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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论狗还是得看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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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奢华舒适的卧房内。

    宋稚枝坐在床前,用热毛巾替裴宴擦着汗。

    心里直犯嘀咕。

    这家庭医生不都是随主家住在庄园里的吗?

    怎么过了半个多小时人还没来?

    裴宴这副样子应该不至于会昏过去吧?

    “水。”

    腹部的疼痛稍稍缓解。

    男人半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臂膀间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鼓胀着。

    看块头就不像是个病患。

    要不是那张俊脸过于苍白,宋稚枝以为他都是在装病。

    “我下去找佣人。”

    这里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了。

    而且作为客人她能来照顾突发胃病的裴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宋稚枝觉得自己的做法没毛病。

    可这一幕落在裴宴眼中可就不是那个滋味了。

    少女一身墨绿长裙,缀满着珍珠的蕾丝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在半空中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

    她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随时都可以选择离开他。

    下意识地,裴宴握住了少女的手臂。

    精致凌冽的眉毛瞬间就紧皱了起来。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只是请你帮忙倒杯水就这么不耐烦吗?”

    她那么着急想要离开他,到底是为了去见谁?

    想到这儿,裴宴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些。

    就连眼尾都泛着红意。

    那个宋景行就这般好?

    好到让她抛下生病的自己也要去见他?

    男人的呼吸倏然急促起来,脸色更白了。

    握紧的拳头此刻因为过于用力而渗出血迹。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病态。

    透着股阴郁厌世的疏离感。

    “我哪里有不耐烦。”

    指了指自己,宋稚枝满脸懵。

    随后也不管他那臭脾气,解释道,

    “房间那么大我怎么知道水壶水杯在哪?你这里总归不会连个打扫的佣人都没有吧。”

    后一句当然还带着种甩脾气的嘲讽报复感。

    成天除了单个字单个字地从嘴里往外崩。

    就知道动不动地乱使性子。

    要不是那张脸确实好看,宋稚枝都想扇个巴掌上去。

    “水杯在沙发那边,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喊王妈。”

    一瞬间,裴宴那脾气就跟坐降落伞似的。

    直接就泄气老实了。

    还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身旁的少女。

    指尖也不自觉地扣着被单,犹豫了半天才说道,

    “我以为你是又要把我丢在这里呢。”

    像五年前一样,一声不吭地就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他找得都快疯了。

    可还是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甚至不惜以伤害自己为代价,祈求着她能够回心转意。

    “外面都是保镖,我能跑到哪去。”

    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宋稚枝晃了晃还被他紧紧攥住的手腕。

    示意他松爪子。

    “也是。”

    似是想到什么般,裴宴又恢复他那冷漠的上位者姿态。

    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时刻追逐着少女的身影。

    眸色中溢满了汹涌膨胀的掌控欲。

    顶级的安保的确可以杜绝她能够逃出庄园的可能。

    但还有另一种离开的方式,一如五年前般,人间蒸发。

    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宋稚枝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连带着系统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嘶,总有种被扒光看透的错觉。

    可裴宴应该是不知道它的存在啊。

    【大妹子我先回趟总部,之后就按照刚才咱俩商议的计划来嗷】

    越想越不对劲儿。

    系统决定先回趟老家。

    【回来给你带俺们那个屯儿最正宗的锅包又~】

    系统走得飞快。

    宋稚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链接就被切断了。

    算了,先把面前的男人稳住再说。

    消除不了黑化值,但也不能放任它继续涨了。

    将水杯递到裴宴的面前,宋稚枝示意他接一下。

    总不能连水都要她来喂吧!

    可男人压根连手都不带动的,低着头,就着她伸手的姿势就这么喝了起来。

    而沈言敲门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副夫妻和睦的场景。

    等等。

    他刚复盘的始乱终弃大佬的剧情呢?

    这就和好了?

    视线落在裴宴脖颈处的指甲抓痕,还有床单上的点点血迹。

    嘶,这瓜是现场的。

    他还是第一个吃到的!

    “再乱看把你眼珠子剜出来。”

    对于枝枝以外的人,裴宴向来是没有什么好脾气的。

    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透着股丝丝寒意。

    “得,打工人的眼珠子就不是眼珠子了呗。”

    那臭脾气沈言也习惯了。

    就是辛苦宋稚枝得忍他一辈子。

    啧,默默为夫人点根蜡。

    状似同情惋惜地瞅了眼一旁乖巧站着的少女。

    沈言那眼神还没收回来,小腿就被男人踹了一脚。

    “赶紧滚过来看病!”

    往哪看呢?

    他费尽心思藏在金窝里的宝贝他也乱看?

    这一脚都是他收着力了,算是警告。

    不过沈言的脾性裴宴也是了解的。

    可他就是忍受不了任何人的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

    哪怕这种目光只是欣赏或是赞美。

    “催催催,阎王都没你能催!”

    提溜着药箱,沈言一顿检查的操作后,若有所思地冷不丁来了句,

    “这胃病还是得治啊,不然多耽误事啊。”

    冲冷着一张脸的裴宴挤眉弄眼。

    沈言那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他脖颈上的暗红色抓伤。

    本来就不会讨女人欢心,要是再因为这种事被嫌弃了。

    那可就真没人要他了。

    毕竟是个人都受不了欢愉时另一半突然胃病犯了,直接萎了吧。

    (两手一摊/jpg)

    “不用细看我就知道又跑出去酗酒了吧。”

    开了几片药出来,沈言那爱絮叨的职业病就显现了出来。

    他跟裴宴虽说是雇佣关系,但私下的交情也不算浅。

    毕竟沈家在京都也算是能排得上号的豪门。

    “吃药前记得吃点饭,你那胃受不了,要不我给你点个外卖?”

    他进来得时候主别墅空荡荡的。

    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不用说就知道是裴宴将人给遣散了个干净。

    特意将两人独处的空间给留了出来。

    啧,论狗还得是看裴宴啊。

    那架势要不是他胃病犯了,估计宋稚枝三天三夜都出不了这个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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