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2
才一转眼的功夫,阮澜烛不断地逼近凌久时,凌久时退无可退地靠在了树干上,两个人离的极近。
这个距离有点暧昧了。阮哥,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沐晴张开双手挡住眼睛,从手指缝里偷看,不会亲上去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收回……”
凌久时伸手按住阮澜烛的肩膀,将自己从他的包围下,挪了出来。
阮澜烛不悦道:“收回什么?”
凌久时恨恨地说道:“谢谢那句。”
阮澜烛被逗的一笑说出了他的经典开机语音:“欢迎来到门的世界。”
说完转身要离开,凌久时却叫住了他,指着他的后背:“哎,哥们,你……受伤了。”
阮澜烛看着肩膀上的血迹,轻轻一笑,做作的嘶了一声,捂住胳膊:“哎呀,嘶……”
凌久时无措道:“怎,怎么了?”
阮澜烛表情痛苦的转过身,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为了救你。”
说完控制不住地咳嗽了两声。
凌久时见状,弯下腰拍了拍自己的背:“来,我背你。”
“咳咳,算了,我撑得住。”,阮澜烛咳嗽两声,捂着胳膊转身走了。
啧,这演技,伤口是在那儿嘛,你就捂。
“不是,往哪儿走啊?”
凌久时跟上阮澜烛时,还不忘叫上沐晴:“小朋友快跟上。”
“来了。”
沐晴腿短,在雪地里走得有些费劲,吭哧吭哧地跟上两个大长腿的步伐。
别说用轻功,那样体力耗费的更快好不好。
阮澜烛边走边问:“我姓阮,名白洁,你们两个叫什么?”
凌久时说道:“我叫凌久时,白洁……这名挺像女孩儿啊。”
沐晴淡定的回答:“我叫王铁锤。”
凌久时脚下打滑,差点摔倒:“铁锤,开玩笑吧,挺可爱一小姑娘叫王铁锤?你和阮白洁的名字应该换一下才对吧?”
阮澜烛好笑的说道:“这肯定是假名字啊,白洁也是假名字,难道凌久时是真名?”
凌久时脱口而出:“是啊。”
“那我也收回之前那句,你的确活不过明天。”,阮澜烛停下脚步说完这句话,又继续向前走。
凌久时一愣:“啊?”
沐晴笑嘻嘻的看着凌久时:“凌凌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凌久时点点头:“可以啊,叫什么都行。”
“白洁哥哥不是说这里是游戏嘛,既然玩游戏那就要遵守规则,就当是取网名,再取一个名字呗。”,沐晴向前面的阮澜烛征求赞同,“我说的对吧,白洁哥哥。”
“这么说也行。”,阮澜烛点点头,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凌久时,“小孩儿都比你聪明。”
他快步追上阮澜烛正要说话,却看见前方有个魁梧的人。
“哎,前面那位朋友……”
阮澜烛一把拦住他:“你干嘛?”
凌久时理直气壮的说道:“问他有没有药啊。”
阮澜烛叹了口气:“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之前,可别告诉别人我受伤了。”
凌久时也反应过来防人之心不可无,点头说道:“行。”
阮澜烛又低头看向沐晴:“铁锤你也是,可别说漏嘴了。”
沐晴点点头,拉长声音:“知道了。”
既然是个小孩子,就要符合小孩子的形象嘛。
不过,铁锤这个名字是真不好听啊,她有点后悔了。
三人一起走向那个看起来很魁梧的男人。
魁梧男说道:“新来的吧?”
凌久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算合适,支支吾吾的说道:“算,算是吧。”
魁梧男看着沐晴的小身板暗骂一声:“啧,这怎么还有小孩子,真是作孽啊。”,说罢转身向前,“走吧,回村里跟你们说。”
凌久时看着他的背影感慨道:“好壮!”
三人跟上魁梧男,在渐浓的暮色里走着,脚下的雪被踩得咯吱作响。
魁梧男说道:“叫我熊漆就行,第三次过门。”
阮澜烛说道:“幸会,阮白洁,第四次。”
熊漆侧头看了一眼凌久时:“刚才是你叫我?”
凌久时踩着小碎步:“是我,是我,我叫凌……”,他刚要说自己的真名,就看见了阮白洁的眼刀子,话音一转,“我叫余凌凌。”
沐晴见缝插针:“大叔,我叫王铁锤,我应该是第一次过门哦。”
“咋这么兴奋,真是新来的?小姑娘你就算骗人也要编的可信一点吧?谁家小姑娘叫王铁锤。”,熊漆脸色一黑。
沐晴无所谓的说道:“可是这里是游戏啊大叔,反正大家都是假名字,叫什么都行喽。”
熊漆一愣:“嘿,也是。”,随即大步向前走去。
阮澜烛悄悄戳了一下凌久时,低声说道:“你总算开窍了,没说自己的真名,懂事儿了啊。”
凌久时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都用假名,自然有用假名的道理,我又不傻。”
阮澜烛笑道:“孺子可教也。”
凌久时也不反驳,又问道:“你们刚刚说第几次进门,是第几次玩这个游戏吗?”
阮澜烛回答:“嗯,每一次都是从进门就开始的。”
凌久时疑惑的问道:“那市面上的游戏我都玩过,这款我怎么没玩过呢?”
阮澜烛意味深长的说:“或许,这就不是市面上的游戏呢?”
“啊?”,凌久时又好奇地戳了一下沐晴:“你年龄这么小,怎么会玩这款游戏啊?”
“小学生玩游戏很罕见吗?”,沐晴翻了个白眼。
凌凌哥,你都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熊漆已经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短发女子,她看了几人一眼,便移开目光,谂熟地对着熊漆说道:“快进来,冻坏了吧。”
三人跟着进屋,屋子里最显眼的就是那个大火塘,边上摆了一圈椅子,坐了几个人,其中最亮眼的就是那个外卖小哥了。
火塘上面的架子上吊着两口小锅,里面还煮着什么东西。
火塘右边是个长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墙壁上镶嵌着一个很大的狼头,增添了许多恐怖的氛围。
人虽然挺多的,但是都没有人说话,场面很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