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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暂时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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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太过炽热。

    姜至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慌乱的移开视线,说话都结巴,“我去找饮料喝。”

    口干舌燥的,也不知道是零食太干,还是有别的原因。

    人才刚到冰箱前,就被沈聿淙捞进怀里。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总是很轻易将她掌控。

    细腰在他掌中扭转,姜至整个人便面向了他。

    沈聿淙在她气息紊乱中底下头吻住她的唇。

    唇瓣的厮磨由浅至深,空气在热吻中快速升温……

    等他松开,姜至早已被吻的全身发麻,气息缭乱。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汹涌而热烈。

    总是让她无法招架。

    沈聿淙一手搂着她的腰,防止她瘫软下坠。

    两人因此而紧贴着。

    姜至感觉到了他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

    沈聿淙用拇指指腹蹭干净她唇上的莹润,声音沙哑难耐,“吱吱,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经不住考验的。”

    “哪种眼神?”

    “就这种。”沈聿淙捧着她的脸又狠狠的亲了一口。

    姜至挺无辜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啊。

    沈聿淙本想更进一步,厨房的手机响了。

    姜至顺势推开他,“你电话响了。”

    沈聿淙看穿她的小心思,手指捏了捏她的腰,“暂时放过你。”

    “剩下的,晚上加倍讨回来!”

    沈聿淙抽身离开。

    姜至扶着冰箱扶手,长长的抽了一口气。

    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

    耳畔像有火在烧,热浪侵袭着所有感官。

    这会儿相信他刚刚说的话了。

    他真的很克制了!

    姜至口干舌燥的,赶紧打开冰箱取了一瓶饮料打开就喝。

    半罐下去才尝出了淡淡的果酒味道,低头确认后才知道自己拿错了饮料,喝的是果酒。

    不过挺好喝的。

    反正沈聿淙不知道,她偷摸着把那罐果酒全都喝了。

    小时候有一次她意外喝了一杯果酒,醉了一整晚。

    后来童妈偷摸着告诉她,说沈聿淙担心了一整晚,一直守在窗前,寸步不离。

    后来她就被沈聿淙严令禁止,十八岁前不许喝酒!

    连没什么度数的果酒都不能碰!

    将手里的空罐毁尸灭迹后,姜至才返回餐厅。

    沈聿淙正倚在岛台接电话。

    屋内温度高,他只穿了件白t恤,短袖的。

    右手捏着手机在听那头的人说话,手臂肌理匀称,线条堪称完美。

    手指修长,指骨根根分明,手背上伏起的青色血管向下蔓延至小臂。

    姜至蓦地想起那只手扣住自己的腿和腰时,凶悍的爆发力。

    不行!

    她需要再来一罐饮料降降温!

    姜至逃回冰箱前。

    那边。

    沈聿淙听完那头的人叙述思忖两秒后开口,“你们看着处置就行,一切按规矩来。”

    对方得到了他的答复,安了心办事。

    结束通话,锅底也熬好了。

    沈聿淙将汤底盛进电锅里,开始码菜。

    姜至说想吃火锅,说火锅和下雪天最适配。

    沈聿淙就为她做了。

    亲力亲为。

    也只有姜至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沈夫人当了沈聿淙二十八年的妈,都没吃过他做的一顿饭。

    这事儿要是让沈夫人知道,保不齐要大闹一场的。

    将菜一一端上桌后,沈聿淙叫姜至,“吱吱,吃饭了。”

    存放饮料的冰箱在餐厅的背立面,隔着一个原木风的隔断柜,沈聿淙看不见姜至,只听见她软软糯糯的应了一声。

    沈聿淙夹菜的手一顿。

    突然意识到什么,放下筷子迅速过来找人。

    姜至就蹲在冰箱前,手里第二罐果酒见底。

    被逮个现行,姜至明显心虚,用一双雾蒙蒙的眸子极其无辜的看着他。

    “哥哥~”她叫他,嗓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拖着的尾音像是在跟他撒娇。

    “我错了。”

    沈聿淙心里说不出的柔软,声音也软,没有半点责备。

    “哪儿错了?”

    “我偷喝酒。”

    她倒是老实。

    “喝了多少?”

    “两罐!”

    语气怪自豪的。

    末了脑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又猛摇头,“不对,是一罐!”

    沈聿淙听着她的醉言醉语,心口像一把雪化开,化成滚烫的热意。

    “到底是一罐还是两罐?”

    姜至认真的掰手指头,“三罐。”

    他抽走她手里的果酒罐,看了一下上面的配料。

    葡萄味的果啤,度数虽然只有八度,但含了碳酸的果啤会加快酒精的吸收。

    因此体感来得比较快,可能会让人更容易觉得“上头”。

    小小一罐相当于二两四十度白酒。

    这小东西偏偏喝了三罐,还是空腹喝的,难怪会醉成这个样子。

    沈聿淙把人从地上抱起,碰了碰她发烫的脸,“热吗?”

    姜至到时老实,头点得很重,“热。”

    不仅脸热,身上也燥热得厉害,本能的抬手扯自己的衣服。

    沈聿淙抱着她,没法阻止,就这么眼睁睁看她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一小片泛红的锁骨。

    他喉结滚动得厉害。

    姜至丝毫不自知,靠在他肩上努力呼吸。

    那些带着温度的热烫吐息就这么喷薄在他的颈侧。

    本就薄弱的自制力以毫无招架之力被摧毁殆尽。

    沈聿淙用最后一丝理智关掉桌上的电锅,带着姜至进了卧室。

    ……

    叶渐青刚回到叶家,佣人就急忙过来向她汇报,“大小姐,夫人又在闹脾气,你赶紧去看看吧。”

    她从早忙到晚,刚从酒局上回来,整个人疲惫不堪。

    本以为回到家能缓一缓,却不想还有更烂的摊子等着她收拾。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别的,她头疼得厉害,让佣人先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着水吃了两片止疼药,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

    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屋内便响起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爸不回家是不是因为你?你说话啊!”

    母亲苏怡灵向她冲了过来,抓着她的衣襟厉声质问。

    她表情狰狞而疯狂,完全没有一丝母亲的慈爱。

    这张脸,她看了二十六年。

    永远,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模样。

    从叶渐青记事起,母亲就把父亲不回家,在外养小三情人,生私生子,不爱她冷落她和她离婚……

    等等等等。

    所有的原因都归咎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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