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亲我,就现在!
他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
一身戾气!
满脸肃杀!
年彦臣看着谢景风和郁晚璃面对面站着的那一幕,胸口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快要将他的理智烧没了。
他疯狂的嫉妒,疯狂的吃醋。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前有未婚夫陆以恒,后有备胎谢景风?
他还真是小瞧了郁晚璃啊,这桃花一朵接一朵的开,抢手得很!
如果他没有娶她,她是不是会嫁给谢景风?
毕竟,谢景风可比陆以恒强多了。
呵……她郁晚璃,是他年彦臣的妻子,明媒正娶的!
她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任何男人,都别想觊觎。
“郁、晚、璃!”年彦臣再次出声,“要我说第二遍?”
年彦臣甩上车门,迈开步伐,站在了车头前。
车灯成了他的背景。
他背着光,郁晚璃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
可是她能够想象到,会有多么的可怖。
她不自觉的瑟缩着肩膀,下意识的想要逃,想跑。
但她又不得不朝年彦臣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脚都像是灌了铅。
“晚晚,”突然,谢景风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别过去。”
郁晚璃侧头看向他:“不,景风哥,你别管我了,你快走……听到没有?年彦臣他是一个疯子,他会伤害你的,你不能和他正面硬碰硬。”
谢景风绝对不能有事。
因为,爸爸的冤屈,还等着洗白。
谢景风的帮助,将会是郁晚璃最有力的靠山。
她很需要他,他的能力,不能用在和年彦臣对峙上。
谢景风看见她眼底的惧怕,惶恐,一时间又难过又心疼。
嫁给年彦臣之后,她到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走,”郁晚璃哀求道,“听我的,行不行?”
谢景风犹豫不决,依然还握住她的手腕,不肯松开。
他做不到就这么抛下她,留她一个人面对年彦臣的滔天怒火。
而此时,年彦臣已经步步逼近了。
他的目光,钉死在谢景风的手上。
谁允许谢景风碰郁晚璃的?
她是他的!
看着年彦臣走近,谢景风想了想,朗声说道:“晚晚,我们清清白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见个面聊个天,再正常不过了。既然年总正好碰巧出现了,我也该跟他打个招呼。”
“我要是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那误会就大了。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年总想多了的话,你一个人该如何解释。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着,谢景风看向年彦臣:“年总,你说是吧?”
年彦臣却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只是薄唇微启:“郁晚璃,我的话都不听了?嗯?”
郁晚璃咬咬牙,挥开谢景风的手,快步走到年彦臣的身边。
还没站稳,年彦臣已经扣住她的腰肢,重重一揽。
他的力道很大,手臂如同烙铁,箍得她疼。
她却强行忍受下来,一声都不敢吭。
年彦臣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他叫她在家休息,养好身体。
她在干什么?
幽会!
年彦臣认识谢景风。
早些年间,郁父总是将谢景风带在身边,江城里都有人笑称,谢景风认了郁父做干爹。
年彦臣并没将这个人放在眼里。
没想到,两个人今天能够在这里再次相逢。
怎么,谢景风想将郁晚璃从他手里救走?
痴人说梦。
“景风哥刚刚回国,我和他只是聊……”
郁晚璃还没解释完,年彦臣漫不经心的开口:“景风哥?”
叫得真亲昵。
她都只在睡梦中,喊过他一句彦臣哥哥。
“是,是的。”郁晚璃不知道年彦臣在想什么,硬着头皮说道,“在我心里,景风哥一直都是哥哥的存在……他很照顾我,像亲人。”
年彦臣冷笑一声。
或许郁晚璃对谢景风没有男女之情。
可是谢景风看郁晚璃的眼神,并不清白。
那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深情款款。
年彦臣是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男人最懂男人!
“哥哥?亲人?”年彦臣的指尖摁在她腰肢最细的地方,“我分明看见,你对他笑得那样明媚……”
她从未对他这般笑过!
从嫁给他开始,在他面前,郁晚璃就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模样。
她往日的开朗灵动,好似统统消失了。
年彦臣以为,家族衰落破产,父亲去世母亲疯癫对她造成了一定的打击,导致她变了性格。
却原来,她还拥有着曾经的笑容。
只是,她不对他笑!
她将笑给了谢景风!
年彦臣怎么能不嫉妒,怎么做到不吃醋?
他要做郁晚璃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郁晚璃一惊:“你早就来了?”
她怎么毫无察觉?
“是。”年彦臣应道,“坐在车里,看着你对他哭,对他笑,又看着他给你擦眼泪……郁晚璃,在我面前你跟个死人一样,在他面前,倒是鲜活!”
“我,我……”
郁晚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要是我再晚些打开车灯,你们会做什么?”年彦臣声音一厉,“更亲密?”
郁晚璃马上摇头:“你想多了!”
年彦臣冷冷一哼,命令道:“转过头来,看着我。”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只能照做。
她偏头,因为身高的差距,她只能看见他的喉结。
“亲我。”年彦臣再次发号施令。
郁晚璃心尖颤了颤。
他……他要她亲他?现在?当着谢景风的面?
“快点。”年彦臣不耐的催促。
郁晚璃哀求道:“我回家再亲你,可不可以?现在在外面,还有别人,我……我做不到。”
“就现在。”年彦臣说,“郁晚璃,这会是你最简单最轻松的事情,你最好乖一点。”
否则,他有的是其他办法。
郁晚璃咬了咬唇内的嫩肉,踮起脚尖, 闭着眼,慢慢的触碰到他的唇。
冰凉,柔软。
他总是这样,要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不顾她的感受。
“都教了你这么多次,怎么还学不会?”
话音落下,年彦臣撬开她的唇齿。
攻城略池。
他吻得浪荡,还发出了声响,故意秀给谢景风看。
“味道真不错……一如既往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