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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三十六、同过去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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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夜幕降临, 先前去买菜的刘语茶也回来了。

    他在进来的时候,还特意往那间亮着灯的书房看了一眼,见到剪影映在窗牖处, 方才松了一口气。

    尚未等他提着菜篮子走进厨房, 便被本在屋内听到声响走出来的赵瑾玉拦住了去路。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你买个菜回来, 都等得快要饿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路上做什么不要脸的事了。”这个“又”字, 在里面被人用得格外巧妙。

    “我只不过是在路上耽………”他的话未说完,便被一脸不耐烦的赵瑾玉打断。

    “行了,乱找什么借口,还不快点滚进去做饭,难不成是想要活活饿死我们不成,果然小门小户出来的东西就是上不得半点儿台面,也就我嫂子心善愿意纳你, 要是换成其他人, 指不定早将你浸猪笼了。”

    这些话, 刘语茶自此嫁过来后早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每当他心有反驳的时候,又总担心他就是故意激怒他, 目的就是借机将他赶出去。

    他好不容易才嫁给了照影妹妹,又怎能连这点辱骂都忍不了。

    躲在门扉后的年糕见他进到厨房后,这才迈着小短腿走来,白嫩的小脸上挂满厌恶道:“小叔叔,这个讨厌的男人怎么还不走。”

    “自然是因为天底下,总有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年糕只要一想到娘亲会被那个讨厌的男人抢走, 就连身体都害怕得如雨中柳絮。

    赵瑾玉半蹲下来揉了揉她的细软墨发,柔声道:“年糕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

    他这个大人能做到的只有口头讽刺与栽赃陷害,可小孩子却不同了,并且利用得当还能扳倒他所厌恶的一切。

    殊不知他们的对话,皆一字不落地传到刘语茶耳边,或许是太气,竟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他之前就好奇从未同他有过接触的年糕为何会如此厌恶他,感情都是这小人在中间从中作祟!

    夏风起,卷繁花。

    本在书房中温故而知新的何朝歌放下手中论语,伸手轻揉了揉眉心。

    抬眸望窗后才发现天色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暗沉,几只流萤穿灯于花间。

    推门出去后,见到厨房中燃起的微弱烛光,烟囱上方青烟飘浮。

    偶然间还能听到一两句咳嗽声,想来是厨房里油烟过重,或是炒的菜过于呛人所致。

    被一道辣椒炒猪肉给呛得快要睁不开眼睛的刘语茶看着旁边突然伸过来的一只手,吓得他差点儿要将菜给打翻了。

    “你先到外面休息一下,最后的一道菜我来就好。”何朝歌趁着他怔神间,夺过了他手中锅铲,也调换了彼此的位置。

    直到刘语茶见到她熟练地将前面煸过油的猪肉倒进去,同辣椒翻炒,中途加入水,酱料翻炒,直到最后收汁,起锅。

    当清风涌进厨房,卷起辣鼻的呛味,五花肉的甜糯咸香。

    他才像是寻回了自己的声音:“妻,妻士你怎么来了。”

    “我不过是来厨房拿点水而已,反倒是你又何必呢。”轻叹一声的何朝歌用帕子为男人拭去眼角泪痕,“瑾玉说的那些话是难听了点,也不过是小孩心性的担心我会不要他而已。”

    “我…妻士真的就只是这样想他的吗?”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也知道了赵瑾玉明里暗里对他做的那些事。

    “他一个未成年的男子,仅凭着一张纸上的地址就千里迢迢地从江南带着年糕来岭南寻我,便说明我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更是唯一的依靠。何况他还是我孩子的小叔叔,也属于我的家人。”有些事适合摊开了说,才是对大家都好的。

    “那我呢,你又将我置于什么位置,我现在嫁给了你,我不也是你的家人吗!”拳头捏紧的刘语茶知道这句话是他问得逾越与贪心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凭什么他费尽心机地嫁给了她,却换不来她的一句好言相待,恶心事做了那么多的赵瑾玉就可以被她当成家人!

