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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慕容晏?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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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  慕容晏?晏九?

    文澜离家那日,避而不见的邻居突然送来了该赔的五两银。

    一点多余的讨人嫌的事情都没做。

    之后两日,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东院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哗啦啦院墙倒塌的声音。

    那时张氏正在厨房给文德厚文洵父子炖补汤,打算一会送过去,外头卫雅带着文棋练武。

    倏听巨响,文棋招式乱了一下,被卫雅抓住时机按倒在地。

    “阿棋,出招不错,胆子还得练啊,这么点动静就吓乱了可怎么好?”卫雅单手将人拎起来,笑道。平心而论,这孩子天赋一般。

    可架不住肯下苦功夫,许是最初受到文澜一个招式反复练上百八十遍的启发,每日从卫雅这学完后,他自己回去都要一遍遍练习,到如今,已能有模有样的同卫雅对上几招。

    这回要不是被吓到,也不至迅速落败。

    “怎么回事?谁家房子塌了?”张氏从厨房出来。

    连一直缩在西小院纺织的王氏都惊动了,四人结伴去后院看。

    只见东边原来伸进自家宅院的墙变成了一堆石砖和黏土,不少眼生的男人正手脚麻利的将砖土收进推车里。

    推车文家人也眼熟的很。

    正是去年秋文遇做出来运土的那种。

    其中一人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向张氏拱手道:“见过夫人。”正儿八经的行礼叫他做出来也有种不规矩味儿,而他眼睛灵动带笑,看起来很是机灵。

    张氏一头雾水的回礼。

    “好叫夫人知晓,我家公子刚买下这座院子,以后大家就是邻居,行事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夫人海涵。”兼榆人模狗样的说了一大堆,而后目光动了动,道:“说起来我们公子和贵府二姑娘还有些许交情呢。”

    张氏不解道:“敢问贵府公子是?”

    “晏九。”

    他看起来还想深谈,张氏也想知道突然冒出来的晏公子是何许人也,然对面院子深处传来一声严肃板正的召唤。

    “兼榆!”

    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惹,兼榆歉然的笑了下,拱手告退。

    ……文澜先去北山处理了一堆种子,保证北山今年种下的作物能成活,又将此次带回来的种子根茎都催生了一遍,瞧着能用的划出地方嘱咐马守田安排人栽种。

    做完这些,又马不停蹄的跑去军营。

    骆山河没想到她会来,抚掌笑道:“你这女娃,还知道来看看师父啊?”

    “师父说的哪里话,若不是琐事追着,我日日住在军营陪您。”文澜笑眯眯。

    “扯淡。”骆山河哼了一声,“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师父英明!我想问,楚余年去查雕花令牌,有眉目吗?”

    提及此,骆山河皱眉,“还没有,此事恐怕不一般,你又遇到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所见手持令牌的人都没什么本事,我想知道,这伙人里有没有那种很厉害,能一刀取人性命的人物。”

    骆山河想了下,摇摇头,又命人叫来许松亭,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武艺高强,一刀毙命?”许松亭一脸茫然,“小师妹,一刀毙命也许很容易,我手下就有很多人能做到,但要做到你说的那种程度,整个北地估计都挑不出一个来。”

    说着他又皱了皱眉,“而且人高矮胖瘦不同,恰到好处的分寸也不一样,谁没事闲的杀人的时候去计算那个啊?”

    在他看来,也许就是赶巧。

    文澜想了想,没同他争论杀人手法这件事,而是又确定了一遍,手持雕花令牌的势力确实没什么厉害人物,顶天也就是个没脑子加不要命的混混。

    这样也好。

    小郎中和他们牵扯上的可能性小了很多。正当她以为得不到更多的信息,骆山河突然道:“北地还是能挑出一个来的…”

    许松亭一怔,忽然也想到了一个人。

    “黑市晏九。”

    那个初来乍到就把楚余年坑的刻骨铭心的家伙。

    “晏、九。”

    文澜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许多片段忽然就连了起来。

    八里寨门外惊鸿一面、黑市里像的不能再像的背影、还有上次凑巧见到谢纯,对方说,晏九长相清秀,怕镇不住人才戴的面具。

    慕容晏……晏九……

    她磨了磨牙,心情一时很复杂。

    一时半刻还想不明白怎么应对,干脆按下不想,回北山叫上马守田进城。小黑身上套了个马车,马车中间一棵细瘦的海棠树苗。

    文澜坐在边上把玩着手里的黑面具,做工精细触手生凉,不像是寻常的铁。

    这样仔细看来,竟和狗贼那张有七八分相似。

    马守田坐在前头赶车,已经偷偷摸摸的看了她好几眼,又紧张了挪了挪屁股,“老板,你是不是为什么事犯愁?呃…要不和我说说,说不准我能帮着想想主意。”

    他眼睛盯着前路,说的轻松自然。

    文澜闻言目光动了一下,将面具收回怀里。

    “马守田。”

    “哎。”前头赶车的青年忍不住脊背一直。

    文澜直言道:“我大约知道你的心思,但我没那个想法。这样你如果还想跟着我干就跟着,北山的收入我们照常分,如果不想,我也可以拿一笔银子,帮你在黎山或者别的地方另谋个出路。”

    “我……”马守田嗓子有些涩,干咽了一下才说:“我知道了,我不走。”

    黎山的春风唤醒山野,抛下他在寒冬枯萎沉沦。

    马车进城之后,细瘦的海棠树苗已有成年人手臂那么粗。

    到家时文澜只说是在北山买的,而马守田是北山的老板,帮忙送货。

    张氏连道辛苦,又迟疑的看向黑马。

    小黑往前两步,低头在张氏手臂上蹭了蹭。

    “这是……小黑?”

    “是它。”文澜眉眼含笑。

    张氏忍不住摸了摸马鬃,又瞧了瞧混蛋马如今的身板,感慨道:“确实比在咱家过的好,多谢老板照顾。”

    马守田哪敢当她一礼,忙答不敢,只说自己上头还有老板,小黑是她珍爱之物,必然会用心照顾。

    又寒暄几句,他放下树,牵着小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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