漪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只想知道,你费尽心思把我大伯一家调回京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帮助我们?还有,你又为何主动找上门来,甘愿成为我的助力,让我借助你的权势去实现我想要做的事情?”
沉默片刻后,姜漪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沈砚,等待着他的回答。她深知,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关系到他们之间的合作以及未来的走向。
沈砚静静地听着姜漪的质问,脸上并未流露出任何惊讶或不满的神色。相反,他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姜漪会有这样的疑问,并没有直接回答姜漪的问题。
沈砚手中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狠狠地抽打在犯人身上。鞭子与皮肤接触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沈砚握住长鞭柄端的手猛地往后一扯,竟然当场从犯人身上撕下一块皮,鲜血淋漓,疼得犯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沈砚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仿佛他对这种残忍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姜漪看到这一幕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与其说不说话,不如说姜漪很清醒,一直都很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而,她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和欺骗。
但是,为了挽救姜家灭门的惨剧,她不得不付出一些代价。她只能试探性的对沈砚说:“沈砚,我并不认为我这张皮能够让你借势给我,我也不认为我姜家有什么值得你要的。你位极人臣,深受圣上的喜爱,你并不缺少权力、地位和财富……”
沈砚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姜漪。他那冷漠至极的眼神里,只有一片凉薄。这种凉薄让姜漪感到一阵寒意,甚至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刺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慌乱。
沈砚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和霸气:“送上门给你的势不要,非要问个所以然,姜漪,是我给你感觉我很好说话么?”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姜漪耳边炸响。她瞪大了眼睛,这一刻,姜漪才彻底惊觉,沈砚是从深渊中走出来的恶魔。
可是,自己对这个恶魔,起了征服欲!
“这张嘴不会说话,那就做该做的事。”沈砚一把将姜漪打横抱起,朝着暗室走去,关门之前吩咐道:“将那人给我扒皮抽筋,丢到楚家去!”
姜漪被沈砚狠狠的丢在一旁的软榻上,下一刻自己倾身而上,大掌握着姜漪的手放在她头顶上,直接吻上那张气人的红唇。
沈砚在气,气什么?
自己不要脸似的赶着上门给她送势,结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自己,这脑袋瓜子难道就被仇恨给充满了?不会转动了,这世界上有谁会叫她小哭包?
该罚!
“唔,沈砚,你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