    唇瓣微抿的何朝歌对上他含泪的瑞凤眼,选择了垂下眼眸沉默。

    有时候沉默,便是最好的拒绝。

    在桌上饭菜余香渐散的那一刻,抱着年糕的赵瑾玉也走了进来,在见到厨房里的何朝歌,嗓音不受控制地微微拔高:“嫂子,你怎么来了厨房,你难道不知道君子远庖厨的吗。”

    “我只是来喝点水,你来了也正好可以开饭了。”

    厨房里油烟重,加上天热,他们便端着饭菜来到院中吃,并在边上点几盏灯笼照明,以防不小心夹错了自己不喜欢吃的菜。

    今晚上这顿饭,真正吃得有味道的几乎没有。

    另一边的宋府,桃醺苑。

    来了癸水后的宋谢临正不舒服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肚子上还盖着一块描金小毯。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烦躁得直接将手边软枕砸了过去:“不知道本公子最近小日子来了,需要安静吗。”

    刚推开门,便迎来一块软枕的宋钰也不在意,反倒是嬉皮笑脸地摇着描金蓝底折扇朝他走来。

    “表弟,是我。”

    “三堂哥,你怎么来了?”见到来人,他明显有些诧异。

    “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看见你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怪不得我说你最近一直不见人,感情是因为你现在不只冒痘还有了黑眼圈。”说完,他还啧啧几声的围着他走了一圈。

    “要不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在我看见你身体突然浮肿,还病恹恹得什么都吃不下的时候,差点儿要以为你同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珠胎暗结,就等着哪天带那个女人回家跪祠堂了。”

    “呸,就你的这张破嘴,还真的是什么都能冒出来。”宋谢临刚想起身,腹中便传来一阵绞疼,只能重新躺回去,并盖好小毯子。

    有气无力道:“你来找我做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看见我现在都什么样吗。”

    早知道做男人那么痛苦,他就不应该做男人!

    “唉,你别说,我今天来找你还真的有事,还是关于穆晓一的。”宋钰说到那人时,一改先前嬉皮笑脸而变得面露恶意。

    “哦,那小贱人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他最近不舒坦,便想着要看别人的不舒坦。

    “还不是那个不要脸的贱蹄子既然想要用落水,然后以舒望看了他身子这招逼迫她娶他,也不看看自己个什么玩意,难不成真以为自己下面多长了二两肉,全天底下的女人见了他就跟闻到了屎的苍蝇走不动不成。”

    原来在一次游园中,穆晓一假装落水后唤人去请何久临来救他,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用她看了他的身体,再借用舆论逼迫何久临不得不娶他为正夫。

    可谁知道那天跳下水救他的并不是何久临,而是另一个爱慕他许久的女子。穆晓一不想嫁给对方,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的同对方倒了歉,并装晕了过去。

    此事虽在那天被何久临禁止外传出去,但坊间仍是传出了不少捕风捉影。

    等九月一到,炎热的蝉鸣高空夏季便被杏香桃梨熟给吹散几分。

    院中被累累蜜桃压得弯下树干的桃树,也惹来了不少贪食的鸟儿欲趁着士人不在家,好冲上前大朵快颐。

    何朝歌用网兜将兜下的桃子分成几份,打算送过去给他们尝尝鲜。

    虽说他们不稀罕,但好歹也是她的一点心意,只不过………

    “妻士怎么摘了那么多桃子?”在房间里叠好衣服出来的刘语茶看着树底下的桃子,又看了眼树上所剩无几的桃子,满是不解。

    “自然是趁着桃子熟了,便打算给他们都送上一点,我还记得岳父格外喜欢吃桃子。”何朝歌将削好,切成小块放在碟子上的水蜜桃递过去,“你尝一下,很甜的。”

    “嗯。”她给的桃子自然是甜的,而且自从妹妹与她认识后,他们家每年秋天都会收到桃子。

    就连那桃子也比别人家的要多汁,甘甜。

    九月一到,中秋也紧随其后,就连街上都提前挂起了彩灯,卖月饼,桃酥与中秋贡品的小贩也在大声吆喝着。

    街道上,洋溢着过节的氛围。

    中秋当天,在家中温习了课业多日的何朝歌便打算带他们出去逛下,也感受一下过节的氛围。

    推门走至院中,蹲在树底下玩泥巴的年糕将脏手往衣服上一擦,张开两只手就要求抱。

    “娘亲,吃糕糕,年糕要举糕糕。”

    “好,等下娘亲带年糕吃月饼。”眉眼带笑的何朝歌不嫌脏的将年糕抱起,发现这小妮子沉了不少,好在这牙口还是好的。

    “嗯,不过年糕要吃小叔叔亲手做的。”下意识要吮吸手指头的年糕见到脏兮兮的手指后,红着脸颊将手藏在身后。

    闻言,何朝歌秀眉微扬地捏了下她的小脸蛋,“不巧的是,今天只有你小爹爹做的玫瑰豆沙月饼与五仁月饼。”

    “啊?”年糕一听,瞬间耷拉了小脸蛋,嘴里嘟哝着,“年糕不想要吃那个人做的,年糕就要吃小叔叔做的,小叔叔做的好吃。”

