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往事
第三十九章往事
因为张恒毫无保留得将自己的实力展现出来,四周的那些保镖自然不是张恒的对手,哪怕他们数量太多,也无法改变质量的事实。
不过,张恒也没有彻底下杀手,他只是将几名冲得比较狠的保镖处理掉,将身后的其他保镖给镇住,而后,他便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那些保镖见躺下的一片尸体,皆是后怕不已,他们也没有勇气再继续追击张恒。
一百万虽好,但也得有命活才行。
随后,保镖们,无奈之下只好回去交差了。
当方浩得知了这个情况之下,气得大骂,“你们这些没有用的家伙,我花这么多钱养你们,你们竟然连一个人都拦不下,我要你们何用,要你们何用?啊!!!”
方浩真的是要气疯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拦下张恒,日后还能有比这个更好的机会么?
只是方浩不知道自己因为太得瑟了,不仅是把自己给卖了,就连整个方家都给彻彻底底的卖了,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会是怎样。当然,没人会告诉他这个真相。
张恒离开了这片郊区后,便是马不停蹄得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酒店。
今夜,张恒本想只是简单收集一些关于方浩的犯罪证据,可没想到会收集到这么重大的消息,这等叛国之罪,已经不是简单的公安局能够处理了。
因为这已经上升到了国家安全的问题,所以,他没有选择报警。
他拿出了手机,按下了一连串本是尘封已久的号码。
“喂……”
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只不过这个声音中带有一丝的疑惑。
因为张恒这个号码,他并不认识。
能知道他这个号码的人,全华夏没几个人,但无不例外,所有知道他号码的人,他也知道那些号码的主人,唯独张恒这个他不知道,故此,他的声音中会有这样的疑惑。
“首长……”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张恒思绪万千,而后艰难得喊出了这两个字。
同样,当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听到张恒喊出的这两个字,便是浑身一颤。
他不认识张恒的号码,但他对张恒的声音很熟,而且还是那种熟悉到不到再熟悉的地步。因为,张恒曾经是他的兵,而且还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兵!
“张,张恒?”
中年男人略带震惊,且艰难的问出这个问题。
“是我,首长!”张恒回答道。
“真是你!你现在在哪?这几年你去了哪里?”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很是激动,他怎么也想不到张恒会打电话给他。
“谢谢首长关心,我现在在申城,过得很好,今天打电话找你是有事情要向你报道。”
张恒知晓,自己既然打电话给中年男人,他肯定就会知道自己在哪,故此也没有隐瞒,如实回答。
“什么事情?”中年男人听张恒这么一说,面色便是严肃起来,因为他知道张恒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只要是打了电话那肯定是大事。“我在申城,发现了有“神曲”组织渗透我们华夏,利用华夏的一些家族对我们华夏的商业机密进行盗取。”张恒回答。
“神曲?”
听到张恒的话,中年男人的语气便冷了几分,很显然,对于这个“神曲”他也是很了解,因为他是国安部部长,对于一切的间谍组织,他都知晓,而这个“神曲”更是在国际上相当的出名,他们专门潜入到各个国家中,盗取各个国家的商业机密进行牟利。
“哼,他们的手可真长,这一次竟然伸到我们华夏来了!”中年男人怒了,他对这个“神曲”的组织没有任何的好感,自己组织的赚钱能力不能,反而是偷取别人东西的能力牛的一逼。
“我今晚就派人去申城调查此事。”
中年男人做事十分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做上国安部部长的原因,因为在这个部门中,做事有一点的迟疑,就将会面临巨大的难题,他们平时不会出面处理事情,一旦出面,那就是大事,所以,不能有一点的马虎。
“好。”张恒知晓中年男人的行事风格,故此,对于他有这样的决定没有感到一点的意外。
安排完正事之后,中年男人的语气又转变了几分,道:“张恒,有时间的话来帝都,陪我喝几杯。”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张恒先是迟疑了几分,然后开口道:“如果我有时间的话,一定会来帝都陪首长喝几杯。”
中年男人听到张恒的话,并没有感到高兴,他明白张恒话中的意思。
等有时间,那么这有时间是什么时间?谁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中年男人不由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曾经,张恒是华夏最优秀的特种兵,曾经,他也为这个国家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他爱这个国家,爱这个部队,但是,某些人让他心寒了,心寒到他不得不离开这个部队。
“等你想通了就回来吧,别的我不敢说,但我国安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中年男人想了想还是做出了这个承诺。
“谢谢首长!”
张恒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还是先给自己的老首长道了一谢。
等挂断了电话之后,张恒的心情依旧无法平静。
当初若是没有那些人,恐怕自己还会是华夏的一名特种兵,为着华夏的荣耀而战斗着,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方家的时候因为有了国安的接手,张恒便知晓这其中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情,日后方浩再也没有机会来找自己,找沈梦琪麻烦了。
他躺在床上,本想入睡,只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往事竟一点点的浮现在脑海深处,任由他怎么甩都甩不开。
“兄弟们,是我对不起你们,没能保护得了你……”
黑夜中,张恒徒然说出这句话,而后两行清泪不受控制掉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