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了,被亲了,我不干净了
路时安挂完水身体好了很多,就办理了出院。
刚走到医院门口,司槿年就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他看到路时安立马就飞奔过来,目光急切。
“小鹿!”
“司槿年,你怎么来医院了?生病了?”
路时安的脸还是有些许病态的,嘴唇泛白,面上血色很淡。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对司槿年满是关怀,仿佛他是来探病的一样。
司槿年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猛的抱住了路时安。
“抱歉,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将头埋进路时安的颈窝。
路时安感觉到自己脖颈处一阵温热的湿润感。
“好了,你是不是哭啦?你一个大男人,生病了就生病了,别哭啊……”
他可不会哄人啊喂!
“我没哭。”司槿年嗓音闷闷的,他从路时安怀里站起身,眼眶红红的。
“你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啊?你说低血糖啊……又不严重……”
路时安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前的碎发。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司槿年说的是路时安被人追杀的事情。
他在路时安身边安排了保镖的。
本来一切都挺正常的,直到路时安猛的骑着车子跑进了很难跟上的小巷子。
保镖们看到有可疑车辆尾随路时安,就一路跟着,结果后来人突然都不见了。
最后,保镖们四处找了个遍,根本没有看到路时安人影在哪里,不过他们将那几个跟踪路时安的混混还有几个杀手都捉住了。
在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大量的血迹,一直蔓延到巷子出口。
要不是调取了路边商铺的监控,看见路时安背着一个人上了简家的车,最后根据调查发现他们来到市中心的医院。
司槿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他得知路时安是安全的之后,立刻处理了那几个人,就紧赶慢赶的到医院来了。
经过严刑拷打,那些杀手死活不愿意说出幕后主使,但是所谓祸不及家人,司槿年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起初,司槿年还以为伤害路时安的人,是柳诗韵或者是安家其他的人那种杀人。
但是,最后在他的再三威胁之下,那些人才不情不愿的透露出并不是安家人动的手,他们只愿意说出那人的背景庞大,手段雷霆。
到底是什么人要害路时安这样手无缚鸡之力,没有任何权势的普通人呢?
司槿年不清楚,但是他要将这些人铲除的干干净净,才能安心。
路时安听了司槿年的话自知理亏,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诶呀,不就是被流氓追了一会儿,又顺手救了个人,最后因为低血糖晕倒了吗?我可是雷锋啊!新时代新青年,建设祖国大好未来,我必须要出一份力。安啦安啦~”
“我不管别人会如何,我只要你好好的!”司槿年听着路时安随口就将事情一笔带过,说得轻松,他可是差点儿小命就没有了。
“你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司槿年,你这……”路时安故作深沉的打量着司槿年。
司槿年被他注视着,看的只觉得自己耳根子发烫:“我怎么了?”
“还怪热心肠得嘞!”路时安赞同的点点头:“好啦,别想那么多了,这次只是个意外,我本人不是好好的在这里站着呢嘛。”
路时安知道司槿年的背景不一般,想要调查自己的事情,简直轻而易举,这次自己确确实实差点儿出事儿了。
“你现在很危险,不能再单独行动了。以后你要做什么,就找我一起,哪怕我没有时间我也可以让人陪着你。”
一想到司槿年因为担心自己,急匆匆的来找自己,路时安就心底涌进一股子暖流。
“其实真不用这么麻烦。”路时安笑着说,他轻轻拍了拍司槿年的肩膀,眼神真诚炙热:“还有……谢谢你,司槿年,有你真好!”
所以,好兄弟一辈子!
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显然,司槿年并不知道路时安心里只是把他们当成最好的兄弟。
他伸出手将路时安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紧紧攥在掌心,拇指轻轻摩挲着:“你的手真凉。”
“是吗?”路时安嘿嘿一笑:“可能是因为刚才挂了水的缘故吧。”
他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抽动。
有些不解的看向司槿年。
司槿年目光灼灼的盯着路时安,一寸也不愿意放过,他说:“你手冷,我给你暖会儿。”
“哦……好吧……”
果然,兄弟是盖就是贴心。
这搁那个男的身上,他会给你暖手啊!
别说,真别说!
