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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又要作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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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你好心没好报,有些人就会得寸进尺,做了一张床,人家跟着就要一个房子,你哪会盖房子,这摆明了是要霸占你房产,赶紧回家!往后少管闲事!”

    陆锦追到大门口还不忘喊了句:“大哥,这事儿你可得上点儿心啊!”

    回去的路上,孙桂花黑着脸骂人。

    “那个恶婆娘,分明就是做了肉,见我们去藏起来了,白日我见她拿出银子给她娘了,而且还攀上个体面男人送她回来,她那钱准不干净!”

    谢子贵揉着耳朵:“哪个男人眼瞎能瞧上陆锦?我看你一天吃饱了撑的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那你倒是说说,她咋就突然有钱了?我都看到了,桌上有白米饭粒,还骗我们吃的是糙米!糊弄鬼呢!她倒追男人的恶名谁不知道,说不定有些恶心男人就是喜欢她这号的!我看你弟弟就是被戴了绿帽子!”

    谢子贵顿住脚步。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是为救枫儿伤的,不管陆锦啥样,我弟的房子我得给修。”

    孙桂花见丈夫如此坚决,气的追在后头砸谢子贵后背。

    “你要是敢管,我就跟你和离!”

    晚饭后,一阵阴风吹来乌云,下起了雨,凉飕飕的,鲁氏站在门口,担忧说道:“今年雨水格外多,才秋天就这么冷,恐怕冬天不好过。”

    陆锦把这话听了进去,打算在冬天到来之前,多囤些棉衣和粮食。

    谢子怀睡到半夜,被疼醒了。

    骨伤病人最怕潮冷,寒气顺着裂开的骨缝进入四肢百骸,伤处牵扯全身筋骨,能让人疼到想死。

    陆锦在空间里睡得正香,听见谢子怀隐忍的痛苦呻吟,迷迷糊糊出来查看。

    一进屋就打了个哆嗦。

    借着蜡烛的光,看到谢子怀倚靠在墙上,后腰处顶着一个枕头,双唇紧咬,满头冷汗,脸色刷白。

    于是立即把人带进空间,吃止痛药,又拉来烤灯,给他烤电。

    热乎乎的灯烤着腰,谢子怀缓了好一会儿,药劲儿也上来了,终于不那么疼了。

    陆锦摁了摁谢子怀后腰伤处,发现似乎骨头比前两天摸时更往里凹陷了。

    把人推着做了个ct检查,发现骨折的地方向下走了一公分之多,已经威胁到动脉血管了。

    怎么回事?膏药骨伤药都用着,怎么反而严重了?

    “你做了什么?”陆锦问。

    谢子怀茫然:“我能做什么?”

    她回想半天,突然想到柳石邑的那个拥抱。

    大概是太用力,把他抱伤了。

    一旦伤及动脉血管,十分危险,这样看来,手术怕是要提前了。

    睡前,陆锦给谢子怀喝了补血口服液,又给他灌了一碗五红汤。

    “必须尽快动手术,你的腰伤不能再拖了。”

    “很严重?”谢子怀语气平淡脸色入场,但抓着病床栏杆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陆锦点头:“这两天你最好卧床别动,万一不小心动脉出血,后果非常严重。”

    “什么时候……手术?”

    “我想安排在三天后,这三天你需要多吃多睡,保证以最好的状态上手术台。”

    “好。”

    谢子怀的淡定,让陆锦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有着超出年龄的坦然和冷静。

    这样的性子,该是能成大事的吧?

    天亮后,去田里收拾麦子地的鲁氏腿脚上都是泥印子,愁眉苦脸的回来。

    “眼看要秋收,田里的泥巴粘的下不去脚,人都进不去了。”

    说完一阵猛咳,捂着心口去屋里喝热水。

    陆锦不懂种田,也不关心农田的事儿,她现在有钱,不怕饿肚子。

    倒是鲁氏咳嗽的毛病,居然这么严重。

    听那咳嗽的声音,像是肺部有炎症。

    于是进空间拿了止咳糖浆,又按照说明书配了几种消炎止咳的药。

    让鲁氏喝了糖浆说是红蜂蜜,午饭时又将药片研成粉末拌进了她的饭中。

    老弱病残,陆锦如今是家里唯一的壮劳力,水缸空了,她拎着水桶扁担就出门。

    鲁氏看到女儿如此懂事,红了眼圈。

    陆程:“娘,你说我姐是不是撞邪了?”

    鲁氏轻轻给儿子一个耳搂子:“少说那邪乎的话,你姐这是长大了。”

    陆锦挑着水桶去河里担水,一是为鲁氏分担家务,二是为了减肥。

    因为突然的降温,许多人家都忙着为换季做准备,薄衣服收起来之前,要过水洗一下。

    于是今日河边或蹲或坐着不少妇女在敲打衣裳。

    她跑到稍远一点的上游舀水,舀满两桶,挑起来就走。

    村妇们都傻眼了。

    陆锦在下湾村是出了名的懒人,草刺儿都不摸的人,居然跑这么远来担水?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陆锦最近不太对劲儿啊?”

    见陆锦走远,孙桂花放下衣裳提了话头儿。

    “是呢,她啥时候变这么勤快了?”

    “不但勤快了,还不打人了呢!”

    “桂花,你小叔子挺牛啊!成亲才几天啊,就把人治的服服帖帖了。”

    孙桂花摇头:“啧啧,就我小叔子那瘫痪身子还能治得了她?没准是她心血来潮挑着玩儿的!”

    “也是,说不定回去就撂挑子不干了。”

    过了一会儿,陆锦又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多拿了一个水桶。

    肩上扛俩,手里再拎一个。

    离得近的追过去看了,三个水桶全都满满当当,再多一点儿都得撒出来。

    “这丫头一勤快起来,干活能顶一头驴了!可真得劲!”

    孙桂花心里气:“在我家住的时候草刺儿都不摸,回了娘家她就勤快,我看她就是故意在我家白蹭饭的!”

    和孙桂花要好的却撞了撞她的肩膀低声说:“你觉得自己精明,我看你最傻!她这么能干,为啥不让他们两口子回谢家住?昨日我见城里送来一马车不知道什么东西,都搬进陆家了,好几个箱子呢!你要是不把人赶出去,那还不有你一份!”

    “可是这家都分了,哪有把人叫回来的道理呀,”孙桂花皱眉,“再说村长给了老二一处房院,我听陆锦那意思要修缮一番呢!不住娘家,也不可能回谢家。”

    “你小叔子他是不是姓谢?村口那房子不得有你们一半!那房子要是修好了,他们不回来,你们就搬过去,你先前不是说陆锦有钱吗?到时候这使不完的力气,还有银子,都是你的了!”

    孙桂花像被点了穴,洗衣服的动作突然定住了。

    对呀,既然不打人了,也爱干活了,住一起也没啥不行的。

    想起桌上残留的白米饭粒,空气里飘着的肉香还有那一马车不知道什么东西,孙桂花又酸了。

    她眼珠子一转,立马想到一个好主意。

    端起没洗完的衣服就往家走。

    谢子贵正在院子里绑草,想给弟弟做个新的屋顶。

    见孙桂花进门,就要把东西藏起来,生怕她又闹。

    孙桂花跑过去,抢过草绳揣进她男人手里。

    “接着干,快点儿干,最好明儿就把整个屋顶的草都绑好!”

    谢子贵被媳妇一番操作搞糊涂了:“你说的是反话还是真话?”

    “我想通了,既然是一家人,咱们就得互相帮助才是!”

    谢子贵闷着头扎草,嘴上嘟嚷:“指不定又要作什么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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