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楚原的蜕变
楚靖平一脸严肃地看着丁紫樱，说道：“蒙小草父母的不幸遇难，这件事要严格保密，不能让蒙小草知道真相。关于叛徒屈三思，我们需要采取行动。你负责组织监察司和情报司的联合行动组，前往汴州执行刺杀任务，赏金一万贯钱。背叛者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有这样，正义才能得到伸张！”
丁紫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并回应道：“我会尽快安排人手与高统领的人一同前往汴州。另外，那个假扮旅馆老板的金良全伤势过重，已经死亡。他手下俘获的情报人员已被押送到鹰头山硝石矿。至于红蝎子郑雪红和胡大朋，他们两人已经交代了所有问题，现在该如何处置他们呢？”
楚靖平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兴元医院实验室有许多新药需要进行试验，但由于缺乏足够的死刑犯作为试验品，导致楚原向我抱怨不已。既然如此，就让这两个罪大恶极的人为医药事业做出一点‘贡献’吧！”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似乎对于这种决定毫无疑虑。
丁紫樱走后，兴奋的高福财快步走进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向楚靖平报告前方的战况：“大帅！利州之战已经结束了，钟军使、张刺史、王彦章将军三路夹击，我军取得了重大胜利，消灭了两川军七万多人，其中有两万东川军倒戈投降了我们。川军此次遭受重创，元气大伤，王宗涤只带领了数千残军逃回成都。这场战役震动了整个四川地区，无论是川东还是川西，都为之震撼。我认为，经过这次教训，王建和他的手下以后肯定不敢轻易冒犯我们兴元军的地盘了。”
楚靖平听后，不禁笑了起来，对这个好消息感到非常满意：“这的确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啊！真没想到张重烈竟然如此英勇，成功守住了利州城。他不愧是我们的得力战将！说起来这件事你们情报司也是有功的，刺杀了李茂贞的谋士，栽赃张重烈，逼他不得不逃到兴元府。”
高福财一脸笑意地说道：“说起来啊，我们还真是对不住那张重烈呢！本来与他无冤无仇的，却非要诬陷他，这也是没办法呀，谁让他是个将才呢！可偏偏在那李茂贞手底下被排挤出局，实在是太浪费了。”
楚靖平微微点头，然后问道：“荆南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高福财连忙回答道：“王彦章将军带着利州大捷的消息回到万州后，万州的征南军士气大振啊！而忠州的敌军由于我们的撤军，警惕性有所降低。那个胆子大得包天的安存孝竟然亲自率领几百人假扮成荆南军混入忠州城。他们突然发起攻击，杀人夺门，王彦章和杜监军也迅速率兵赶到，里应外合，成功攻占了忠州，消灭了上万名敌军，并生擒了万州刺史成大勇。只可惜啊，那个狡猾的许存居然逃走了。”
就在这时，楚靖平看到兴元府尹梁震缓缓走进来，他不禁感到一阵羞愧，然后对梁震说道：“梁府尹啊！我没有听从你收缩防守的建议，而是将自主权交给了地方将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真是让人始料未及。张重烈成功守住了利州，而安存孝更是一举夺取了忠州。这一切都出乎我的意料。”
梁震最近很忙，楚靖平把机动兵力正义军派去救利州时，李继鹏率一万五千名凤翔军队趁机攻打集州，集州刺史金俊眉手下只有五千人，梁震坐热气球飞到集州，给金俊眉当军师，用一场漂亮的伏击战，击败了凤翔军，李继鹏被迫退走。接着梁震又飞往金州，朱温手下大将氏叔琮率三万大军正在攻打金州，郭从山手下不过一万多人，梁震了解了敌情后，向郭从山提出“三路地道夜袭、火烧粮草辎重”的战术，郭从山按这个战术把汴州军打崩溃了。因两战之功，梁震从兴元少尹升为府尹，兼兴元节度府首席参赞。
梁震一脸恭敬地说道：“大帅！这说明了我之前提出的计划是错误的，事实胜于雄辩啊！兴元军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他们的表现让我感到惊讶。与其他军阀不同的是，兴元军在战争中得到了底层民众的全力支持，这显示出大帅您所推行的政策深受百姓爱戴和拥护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楚靖平的钦佩之情。”
兴元医院，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院长办公室内，楚原正与怀孕九个月的田白云交谈着孕期注意问题。突然，敲门声响起，监察司校尉刘猛走了进来，他笑着对楚原说：“楚院长！我们奉楚大帅的命令，给你送来两个新药试验品，其中一个，可是个绝色美人呢！”
楚原心中一动，将田白云送回病房后，便跟随刘猛来到了院子中的马车旁。只见马车上有两个人戴着沉重的木枷，他们正是胡大朋和郑雪红。郑雪红因受刑过重，已经陷入昏迷状态。楚原仔细端详了一番郑雪红，轻声说道：“这女人确实有几分姿色，只可惜只剩下半条命了。”
刘猛闻言笑了起来：“你可是楚大帅的嫡传弟子，治好她这点小伤对你来说岂不是轻而易举？不过，如果她在接下来的试验中很快就死去，那也就没必要再费心思救治了。”说完，两人相视一笑，随后楚原安排手下将胡大朋和郑雪红带到了实验室。
刘猛离开之后，姜医生转过头来看着楚原，询问道：“院长！对于这个女人，我们是先救治一番呢，还是直接进行实验？”楚原的目光落在了郑雪红那令人惊艳的面容上，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邪恶的念头。他毫不犹豫地下令道：“先把她的伤势治疗好，这样我们就能在她身上进行更多种类的实验了。至于那个男人，现在就可以开始实验了。”
随着楚原的命令下达，胡大朋立刻被几名身强力壮的医护工牢牢地摁住。他们不顾胡大朋的挣扎和反抗，强行将药物灌入他的口中。实验室里很快传来了胡大朋痛苦的惨叫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胡大朋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而楚原则面带冷漠的笑容，仿佛欣赏一场残忍的表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快感，似乎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了某种满足。半个时辰后，楚原才下令给半死的胡大朋服用解药。胡大朋感觉疼痛消失不到一个时辰，另一种试验又开始了，已经无力反抗的胡大朋苦苦哀求，但显然无济于事。
第二天晚饭后，第五次实验的胡大朋惨叫声渐渐消失，他的身体也停止了抽搐，一动不动地躺在实验台上。姜医生上前检查了一下，向另一间实验室里的楚原报告：“院长，他已经死了。”
另一间实验室房门紧闭，楚原正在享用郑雪红的身体。
完事之后，楚原走出来，微微皱眉：“这么快就死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把他的尸体处理掉吧。”
随后，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郑雪红，此时她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血色，看起来更加动人。楚原冷笑一声：“把她弄醒，用她身体准备下一轮实验。我要看看她到底能承受多少痛苦。”
