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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十八、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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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县衙外来回踱步, 不时焦急看向大门的何朝歌想到先前衙役带笑着将人迎进去的嘴脸,心里没由来地泛起一阵恶呕。

    果然,这天底下最好用的东西, 无不外乎权势二字。

    哪怕她不争不抢, 安稳地守着一亩三分地都仍会避无可避地遇到栽赃陷害, 阴谋诡计, 即便不是她,也会轮到她的好友。

    若是她能稍微强大一点, 或是有功名在身,那她在好友被栽赃入狱后,也不至于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求人。

    随着日渐西移,橘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长得投在斑斓花枝,灰墙绿瓦处,她才看见身沐暗血的张柠被抬了出来。

    衙役将人交给她的时候,嘴里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想不到何女君还真的是艳福不浅, 指不定哪天就要飞黄腾达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小的几个才好。”

    舌尖咬得发麻的何朝歌并未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在接过张柠时便抱着她跑向最近的医馆。

    短短的一段路,她惶恐她会睡过去, 而不断的和她说话。

    整个人昏昏沉沉中的张柠听着不断盘绕在她耳边的声音,细如蚊音道:“照影,是…是你来了吗……”

    “是我,你先别说话,大夫马上就来了,等下我们就不疼了。”

    “好。”她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人也跟着晕了过去。

    好在大夫很快来了, 并告诉她。

    “她伤的皆是皮肉伤,只不过看起来比较严重些罢了,只需要在家里静养几日即可。”

    何朝歌听到大夫说的并无大碍,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拿着大夫开的药单去抓了几帖药,又请了几个人将放在担架上的张柠抬回去。

    张柠的院子已经住不了人了,何朝歌便让她和她挤一下书房。

    说是挤,也不过是她打地铺,她睡床。

    等这一顿折腾下来,天色早已大暗,就连她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好在刘语茶做好了饭菜就等着她出来吃。

    “娘亲,柠姨怎么了?”本来吃着蛋羹的年糕见娘亲出来了,马上舀起一勺递到娘亲嘴边。

    何朝歌就着她的勺子咬下,揉了下她的小脑袋,“你柠姨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吗,所以年糕最近不要去吵你柠姨好不好。”

    “啊,柠姨是不是不好好吃饭,所以才会不舒服的。”要是娘亲也不好好吃饭,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啊?

    “嗯,所以年糕要好好吃饭,更不能挑食才行。”赵瑾玉也走了过来抱住年糕,“嫂子,我们先吃饭先,你今天为柠姐姐的事情都忙活了一整天,现在肯定也饿了。”

    “好。”

    前面躲在厨房里,因愤怒而将掌心抓紫的刘语茶看着他们亲昵的姿态时,竟觉得他才像是外人。

    接下来的两天中,帮张柠换药,喂药都由何朝歌一手帮忙。

    年糕担心自己会吵到柠姨,就连玩玩具的时候都格外小声。

    第三天,阴转多云。

    抱着小碎花包裹,哭得眼眶红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巧儿叩响了何家大门。

    正推门出去买菜的刘语茶看着眼前生得像只猫儿的少年,心下顿时警铃大作,身体也僵硬得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他生怕来的又是妻主的好弟弟,好表弟,或者是想使用苦肉计,对她图谋不轨之人。

    “你是?”

    刚从厨房熬好汤药出来的何朝歌见到正在门外僵持不下的二人,出声道:“巧儿你来了,正好如意已经醒了,就麻烦你帮我把药端进去给她了。”

    “这点小事,怎么能叫麻烦。”

    直到那人瘸着腿走进了书房,刘语茶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妻主,那是?”

    “他叫巧儿,是如意的心上人。”

    “是,心上人吗。”

    还好,不是妻主的心上人,也不是来抢妻主的人。

    前面将人救出监狱的宋谢临在家里一连等了三天都没有等到她主动上门,便知道,他肯定又是被那个女人放鸽子了!

    既然山不就他,那他就去奔月。

    隔日,城南书林。

    买了几本书的何朝歌正准备结账时,突然不受控制地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伸手揉了揉鼻尖,她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等她付账出来的时候,果不其然遇到了候在门外许久,头戴帷帽的宋谢临。

    一个对视,他们便知此处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遂换了一处无人往来的青藤墙下。

    “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现在该轮到你兑现承诺了。”此时双手抱胸的宋谢临,笑得宛如一只不怀好意的狐狸。

    “你可别说,你一个君子还想要食言而肥。”

    怀中抱书的何朝歌压低声线道:“岂会,自然是按照你之前说的。”

    男装她又不是没有穿过,何须扭扭捏捏。

    “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时间就定在明天如何。”十月临近,他也到了启程归京之时。

