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遇地痞、遭不公
太子府内,林鹿在疯丕老公殷珀瑾的爱护和芒百香的陪伴下过的幸福美满。
另一边的云瑶过的惨兮兮。
且不说殷珀瑾故意安排的坏账位置极其偏远,蚊虫极多。
最重要的,这是殷珀瑾做的假账,假到压根没有这么个铺子。
云瑶带着仆从,千里奔赴一家粮油米面店。
到达地点。
门口的花圈寿衣映入眼帘。
云瑶不理解眼前的一切。
“这不是个米店么?叫你们掌柜来见我,大早上第一家就是死人铺子,真是晦气。”
她后面声音不大,但还是被门口的小二听到。
她满脸写满晦气,嘴里说着晦气,那人十分不满。
店里的小二小跑着出来,穿着暗绿色的绸缎开衫。
边陲小镇,倒是少见穿着绸缎的人。
“呦,是贵客吧,可是为家里长辈办丧事?“
云瑶被气的不轻:“你家长辈才死了。“
小二不爽笑嘻嘻怼:”那可是为您的兄弟姊妹?再不然是您的夫婿?”
云瑶冷了脸:“我看你是找死,你知道我公公丈夫是谁吗?“
她气的不轻,登时便想找人那了这几个蛮夷之地不懂礼数的粗蛮之人。
不料身后只跟着四人,她只好暂时泄了气,把这股气埋在心底。
“我不是来办后事的,叫你掌柜出来,仔细我把你变成丧事!”
那人毫不在乎,撸起袖子,提高声音亦极其嚣张。
“呦呦呦,好久没有婆娘敢和大爷我这么说话了,你去问问我大伯是谁,二舅是谁?”
“在我的地界,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婆娘还翻了天不成?”
“仔细大爷我把你送到怡红院,夜夜去超。”
云瑶哪里被这样骂过,自幼没有人和她说过一句重话。
见店门口有争执,旁边有路人来劝。
“姑娘是外地来的吧,一路奔波,来我店里喝一杯茶如何。“
眼看店里又出来几个壮汉,云瑶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
来者是一个六旬大爷,穿着极不考究。
老头将云瑶一行五人请到茶馆最好的包间。
一个破屋。
起到一个视觉隔离的作用。
她用力忍着,落座片刻,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好在无人看到,她尽力忍着不哭出声。
不一会儿,老汉拿来一壶茶以及几个茶杯。
云瑶看着黢黑的茶杯,两眼一黑。
老汉殷勤的倒茶,见云瑶没有喝的打算,尴尬的把茶杯推到一边。
尬笑着道:“看小姐穿着华丽,想必是外地来的富贵人家。”
说完话音一转:“那家是当地有名的地痞流氓,在这里几十年了,无恶不作的那种,欺行霸市、欺男霸女,小姐您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刚才从屋里出来的几个壮汉,既是抬棺的,也是打手,您身后着几个人……“
老汉看了看站着的两男两女,摇摇头,“这几个男女可不是那几个壮汉的对手。”
老汉看似耐心好言相劝,引起云瑶的好奇。
“什么意思?为什么无人去官府?官府不管?“
老汉落下两行清泪:“我的女子,三十年前被他的父亲糟蹋,可是官府哪里管,县太爷是他父亲的兄长。”
云瑶心中大为震惊,:他们欺负你们这样无权无势还没钱的穷酸人家就算了!怎么敢欺负我?他有几个胆子敢欺负我?”
此话一出,老汉呆在原地。
他不理解,按照话本里边的剧情,这样的尊贵之人来着穷乡僻壤,见到这不平之事,难道不是为穷人伸冤?
为何这位姑娘一副。你们这些无权的穷人活该被欺辱,不理解她不是无权无势的人也被欺负。
老汉原以为自己可以借机等一个正义,见云瑶这般,估计没有人主持公道。
心里无奈自嘲:这女子多半也是个欺负人的主,天下人果真都是这般吧,罢了……
他看了看眼前的娇娆女子,还是心软劝说。
“小姐,这里偏僻,常有土匪出没。您的衣服首饰实在鲜艳,听老汉我一句劝,换掉吧。“
云瑶不屑,但若说不担心也不可能。
她随手拿出半块银子:“老头子,赏你了,和我说说,那家店什么时候从米店变成现在这样的。“
她怀疑是那一家人把原先的米店打翻,地势偏远,殷珀瑾一直被蒙在鼓里。
老汉十分不解:“小姐,这家店自老汉我有记忆起,就一直是他家的祖产啊,三年前刚由他父亲给他让他打理。”
云瑶心里火冒三丈,冷着脸起身离开。
【殷珀瑾,好呀你敢骗我!骗我来这个地方受辱!】
【林鹿,一定是你这个贱人篡夺的!你这个贱人你等着我回去收拾你!】
说罢她披着披风离开。
她听到身后的叫骂声和刚才大爷的求饶声。
“你个死老头,你和她说什么了?“
声音颤颤巍巍:“没有,许大少爷我没有说,什么都没有说……”
“哼!你再敢没完没了,我就把你的四肢也拔了送去喂猪!”
云瑶听着那家店主恶狠狠的声音。
心底有了新的计划。
身后人小心翼翼跟上来,拉一拉云瑶的衣袖:“太子妃,那个老汉的冤案,我们不管管么?”
云瑶心里烦得很,甩开侍女:“管什么管?他女儿死的再惨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堂堂太子妃,他竟然给我喝那些恶心东西!“
侍女不敢再说,低着头跟在云瑶身后:“太子妃,拿其他几家店我们还要去看么?”
云瑶气的不轻,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侍女脸上:“去去去,要去你自己去,顺便再被卖到妓院去!”
说完气呼呼转身。
身后的侍女被猝不及防的巴掌打的眼冒金星。
一句话不敢说,赶紧紧紧跟上自己的主子。
“女婢错了,求太子妃原谅奴婢吧。”
云瑶不松口,只道:“回马车后把我的雪顶香叶泡一些来。“
侍女赶紧应声答是。
不料几人回到马车处。
却发现原本的马车已经被拆的稀碎。
几乎只剩下一个架子和几个轮子。
车夫和四个护卫也没了气息。
眼前的一幕让五人心惊胆战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