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治疗田晋中
张之维看着自己徒弟这副傻样子,知道他这是被张若尘给骗了,不过却并未解释,反而还想敲打敲打他。
于是直接开口说道:“你还好意思说?”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必须守在你师叔旁边!”
“可你是怎么做的?!”
“如果不是若尘提前发现了不对,你师叔会怎么样还真说不定!”
荣山听到自己师傅这么说,又扯了扯他的道袍,指了指师叔问道。
“那师叔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张之维看着荣山这副样子,顿时就是越想越气,直接一脚把他踹开。
“滚滚滚,别在这里碍事,你师叔有没有事,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真不知道你以前那副沉稳内敛的样子,是不是在我面前装的!”
“遇见事情不对,第一时间不去验证,反而是去问其他人,你以前的主见都跑去哪里了?!”
张之维说完话后,也就没管呆跪在原地没动的荣山,直接又走转身走向了旁边的空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随即便开始了闭目养神。
……
此时另一面,张若尘的闭关之处。
解除了一部分禁制后,张若尘直接走向了里面。
看了一眼,依旧是趴在地上的吕良后,嘴里呲笑了一声,接着便开口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别在这里跟我俩装了。”
张若尘说了两句后,地上的吕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给人一种他似乎是真的没有醒过来一样。
可张若尘是什么人,就吕良这点小伎俩,还真就骗不了他,于是又开口威胁道。
“如果你不想醒过来的话,可以,我可以满足你!”
“我倒数三个数,如果你依旧是这样,那你真没醒过来的必要了,无非就是再杀你一次罢了,你知道的,我能做到!”
张若尘说完话后,地上的吕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便直接开始了倒数。
随着一声“1”落下后,张若尘也是毫不含糊的,直接就凝聚出一把闪电长枪,朝着吕良的心脏位置射了过去。
就在闪电长枪快要接触吕良身体时,对方也是彻底没有绷住,整个人快速的朝前爬行了一段距离。
接着又迅速转身,面带惊恐的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笑嘻嘻的张若尘。
“我去,若尘道长,你不至于吧?!”
“杀了我一次还不够吗?!”
“你不是说倒数三个数吗?”
“3和2去哪里了?!”
“要不是我感觉到不对,反应了过来,这次就算不是死了,它保底也是个重伤啊!”
张若尘听着吕良的抱怨,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看他够不够聪明,能不能猜到他要干什么。
就这么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吕良最后也是绷不住了。
毕竟谁没事干愿意一直被想杀了自己的人给盯着呀!
“若尘道长,您别这么一直盯着我行不行,怪吓人的!”
“想让我去看看田老,我们就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吧!”
张若尘听到吕良的回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开口说道。
“我果然没看错你!”
“你放心,只要你能够治得好我师叔,我保证,你以后如果私人来找我帮忙,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当然,前提是不得违背我做人的底线!”
吕良听完张若尘说的话后,也是直接站起了身子,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血迹,接着又拍了拍屁股。
嘴里说着:“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带我去!”
张若尘听到吕良说话的语气有点嚣张,走上前去就是一个大逼斗。
把吕良打懵了过后,这才又开口说道。
“我希望你之后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你的语气,不然的话,我师父可没有我这么好好说话!”
“并且你刚刚可是要对我师叔动手的人。”
“你最好想一想,不然的话我怕到时候你不仅没见到我师叔,反而被我师父直接给打死了!”
“毕竟你又是全性的人,他杀起你们的人,平静的样子,让我都觉得有些可怕!”
就这样张若尘带着吕良朝着田晋中所在之处走去,一路上吕良都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他深知自己全性的身份在正道人士眼中是何等的敏感,尤其是面对张之维这样的绝顶高手,心中更是充满了担忧。
“若尘道长,你师父真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吕良忍不住问道。
张若尘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师父平日里虽然随和,但一旦涉及到他在乎的人,那可不会有丝毫留情。”
“你自己想想,全性这些年惹出了多少麻烦,我师父对全性的态度你还不清楚吗?”
“更别说,你之前可是听从龚庆的指令想对我师叔动手啊!”
吕良默默低下了头,心中暗自盘算着等会儿见到田老该如何应对。
他虽然掌握着双全手,但对于能否成功治好田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毕竟田老的伤势由来已久,且情况复杂。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田老的房间外。张之维正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地看向吕良。
吕良被这眼神看得心中一凛,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张之维的声音不怒自威,“你就是吕良?”
吕良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回答道:“正是晚辈。”
张之维听到吕良的回答后,又冷冷地说道。
“哼,全性妖人,若不是看在若尘的面子上,你今日休想踏入这里一步。”
吕良连忙说道:“老天师息怒,晚辈此次前来,是真心想为田老治疗伤势。”
“我知道全性这些年做了不少恶事,但晚辈也有自己的苦衷。”
张之维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吕良:“你有何苦衷?说来听听。”
吕良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天师有所不知,晚辈在全性也是身不由己。”
“全性之人行事乖张,我虽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但也难以摆脱他们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