一名医生领命后，便开始用银针给郑雪红刺穴。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将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郑雪红身上的穴位。随着银针的不断刺入，郑雪红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不一会儿，郑雪红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迷茫而无助。当她看到眼前陌生的环境和周围陌生的人时，心中涌起一股恐惧，顿时惊恐万分。
她试图挣扎逃脱，可身体却无比虚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摆布，无力反抗。医生们迅速将她摆成一个大字形，然后用铁链紧紧绑住她的四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桌子上。郑雪红的双眼充满了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楚原慢慢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捏着她的脸颊，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他恶狠狠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乖乖听话，或许还能少受点苦。但如果你继续挣扎，只会让自己更痛苦。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折磨吧。”说完，他站起身来，示意工作人员开始实验。
楚原离开实验室后，郑雪红向实验室主任姜医生苦苦哀求，但姜医生无动于衷，还是把药灌入她囗中……
七天后，郑雪红也死了，她只比胡大朋多活了七天，这七天之中，她被实验室的姜医生和医护人员轮番糟蹋，还承受了试验药品惨无人道的折磨。在姜医生等人看来，她作为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已经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和尊严，无论怎么侮辱她，都不会受到处罚。
夜幕降临，医院里的灯光渐渐亮起，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陆续下班。然而，护士小芳却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小心翼翼地走向院长办公室，每一步都充满了恐惧和疑虑。当她推开门，看到办公室里只有楚原一个人时，她的心猛地一沉。
\"院长！您找我？\"小芳声音颤抖着问道，眼中满是惊恐。
楚原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是的，你把房门关上。\"
小芳一听，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她猜测楚原可能会对她做出不轨之事，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犹豫片刻后，她还是缓缓地关上了房门。
就在小芳关门的瞬间，楚原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小芳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腾空而起，整个身体被楚原横抱在了怀中。她吓得几乎无法呼吸，心跳急速加快。她不敢大声呼喊，只能压低声音哀求道：\"院长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吧！\"
楚原没有饶她，继续抱着她往里走。院长办公室在办公桌椅后面有一道白色布帘，布帘后面是一张床，楚原把小芳放在床上就开始脱她衣服，小芳奋力反抗，她哭泣道：“院长你不能这么做，家中父母已经为我订过婚了，如果失去了清白，夫家会退婚的，我就没法活了。”
楚原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露出惋惜的表情，说：“小芳啊，我也不想这样，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最近想进我们医院做护士的人太多了，竞争太激烈了。而且，医院要提高服务质量，必须清退一些偷懒耍滑、做事不认真的护士，给新来的护士腾出位置来。你觉得呢？”小芳听了，脸色惨白如纸，颤抖着嘴唇问道：“院长……您不会是想说……我就是那批要被清退的护士之一吧？我从不偷懒耍滑的。”
楚原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是不是偷懒耍滑，是你自己说了算吗？还是我说了算？”
小芳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知道自己家境贫寒，这份工作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她绝不能失去它。面对这可怕的权力，她感到无助和无奈，最终只能选择屈服，不再反抗，任由楚原占有了她的身体。
完事之后，楚原心满意足地穿上了衣服，看着小芳说道：“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将会升职成为护士长。”然而，此时的小芳却早已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痛苦与委屈，她哽咽着问道：“您的夫人那么美丽动人，而在众多护士当中，我也并非最为出众的一个，您为何偏偏要对我下此毒手呢？”
楚原心中暗自冷笑，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实在太过天真单纯，他心想：“正因为你性格懦弱胆小，才会成为我的目标。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于是，他一脸冷漠地回答小芳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姘头了。如果你那位未婚夫胆敢提出退婚，我会替你重新寻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其实，对于一个貌美的女子来说，失去清白又算得了什么呢？当年唐小环同样出身于青楼，如今不也照样当上了刺史夫人吗？”
听到这番话，小芳心中更是绝望到了极点，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困境之中，未来的命运将变得扑朔迷离。
小芳抽泣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如果我爹知道这事，会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活活打死的，还有你夫人知道了这事，一定会认为我主动勾引你的，我混身是嘴都说不清，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