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双标
两副面孔,何为双标?可让人玩儿明白了。
宗泽抽着嘴角把最后的红糖水喝完道:“来了。”
把碗递给了招妹悄声道:“拿好了,阿爸们就不追你了,下次别那样了,我只是写了一个设想,你怎么给我实践了呢?。”
虽然被说了,可被保护的招妹羞答答道:“妻想做的,夫得跟随,俗话说得好妻唱夫随,与其娘不同意,让你失望,还不如我挨一顿打。”
小两口悄悄说着小话,感情有升温的趋势。
四个大人见状也不打扰,都收拾去了。
还想着劳烦儿子的李妈妈也想起了一句话,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心想他们跑的好,免得知道家里地窖在哪,引来坏人。
越想越乐了,看着四通八达的地窖,还有里面的宝贝,李妈妈越看越开心,家里一代代的才女加了防护,被保护的可好了,世代的积累,随便一件都值大价钱。
她可得藏好了,可不能让金好妹知道,要是他起了心思,妄图补贴娘家,自己女儿不就亏了。
看着三个撅着屁股扫灰尘的丈夫一人给了一脚道:“等金家的嫁进来,你们给我封严了嘴,要是谁漏了地窖的消息?我给谁上家法?还有,那58个败家儿子既然不帮打扫,就别想知道地窖的消息,别忘了,你们跟招妹一样无娘家可回,当年要不是看在自小订婚的情份上,老娘早就踹了你们仨了,给不起嫁妆还生不了女儿。”
被顺嘴骂的提起了陈年往事,三兄弟都有些伤感了。
他们的家人都被吃人的世道吃了,兄弟三人幸运逃了一劫,可三个男子无处可去,家中财物被扣下,就只能找未婚妻撑腰。
三兄弟对视一眼,他们未婚妻还算有良心,收留了三人,收捡了三人家中的财物,也给三人撑腰了,还按着承诺娶了三人,就算20年如一日的生子,可也从未被放弃过,最多骂一骂,扫帚抽一抽,可比别家年年生子的男子好多了。
被骂还勾起了笑容,李妈妈嫌弃的翻了翻眼皮道:“有病。”
骂了一句,转身就去看那些宝贝了。
一箱箱的宝贝被保存的可好了,还有些就摆在架子上,看上去熠熠生辉,就知不是凡品了。
他们嫡出二房一脉自第八代起就才女频出,可就像有代价一般,代代单传,还老是生儿子,次次都得30好几才得一女,得了一女后再怎么努力?都是空想,一撇腿,一个小子,一撇腿,一个小子,那简直是噩梦。
“唉。”叹了口气,李妈妈想着膝下空虚的女儿,心里就更恨了,暗骂道:“自己下不了蛋,还霸着妻,不行,下个月就得把人纳回来,能怀一次怎么了?身体不好,有一不一定能有二,我李家的香火可不能断在他手里。”
下定了决心,也不管事先的承诺,先保住李家香火再说。
想着想着笑了起来,白白胖胖的孙女乖乖的喊着婆婆。
看着妻高兴的样儿,几人干活干得更卖力了,三下2÷2就把放空的地窖打扫干净了,摆上固定了一个个的架子,一下子打扫干净的地窖成了柜子。
看了眼丈夫们的成果,李妈妈点着头道:“还行,等下你们去烧火做饭多做点烙饼,接下来几天都得在祠堂住着,不好做大油大荤的菜,我可吃不惯玉米窝窝,你们三个给我老实些,韭菜鸡蛋馅的烙饼,不准做多了,就够我女儿吃的就行,我吃白面饼子就好,偷吃,就给一顿手板子。”
气势汹汹的说完,上手就开始检查架子是否结实?
手动的拉了几下,一边点头一边道:“还行,你们几个废物总算有些用,对了,差点忘了,你们记得自己在蒸些窝窝头,族里可不管吃饱,我更不会交够你们吃的粮食让人占便宜,一群饭桶,一餐窝窝头少说得吃五个,快吃穷老娘了。”
把挡路的人扒拉到一边,爬着梯子就上去了,谁让她把有修好楼梯更好上地窖的房间让给女儿住了呢。
看着颤颤巍巍的梯子三人赶紧去扶住,三人可害怕了,彼此对视一眼道:“挖土,再修一个楼梯出来,好。”
三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做了决定,等去收荒地作物的时候再挖点土回来修楼梯。
李妈妈身轻如燕的窜了上去:“多事,我虽文不行,可略有拳脚,血气充足,练的是道家拳法,你们男人家家就是多事。”
边展示边骂人,可也不想三人白费功夫,现在那么危险,出去还带着女儿,她还是怕。
可嘴上不明说,张嘴就骂。
因为习惯了,有三个受虐狂的丈夫,她也很无奈,他们宁愿挨打挨骂,也不愿意被好好对待。
等出了地窖就见女儿走错了库房,还顺手从库房中捞了一块酱块出来摆了桌子敲敲打打。
人可无奈了三两步走向前道:“手下留酱块,想吃大酱了,那边有做好的。”
手指厨房,人可无奈了,看了看四周转移目标道:“招妹,你给我滚来,你妻想吃大酱了?你不知道给拿去,还让人自己上手,你们在外面的几年不会都是你妻下的厨吧?。”
人可凶了,目光虎视眈眈,要是招妹点一下头,准得被骂死。
从库房里跑出来的招妹吓得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我。”
话都说不清楚了,眼看着他就要挨打了,宗泽一人做事一人担的站出来道:“娘亲,你手里拿的是我自己做的,水料,画画用的。”
人可无奈了,说一句停一下,抿了抿嘴,怎么说呢?她包着粗布就因为那水料很脏,说出来有些恶心。
可人还是闭了闭眼,直接道:“水香豆。”
三个字让已觉不好的李妈妈丢开手里的东西跳了起来:“水水水水水,我脏了,可恶,水香豆,你居然在家里放了水香豆,还是做好的,一块块漂亮的黑褐色砖头岂不是全都是。”
脸绿了,前所未有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