    “月饼不都是一样的,怎么还分谁做的吃,谁做的不吃。”月饼的味道她也尝过了,还不错。

    “不嘛不嘛,年糕就要吃小叔叔做的。”而且谁知道那个坏男人会不会在里面放她讨厌吃的东西,在她吃不完的时候就说她浪费粮食。

    “没有,家里就只有你小爹爹做的月饼,你要是不喜欢吃,就没有。”省得惯着她的臭毛病。

    挎着菜篮子从外面回来的刘语茶见到吃着桂花藕粉羹的年糕,坐在树底下吃着月饼就桂花蜂蜜茶的何朝歌。

    随将菜篮放下,走到她的面前,张了张嘴,说:“妻士,我娘亲和爹爹说让我们今晚上过去吃个饭。不过我前面婉拒了他们,说是等过几天在………”

    “你说得对,中秋到了,我确实得要去看下岳父岳母。等下我们正好出去买点礼物送给他们二位。”这一次的中秋,也是她最后一次在秋叶镇度过了。

    刘语茶以为她会拒绝的,谁知道会收获到一个意外之喜。

    果然,他就知道妻士是一个温柔的人。

    只是……他在看见突然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盯着他看的年糕,总觉得事情定然不会如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

    本在外面买胭脂水粉,打算打扮一番的赵瑾玉不知从哪儿听到了风声,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

    “嫂子,你现在是要出去吗?”少年说话时,眼尾晕染一圈玫红,浅眸中似有泪光流转。

    “嗯,我们只是过去给岳父岳母送点东西,等下就会回来。”原本她想要留下来吃晚饭的,可一想到他们两个真的在那里吃饭了,今晚上不就只剩下年糕与瑾玉,或者只是瑾玉孤零零一人吃饭了吗。

    她这个当嫂子的,又怎能真的如此。

    “嫂子能带上瑾玉与年糕一起去吗?那么久了,瑾玉跟年糕都没有见过子川的家人。”轻咬下唇的赵瑾玉字字加上年糕的缘故,便是担心嫂子会拒绝。

    但带上了年糕可就不一样了,即使嫂子会拒绝,可那个男人为了选择面子好看,定然会应下。

    “只是………”

    “哪怕年糕与瑾玉弟弟不说,我也正想和你们说这件事,我母亲和爹爹也一直想要见你们呢。”刘语茶知道她的为难,他身为一个贤惠的夫郎,又怎能让自己妻士为难。

    见此,赵瑾玉自然是顺着竿子往下爬:“子川哥哥都这么说了,嫂子你就带我们一起去嘛,要不然家里空荡荡的就只有我和年糕,总感觉一点儿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他们都这么说了,何朝歌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他们一家四口提着礼物上门的时候,刘老爷与刘士夫明显愣了一下。

    挣脱了赵瑾玉怀抱的年糕倒是一个自来熟,小嘴又甜的士,“奶奶,爷爷好,我是年糕,祝你们中秋快乐。”

    “唉,中秋快乐,想来这就是小年糕了,长得可真可爱。”最先反应过来的刘老爷见到与何朝歌有几分相似的年糕,在联想到之前子川突然一声不吭回家住了好久,问也什么都不说的模样,当下便明白了什么。

    当初也是子川有错在先,何况这孩子又没有做错什么。

    刘秀玉因为要忙着备考接下来的乡试,这一次的中秋便没有回来。

    吃完饭,又与二老说了一会儿话后,何朝歌见外头天色已暗,便带着他们起身告辞。

    离家后,脸颊泛着一抹红,手指绞着衣袂一角的刘语茶走到她旁边:“妻士,我爹爹说他很喜欢你送的那一匹妆花绸,母亲也很喜欢你送的秋露白与屠苏酒。”

    “喜欢就好,我先前还担心他们会不喜欢。”

    “怎么会,只要是妻士送的,母亲和爹爹都会喜欢的,而且还是这么用心的礼物。”他真的很谢谢她。

    明明她都不喜欢他,却愿意为了保全他的名声而原谅了卑鄙下作的自己,更愿意配合自己在爹娘的面前演戏,只为了让他们相信自己真的过得很好。

    第一次过中秋的年糕在何朝歌的怀里那是看什么都新鲜,肉呼呼的小手攥着娘亲买给她的拨浪鼓,就像是担心会被其他人抢走一样,那双圆溜溜的桃花眼则到处乱看。

    等她看见实在喜欢的东西,才会糯糯出声:“娘亲,年糕要那盏漂亮的兔子灯。”

    “好,正好你们三个一人一盏。”何朝歌付钱的时候,见到不远处有买小白兔的摊子,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哪怕当他们走远了,她的心仍是遗留到小兔子那边,随后直接将年糕往赵瑾玉怀里一塞,“你们先到前面的摊子吃点甜水,我等下就来找你们。”

