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战俘
第246章 战俘
“啊!酋长死了……”
足足愣了好几秒,那些野人才发起惊呼,吓得语无伦次的喊叫起来,一时间都忘记了继续射箭。
“混蛋,我去宰了那几个混蛋!”
另一个酋长气得不行,挥起斧头就要带人杀出去报仇。
可随着枪声再次响起,他就吓得立即滚回了石崖下边,震惊的看着面前一个手下匈膛处硕大的血窟窿,显然刚刚要不是这个野人帮他挡了一枪,他自己就要变成这具尸体了。
“可恶,给我继续射箭啊,射死他们!全部围在外边保护好我们!”克烈终于回过神来,捶匈顿足的大骂着,这回他可是真的吓到了,生怕自己也要被我手中的步枪点名。
“对了,赶紧叫些人回来支援啊!你们是傻了么?”
“可是族长,其他人都在攻山呢,他们马上就要击溃那些土著了……”
“混蛋!劳资现在命都快不保了,你们还不赶紧回来解决掉那几个畜生,剩下山上那些土著民慢慢收拾就是!”
这个野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克烈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翻在地,其他人吓得浑身直哆嗦,连忙取出草料燃烧,发放炊烟信号。
砰砰砰!
只不过,他们还未来得及生烟,我再次开枪,将枪膛里剩下的几颗子弹全部打光,成功命中了那几个想要点火的野人。这些家伙很快学聪明了,干脆躲在石头后边燃火,一团红色的烟雾登上冒出,迅速腾升起来,让这片区域都看得一清二楚。
没了子弹,我随手将这把旧式步枪甩向一边,招呼身边的战士们站起来,手持盾牌发起冲锋。
“给我上,杀光他们!”
“跟随首领,冲啊!”
我亲自拿起一块盾牌,冒着不断飞来的箭矢冲了过去,战士们也紧跟其后,直接冲杀向那处石崖。
嗖嗖!
不断有箭矢射出,我身边的战士也相继倒下,但我们没有一人后退,总算咬牙冲到了距离他们不足十米的地方。
“冲啊,干掉这些土著,回去我为你们请功论赏!”知道射箭已经没用,克烈第一个挥起长刀大吼起来,待身边的人都愤怒的冲上去时,他自己却悄然后撤,惊疑不定的看着我和野人们厮杀成一团。
啪啪啪!
就在这时,我二话不说,掏出微型冲锋枪便一次性将子弹全部打光,一排子弹横扫过去,瞬间将那些野人打倒了一大片。
我身后的战士振奋无比的冲杀过去,挥起长矛便将剩下的野人捅翻在地,撕开他们阵营一个大口子,长驱直入。
“来啊!杂碎们,你们想要杀我?想得美!”
尽管身边的手下损失大半,但那个酋长却不肯后撤,挥起硕大的斧头便将两个土著民战士劈飞出去,生猛无比。
“很好,那就由我来亲自会一会你!”见状,我自然毫不犹豫冲过去,挥起短刀便劈砍在这家伙的斧头上,逼得后者连退几步。
他惊讶的看着我,显然没有想到我力量居然如此强,但这个酋长马上就怒吼着冲杀上来,打算继续和我硬碰硬。
砰砰砰!
我们挥起兵刃对砍了十几下,这个生猛的酋长刚开始还能抵挡几下,但很快身上便挨了我好几刀,血流不止,气息也萎靡起来。
“呵呵,你快不行了!”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我的孩儿们会将你剁成肉酱的,包括你身边那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个酋长咧嘴直笑,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酋长,我们过来帮你!”
看到他处于劣势,几个野人大惊失色,连忙冲过来支援。但他们很快就被我一刀一个解决掉,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嗖的一声,偏偏在这时,一支冷箭对准我的后脑勺便射了过来,我下意识偏过头往后一看,发现原来是克烈那个家伙正躲在一棵树后,神情阴狠的用弓弩瞄着我。
可笑的是,这一箭没有射死我,反倒被我躲了过去,然后不偏不倚的射中了手持斧头的这个酋长。
“啊,我跟你拼了,去死吧!”
这个倒霉蛋被射瞎了一只眼睛,不管不顾的挥起斧头便朝我劈来。
我毫不犹豫地抬起脚,一脚将其踹翻在地,然后他还未爬将起来,便被几个冲上去的土著民战士用长矛活生生捅死,鲜血染红了身体下面一大片土壤。
“可恶!”
树后的克烈愤怒的挥拳砸在草地上,额头青筋暴起,他悲愤浴绝,可知道已经无法改变结局,只好转身逃跑,决不能自己也栽在我的手中……
“想走?你以为走得掉么?”
我坏笑着追过去,剩下的那几个野人想要阻拦,但很快就被我干掉,其他残敌也被我们迅速清理,地上躺满了尸体,而没有多少抵抗之力了。
当我追向克烈逃走的方位时,一声惨叫很快响起,我快步冲过去,恰好看到克烈浑身是血的趴在一个陷阱里,身体则被数十根竹片插穿了,完全动弹不得。
“怎么样,滋味好受么?就算你逃得再远也没用,除了附近还有十几个这样的陷阱,你抬头看看周围就知道了!”
“什么?”
克烈下意识抬头环顾,随即便惊恐的看到弥达族长和路达族长各自率领一批战士从山下发起冲锋。而原本都快攻到山顶去的那些野人,看到那些报急的炊烟,又听到酋长全部阵亡的噩耗,顿时就溃不成军。
此消彼长,这些野人当场败下阵来。又遭到山下和山上的战士两头攻打,一个个瞬间就奔溃了,不少野人甚至直接跳下山崖,更多人则钻进了深山野林里,被彻底打败。
“首领,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们还收押了不少俘虏,其他战士正清扫战场!”一个战士跑过来朝我汇报,气喘吁吁的,连身上的血水都未来得及擦拭。
“嗯,辛苦了,让他们不要追击,免得中了埋伏。”
我点了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带人朝山上走去。
一路上,我看到了遍地的尸体,野人的有,土著民战士的更多,甚至许多都是双方死死抱在一起,至死也没有分开,锋利的武器则贯穿了他们的身躯,就像是串糖葫芦一样。
不少战士看到我纷纷敬礼,我眼角含泪的朝他们一一回应,脚步也愈发沉重,显然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远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