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儿子像爹,还是爹像儿子?
“搞什么你自己没有眼看吗?”卫程没好气地白了几眼顾绅,本来进门就挨一顿揍就烦了,这个顾绅还在旁边煽风点火。他不气谁气呀。
“我们没什么,你别误会。”单习厢努力挤出一点笑,可她整张脸,整个五官,除了嘴巴是微笑的以外,还有那处带着笑意呢?
顾绅闭了闭眼,歪着头,宛如生气的娇妻,插着腰板道:“哼!那可真是难怪了,今天你俩居然能这么默契的说出一件事呢。”
。。。?
妈的,这个顾绅怕不是真生气了吧……
单习厢无语地挑了挑眉,余光瞥向卫程顾绅二人,这二人的脸色,可真是一个比一个黑呢。
单习厢扶了额头,她可不知道这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她本意也是正当防卫。
“……卫程,你来解释。”单习厢靠近卫程一点,朝卫程身旁来了一个手肘。
卫程嘟着嘴,疑惑地望着她,看着单习厢这一脸的姨妈笑,卫程更是一头雾水了。
“哼,解释什么?!不用解释了!这一切我都知晓了!!”顾绅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笑,他是觉得这逆子终于知道要跟单小姐讨好关系了,知道要攀单小姐的床位了;哭呢,这个死卫程脚踏无数只船,又不单单只是跟单小姐有着雇主关系。
单习厢楞楞地连眨几次眼。
不会吧不会吧……看来这个顾绅是真的吃卫程的醋了……不行,这个傻逼卫程还不开始展开行动啊……
卫程怨妇般朝顾绅瞪去,随即扭头对着单习厢说道:“老板,刚刚是我不好,没跟您敲门就进窝了,所以……”
“没事,反正你也是出于好心嘛。”
单习厢尴尬地拍了拍手,不敢再跟卫程对视了,生怕对视上几秒,就让顾绅伤心欲绝了。
“哼,他最好是。”顾绅别着脸,瞪着卫程冷笑道。
单习厢摸了摸手心,假笑地道:“害,你俩别生气了,都这么晚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小夫夫之间的小矛盾,肯定能在被窝里解决嘛。
单习厢拍了一下卫程的手臂,卫程呆愣地看着她,小声问道:“干嘛……单姐?有什么指示吗?”
“没什么……你回去睡觉吧……记得跟顾绅说会话,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啦。”单习厢捂着嘴巴,小声的对着卫程说。
一旁的顾绅阴沉着脸,他真是为这女老板跟自个兄弟的终身大事,太操心了。你看你看,这女老板铁直,直到只知道给卫程跟自己劝和……
“……谢谢单姐的关心,不过,我想,顾绅比任何人都要坚强。”卫程大致懂了单习厢的意思,他扭头瞥了一眼顾绅,刚好看见顾绅阴着脸,嘟着丑嘴巴。
“……哼!我要睡觉了!晚安!”顾绅对上卫程与单习厢那双无奈的眼神,看这二人如此有默契的对外,他又气又欣喜,别扭地甩手快步走出房间了。
“……”
单习厢与卫程目送着顾绅离开,随之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砰门声,二人又很默契地相对一视,随即,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场面。
许久,卫程挪动了一下站位,他走到单习厢的桌子上,手里捧着那些做有笔记的试卷,扭头哂笑道:“这些……都是你写的?”
“……嗯,怎么了?”单习厢点点头,疑惑地望着卫程。
“没……只是没想到,你能这么厉害!看来,单姐这次能够完整的拿到毕业证了。”卫程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试卷笔记,不忍笑了笑。
单习厢顿然,倏忽,笑了下,眼睛里却有几分警觉,语气淡淡的:“这还不一定呢,没准到了考试那天,我发生点什么事,这得又凉了。”
单习厢无奈的耸了耸肩。她不相信老头会真的让她去考试,毕竟,真正困住她的人,真是他啊……
卫程嘴角上扬,笑的有些假意了:“不会的,我相信,单姐这次定然能够顺顺利利考好的,这样,老爷就能安心些了。”
“……但愿如此。”单习厢不以为然,她半垂眸着,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她低着头,看着手心的掌纹。
有些东西,就像手心的掌纹一样,一出生就注定了它是什么样子的,即便,有人用心去改变。
随着十月份国庆假的结束,高三的学生生涯愈加变快了。
单习厢这些天都在帮陈鸣补习功课,很少约沐筠出去喝酒了。
“单姐……这个、这个我还是不太会!”陈鸣拿起高一的第一册的数学书,掀开第一单元的内容,贼兮兮地露出牙齿笑道。
“……”
单习厢沉呼一气,合上手里的英语书本,半眯着眼望着陈鸣。
陈鸣露出一笑,铅笔对着上面的知识点画了画:“嘿嘿……就是这个!”
单习厢定睛一看,眉头已然深皱起来了:“子集和真子集的区别,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吗?”
单习厢怒呼一声,白了眼陈鸣。
陈鸣心虚地低下头,不太好意思地望着单习厢了。
单习厢闭了闭眼,没说什么话,而是拿出草稿纸跟笔,又开始一一举例了。
这个子集跟真子集的区分,她已经说了好多次了。而且,她说的还是最浅现的……
“……”
陈鸣眨了眨眼,听着单习厢说的如此费劲,他给力地点着头,可眼神却有些涣散了。
“……”单习厢口有些干了,她吐了一气,直靠在椅子后面,余光瞥见陈鸣的脸色,见陈鸣一头雾水,涣散的目光,她肉肉太阳穴,浅浅地道,“通俗一点说,这子集,就是真子集的爹,真子集是子集的儿子。你看,子集有的,真子集没有,真子集有的,子集全都有。”
“哦?还有这种说法?!诶,不对啊!凭啥说爹有的儿子没有!!这根本行不通啊!!”陈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鼓掌拍了一声,可转念一想,这个问题,又不太符合,他陷入了不解的地步。
单习厢有些无语,她白了眼陈鸣:“那我换种说法,你有听说过,爹像儿子的吗?常话不都说儿子像爹吗?就是这个理。懂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