司槿年还真挺高的,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被一团柔和的火焰灼烤着,还真挺暖和的,本来冰凉僵硬的手指渐渐的温度也上来了。
路时安脸上逐渐恢复血色。
“把我的外套穿上吧。”
路时安的外套在刚才背着老人过来时候,身上沾上了不少血迹,已经扔了。
此时,他就只是穿着简单的白色打底长衫,样子有些单薄,看起来风一吹就倒。
“这怎么好意思。”
路时安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他穿了司槿年的衣服,司槿年穿什么?
“穿着,我不冷。你不可以再生病了。”
路时安哪怕这段日子吃的用的都还挺不错的,不跟上辈子样的吃不饱穿不暖,可他依旧单薄偏瘦,看的司槿年有些心疼。
“把衣服穿好了,就去坐车。”
说是让路时安穿好衣服,实际上是司槿年亲自将外套套在路时安的身上,他不仅贴心的将衣服拉链拉上,还把衣服整理好。
已经进入深秋了,天气降温降得厉害。
尤其是早上和傍晚那会儿。
司槿年攥着路时安的手,生怕他下一秒不见了似的。
他把人带着坐上了车。
今天他没带司机,是自己一个人开车过来的。
中途已经不记得闯过几个红灯了。
驾驶证上的分刚好够扣的。
看着路时安好好的,哪怕要去交罚款,他都是高兴的。
路时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是司槿年帮他扣的安全带。
因为这款跑车的车型比较奇怪,扣安全带需要扣两次,刚好路时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淡淡的幽兰香萦绕在路时安周身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盯着司槿年看。
这人身上怎么总是这么香?
他侧了侧头,尽量离人远了一点。
不然,他忍不住凑近了闻,这人身上令人上瘾的香气。
司槿年看着路时安回避的动作,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却像是不经意间碰碰路时安的腰身,碰碰路时安的脊背,鼻尖不小心的擦过路时安的唇……
等到司槿年将安全带系好,路时安只觉得车子里的空调温度开的也太高了吧?
热的令人发汗。
司槿年开车很稳,车子不摇不晃,困意就不自觉的涌上头。
明明在医院里已经睡过一觉了,路时安仍然觉得眼皮子在上下打架,不死不休,直至紧紧闭合,最后他困倦带着撒娇的说:“我好困,我要睡一会儿,到地方了喊我哦……”
司槿年开着车,扭过头看了一眼路时安。
路时安安静的阖上了双眼,嘴巴微微嘟起,脸颊处因为这段时间被司槿年的投喂明显长了肉,看起来更加饱满了。只是,他的身体依旧瘦的很,却跟以前那排骨架子大相径庭。
他睡觉的时候其实挺乖巧的,鸦黑的睫毛长长的,一片阴影打下来,他的眼尾泛着红,眉头轻轻蹙起。
司槿年伸手将路时安的眉头抚平,路时安似有所感的喃喃说着:“司槿年,别闹……”
他砸吧砸吧嘴巴,又说了一句:“下次带你去吃好吃的,晚上睡觉不许再压着我了!”
路时安说着乱七八糟的梦话。
司槿年听了很高兴。
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梦里有他。
路时安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躺在柔软蓬松带着阳光与幽兰味道的大床上的。
陌生的房间里,充斥着生活气息。
房间的装修风格看起来温暖而又不失格调,暖色系的墙面上挂着几张看起来有些抽象的水彩画。
房间里面的家具很简单,却看起来格外温馨。
床头上还摆放着喜光的紫色水莲,六株花束开的争奇斗艳,淡黄色的花心根根伫立,这花儿看起来格外的美妙。
味道清新淡雅,路时安不得不承认这个房间的主人十分的有情调。
就连窗帘安装的都是路时安很喜欢的莫奈蓝色,傍晚的阳光照射下,窗帘随风荡漾,上面闪烁着细碎的流光,看起来宛若风仙子拉着穿着流光蓝色礼服的公主在阳光下翩翩起舞。
“小鹿,你醒了。”
司槿年穿着一身浅灰色家居服,头发蓬松,随着他的步子,碎发一上一下的跳跃着,他手上端着餐盘。
餐盘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荷包蛋面。
“司槿年,这是你家?”