    有些事,就得要速战速决。

    柳条沾霜,红粉残露的清晨,她便寻了个理由说要去学院一趟,明日归家。

    赵瑾玉和刘语茶都没有怀疑她说的话,还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

    好在年糕还赖床,要不然肯定会抱着她的大腿撒娇说要一起去。

    等她来到地址上说的客栈,便见到最角落里坐着的一个人明显眼睛一亮。

    随走了过去,手指微曲轻叩桌面,嗓音轻柔道:“可是公子府上的小姐要请家教。”

    “正是,还请女君随小的来。”书童见到对上暗语的女人来了,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先前少爷让他到如芳客栈等一个人的时候,他还纳闷不已,现在接到人后,却是愁眉不展。

    少爷好端端地怎么能请一个陌生女君来府上做客,要是不小心被其他人给看见了,再传出去后可怎么办。

    书童是带她从小门进去的,走的小道也皆是偏僻无人之处,就连路上稍微听到了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像是被吓到的蚂蚱一样惊慌失措。

    过一桥,路两院,再走过一处湖畔,这才来到了目的地。

    “小的就只能带女君到这了,接下来还请女君自己进去。”

    “嗯,前面有劳你带路了。”

    她进来的时候,宋谢临才刚睁开眼,身上穿的云纹缠枝亵衣经过一夜后也皱得像干巴巴的咸菜。

    见到她的时候,这才像是注入了一丝活力的咸鱼翻了个身,“你来了。”

    “我要是不早些过来,指不定你都得以为我要失约了。”何朝歌将路上买的吃食放在桌上,“我给你买了点吃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只要是你送的,自然合我胃口,可我现在不想动,你过来伺候我穿衣怎么样。”

    “不想动,那便饿着。”她此刻对他越好,就越容易给他产生一种错觉。

    而她要做的,就是及时将这种错觉扼杀在摇篮中。

    “不帮就不帮嘛,小气鬼。”起身后的宋谢临突然眼珠子一转,披发赤足走到她面前,将黛笔递给她,“你可会为男子描眉。”

    闻言,何朝歌点头:“听宋公子的意思,是想要我为你描眉吗?”

    他也不辩解地点头。

    “正好,小生还略懂一些皮毛,若是等下画得不好,还望公子勿恼才行。”

    “怎会,你看我会是那种小气的人嘛。”

    有时候有着绘画天赋的人,就连画的眉也比其他人要好看上不少。

    前面洗漱好,再吃完早点,现放下镶着红宝石靶镜的宋谢临打开了一盒胭脂,用食指在上面轻压一下,又将那点儿胭脂抹在唇间,带着几分嫌弃道。

    “这眉毛都化了,怎么也得要化个全妆才行,要不然都不美了。”

    刚洗净手的何朝歌并未理会他的得寸进尺,将画笔放下,又用指腹擦去他涂得过艳的红唇,“说好的只是画眉,宋公子又怎好食言而肥。”

    “啧,小气。”

    “我不过是不想要让宋公子当那食言而肥的小人,又何来的小气一说。”

    凉爽的清晨随着日渐中移,就连置了冰的房间里也多了一丝烦人的燥热。

    “我们出去逛下街怎么样,要不然一整天闷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做什么,还无趣。”洗净妆容,将大半个身子靠在窗边的宋谢临兴致缺缺地撑着下颌,望着远处残菊。

    翻过一页书的何朝歌头也没抬,“宋公子莫忘了,你答应过我今天不会外出的。”

    “哼,那我前面让你伺候我一整天,你怎么不愿意。”说到这个,他便是一肚子气。

    更讨厌的还当属他的体质与其他人不同,先前不开荤还好,这一开了后,便像是有百十来只蚂蚁啃咬得他心尖痒痒。

    “前者为肉偿,不妥,后者为先前应下之事,更不妥。”

    对此,他的犟脾气也上来了,直接走到她面前攥住她衣领,咬牙切齿道:“本少爷不管,反正你现在就给我二选一,要不然就一起选。”

    放下手中海棠花抄的何朝歌认真思索了一下,终是选择了后者。

    更气得宋谢临直接拾起枕头朝她砸去。

    黄昏落日下,将皮肤抹黄,还在脸颊,鼻翼处点了大量雀斑,身穿书童服饰的何朝歌随着宋谢临外出逛街时,仍是想不通她前面是为何要答应扮成他书童的。

    只因半刻钟前。

    “我这样,真的不会有人认出我吗?”一米七九的个子裹住胸,穿上裁剪得体的靛蓝色圆领窄袖长袍,发系青玉带,端得秀美儒雅的何朝歌仍是心有担忧。

    “你和本公子这样好看的人站在一起,他们都来看本公子了,谁还看你。”强忍着流口水冲动的宋谢临觉得她要是真的穿这一身出去,可实在是太招摇了点,指不定还会将他的风头给全部抢去。

