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杏花病了
杏花高考这天,傻根开拖拉机,将全家人带到考场外面。
桂花跟翠花也放假,因为要为高考提供场地。
张氏本不愿意来,嘴巴里嘟嘟囔囔。
“家里还有活儿呢,不就考个试吗?咋跟生孩子似得,兴师动众的?”
傻根说:“娘,高考是二妹人生的转折点,特别重要,有咱们在身边她心里踏实,临场发挥才能好!”
“切!有能耐怕啥?肚子里没有,你就是把全村人领来,她照样考不好!”
傻根尴尬一笑,觉得丈母娘口无遮拦。
“哥——!娘——!三妹四妹!”
杏花终于从大门里走出,扑进娘的怀里。
全家人来支持,她果然兴高采烈。
“妹子,饿不饿?这儿有肉夹馍,快吃!
进考场不要慌张,要沉着冷静,先捡会做的做,不会做的搁在后头。
不要那么快交卷,写完仔细检查一遍!”
傻根手里拿着食物不断嘱咐,比自己高考还担心。
“噗嗤!”杏花笑了:“哥,高中天天考试,俺都麻痹了!放心吧,大学录取书我拿定了!”
“二姐,加油啊!俺俩都支持你!”桂花跟翠花也握紧拳头,为二姐鼓励加油。
“放心吧,没事的,等我高中的消息!再见!”
杏花抢过傻根手里的食物,再次淹没在人群里。
四个人在外面等啊等,一口气等三天。
三天以后高考才结束。
杏花走出考场,一脸倦意。
傻根立刻带全家人进去旁边的小餐馆,大吃一顿。
“考得怎么样?”他一边摆碗筷一边问。
“哥,我好累,真的好累!想睡觉。”杏花说。
“好,吃饱喝足回家,好好休息几天。”
这顿饭很不错,傻根足足花了十几块。
但杏花却啥都没吃。
下午坐拖拉机到家,走进自己屋子,杏花一头栽在炕上,昏沉沉睡去。
足足睡三天。
直到第四天早上,传来麦花的呼喊。
“娘!哥!你们快来啊!二姐病了!”
张氏跟傻根立刻冲进屋子,发现杏花脸蛋绯红,额头冒汗,嘴唇哆嗦。
“老天,这是咋了?会不会考个试把魂儿弄丢了?”张氏非常害怕。
傻根预感到不妙,马上抓住杏花的手腕,帮她摸脉。
“娘,您别怕,杏花是重伤风!她前些天淋了雨,寒气还没有去除!”
“那还不赶紧帮她治?”丈母娘催促道。
“喔喔,杏花你醒醒,醒醒啊!”
傻根撩两滴冷水,滴在杏花的额头上。
“哥……!”姑娘终于睁开眼。
“你怎么会发烧,我给你的药呢?”傻根怒道。
他知道,杏花没有按时吃药。
“哥,我只吃了几粒,感觉没事,就停了!”
“你……!”傻根气得不轻。
“放心,所有的题我都答上来了,不会影响成绩,走出考场才头晕的。”杏花说。
“别动!我帮你打针……!”
傻根说着,赶紧拿出医药箱。
最近他在学西医,准备中西医结合。
不但买来好多西药针剂,还买了针管跟针头。
杏花吓一跳,赶紧躲闪:“哥,我不打针!”
“不打针不行!中药太慢,不然你就病死了!”
傻根马上拿出针剂,敲碎药瓶子,将针管抽满。
还用镊子夹出药棉。
杏花吓得直打哆嗦。
“哥,往哪儿打?”
“废话!当然是p股!裤子脱下来!”
杏花的脸腾地红了。
姐夫要帮小姨子打针?
没天理!
那俺的身体岂不是要被他瞧?羞死人了!
“快点!磨蹭什么?”傻根催促道。
他还晃晃针管子。
“不打行不行?”杏花更加害怕。
“不行!不然你会烧死的!”
“平时没见你给人打过针,你到底会不会啊?”杏花担心地问。
“当然会了,我在南瓜上试过,还给牛打过针!”
“啥?你的针扎过牛p股……再来扎俺?”
杏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我给牛打针,用的针管不一样,别废话,快点!”
傻根拎着针管,好像握着一杆标枪。
杏花吓得直往炕上缩。
还抱起枕头,准备抵挡。
张氏在旁边非常着急,怒道:“你跑啥?不就打个针吗?”
“娘!俺哥笨手笨脚的,我怕他……扎错地方!”杏花说。
张氏也觉得很尴尬。
可姑娘有病,不治疗又不行。
傻根可是方圆百里唯一的医生。
“闺女听话,别怕,啊?”母亲只能劝。
“那……好吧,你出去,俺怕羞!”杏花说。
张氏只好走出屋子,房间里只剩下杏花跟傻根。
姑娘无奈地爬在枕头上,很不情愿地拉开腰带。
裤子一点点慢慢退下。
傻根利用药棉消毒。
忽然,他的心震撼一下,手也颤抖起来。
杏花长大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今年她十八岁,张梨花也是十八岁那年嫁给他的。
洞房夜,女人退去嫁衣,落在脚踝处。
皮肤跟杏花一样又白又细,洁如玉白如雪。
他渴望梨花回来,也渴望她的身体。
杏花的干净马上让他联想到妻子梨花。
一种负罪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可是自己妹妹啊,虽说是入赘以后的小姨子,可男女有别。
药棉的刺激让杏花打个冷战,身体微微颤抖一下。
傻根的心也跟着不断颤抖。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也嘭嘭乱跳。
竭力压抑着那种悸动,将药棉移开,一针刺了过去。
“哎呦喂!你轻点!痛死了!”杏花发出一声惨叫。
傻根一阵慌乱,只能慢慢推药。
推药的时间特别漫长。
杏花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最后终于将药推完,针头拉出。
姑娘将裤子慢慢提上,嘘口气。
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看,她的脸蛋红得好像一块绸子布。
心跟小鹿似得怦怦乱跳。
傻根也慌乱得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马蜂。
他赶紧将针管放进饭盒,背起医药箱冲出屋子,返回自己的房间。
坐在椅子上,老半天心情都没平复。
咋会产生那种的想法?
我不是个合格的医生。
杏花可是我妻子的妹妹啊。
他抬手啪啪抽自己两个耳光。
觉得不够,又骂三遍流盲,这才踏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