路时安诧异的询问。
“是啊。”
司槿年微笑着点点头,他将手上的餐盘放到路时安身边的床头柜上,拿了个床上桌,放了上去。
“吃点东西吧,你睡得太久了。这是我亲手做的面,虽然看起来比较简单,但是味道不差的。”
他贴心的路时安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
路时安有些不太好意思,他说:“都怪我睡着了,还麻烦你把我带回家。”
以他的脑回路,压根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司槿年不将他送回安家,或者到地方了直接喊醒他。
他只以为是自己睡得太死,司槿年无可奈何的还要将自己从车上抱下来。
“不麻烦。”司槿年轻声开口,他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路时安的身侧:“快尝尝我做的面条吧,不快点儿吃的话就坨了,那就不好吃了。”
路时安点点头,他下午喝了粥,粥消化的快,此时也确实到了吃晚饭的点了,肚子也在咕咕叫。
他也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眼睛一亮:“真好吃!”
路时安连吃几口,突然停住。
“你怎么不吃了?是不好吃吗?”
司槿年见路时安停下动作,忍不住蹙起眉头,以为是自己面做的有问题。
路时安轻轻摇了摇头,他问:“你不吃吗?”
说着,他把面条往前推了推。
“你是不是也没吃?还是只做了我这一份?”
司槿年当然是吃过了。
只不过是煮饭阿姨做的。
这鸡蛋青菜面可是司槿年自己煨了几个小时的鸡汤做的,他特意给路时安准备补身子的。
他身体太消了,一时半会儿吃其他的东西消化不了。
面容易消化,鸡汤有营养,蔬菜补充纤维。
司槿年轻轻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是啊,还没吃。家里就剩这点面了。”
“啊?没吃怎么不早说?我应该留给你一半的,这我都吃过了……”
路时安推过去的手顿住了,有点儿懊恼。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们一起吃。”
司槿年接过路时安递过来的筷子,就着路时安吃过的地方,吃了一大口面。
“确实很好吃。”
他眉眼弯弯,笑的温柔小意。
路时安看呆了。
司槿年是真的不嫌弃他啊!
这碗面其实看起来不多,实则有一大碗。
司槿年吃了几口,就推给路时安:“你看,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但是,你会不会嫌弃我吃过?”
“不会啊!咱们是朋友,朋友吃一碗饭多正常不过啊!还有人,共穿一条裤子呢!”
路时安虽然是这么打比方的,但是吃面归吃面,穿一条裤子……算了吧,这个好像有点儿不卫生。
“原来小鹿是这样想的啊。”
司槿年笑的很开心。
路时安点点头,虽然理解上有出入,但是也不影响他们两个好朋友之间的感情,司槿年要是没裤子穿了,他可以把自己新买的给他穿。
哦,司槿年家挺有钱的,好像看不上他的裤子吧……
路时安不知道他此时的找个简直大错特错。
那个痴汉不仅稀罕他的每一件东西,还偷偷私藏他的内……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吃完了面条之后,路时安抱着自己圆滚滚的东西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房间好像是司槿年的主卧……
那么……不就代表着他在司槿年的床上睡了一下午?
哦,那又怎么样?
司槿年还总是强占他的床呢!
路时安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往楼下走。
司槿年住的地方是双层复式大平层,楼梯是非常有情调的竖琴式扶手与钢琴式阶梯,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旋转式的森系吊灯从上至下,宛若有规律的风铃。
路时安刚下楼,就听到开放式厨房里清洗碗筷的声音。
他踮着脚,轻声轻气的朝着厨房走去。
司槿年穿着一件黑色的围裙,围裙的系带在他的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被勾勒的淋漓尽致。
他脊背挺直,灰色v领的休闲长袖被叠到小臂处,露出了蜜色的肌肤,洗碗间他手臂上的肌肉若隐若现,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喷洒的水雾中穿梭,零星的水珠溅到他的手背处,青筋绷起,性张力十足。
路时安不由得咂咂舌,他要是再带一副黑框眼镜,那就是妥妥的人夫感了。
他悄咪咪的走到司槿年的身后,伸出双手正打算拍在他肩膀上,好吓他一跳,然后再捂着肚子嘲笑他,怎么这么胆小。
但是,想象很美好丰满,但是现实萧条而又骨感。
由于没穿鞋子,路时安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地板上溅了一些水,他好死不死的一脚踩了上去,嗖——
一声惊呼,一个极限弯腰……
路时安有些欲哭无泪,完球了,这回真的芭比q了,他的头要跟大地母亲来一场事关生死的亲密接触了……
然而,下一秒,司槿年似有所感的转过身,快速伸出湿润的手,攥住路时安的手腕,迅速的将人往自己这边拉扯。
路时安被拽了回去,他由于过大的冲力,一把撞到了司槿年的怀里,司槿年往后退了几步,伸出双臂紧紧环着路时安纤细的腰身,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而自己的腰则撞在台面边上,他轻哼一声。
路时安惊魂未定,听到司槿年闷哼一声赶紧抬起头,恰巧司槿年低下头。
两个人的呼吸一窒,嘴唇相触碰……
路时安的脸骤然间绯红一片。
靠靠靠!!!!