    不妥不妥,还是要换一件不起眼的才行。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皆是忙着买菜回家煮饭,或是商量着晚饭去哪家客栈吃的行人。

    “本公子等下要吃城南的鸭血粉丝汤配牛肉锅贴,饭后甜点你有什么推荐的不。”手持白玉底折扇的宋谢临若是在路上瞧见了喜欢的小玩意,便会买上扔给身后人拿着。

    就当出了一口,她放他好几次鸽子的恶气。

    说到甜点,何朝歌便想到了上一次吃的桂花糖芋苗,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嘴里也顺势脱口而出。

    “桂花糖芋苗,本少爷倒是没有吃过,不如去尝下味道。”

    他们往前走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家四口出来游玩的宋言却与陈悠然。

    哪怕他的心里再慌张,仍是带着低下了头的何朝歌走到他们面前,打了个招呼,“堂哥,堂嫂,晚上好。”

    “阿临(堂叔)晚上好。”

    “这位是?”牵着小女儿手的宋言却看向跟在他身后的书童,竟觉得有几分熟悉。

    “这位是我的书童,生得貌丑又是个哑巴,我担心她会吓到堂侄女就只能让她低着头。”宋谢临介绍的时候,还将低着头的何朝歌彻底暴露出来,更气得何朝歌在无人注意时踩了他一脚。

    “怎么会,再说了长相是父母给的,父母给的所有一切都是好的,我又怎会嫌丑。”他越是这样辩解,他便越好奇。

    却因为小女儿吵着要去前面看舞龙狮,只能错过了那人的相貌。

    随着他们一家四口远去,何朝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他们便没有了再逛的闲情逸致,却在擦身而过时,遇到了带着年糕出来的赵瑾玉。

    “娘,娘亲。”年糕见娘亲居然不理她就走了,便挣扎着想要跑过去,却在见到她身上穿的衣服。

    有些不确定,道:“叔叔,刚才过去的人是娘亲吗。”

    眼睛半眯的赵瑾玉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看去。

    刚才那人?好像嫂子!

    因为他们的一搅合,何朝歌与宋谢临虽没有吃上最开始说的鸭血粉丝汤,牛肉锅贴与桂花糖芋苗。

    却吃上了另一道,月醺秋衫盖玉足。

    秋香色帐锦芙蓉帷幔放下,欲遮住内里春色缠人。

    热得难以自持,发梢间还残留着水珠的宋谢临想到他先前不着里衣,只着了件松垮垮外衫坐在腿上,揉皱了她衣襟,两条腿缠住她腰肢的那一刻,便臊得很。

    亏他还是一个自小四书五经,男德戒尺喂养着长大的高门公子,怎的能做出这等堪比楼里小倌的留人之事。

    最关键的是她再次推开他,他的脸皮还得搁哪儿放着。

    好在的是,她没有………

    撩起少年墨发的何朝歌发出低哑的笑声,“这一次,理应由我主动。”

    “那,那你记得轻些。”宋谢临对上她泛着qingyu的桃花眼,心口某处忽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中。

    当她红唇印下来的那一刻,他泛着淡粉色的脚趾头已经羞得蜷缩起来。

    整个人也仿佛置身于,盛放着百花的彩霞上,或是一处温暖的泉水之中。

    今夜,足足胡闹了大半宿,直到床单都能单手拧出一盆水来。

    何朝歌才不顾他继续缠着她的动作将他的腿移开,又捏了下他红如蟠桃的小脸颊,凑到他耳边调侃道:“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招架得住宋公子的如狼似虎。”

    在这个时代,男子谈论起此事是羞耻的,不堪的,对于那些出身名门贵族的公子来说,更像是一道枷锁。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不过像你这样的就不错。”唯一不行的就是家世太差了点,要不然光凭这一点,他都想要招她为妇。

    “哦,那我还得承蒙宋公子一句夸赞。  ”

    “这哪里是夸赞,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反倒是你最近对我冷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宋谢临一想到她的家中还有一个侧夫,内心深处就冒起了酸气泡。

    反正是哪哪儿都不得劲,就连吃的那些东西也酸得牙齿差点儿磕掉。

    “我的新人,不正是你吗,难不成你还吃自己的醋不成。”何朝歌凑过去亲了他眉心一下,“现在很晚了,该睡了。”

    “那你还不能走,说好的要陪我一天,就不能食言。”

