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哭了,周定国要亲亲
江桃小心翼翼地掀起周定国的衣服,看到他后背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吓的捂住嘴巴,直接愣在了那。
周定国的后背上有几条很显眼的伤口,伤口已经破皮,在往外面渗血。
这很像是被棍子狠狠抽打过的痕迹,周围残留着紫色的药水。
江桃咬紧了唇,手指想要去触碰那几的伤口,指尖带着颤抖,却又不敢去碰。
她眼眶微微泛红,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周定国这个样子,她心里难受的想哭。
上辈子周定国外面干活,也受过伤,累的比同龄人老的有十岁。
她昏头昏脑的,也没放在心上。
这会看到男人身上的伤,心里一阵钝痛。
江桃她爸妈足够爱她,江桃不缺爱。
周定文能打动她,也是因为是个大学生。大学生多稀罕呀,这么稀罕的大学生暗搓搓的对她表达好感。
后面对周定文巴心巴肺的好,是因为投入太多,抽不了身了。
重回一世,她不再搭理周定文,才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心。
周定国太好了,足够包容,理解她。生活方面体贴不说,男人从来没有想过把她拴在家里看孩子,支持她去做想做的事。
让江桃做江桃,让她去追逐即使不可能的事。
当演员,一个没有上过专业大学的农村姑娘,要去闯演艺圈,周定国依然支持她。
男人足够足够尊重她。
江桃的心,不可避免的沦陷。
周定国去鹏城进货,回来后身上一身的伤。
还骗她,说是搬货时不小心碰到的,还不是怕她担心,不想让她知道吗?
江桃忍不住心里一酸,眼泪静静地滑落,忍不住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脸埋了进去。
周定国睡的并不安稳,感觉到了江桃冰凉的脸,在睡梦中微微皱眉,缓缓睁开了眼。
他感觉到了自己后背的衣服被掀开,脖子那里有水沁湿了皮肤。
江桃哭了。
周定国抬起大手,拍到了江桃的头上,“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周定国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江桃更受不了,心里还无端的有些委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怎么伤的这么重?”江桃红着眼睛从周定国的脖颈那里爬起来,“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周定国轻笑了一下,看到江桃为他担心,他心里很高兴,还有点隐秘的雀跃。
就像养了一只特别傲娇的猫,哄了好久好久,才愿意毫无防备的让自己靠近。
“路上遇到了一伙人劫道。”周定国抬起胳膊,把江桃从背后一下子搂到了前面。
把人好好的搂到怀里,又忍不住亲了亲江桃的额头,“别气,我是怕着你。伤口看着严重,其实没事的。”
“我没气。”江桃的声音带着哭过以后的鼻音,心疼地看着他男人,“怎么遇到劫道的了?我看你这后背的上涂的有药水,是不是去医院看过了?医生有没有给你开喝的药?有没有说还去换药?”
“这路上这么危险,以后能不能不去鹏城了,商都那里就没有进货的地方吗?”
江桃这会说话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不停的问。
周定国忍不住翘起了嘴角,“空手套白狼,截一次道够好吃好喝的过俩月,当然有人想铤而走险。
还好王勇跟大嫂都没退缩,劫道的最后没占到我们的便宜,我们人跟货,都平安回来了。”
“回汝市我们去就了医院,在那边已经上过药了。医生也给开了消炎的药。后背那里的伤,医生也没说还要去换,估计过两天就会没事。”
“商都也有批发市场,但是没有手表,质量也没有鹏城好。王勇说,这次急着自个去鹏城是因为想赶在年前开业,下次去鹏城,我们可以跟着国有运输队一块去,能安全些。”
“咱们这边的机械厂,跟那边有合作,王勇大舅哥在里面,可以允许我们开着车在后面跟着。”
周定国一句一句的回答江桃的问题,还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般。
“江桃,你会心疼我,我很开心。”
江桃再次把脸埋到了男人的颈窝里,抱住他的肩膀,说话声嗡嗡的:“我们是夫妻,我当然心疼你。”
“既然你们都商量好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但是以后出门,必须要注意安全,我跟胖崽在家等你呢。”
“还有,以后有什么事,不许你瞒着我!这是对我的不尊重!”
“周定国,你下次再瞒着我,我就要生气了!”
“好!”
又娇又蛮的口气,惹的周定国忍不住发笑。
男人一侧脸,就能亲到埋在颈窝的江桃,几天没见,他忍不住又亲了亲。
从额头,到脸颊,再到嘴巴。
江桃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不许亲!你身上有伤!”
周定国拿眼睛盯江桃,眼里想要的意思展露无遗。
江桃的脸开始发烫,声音也有些软,“快点睡觉吧,你眼睛熬的好红。”
“身上还有伤,得好好休息。”
周定国的确很困了,他开了一夜的车,“那你陪我睡会。”
江桃点头,老实的窝在男人怀里。
周定国随即闭上眼睛,不一会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而江桃则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憔悴的脸庞,心中既酸涩又温暖。
就这样看着他,江桃竟然也跟着男人睡着了。
有周定国在,她睡的很安稳。
直到嘴巴,脖颈那里传来细密的亲闻,一下又一下,滚烫又热烈。
江桃闭着眼睛,两只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衣服被解开,胸口那里更加滚烫。
江桃迷糊之间,惊觉不对,伸手朝着男人的额头摸去,触到他滚烫的额头,立马睁开了眼睛。
“周定国,你在发烧!”
周定国开一天的车到鹏城,第二天买完货又连夜赶回来。
路上还遇到劫道的,跟人打了一架。
这会突然发烧,江桃担心的不行,立马推开男人。
这会都下午五点了,冬天黑的早,屋里又关着窗户,江桃看不清,拉亮了灯泡。
然后就看见,爬在她身上的周定国,脸红的有些不正常,呼吸也又粗又重。
江桃拍了拍男人了脸,“起来,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