怎么亲上去了?
不对,这就是最简单的嘴碰嘴……
然而,下一秒,司槿年垂下眸子,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路时安的唇。
“……”路时安耳朵根子都在发烫,他后脖颈都红的像是过敏了。
只有,司槿年没什么表情变化,脸上依旧是淡淡的。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眼底闪烁着的兴奋与愉悦,以及他微不可察勾起的唇角。
路时安赶忙推开司槿年:“你干嘛?舔我?”
“不好意思,嘴唇有点痒。”司槿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嗓音里带着漫不经心,夹杂着几分笑意。
“行吧行吧……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想要吓唬你。”
路时安在距离司槿年一米远的地方限定,心有余悸。
还好还好,他只是嘴唇痒,并不是故意伸舌头的。
司槿年看着路时安若有所思的样子,又低头看向路时安赤着的双脚,立马有些沉下脸。
他走近路时安,路时安下意识后退。
他迈开长腿大跨步,路时安闪躲不及,一把被他捞了起来。
“喂!你干嘛?司槿年!”
路时安抬手拍了拍司槿年的肩膀。
司槿年没说话,只是将路时安带到大厅的沙发坐下,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双跟他同色系,却小了几码的拖鞋。
他弯下腰,将路时安的脚抬了起来。
路时安往回抽:“你等下,等下!我自己穿!”
司槿年充耳不闻,直接将拖鞋套在路时安的脚上,鞋子意外的合脚。
他有些愧疚的开口:“我忘记给你拿鞋子了,不要赤脚走路,你体寒,对身体不好。”
路时安有些懵懵的点了点头。
司槿年又回了厨房,继续清理碗筷,速度极快。
他脱了身上的围裙,坐到路时安的身边。
路时安抿了抿唇,然后开口:“没想到你这么会处理家务。”
他还以为司槿年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
“嗯……”
路时安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刚才发生的事情多少有些尴尬。
司槿年突然开口:“今天晚上你就住我这里了,别回去了。”
“我不!”
路时安瞬间就拒绝,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为什么?安家现在不太太平,你回去了,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害你。你回去做什么?”
路时安不假思索的拒绝,让司槿年黑了脸,他第一次冷声质问路时安。
“……啊……”路时安似有所感,周身的空气都冷凝了一大半,他吞了吞口水,重新说:“我不住你这儿住哪儿啊!”
路时安别的不会,见风使舵可是一把好手。
做人嘛!就是要学会见好就收!
司槿年听到路时安这话,面色好了很多。
“那我晚上睡哪个房间?”
“你下午住的那个。”
“那不是你的房间吗?”
“是啊,其他的房间都没有床铺,所以我们两个睡一个房间。”
“……”are you kidding?
路时安抿了抿唇:“我睡沙发吧。”
“为什么?”司槿年不悦开口。
“不太好吧,我一来就鸠占鹊巢,那是你的房间,我睡了你……”
“什么鸠占鹊巢?你和我的关系,还用分你我?小鹿,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在宿舍我们都可以一起睡同一张床,如今在我家,你倒是跟我生分了许多了。”
“……”
路时安很想当着司槿年面朝他竖一个中指。
我跟你生分了还同吃一碗面?
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真的有人会放弃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与另外一个人分享吗?
反正路时安做不到!
做不到啊!
“小鹿,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睡,那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虽然沙发又硬,家里也没被子,半夜也冷……”
“好了,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在你家,你不睡床睡沙发,我良心不安。”
“那你呢?你不会还要睡沙发吧?”
“不,我也睡。不然,你说我跟你生分了。”
于是,午夜梦回,路时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司槿年睡得倒是很香。
他突然翻过身,一把压住了路时安,大手一捞就将路时安靠拉近了怀里,他用脸蹭了蹭路时安的下巴,轻声说了一句:“宝贝,你好香啊……我好喜欢……”
说完,一个吻就落在了路时安的唇角处。
路时安:“!!!!!!!”
你丫的你做春梦抱我做什么!
我被亲了!我不干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