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第173章
余珠珠清楚,范雪没那么容易对付。
一来,范雪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并没有留下实质性的证据。
二来,范家在京市的背景也不容小觑,出了什么事儿,范雪还有范家给兜着。
如果不能一击即中,就只能静待时机。
范雪探视完周音华后,回了学校。
她左思右想,那些信已经确定被人拿走,再追回来是不可能的。
信里的内容虽然有她撺掇周音华的一些证据,可是却不能直接判定她是主谋。
到时候,只要周音华那边不翻供,也就没人能奈何得了她。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顺水推舟,把周音华的罪行落实了,早日下放到边疆。
一切就跟她撇得干干净净了。
想疏通关系去保周音华很难,但是想踩她却很容易,几乎是顺势而为。
原本周音华这事儿就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再加上徐家也在后面推波助澜,现在又多了范家的人督促,所以进展特别顺利。
几乎是范雪探视后的第三天,周音华连夜就跟着一批要去边疆改造的犯人一块儿被运走了。
徐铭池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媳妇。
余珠珠惊讶:“怎么这么快?一般人的判决不都要等一两个月才下来吗?”
她刚洗完澡,穿着真丝睡衣,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脑后,空气里充斥着一股好闻的馨香。徐铭池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拉过自己媳妇,让她枕着自己大腿,温柔耐心的擦拭着她的湿发。
一边又给她解释:“除了我,背后还有人出力了,我让人去调查,是跟范家有关。”
余珠珠了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把周音华锤死,对范雪来说是一本万利,永绝后患。
徐铭池还不知道范雪跟自己媳妇儿之间的恩怨,看余珠珠听到范家一点不意外的表情,问道:“你跟范家有交情?”
“交情谈不上,过节倒是有很多。”
想到这儿,她就回忆起原书的剧情,范雪对徐铭池的病态迷恋。
说到底,都是男人惹的祸。
她原本枕在他大腿上,现在心里越想越气,侧头就狠狠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说是狠狠,徐铭池只觉得大腿有些而已。
一股电流般异样从尾椎骨窜起。
他喉结一滚,顺手就把躺着的女人放倒在床上,声音喑哑:“想交利息了是不是?嗯?”
两人面对面,彼此间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空气里沐浴后的清香萦绕鼻尖,一呼一吸间都甜腻得过分。
男人俊朗无双的面容和炽热的眼神让余珠珠一时有些害羞。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盖住了男人的眼睛,“想不想试试不一样的体验?”
“什么体验?”男人低眸,眼里晦暗不明。
余珠珠从床头取下一条丝带,慢慢绕过男人后脑,挡住他的眼睛。
然后灵巧的从他身下逃出,与他调换了位置。
点火的手指肆意游走,黑暗的视线使身体的感官无限放大。
目之所及,暖黄色的灯光在墙上投下两人交叠的身影,室内一片旖旎。
第二天。
腰酸背痛根本起不来床的余珠珠非常后悔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的行为。
而某男人却对用户体验异常满意。
两人现在已经在家人那边过了名录,同居当然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而且余珠珠离大学开学还有三个月左右,徐铭池当然得趁现在多收利息。
毕竟大学规定要住校,夜不归宿什么的,影响不太好。
余珠珠现在时间非常充裕,服装店和养生店那边的生意都已经上正轨,可以正常运转。
基地领导给徐铭池放了一个月的假,所以现在有大把的时间陪自己的媳妇儿。
没几天,余珠珠就有点吃不消了。
主要是身体吃不消,交利息什么的,比搞事业累多了。
没几天,余珠珠就想开始折腾新的生意。
她想再开一家理发店。
剪发不挣钱,主要靠烫染。
之前因为养生店招聘的储备技师正好挑几个培养烫染人才。
烫染需要的试剂可以直接从系统购买,只要从日化厂走个过场就行。
最需要费脑子的是烫染的工具,系统里倒是可以采购,不过太过新式,怕被人怀疑。
她有些想把自己带着系统的事儿告诉徐铭池。
两人现在感情稳定,徐家那边也已经接受她。
以后生活在一起,难保不会露陷,不可能天天都提心吊胆的吧。
要是告诉徐铭池,以后就多个人帮自己,省心多了。
拿定主意,她绝对今晚就找个好时机告诉徐铭池。
下午她特意从空间的厨房里拿出原切牛排,红酒,还有各类西餐餐具。
餐桌也按照西餐厅的风格布置了一下。
白色的桌布,精致好看的餐盘,刀叉,还有高低错落的烛台和一些鲜花点缀。
徐铭池看着自己媳妇如凭空取物般,各种物件突然就出现在桌子上,不由惊奇。他是完全的唯物主义者,而且又是搞科研的,魔鬼邪神那一套,根本不信。
但是现在,他亲眼所见,竟是用任何科学理论都无法解释。
布置好餐桌后,余珠珠就开始煎牛排。
锅具和调料都是从空间厨房取的。
摆盘后,撒上黑胡椒和海盐。
然后又从空间里拿出一盘烤好的薯条,一瓶醒好的82年红酒。
徐铭池虽然无法置信,但这事儿发生在自己媳妇身上,哪怕是魔鬼邪神,他也认了。
他没有贸然开口发问,就当作自己瞎了一样。
余珠珠很郁闷,她都在他面前秀了一下午了,怎么某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怕是好奇的眼神都没流露半分。言语间更是只字未提。
终于到两人面对面坐下,吃着牛排,喝着红酒,气氛刚好。
余珠珠摇了摇高脚杯的红酒,见某人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她只好主动:“你都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徐铭池动作优雅的放下手里的刀叉,正色道:“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她仰头,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手背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液,语气有几分随意:“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随身空间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