    “嫂子,你要去哪里啊!”赵瑾玉本来想要追过去的,又担心会惹来她的生气只能收回了脚。

    扫了眼旁边和他们提着兔儿灯的刘语茶,便觉得烦躁。

    老的都快要掉树皮的男人还拿什么兔子灯,恶心。

    前面跑到买兔子的小摊处,买上了一灰两白一黑四只小兔子的何朝歌刚付完钱,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伤神的调子。

    “照影姐姐,想不到我会在这里遇到你。”

    “嗯。”何朝歌见到同书童外出赏花灯的穆晓一,竟觉得他好像变了许多。

    穆晓一听到她冷淡的鼻音,绞着帕子强压下心头不安道:“照影姐姐最近过得可还好。”

    “我最近过得倒是挺好的。”何朝歌想了下,又加了句,“如今的我已娶夫,霖月也到了快要嫁人之时,委实不应该与我走得过近。”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她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些什么。

    穆晓一见她要走,情急之下扯住了她的衣角,目露心寒:“照影姐姐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开始嫌弃霖月了,可是霖月做了什么惹照影姐姐生气的事。”

    “并无,只不过是男女有别。”眼眸半垂的何朝歌将衣袂从他手中扯出,冷漠的转身离开。

    见人走远后,目睹了全程的点雪困惑道:“少爷,那位何女君………”

    “闭嘴,本少爷有眼睛自己会看。”这蠢货想说的变心,他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不过他的东西只能是他的,哪怕是他扔出去的垃圾也是属于他的!

    先前买好兔子,准备回去的何朝歌在不经意间与一个人擦身而过时,她能感觉到装着兔子的竹笼里多了点东西。

    当下便寻了个无人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将兔笼打开,并取出里面的一张小纸条。

    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写的。

    紫花藤,指的不正是牡丹园吗,她倒是想不到一个世家子居然那么喜欢在荒郊野外行事。

    她既然说过要改过自新,自然得要说到做到。

    正坐在小摊旁,吃着桂花糖芋苗的赵瑾玉见她出现在不远处的小摊前,连忙起身朝她挥手道:“照影姐姐我们在这里。还有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害得我都差点儿以为你走丢了。”

    说完,还不忘让老板给她也来上一份,毕竟在带着暑气的夜晚里吃上一碗冰镇过的糖水,最是幸福不过。

    “我没有走丢,我只不过是………”

    何朝歌还未来得及将她买的兔子当成礼物送给他们,原本安静抱着兔儿灯的年糕突然跳下了小胡凳,跑到了竹笼旁,小嘴张得大大的。

    “兔子,是兔兔!娘亲,有兔兔!”

    何朝歌拿起一只兔子放在手心中让她魔:“嗯,是兔兔,年糕喜欢兔兔吗。”

    “喜欢,年糕喜欢兔兔。”

    中秋一过,天气渐转凉,枯黄侵染苍绿,夜深衣沾露。

    本在看书的何朝歌在看见那些被刘语茶制成桃干的水蜜桃,便打算带点给张柠,加上看书久了也有些累,便打算出门走走。

    她在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刚从外面串门回来,怀里还抱着两棵大白菜的赵瑾玉。

    “嫂子,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去找你柠柠姐有点事,午饭就不用等我了。”说完,她便带着竹篮子溜得飞快,生怕又被跟他回来的年糕给缠住脚。

    当她来到张柠居住的春花巷,隔着大老远就看见了外边围满了人,她的心里也不安地咯噔了好几下。

    好不容易挤到了最里面,却看见张柠住的院子正敞开着大门,入目望去的地方皆是被砸成了狼藉,门外更泼满了大粪与黑狗血。

    “这里怎么了?住在这里的人家呢?”在她苍白着脸询问后,一些早来的吃瓜群众也七嘴八舌地说道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吧,听说住在这里的那个女人勾搭上了县太爷的男人,这不…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

    “要我说,把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抓起来也好,省得传了出去弄脏了我们秋叶镇的名声。”

    很快,何朝歌便从他们嘴里说的只言片语拼接起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张柠的一个恩客,正是被县太爷养在柳叶巷的外室。

    那外室年纪轻轻,又生了一张勾人的好相貌,可不是独得县太爷的宠爱,更将那外室当成心肝一样捧在手心中。

    偏生那外室还是个不安于室的士,在没有成为县太爷的外室之前就是个到处勾引其他女人的鳏夫。在当了外室后也是不知收敛。后面也不知道怎的同张柠勾搭上了,一来二去中就发生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此事更不知道怎的传到了县太爷的耳边。

    加上那位外室不知打哪儿听到风声跑了,张柠也就成了出气的对象,这不,在天一亮就被押回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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