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次挫败

    此时的天空已不复初来时的湛蓝，而是变得灰蒙蒙的，云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这盛夏的时节，街边的大树郁郁葱葱，生机勃勃，但树上的知了们却不停地发出吱吱吱的叫声，让人听得心烦意乱。

    霍南星也回到了客栈，凌霄来到他的房间，与他商量对策，凌霄担忧地说：“林姐姐说，她现在最忧心的就是孩子们，孩子们如今年龄也大了，再不去上学，只会耽误他们的前程，所以我想第一步计划，就是让孩子们去上学。”

    霍南星皱眉道：“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去学堂需要学费，林姐姐恐怕负担不起。而且我给她的钱，她总是不肯接受，即使接受了，也是以抚恤金的名义。”

    凌霄认真的说：“我今天去找了太傅，他给我出了一个主意，就是联合办学。也就是说，有老板愿意提前为学生们支付学费，待学生们学成之后，先为这位老板工作，以偿还学费。”

    霍南星眼睛一亮，道：“这个想法倒很新奇，既解决了老板的用工问题，又解决了孩子们的学费问题，一举两得。”但随即他又皱起眉头，“只是，这种联合办学的方式，通常需要很多工人的厂房才有需求。”

    凌霄点点头：“你觉得我们镇上有没有这样的商家或工厂呢？”

    霍南星沉思片刻，摇头道：“我对这些商户并不熟悉。不过，镇上确实有一些绣坊、饭馆、旅店和药房，但都是家庭经营，不需要请外人。至于青楼和赌场，这里并没有，如果有需要，人们通常会去县上。”

    凌霄有些失望，但并未放弃，继续问：“那你有没有熟悉的，经营规模稍大一些的商铺老板呢？”

    霍南星想了想，说：“有一家药房，我们经常去那里买草药，他们的规模还算不错。”

    凌霄心中一动，说：“那我们不妨去试试，看看药房老板对这个联合办学的想法是否感兴趣。”

    于是，他们一同前往药房。老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但在听完他们的提议后，他摇摇头，表示他们家都是请的自家人来做事，不需要请外人。即使需要请人，从农村找些人来干点杂活也很容易。

    凌霄心情有些低落，她的计划似乎要失败了。

    霍南星陪凌霄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的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凌霄身上。这是霍南星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凌霄，尽管凌霄身着朴素，却仍难以掩盖她身上散发出的高贵气息。他又想起抱住凌霄的一刻，他的心跳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他们都默不出声，凌霄回想起林姐姐操劳的面孔和孩子们渴望上学的眼神，凌霄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林姐姐，她笃定的对霍南星说：“虽然药房老板拒绝了我们的提议，但我们不能就此放弃。我们可以再试试其他的方法，或者找其他的人谈谈。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总会有办法的。”

    霍南星看着凌霄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们一起努力，直到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为止。”

    他们相视一笑，似乎知了的声音也没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