    “睡吧。”她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只不过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话。

    “晚安。”

    “晚安。”

    同躺在一张大床上的何朝歌听到耳边传来的匀称呼吸声,便知道他睡着了。

    也在没有犹豫地起身穿衣离开,在出去的时候,不忘开窗通风,并将她前面遗留下的东西全部带走。

    顺着来时小路离开,等回到家中,见到的便是张柠靠着软枕未睡的场景。

    “如意,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是没睡吗。”张柠接过她递来的水喝了一口,终是下定决心道,“我离开这里后,照影可有什么打算。”

    “你忘记了我之前和你说的,我要前往白马学院求学一事嘛。”本做好了分别来临的准备,却在真正遇到的时候,仍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反倒是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前往白马学院了吗,如意。”

    “嗯,而且我的名声已经臭了,要是在死皮赖脸的缠在你身边,难免不会被其他嫉妒你的人用作害你的陷阱,更担心因我之故挖出我们的过往。”张柠顿了下,话锋一转道:“你觉得巧儿怎么样。”

    “温柔,善良,乖巧,最重要的是对你一心一意。”

    “若我娶他为正夫,可好。”

    “自然是好………”才反应过来的何朝歌有些不可置信道:“等等,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吗?”

    “嗯,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开玩笑的人吗。”张柠喝了一口水,说:“我被关进监狱里看着你们为了我的事情到处求人,并且他还打算委身其他人只为救出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世上除了他后,我可能再也遇不到那么喜欢我,还不在意我过去的男人。”

    何朝歌对上好友带着坚定的眸子,人也不自觉地染上了点点笑意。

    “巧儿确实是个好的,但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要你既然选择了他,就得要踏实的跟他走完下半辈子。”

    “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我也是在深思熟虑,并不是头脑一热后才做出的决定。就像你说的,他是个好的,我才想要早一点将人给拴在我的身边,何况他待的那个地方也不适合他。”

    “对你而言,最适合他的地方,就应该是你的身边才对。”

    二人相互对视间,皆是笑弯了眉眼,却将分别的苦涩藏于舌尖。

    早起买好早饭回来的巧儿不知道他们昨晚上说了什么,只觉得年糕生得真是可爱,这粉嘟嘟的小脸蛋,肉呼呼的小手怎么看,怎么可爱。

    “年糕要不要吃年糕,巧儿哥哥这里有年糕吃哦。”

    正蹲在树底下揪着菊花瓣的年糕听到吃年糕,马上害怕得抱住了瑾玉的小腿,摇晃着小脑袋:“年…年糕不好,不好吃的。”

    “你巧儿哥哥说的年糕是这种年糕,不是你这个年糕。”

    “啊?”

    不在逗她的巧儿将带来的油纸包打开,拈起一块桂花红豆馅年糕递给她,“年糕要不要吃一下这种年糕,很好吃的。”

    “年糕尝一下,这可是你巧儿哥哥亲自买来的。”赵瑾玉虽不喜欢巧儿,却懂得做足表面功夫,在见到何朝歌出来的时候,忙唤了一声“嫂子。”

    “嗯,趁着现在还早,我们正好去买点菜回来煮,年糕就麻烦巧儿照看一下了。”

    “这怎么能叫麻烦,我都还没有感谢照影姐姐与瑾玉弟弟愿意收留我和柠姐姐。”再说了,要不是照影姐姐,他现在都还不一定能见到如意。

    他将这两个字置于唇舌间咀嚼一遍,竟觉得连心口处都泛起了甜。

    转眼,便到了九月的尾巴,梧桐树上的叶子彻底黄了,桃子也被摘完了,晨起时呼出的气息也成了一团白雾。

    寒月苍穹之下,何朝歌与张柠正抱着一坛子酒,嚼着月饼赏月。

    张柠放下月饼,半撑着下颌,转过脸对她说:“照影,你知道吗,我其实从小到大就一直羡慕你。”

    闻言,何朝歌不自觉发出了一声笑意:“我有什么好羡慕的,要说羡慕,也是我羡慕你。”

    “哦?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能拥有一个像我这么好的朋友。”同时,她也羡慕自己能拥有这么好的朋友。

    “屁,我看你就是存心拐着弯自己夸自己才对。”

    “没错,你还真的猜对了。”何朝歌担心她喝多了会脚一滑摔下去,便让她多吃一点月饼,“你说,明年的我们会在哪里?”

    “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有月饼吃,有新衣穿,大家都健康快乐便是最好的。”

    “也对,明年距离现在还很久远,我现在想这么多来做什么,旁白徒增烦恼罢了。”

    张柠对月灌了一口酒,问:“你呢,你离开这里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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